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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放过我005
她痛,却咬牙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的痛楚导致全身更加紧绷。
他豁然放开了她,放了手,她以为他放过了她,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取悦我!”他冰冷地。
他在逗弄她,**她,她不是不领情,不给反应吗?
很好,那就换做她来取悦他吧,看她还能强硬到哪里去。
“然后呢?你能放我走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不能!永远都别想走!”黑暗中,他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
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
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θθbsp;h</b>t<ft></ft>t<ft></ft></b>b</b>o<ft></ft>ok。mi<em></em>hu<em></em>a。</b>net
她没动,他也不着急,往床上躺下来,轻声:“刚流产了一个月,身体好像还承受不了被用力地蹂躏吧?”
话如此的轻,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
这恶魔,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顺从了,毕竟她此时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
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低下头摸索着,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
乔宇石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却没想过,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
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他更没有扪心自问,他是不是爱她,因为他觉得他不可能爱上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房间里完完全全的黑暗,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明显。
她的小手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就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她的人,其实他最想念的是她温柔的笑。两年来,她曾是怎样像一个妻子一般温柔地照顾他。即使他常常冷着脸对她,她还是不屈不挠地,对他那么好。
这女人,她怎么变就变了呢?他非要让她屈服,让她变回去。
“像以前一样!”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齐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像以前一样?难道是她这样给他解扣子不对吗?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不是想嫁给我吗?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乖的,我就不计前嫌,想办法给你个名分。”
她不话,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继续去解他的第二颗钮扣。
是啊,她当然无动于衷了。
他能给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诺给她太太的名分呢,当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绝他,但她不能,不话也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肖白羽答应娶你了?”他再问,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颗钮扣已经被她解开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他不耐烦地问。
“没有!”她淡淡地,也明白答应了,他会更生气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女人,他不会感兴趣的。”
他难听的话语伤不到她了,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却不再哭。
“需要我继续帮你脱吗?如果你没兴趣了”
“继续!”谁他没兴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对她的性趣,那可是无穷无尽的。
他想问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没上过床?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她要是亲口告诉他,她上过,他会抓狂的。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皮带前,摸索着帮他解开。
这个动作,让他的欲望再次觉醒。
当她一点点地褪下他下身的束缚后,他的昂扬直挺挺地升起了旗帜。
她知道接下来该去亲吻他,抚摸他,真要做,却还是不免迟疑。
毕竟,这不是在爱中。也许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她会愿意敞开心扉,去火热地亲吻他,去**他。
“忘记了?”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往全身快速传递而去,他不得不,她是天生的尤物,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沸腾。
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他才会这么被她牵着情绪。
从小到大,他都被训练成理智的人,却总为了她失控。
连个小狗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偏偏就想伤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渐渐的已经不能思考,因为她的唇舌带着丝丝的凉意已经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了。
为了让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尽全力。为了孩子,她反复跟自己,为了孩子,她必须让他的愤怒降到最低点。
她的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撩拨,他越来越热血沸腾,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乱搓。
齐洛格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她是冰,他是火。
“脱了,再继续!”他命令道,她听得出他已经很动情了。
没有话,她轻轻地扯去了自己的裙子,解开胸衣,只留下了最后的一块布,遮着最**的地方。
重新俯下身,她再次轻轻亲吻他的上半身,小手似有如无的在他大腿内侧徘徊。
很快,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不愿意再承受这样的煎熬了。
扯去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他用力一挺,彻底埋入她的紧致当中。
她痛的皱起了眉,他的粗壮,若是在干涩的情况下,她是很难承受的。
好像他已经顶到了她的心上,痛的她呼吸困难。
他开始用力地挺动,而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咬住唇,没发出什么声音。
本来他也不会太过分,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肖白羽给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
在她的身体里,他不断地推进,她很痛,他就让她更痛。
没了语言,黑暗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他的粗喘声。齐洛格紧闭着眼,让自己尽量放松,痛还是排山倒海。
她抓着床单,心紧张的提到了喉咙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产,那样她可能就一生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坐起来!”他命令道,而后退出来,翻了个身。
他的本意,就是要让她感觉到羞耻,让她表现出最**的一面。
这倒救了她,虽没有这样主动大胆过,她还是咬了咬唇,跨坐上去。
这样她的肚子得到了解放,再没有被压迫了。
“动!”他又发出了下一道指令,她只得晃了两下。
他的火又蹭的一下,窜了起来,大手从两侧固定住她的腰,迫她剧烈些,更剧烈些
“湿了。”他轻蔑地,她很羞愧,即使自己抑制着,身体却还是屈从了他。
湿滑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她甚至在想,门外的两个人会不会听到。
他却不管那么多,依然故我地让她错动着。
明白她的意思,他就故意让她难堪。
“叫!”他再次命令。
这回,她不肯了,唇咬的死死的,已经渗出了血。
“害羞了?”他一边抖动着双腿让她颠簸着,一边质问。
“跟肖白羽上床的时候,跟乔宇欢上床的时候,你的害羞哪儿去了?你不是很风骚的吗?”他停止了动作,声音放大了很多。
门外的保镖,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
乔宇石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
齐洛格却没办法忽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
那种感觉,没有一丝的尊严。
此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
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她真想冲动地告诉他,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让他随便折腾。
她甚至想,她该杀了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后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最终,母性的力量还是战胜了一切,她忍着泪,咬着唇,却张不开口。
“不叫,我会让他们进来,轮番上!”他的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出这样的话。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到做到的。就算死,她也不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玷污。
“一二”他开始数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她的心已经痛的滴血,对他的恨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眼看他就要数到三了,若是她不叫,他真的会叫那两个男人进来?
她不能拿孩子的命,和自己的名节做赌注,虽然她早已经没有了名节。一天是他的情妇,便一辈子都没有了尊严。但**于他,和**于那两个强壮的保镖,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嘶”三的音已经发出了一半,齐洛格深吸了一口气,轻哼了一声。
“嗯”
“大点声!”
“嗯”
“再大!”
“啊啊啊”她大声地叫了出来,把所有对他的恨都放进了呻吟中。
**地叫着,声音在黑暗中流动,她的泪水也一滴滴地滴落。她想,她真的没有勇气跨出这间黑暗的房间了,再也没有勇气面对阳光。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
“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我抓回来你,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结束以后,他对她冷声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乔宇石对门口道,保镖答应了一声“是”房间很快亮了。
齐洛格刚哭过,被灯光一次,眼睛更痛,泪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转过身。
她的泪颜,他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
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这副可怜相。
乔宇石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更理智了很多。他出来以后,齐洛格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也闪身进去洗了,他却也没跟进去,静静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来,他轻声:“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没有脸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
从她进这扇门,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何况,刚刚那样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嗯?”他不悦地哼了一声。
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知道,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一句她没和肖白羽怎样过,但他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仿佛戴上了有色眼镜,总会扭曲她的。
“你已经满意了,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点的尊严吗?乔宇石,你一定要让我恨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凄凉地问,红红的眼睛,雪白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无辜的兔子。
她越是这样可怜,他就越会想到她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可怜,惹他们疼她的。
“恨不恨,都随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们来伺候你。”他使劲儿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地。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么侮辱她,似乎她还是纯净的。
恨她这种肮脏的女人又要装出纯洁的样子,他最恨这种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对你行为后悔!”她也回视着他,淡淡道。
侮辱吗?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怕?
该怕的是他,是他惨无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为是的误解她。
“永远不会!”他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扭开门,她就感觉到门口的两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迟一样。
实际上,那两个人完全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往她脸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颗心被放在火上煎熬。
“你们两个一起吃饭!”乔宇石对两个保镖吩咐道,他们了一句是,跟上。
晚饭刚准备好,老王夫妇不敢去叫乔宇石。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了齐洛格不管不顾的叫声。
她看起来就是个羞怯的姑娘,可那声音两口子直咋舌。想着也许真是人不可貌相吧,不准越文静的姑娘,在床上越放纵呢。
“大少爷,饭已经准备好了。”王嫂见他们都出来了,迎上前恭顺地道。
“知道了,今天你和老王也一起吃。”
他就是要让这些人一起来看齐洛格,让她长记性。
“是!”王嫂往旁侧站了一下,才能让乔宇石和齐洛格从她面前通过,先往饭厅走。
这才注意到齐洛格脸上的泪痕,顿时明白了,她的叫,不是她的本意啊。
大少爷本是个非常非常善良的人啊,想当年丈夫受了很严重的伤,她为了救夫,每天把他拖出来,她跪在路边乞讨。
是大少爷偶然之间看到了,他起先以为他们是骗子,还怒斥他们这样不对。
当他得知了他们是真实的情况后,就派人把老王送去了医院。
他的病治的差不多了,只是后来落下了残疾,腿一瘸一拐的,想找工作,没有地方肯要他。
乔宇石这边的别墅正好无人照顾,就让他们夫妇两个人带着孩子在这里住下。他们的物资,他定时派人送来,从不亏待他们,另外还给他们发工资。
他自己很少来,这是个乔家没有人知道的别墅,是他自己来反省的地方。
那间黑屋子,和乔宅里的一间面壁思过的地方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小时候犯错了,严厉的父亲会把他关进去,让他静思。所以当齐洛格犯了错,他会把她带到这里来,惩罚她。
本来他对齐洛格态度虽然差,老王夫妇还是觉得他对她是特别的。
毕竟他从没有带过女人来到这个地方啊,后来他又把她关起来了,真让他们费解。
乔宇石做事一向又让人猜不透,他们对他是又敬又怕,哪儿敢过问他的**?
王嫂觉得齐洛格还挺可怜的,却又爱莫能助,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齐洛格觉得她这种关注,一定是在耻笑她刚刚的**。她想装作不在乎这个,可她就是在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如何是好。
乔宇石并没有搂着她,她跟在他的后面,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
想跑,可是前有乔宇石,后有老王夫妇,还有两个保镖,她哪儿跑得了?
继续咬着唇,麻木地迈动脚步,感觉后背上那几个人的目光已经汇聚成一缕强大的光束,即将要杀死她了。
在巨大的煎熬中,从黑屋到饭厅的距离仿佛变成了几千几万里。
乔宇石先到了饭厅,王嫂抢先一步,给他拉开椅子。
又去拉另一个椅子,礼貌地道:“小姐,请坐。”因不知道齐洛格姓氏,她只有这样称呼她。
“小姐?”乔宇石玩味地勾起了唇角。
“对不起,大少爷,难道我不该这样称呼吗?那应该”
“就叫小姐,没有错,本来就是小姐嘛。”他嘲弄地,看了看脸已经红的要滴血的齐洛格。
“你呢?”他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淡淡地问。
心再次痉挛般地抽紧了一下,齐洛格依然咬着唇,没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
“我忘了,你不如小姐。你比她们蠢多了,她们最少还知道要钱,你却是不要钱,总主动送上门。”他声音依然很轻,然而他的话却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割在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痛。
老王夫妇,还有立在那儿的保镖,真希望此时他们自己的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
齐洛格可是任谁看了,也忍不住想保护,不舍得欺负的女人。
他这话,谁都听得出来是故意为难她。要不是因为他喜欢她,又怎么会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呢?
老王夫妇真为自己的主子着急,他要真喜欢人家,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她?欺负人,哪儿能换来人家的真心啊?
场面很尴尬,齐洛格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手抓住面前的桌布,拼命地搅动着。
“小姐,您贵姓?”王嫂斗着胆子,轻声问,想要打破这样的僵局。
“我姓”
“既然是小姐,怎么会有‘贵’姓呢?就叫小姐!都坐下,吃饭!”乔宇石不领王嫂的情,冷冷地完后,命令大家坐下来。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来,谁也不敢再话。
齐洛格看着这些精美的食物,却没有丝毫的胃口。她只想时间能过的快些,再快些,好让她能早早地回到那间屋子里。
面对没有边际的黑暗,也比看乔宇石那张让她憎恨的脸更能让她高兴一万倍。
这会是她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天,没有人敢正眼看她的脸,但她能感觉到大家对她似有若无的关注。
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她擦了擦嘴,轻声:“我吃完了!”完,就站起身,打算回房。
乔宇石却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一拉,她一**又坐回了凳子上。
“多吃些,才有力气!”完这几个字,他的眼光在她的胸前流连了一下,嘴角弯成了讽刺状。
他虽没有力气做什么,众人又怎么会不懂,这话和眼光,让齐洛格本来滚烫的脸,又热了几分。几个下人这顿饭吃的也是忐忑不安,不敢话,不敢笑,甚至连抬头也不敢。
他们明白大少爷自己可以侮辱齐洛格,可他们不能,要是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一眼,自己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不光是齐洛格想走,他们个个都想走,谁也不愿意坐在这里当道具。
王嫂也匆匆地吃完,站起身想要一句,她吃完了,乔宇石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有她们两人做例子,乔宇石不发话,就没有人敢再开口要离席的事了。
齐洛格实在不想吃,她也知道,他根本不是让她吃饭,只是想延长她受侮辱的时间罢了。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脸色很难看,是那种受辱后的窘迫。
这回她总该会长记性了吧?
“王嫂,再去给她添一碗饭来,还有,这碗汤也喝光,就可以离开了。”他道,声音里一点关心的意思也没透露出来。
她自然也感觉不到他这是为她的身体着想,低垂下头,双手捧起那碗汤,快速地喝光。
“里面的墨鱼排骨也都吃光,一块儿也不准剩!”他再次命令道,她就听话地拿起筷子夹起来放进嘴巴。
不是吃完就让她走吗?她就快些吃,排骨到了口中,只是用舌头一卷,把中间的骨头剔出来。
因为快,骨头上面的小渣滓就没有弄掉,吞下去的时候咯到了喉咙口,痒的她忍不住咳了出来。
乔宇石就坐在她身边,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去给她拍,结果手刚挨上她的背,她就吓的激灵一下躲开了。
这让他有些受伤,更多的是尴尬,她就这么讨厌他?
“我没事。”她轻声。
这时王嫂又添了米饭,递过来,齐洛格双手接住,道:“谢谢!”
而后不管乔宇石剑一样的目光,埋头吃起来,将带了小骨头渣子的排骨肉也一齐压了进去。
她也不敢吃的太快,怕消化不良影响到宝宝。不过速度还是比平时快了不少,乔宇石拿起勺子开始喝汤,不紧不慢的。
他心里还在琢磨着,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没被欺负老实,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彻底的老实呢?
在他思索的时候,齐洛格已经吃完饭了,擦了嘴,再次起身。
这回他是没有拦她的理由了,也没再拦。
“你们两个送她回房,老王,电给她断了!”他慢条斯理地交代完,不疾不徐地继续喝他那碗汤。
黑暗已经吓唬不住齐洛格了,她低着头很快回了房间,两个保镖在身后护送,她一进门他们就把门关的严严的。
房间里瞬间黑暗了,她却感觉这种黑暗更给了她安全感。
她不用接受众人的注视,不用再无地自容,她摸索着躺上床,泪才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乔宇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恨你!我永远都会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侧卧在床上,闻到房间里**的味道,恨的心紧紧纠结着,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抓的死紧。
可怜的床单仿佛变成了乔宇石那张令她憎恶的脸,如果杀人不犯法,她恨不得能杀了他。
此时的肖白羽依然坐在办公室里,还在想着齐洛格为什么忽然就走了。
她要躲着他,告诉他别去就行了,有必要这样不告而别吗?
乔宇石今天来找他,肯定他是不会放弃寻找齐洛格的。不行,就算他再不去打扰她,他也要知道她在哪里,他必须得确保她的安全。
想到这里,他再次派人去调查齐洛格的行踪。
为了早点找到她,他想了想,给提供他线索的女人打了个电话。
“齐洛格离开了城西郊区,如果你还能够找到她,我会给你二十万的报酬!”他直截了当地。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我试试!”就挂断了电话。
齐洛格以为乔宇石已经发泄了,吃完饭会回家去陪程飞雪,她可是有了他孩子的,总该多得到他的照顾爱护。
躺在漆黑的房间里,她想要睡觉,白天又睡了那么久,根本没有办法再入睡。
在无尽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来打发时间。
静,非常静,静的她感觉像要崩溃了一般。
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犯罪了要让坐牢,坐牢再犯错要关禁闭。她现在就相当于关了禁闭,连呼吸都觉得阻滞,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感觉。
闭着眼和睁开眼,没有任何区别,除了黑还是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脚步声。踩在地毯上的脚步,本来应该没什么声音,只是房间里太静了,才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在她耳中被无限的放大,很怕是乔宇石又来了。
静的难受,她却宁愿这样难受着,也不想再见到他,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乔宇石走到门外,没话,使了个眼色,保镖a连忙扭开了门把手。
适才他们已经见识到了他对齐洛格的残忍,这会儿都为可怜的她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又会怎么对待她。
门开的时候,走廊里有一丝光透进了房间。齐洛格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乔宇石进来后,门又被关上了,他因为常到这里自省,对黑暗比齐洛格更容易适应。
稳稳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坐下来,伸手去抓她的小脚。
他的动作,让她有些惊恐,出于本能地自我保护,她收回了脚。
她的动作到底没有他快,脚到底被他握在了手里。
他也不想干什么,就只是摩挲着她的脚,打算和她话,看看她变乖了没有。
“在想什么呢?”他轻声问,语调里竟会有几分温柔。
她已经弄不清楚,他的温柔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更残酷地折磨她。
就是他的声音再轻,在她听来也是魔鬼的声音。而且,他声音越是这样,她反而还越害怕。
不想激怒他,她依然装睡,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
“我知道你没睡着,在想什么?”他又问,大手轻轻地,似有若无地抚摸着她的小脚。
她的脚很嫩,很滑,像小孩子的脚,摸在手上很舒服。
“什么也没想。”她只得回答他了。
“没想肖白羽吗?”他的声音比开始提高了一点,倒还是平静的,听不出感情的波澜。
“没想!”她斩钉截铁地答道,明知道她不想他也不会信的,可她也不能想啊。
“他却在想你呢,下午,我见过他了。”
“你什么?乔宇石,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别这样。他只不过是想帮帮我,不忍心我”不忍心我总被你折磨而已。
她虽然知道慕容家的实力,可她也怕他们之间发生冲突,一急,声音就难免激动了。
“瞧瞧你,怎么一起他,你就这么失控?还不想他?”他的语气虽然还是平淡的,其实已经在生气了,因为她感觉到握着她脚的手在用力,捏的她有些疼。
她恐惧,不安,还有愤怒,所有的情绪到最后,也只能演变成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不是想他,我只是不想见到你为了根本不存在的事和他之间有不愉快。”
“哦?我们之间有不愉快,你很担心?到底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我?”他再问。
“我”她能担心他乔宇石吗?她不能,因为她不担心他,她现在恨不得能亲手杀了他。
这话终究还是被他套住了,她什么都不能。担心他不出口,担心肖白羽,更会惹他生气。
“不出话了?齐洛格,你的心变的可真快。我还以为你想嫁给我这样的想法,永远都不会变,真没想到”话到最后,他的声音中有种失望,她是明显感觉到了的。
既然折磨她,他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他这又是何必。
“你放了我吧,乔宇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在我的印象里,你应该是一个讲道理,守信用的人。他们都你很善良,乔宇欢你连一只流浪狗也舍不得伤害。那你又为什么非要为难我呢?如果过去我真的做错了什么,我都过了,你告诉我,能弥补的我尽量弥补”
“你弥补不了!”他打断了她的话。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他冷冰冰地着,倒是放开了她的小脚。
“你永远也别想肖白羽能够来救你,看看这条信息。”他趴上了床,就趴在她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
齐洛格想把手机从他手中抢过来,可他攥的死紧。
她就算抢来了,他也照样抢回去,动作激烈的话还可能会伤了孩子,她也只能想想而已。
那条信息是以她的名义发给房东要求退租的,他可真阴险狡诈。
这下肖白羽肯定很受伤,也一定会认为是她要躲着他。
“卑鄙无耻!”她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却好像对她这句骂他的话无动于衷,开口的,只是他想对她表达的话。
“你放心,我今天去和他并没发生什么不愉快。我只是去找他要人,他把你藏起来了,让他交出来而已。”
“乔宇石,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无聊了?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两年前我们的确是恋人关系。可我们现在就只是朋友,很普通的朋友。别再继续了,这对你真的没什么意义。”她多想服他,用尽量平和的态度,来通他。
“是吗?有多普通的朋友?可以让你爬上他床的普通朋友?”他拧紧了眉头,忽然低吼道,又是吓的她一激灵。
深呼吸,摸了摸胸口,她尽快恢复了平静,再次向他解释道:“没有,我和他重新见面以后,连手都没有牵过。你所在意的,都是过去的事。”
她的下巴,又一次被他有力的大手捏在了手中。
借着手机屏幕上微弱的光,他眯着双目,散发着寒意的眼神直射向她的眼睛。
“又骗我!我亲眼所见,你们搂搂抱抱,他的手就放在你的腰上。这可是大白天的,你们就这么不要脸的**,可见你晚上在他床上得有多**?嗯?”
痛!他捏的她实在是太痛了。
“好痛!你放开我再话!”她叫道,也是想他能通过这个动作,分散一会儿注意力。
他看见了,他误解了,她想解释,可又觉得解释他也不会信吧。
“我在问你,是不是你在他床上很**?”他才不放,力还更大了一些,捏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我从来没跟他上过床,没有!没有就是没有,难道你非要我屈打成招,非要我和他上床了你才满意吗?”她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了,忍不住对他叫了出来。
这话倒真让他有了几分动容,是啊,他为什么非要执着地问。
难道他想知道她和他上床的细节?可要是不问,他自己就会猜疑,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床,这不是只是身体干净不干净的事,是他觉得如果她上了别人的床,就可能会爱上别人。
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他一定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齐洛格想再接再厉,让他能够深入的思考,感觉到他这样对她,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是真的,我和他没有什么,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你的是对的,我已经不干净了,所以我配不上他。只要你放了我,我甚至可以一辈子不见他。我知道你也并不是因为喜欢我才一定要把我关起来惩罚,你也许是不甘心。你不甘心我从前跟你在一起,走就走。不打句招呼就走,是我不对,你今天惩罚的也够了。乔宇石,放了我。”她压低了声音,很温柔地,语气尽量的卑微。
现在走就是她唯一的想法,再卑微都没关系,卑微比受侮辱要好的多。
乔宇石沉默了,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紧张的心跳在黑暗与安静中听的清清楚楚。
他在想,他到底为什么非要把她关起来。
喜欢她吗?当然是喜欢的,她是个如此迷人的女人,是男人都喜欢。
她对他绝对不是不可或缺的,她的对,他其实就是不甘心她走就走,就是这么简单。
“我放了你,你打算到哪儿去,做什么呢?”他试探性地问。
“我,我会专心考研,然后找一份工作,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她本来也是这样的想法,起来自然顺。
就是回答的太快了,让他忍不住又起疑。
差点又上了她的当啊,狡猾的女人,她总能轻易地让他疏于防范。
“给我一个放了你的理由。”他淡淡地,她再一次听到了希望。
至少他不像开始的那样毫无希望,她吸了一口气,柔声开口:“你折磨我,其实你并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不如放了我,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相信我们都会重新快乐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