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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蔑视,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后抚摸那对无法掌握的大奶,手感不错可仍然清心寡欲。
我脑子里乱想上过的女人看过的a片,好像都没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从妈妈屁股口袋里掏打火机那一幕。我闭上眼,一只手放在女警的衬衫下摆上,隔着下摆揉她的屁股,想象那是妈妈。
然后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无中生有地涌出一股热气,我双手齐出,越来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脱下裤袜之后跟大腿一样松懈。
不过皮肤还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来,想象中跟我阿妈的也就差不多了,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来,把我从白日春梦中唤醒,不必看也知道jī巴君已经整装待发,我撕开套子套上,双手重回原位,触手黏湿,这女警竟然被掐屁股掐出淫水了。
哥的调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鹰啊,不过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没见过这种现象,多半不是老子适合拍a片,是这女警天生犯贱,适合拍a片。我刚要插入。
想起步兵姐的嘱咐,掏出我的手机准备拍摄,用过安卓手机的人都知道,这鬼东西用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出现间歇性反应迟钝,这种关键时刻照相机又调不出来了,我怕jī巴软了,先捅进去插着。jī巴欲静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后耸动起来。
我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这女人身子一颤,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前后耸动得更加起劲。
还好我的照相机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先拍了几张照片,换到摄影模式,一手拿着拍摄,一手打她屁股,透过手机屏幕看去,这变色缩小的画面竟然比现实香艳,我的jī巴更硬了。
女警更剧烈地前后耸动,她是中年女人,腰腹处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连裤袜勒住,此时跟着一对大奶涌动,颇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丽,却让人欲火高涨。
我终于忘了我阿妈,和着身下女警前后套弄的节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忽然改为左右摇晃,像狗儿摇尾乞怜,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快,快,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机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不紧不慢地拍了她右边屁股二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里的袜子:“你说什么?”“快,快,快动啊,快动啊,我要我要”“你要什么?”“”我不着急,继续保持原来的节奏打她屁股。
这娘们真是犯贱,越打屁股淫水越多,车厢里化纤地毯上湿了一片。身下的屁股摇动着迎合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劲!”
我把袜子塞回她嘴里,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抓住她屁股后拉,十指都陷入软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来下,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冲到百来次的时候,女警突然向后一坐,一对大奶猛向前甩,喉咙里吐出一声长长的叫喊,软倒不动了。
我又抓着她屁股猛撞了百来次,这才交货。把安全套用手纸包好丢进塑料袋扎上,擦拭下身提上裤子。我把自己收拾好了。
那女警还栽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只是重重喘气,带动两只大奶微微晃动,我捡起手机又补拍了一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和淫水闪亮的大腿内侧,这才关上手机打算帮她穿衣服。
“等等。”身后忽然传来陆君的声音,我猛回头拉开布帘,露出还举着手机猛拍的男人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开始震之后。”“你都拍了什么,让我看看。”“不行。”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进去了,快删了!”“放心我又不会传到网上。”“我再信你这男人婆就教我变成同志。”
“你这没担当、没义气的家伙,就算变成同志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个孤独终老的同志。”
“啊,贵圈是以有担当、够义气作入会标准的吗?你们是玻璃还是洪帮?”烂泥一样的女警忽然开口,语气惊人的平静,她问:“那个主使者,你就是缠着小安的变态吧。”
“小安?变态?”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个自诩前卫的女学生,听口气这位女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
只是因为泡妞遭到反对、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强奸丈母娘来威胁?我无语地看着陆君,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流氓,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真流氓。
陆君的脸皮远胜于我,面皮微微一红立刻恢复正常,用低幼向动画片大反派的腔调说:“如果你再捣蛋、就把你的a片传到网上,我知道你们家族亲戚的朋友圈,我会把链接发给所有人的。”
女警不说话了,陆君说:“放她走!”我替女警解开绳子,把她放了,临下车时,女警扫了我一眼。咦?!是我想太多还是她眼神有点勾勾搭搭的信号。如果我跟她再续前缘,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顾不上想太多,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我们开车离开之后,我就不停地软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爷爷你赶紧把你手机里有我的部分删了吧。”她把手机丢给我:“我根本没拍,只是摆个姿势吓唬她的。”
车子开出停车场,我仔细检查她手机,果然没有我的精彩表演,只有些她跟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车子离开河边已经几个路口,又拐了个弯,我大声说:“靠边,我要下车。”陆君回手递过一支烟:“消消气,消消气。”“戒了。”
“是,我是没跟你说实话,你气我也是应该的,我请你和光头喝啤酒吃烧烤,向你赔罪你也得补补,哈哈。”这男人婆居然还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补个西瓜,我要下车!”我越想越恼火。“你表现这样神勇,让我看看也不吃亏嘛。”“日!”
“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小气,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们正经过一条小桥,我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了。”陆君猛地刹车,引起后车愤怒的喇叭声,她瞪着我:“一言为定。”说着拉开车门下车,鞋子也不脱、翻过栏杆就跳进了河里。他妈的,流氓这行真不适合我。兄弟一场,人家都跳河了,我当然得和解。陆君游上岸,湿淋淋地就开车带我去接秃头,去张记大排档吃烤串。
我劝了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换衣服。她家本来就租在我们家铺子隔壁楼上,去年房东涨价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滨路的一爿新小区里,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来。
上楼开门,看到小安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只穿着t恤短裤,白花花的腿子盘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慌忙起身要进房。陆君摆摆手,说:“没关系,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陆君去洗澡了,我就跟小安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小安小声说:“你还没跟她说?”哦,对了。
我忘了说明,我和小安上个月酒后乱性上了次床,从此她就从拉拉变成了直女哥就是这么有魅力,或者说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为弯。
“没找到机会说。”“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跟她说了。”“别,别,还是让我说吧,再给我一天时间今天实在不是时候。”陆君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
我们三个出门,去光头家的书报亭接了光头,杀奔张记。大多数人刚下班,张记冷冷清清,桌椅还没摆到外面,老板不知所踪,只有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我们自己动手搬了张桌子出去,服务员霍地惊醒,大叫:“抢劫啊哦,是小强哥,今天这么早?”我们点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么的,边吃边吹。陆君当然跟小安坐在一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边,心中有鬼,如坐针毡。说说我和小安的事,我对天发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陆君借车用,陆君在店里有事就让我去她房里取钥匙。当时她家里只有小安一个人,这小娘们开了门让我进去后就对我发骚。
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犹犹豫豫地撬了兄弟墙角。我当时本来想着撬过之后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撬过之后就难以自拔。
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单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点受虐狂,做ài时会哭得稀里哗啦,第一次把我吓得想要知难而退,却被她紧紧缠住,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爱说话有人喝醉了爱打架。
每次跟她做ài都有种强奸似的古怪快感。我安慰自己说无须担心,小安不会出卖我让陆君杀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好处,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听说有个外国人总结了一条定律:如果事情可能变糟,那它一定会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