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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巡回演唱会结束了,每个人都太放松的关系,结果都喝多了。
唯一清醒的是滴酒不沾的水烟,她负责叫车回饭店,又认命把这堆半醉全醉的人弄进饭店里,唱片公司的保全人员这才来帮她把这些人送回房间,叨念着她该打电话叫他们去接什么的。
“知道还不快扶我回房?”他暴躁的轻吼。“噢。”水烟这才扶着人杰去等电梯。
电梯里,人杰频频朝水烟笑,笑得醉态可掬,笑得像个孩子,让人忘记他是个恶魔,曾经多么残忍,又多么冷酷的把她逼人绝境。
“你喝醉了,不要乱笑。”水烟心中的母性光辉抬头,不忍心弃他于不顾。
人来依然笑着,好像无法控制自己,脸在她的颈窝摩蹭着,唇若有似无的摩掌着她的耳垂、脸颊,引起水烟一阵酥麻。
电梯门打开了,人杰跟踪路路的走卖房间倒在床上,而来不及跳开的水烟顺势被他压在身下。
“人杰,放开我。”水烟死命推着他庞大的身子“人杰,你压住我了。”
“嗯水烟”人杰发出吃语,又如她笑了笑“水烟”然后毫无预警地低头吻住她。
人杰的酒味渗人她口中,竟让她也有几分醺然。
“人杰,你喝大多了”酒精流人血被,使她全身暖烘烘的,可是力气却虚软得使不上来。
人杰继续吻她的下巴、脖子、手指不知何时也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指间触及她的肌肤,爱不释手的来回摩挲,一手撩起她的裙摆,摩挲着她细致的大腿。
“人杰”水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这么敏感,他每碰一下,就引起一阵轻颤,然后体内潜藏的火苗开始燃烧。她推拒着人杰,想防止自己再次堕落“你醒醒,人杰,我不要”
“嘘水烟”人杰又低头吻住她,随即缠绵。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他比下午深情几分,温柔几分,水烟忍不住地融化在他的温柔里
他的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轻舔,从削瘦的肩到她的额骨。继而游移至胸上敏感的乳尖。他的唇舌像个顽童般淘气,带给水烟尖锐火热的刺激,又像个恋恋情深的老人,往返流连不肯离去。
“你属于我,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他梦呓般的低语“我从来没有忘记你”水烟迷眩在一阵光与热里,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时缓时快,她的血液随着他的动作延烧。
她纤细的手情不自禁地在他背上游移,星眸半睁的脸庞有着连她自己出无法相信的美丽。“水烟水烟”人杰回来吻着她的唇,以说不出的深情,以难以想象的眷恋。
“人杰”水烟也恍惚地轻唤他的名字,每一句都仿佛出自最真挚的深情。
人杰的手轻抚着她神秘的核心,轻揉着她仍发疼的穴口,唇舌则轻舔着她的脸颊、唇具,和迷醉的眼睫,带着一种无言的呵疼
人杰忽然停顿下来。也许是因为水烟的呐喊,使他酒醒,他眯着眼看着迷乱、兴奋难抑的水烟,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他忘记她对他的伤害了吗?为什么对她这么温柔?
不!他不会忘,也不可能忘,那只是酒精麻醉了他的神智,所反应出来的“错误”!
“想堕落吗?自尊至上的倪水烟?”他的眼眸冰冷,唇角虽然勾着上扬的弧度,却看不山任何笑意。
水烟被他冷情的话语刺醒了理智,激情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在他背上游移的手慌乱地放下,想捉些什么遮掩住裸露的自己,双脚则颤巍巍地往后蹬,想逃开他危险讥刺的视线。
人杰按住她的肩膀,轻易地制住她所有的动作。
“放开我!”水烟尖叫道。
“不是要吗?现在有想逃了?”人杰得意的邪笑,脱掉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以裸露的胸膛摩挲她粉红色的乳尖“你真是没原则呀,怎么这么拿不定主意呢?”他极其轻蔑鄙夷地瞅着她,唇舌与双手又在她身上游移,只是这次不再是深情眷恋,而是充满色欲的戏耍玩弄。
水烟深深感觉到一股伤人的屈辱从他指尖传来,每一个触碰都是凌辱,都在嘲讽她的低贱,仿佛在告诉她,她只是个供人恣意取乐的妓女。
“不要,人杰,不要”她呜咽啜泣,高傲的自尊无法负荷任何凌辱。
“不要停是吗?”他轻扬唇角。邪佞地突然将两指挤人她紧窒的甬道。
“呀——”水烟疼得尖叫,身子受不住地拱起,两脚陷人床垫“不要人杰饶了我”她泪眼婆婆地哀求,倨傲的尊严在她眼前,被撕成丝丝碎片,在冷风中飞舞。
“你这心口不一的家伙,看看你的身子有多欢迎。”
“不要人杰不要”水烟扭动头,闪躲他邪恶的污辱。
“不准哭了。”他突然对地命令,强大的男性同时挤进她的身子、占领她毫无准备的灵魂。
水烟咬住牙,忍住了哭声,却抑不住心头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他再次无情地搅碎她的尊严支解她的灵魂。
理智不断地拒绝他,身子却无耻地迎合他,渴望他以更大的力量将她贯穿,以更紧密的贴和令她满足,她不明白他对自己的身子下了什么魔咒,她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如此卑贱地反应他。
“喊我的名字。”他喘息着要求。
水烟扭过头,不肯服从。
“喊!”他气急败坏的对她吼着,对她的冲撞更狂更猛更无情。
“不!”尽管莫大的痛楚袭击她,她的唇被牙齿咬出血来,她仍拒绝屈服。
“该死的,喊我的名字,我要你牢牢地记住我是谁!”他的怒焰足以将水烟烧成灰烬。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她怒吼,身体心里都蒙受莫大的痛苦。
“你知道答案,问你自己!”他仿佛恶魔,用尽一切手段折磨她。
“不不不!”他的惩罚无情严厉,她的抗拒愈激昂。但是她那无耻背叛的身子却更加兴奋。
终于水烟在泪水与汗水交织、羞辱与背叛错综中,痛得晕厥过去。
人杰缓缓地从她身上离开,两眼胶着在她可怜的脸上,轻柔地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唇上的血丝。没有人知道此刻他心中满溢着对她的心疼和怜惜。
她为什么不肯对他屈服?那么她就可以少受一点苦,多得到一点快乐。
人杰对这无稽的念头摇头苦笑。
他为什么要介意她受苦?回想她三番两次践踏他的尊严,这一切才是她咎由自取!人杰告诉自己要不择手段地报复她曾对他造成的伤害;不该对她怀有恻隐之心。
他停止了对她的怜借,翻身在她身旁睡下,思绪纷乱不已,花了半个小时才让自己睡着,睡梦中,他亲密地环抱身旁的水烟,两人宛如一对深情爱侣。
水烟醒来时已同上三竿,除了她的衣物凌乱的散在地上,套房中仿佛没人动过。
她想回身起床,全身各处传来的酸疼让她承受不住,只好拧着眉,又懒懒的趴睡在床上。
桌上的复古造型电话突拉响了起来。
水烟想去接,却因全身的疼而打消念头,况且这是人杰的房间,打来的电后当然是找他的,他既然不在,其他人接也就失去意义了。幸好这电话声不太尖锐难听,水烟也就任它去响,把铃声当作音乐来欣赏,顺便细数着那人的耐性。
电话响了十五声才停止,水烟又懒懒的闭上眼,动也不想动。当然,如果能因此永远别再面对人杰,自始是再好不过的事。
不过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的。
昨夜是一场乱七八糟的梦,他一会儿对她深情眷恋,仿若她是他相思千年的挚爱,一会儿又对她折磨羞辱,仿佛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乱七八糟的梦,只留下一堆错乱的印象,和一身难以启齿的伤痕。”铃”
电话声又响起,水烟依然没有起身去接的打算,她虚弱地只想窝在被窝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电话铃声又响了十五声才忽然止住,水烟不难理解这饭店总机系统的设定。
电话才停止没多久,她即听见开门的声音,声音之大,令她联想到来人正发着很大的脾气。怕是人杰又在生什么气,她不禁紧张起来,空空如也的胃揪成一团,闷闷地刺痛起来。
门砰然开启,人杰迅速地冲进来,看见床上的她才止住了仓皇的脚步。
他的神色再那一瞬变幻了数次,仿佛在思考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最后他依然选择了冷漠。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气愤得仿佛她弄丢了他宝贵的收藏。
他当然不会表明他匆匆奔上楼来是因为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担心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配得到他的报复,不配得到关心。他再三告诉自己。
人杰果然是生气的,水烟害怕得连胃部神经质地抽痛起来,但是她骄傲地不前对人显示自己的软弱。
“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你自己的电话你不接,谁替你接?”她以仅有的傲骨迎战他莫名的愤怒。
人杰的脸色瞬间铁青眼光突然变暗阴冷。
“行,你行你很行!”人杰气得把手中的手机、桌上的古董电话、茶杯、茶壶,所有能丢的东西全砸向墙壁。
水烟吓得缩紧脖子,整个人躲在被单中发抖,怕自己惨死在他的怒气之下。
终于,所有的东西全砸完了,人杰的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他一把捉住水烟的肩膀,强行拉起她。
“起来!”
“做什么?”水烟及时拉来一条被单遮掩自己。
“叫你起来就起来,少说废话!”他气得简直想把她直接扔到地上。
“痛”他强大的手劲弄疼她纤弱的手臂她全身的骨头也几乎要支离破碎,而她彷若被撕裂的私处有如利刃戳刺,令她无法负荷。
人杰垂眼看她一眼,看见一张痛苦的睑,心中有如被针刺了一下泪泪地渗出血来,但脸上仍不肯有任何放松。
“去把自己整理一下,等一下要出去。”他强行把她拉下床。
水烟勉强想站立,却痛得双脚无力,虚弱地连身形都摇摇欲坠。
人杰反射性地伸手扶住她。
水烟的自尊不容许自己示弱,但她受尽折磨的身子却要求她投降,哭嚷着再也受不住任何折腾。
她的手攀住他强健的手臂,接受他的搀扶不争气地哀求:“对我好一点,不要再折磨我了。”泪珠不由自主地滴落他的手臂。
人杰心疼地抬起手来,想拂去她的泪,心念一转,却咬咬牙,僵着睑,吐出冷酷的话。“你高高在上的尊严容许你示弱吗?你目中无人的个性容许你把我放进眼里,对我妥协吗?你高贵的自尊容许你曲尊降贵的来求我吗?”嘴角扬起冷峻的弧度眼中有洞悉人心的深邃幽暗。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她推开他的支撑,身形不稳地倒在地毯上,她无法忍受他的指控,每一句都那么深刻地扎在她脆弱的心坎上。
“如果你的目的是在折磨我的自尊,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彻底的成功了,但你如果想毁灭我身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你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她回头狠狠地对他吼道。
“很好,身为人基本的尊严,想想你自己是不是考虑过别人生为人的基本尊严。”人杰愤怒地对她冷哼“你不要尊严被踩在地上,却把别人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你想想自己做过的事!”
水烟的脸上蓦然失血,她想起自己的高傲,想起自己的目中无人、胸口居然开始发痛。
她想起了许多事,包括演唱会、包括主动向她示爱的男人、包括她年少时难忘的经验。
她想起了十四岁那年;一个男孩捧着一颗真心来向她表白,她是如何无情冷峻地拒绝、又是如何把他的尊严再三践踏!
她是无心的,那是她第一次被表白。她心中欢喜得不知该如何反应,甚至心跳急促得连他说的话都无法听进半句——她其实不在乎那男孩满脸豆花,只是在乎自己人人钦羡的才女形象,和那一无用处的尊严
他的真诚和坦率,还有那个飘满粉红色蝴蝶兰的午后,深深地烙印在她心里,往后仍有几个人捧着美丽的红玫瑰向她表白,她却早已忘了他们,只对那个“豆花”少年念念不忘。
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人给她这么美丽的画面,这么单纯细致的感动。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他的感觉,原来尊严被踩在脚下是那么苦那么痛的。
人杰很想去扶起纤弱的她,为她拭去泪痕;但他的理智不允许,只命令自己眼睁睁地看她抹干脸上的泪,困难地攀着床脚爬起来;然后坚强地站在他面前。
“我们要去哪里?”
人杰不悦地持起眉“这是你的态度吗?”
水烟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唇瓣隐隐抖动了一会儿,才困难地吐出字眼来。
“请请问我们要去哪里?”异常困难地吐出“请”这个字。
人杰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晚上有唱片公司举办的餐会,你要出席。”
餐会?水烟闻之生畏,她根本没食欲也没心情。
“我可不可以不去?”
“嗯?”人杰把这个音拉得老长,表示他的不悦。
水烟这才警觉到自己的疏忽。咽咽口水重覆一次“请问我可不可以不去?”她的头低垂,仿佛是个听候差遣的婢女。
“不行!”人杰冷肃地回答。
水烟委屈地抬头望着人杰半晌,希望能从他眼中看出被获准免于出席餐会的可能性,最后她只好失望地打消那个愚蠢的念头。
出席这场餐会的,加上水烟共有八个歌迷,全是被rebel的团员挑上的台湾地区的歌迷。
餐会是采取包厢式,每个团员与他挑上的两名歌迷在一个包厢内共进晚餐,也就无怪乎这餐会标题为与rebel的亲密约会。
水烟因为心情微恙,井没有费心打扮,草草穿了件浅灰色的连身洋装,脸上也只是浅浅地扑了些粉,涂了淡淡的口红,一点也没出席正式宴会的样子。她被领到一间日式包厢里,另一名显然花费一番心思打扮的冶艳女孩已经等在那里。
“你是被人杰看中的台北的歌迷?”那名歌迷充满敌意的愿着水烟“我告诉你,我叫诗情,哥哥是台中有名的流氓、爸爸是政要、妈妈是民意代表,不少叔叔伯伯是海内外有名的富商,如果有人得罪我,他们就会出来修理对方,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要蠢得来破坏我的好事。”
水烟沉默地抬头看她一眼,又垂下头盯着桌上的餐具,她实在没心情跟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打交道。
“我向你郑重宣布,人杰是我的,我不止要跟他吃晚餐,还要跟他上床替他生孩子,还有跟他结婚。”许倩信誓旦旦、咄咄逼人地阐述自己的决心好像她习惯以这种方式打败敌手。
水烟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瞟她一眼,唇角勾出一道弧线。
要是以往,她早就跳起来大骂这个痴迷三流乐团的女人幼稚、愚蠢,顺便把rrbel和这女人愚蠢的心愿,犀利地痛批一顿、再拿到脚下去践踏一番了,现在她却没有这么做,也许是身心上的不适,也许是顾及“他人的基本尊严”她并未表示任何意见。
“记住,人杰是我的,你识相的话就站到墙角去。”水烟太美,模样大脱俗,许倩感觉到莫大的威胁,再三重申自己的企图和显赫的家世,就怕水烟和自己怀着同样的意图,而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水烟望她一眼,轻点一下头,又恢复默默垂首的姿态。
她在脑海中默默地想像许倩和人杰挽着手、踩着结婚进行曲的节奏,缓缓步入礼堂的模样,心里居然疼痛、难过。
没多久。人杰进来了,他穿着那套黑色一式的宣传眼,脖子上戴着一条子弹坠子的项链,手上戴着双头蛇银环,手臂内侧若隐若现地盘着一条黑蛇刺青,小背心遮不住他结实的胸膛,纠结的胸肌豪放不羁地展露着,上面盘据着一只目光灼灼的黑豹。
水烟知道这些刺青是假的是唱片公司为了这张新专辑特别订做的纹身贴纸,举凡rebel有表演、活动,化妆师就会替他们贴上。
“人杰,你终于来了。”
许情很快就和人杰聊起来,人杰礼貌性的笑笑,询问着两人的姓名。
“人杰,我是许倩,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许倩使出浑身解数要吸引人杰的注意力。
“看感觉喽,这位呢?”人杰敷衍一下许倩,目光投注在水烟低垂的脸上。
水烟今天格外美丽,比起几年前那个青涩的女学生,更动人、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也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和独占欲。她的高傲似乎减去了许多,可是却看不见她以往的自信与骄傲
人杰暗忖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是不是变成夺走她笑声,他心中也开始闷闷不乐的沉下脸。
抬头看他一眼,看见他的眼神中流露着她担心、忧愁,心中产生被宠爱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根本不可能有那回事,赶紧对自己否决,惶惶地低下头。
许情才不等水烟的回答,便又抢白。“她只是个害羞的歌迷,人杰,你告诉我嘛,什么样的女孩子你才会喜欢?”
人杰不想理会许倩,但又顾虑到形象与礼貌,只是淡淡地笑着,幸好没多久服务生便来点餐。
“你们想吃什么?”人杰间隔着两位歌迷,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水烟身上“我们招待的是怀旧料理。”
许情为了更吸引人杰的注意力,并不干脆的点怀旧料理她缠着人杰问这道菜是什么?那道菜又是什么?口味怎样,好不好吃?人杰连连摇头,叫她自己问服务生,服务生态度良好的一一解说。
轮到水烟了,她看了看menu,只点了较易人口的茶碗蒸和味嘈汤,因为她实在没啥食欲。
人杰看水烟已经好几餐没进食了,还点那么少,以为她又存心反抗,不悦完全写在脸上。
不吃就不吃,饿死你算了。他干脆心一横,也不再理会她。
“人杰”许倩等服务生一走,便把手搁在人杰放在桌上的手,眼神尽其所能地展现其勾魂的魁力“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她的手随着人杰的手往上爬,完全不掩其明显的意图。
水烟虽然以自闭的方式漠视身旁的一切、眼见余光仍能扫视到许情大胆的动作和人杰得意享受的表情,她的头垂得更低,心中更难过了。
人杰岂会不知道水烟的反应,得意的表情是望向水烟炫耀自己的魅力,享受则是因为着水烟的难受。
“你喜欢主动的女人吗?”许倩整个身子已经贴到人杰身上。
“whyno?”他轻笑着,故意搂住许情妖烧的身子,而许情已经主动吻上人杰。
空气中透着丝丝激情的分子,几可闻辨的情欲气味不安的蠢动、飘舞着,水烟如坐针毡。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去在乎人杰和许倩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想独占人杰?
“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了。”她艰难的吐出一句,起身想离开。
恰好这时服务生送来了他们点的餐,水烟不得其门而出,只好又坐回原位,想等服务生走了,再离开。
“饭菜都来了,走什么走?”出声的是人杰,他的手抱着许倩,嘴角却对水烟扯着阴冷的笑意。
“我真的很不舒服”看见许倩坐在人杰的腿上,两人亲密地黏在一起,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别走嘛,难得有和人杰共进晚餐的机会,就这么走了,多扫兴,哦?人杰?”许倩这么说,一半是取悦人杰,一半是向水烟炫耀自己的魁力,想证明美人不一定占优势。
“是啊。”人杰又继续和许情调笑“来,把嘴张开。”他把食物喂进她口中。
“嗯人家只想吃你吃过的。”许倩发出令人酥麻的娇嗲嗓音,把食物推回人杰日中,又主动地去吻他,接过食物“好吃。”
调笑声缭绕整个包厢,煽情诡谲的火苗在空气中劈里啪啦的燃烧着。
水烟终于忍不住了,她霍地站起身来,仓皇的奔出包厢。
“你做什么?我准了吗?”人杰立即抛下许情,拔腿追出去“水烟——”
水烟直接奔出餐厅,蒙蒙的眼在夜色中来不及辨清有无来车便盲目的朝街上奔去来来往往的车朝她疾驶而来。
跟在后面的人杰,吓得连心脏都要阵亡了。
“水烟——”人杰加快脚步,在她误入车阵前,将她拉回来。
“你在做什么?!”他一把将她紧紧压进胸口,以安抚那颗差点休克的心脏。
“你放开我,放开我!”水烟死命挣扎。“你不要理我,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放开,尽管去和许情调情,去和她上床”
人杰一瞬间即明白了她的心意“你想独占我?”他对这个发现有无法言喻的欣喜,忽然觉得自己来这世上一遭已经值得了。
水烟一怔,脑中轰然作响,无法相信这件她自己都不承认的事,这么轻易就被他看出来
不,她不能承认,她已经在他面前彻底丧失了尊严,不能连一颗心都沦陷。
“不!”她仓皇地推开他的拥抱,频频摇头,尖声大喊“你不配,你不配我独占你!”
人杰的眼眸突然结冰,连心也冷了,他的脸庞紧绷,双唇抿成强硬的弧线,手指掐在掌中,痛感从掌心袭来。
人杰冷寒的怒气形成一面网,牢牢地网住水烟“不不”她打颤着连连后退“不要靠近我”
人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几乎将她纤弱的手腕折断。
“给我过来!”他一使力,她便跌向他怀中,他强硬地扯着她走向停车场,打开唱片公司调给他专用的车,飞快地呼啸而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让我出去!”她推开车门,想跳出去。
“做什么?回来!”人杰为她这一举动,连忙把她拖回来,关上车门,锁上中控销。
原本就很气的人杰更火了,气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牙齿则咬得喀喀响,车子在车阵中穿梭得异常霸气凌厉。
水烟很怕,非常怕,怕他会失手捏死她,怕他又会折磨自己。她也在发抖,在跳车无效后,她缩在距离人杰最远的角落,咬着苍白的唇,频频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