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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太深了。啊”明珊实在害怕这种感觉,身体像完全被父亲掌控一般,根本由不得她。恐惧的情绪笼罩着她,让她再次挣扎起来。
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一阵乱踢。戚祺年没有防备,大腿根被踢中一下,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申手捏住她的脚踝,沉声斥道:“发什么疯?!”在踢准一点,估计他的jī巴都要被踢折了。
明珊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道:“你你放开我”“等我射了再说。”男人果断拒绝,干脆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了。明珊又想踢打,但四肢被压住根本动不了。
“给我老实躺着挨操,乱踢也是你自己脚疼。”以防万一。他还是一把扯下她的裙带,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用裙带捆住手腕,这才起身扶着她的腰继续操穴。
女孩腿心的骚穴被撑开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他的大jī巴,穴周被操得红艳艳的,挂着清亮的骚水,逼缝里的阴蒂被磨得又肿又大,暴露在外面,看起来又漂亮又骚。
戚祺年顺手从旁边摘下一支带嫩绿叶子的枝丫,挥了挥,觉得挺趁手的,便拿到明珊的小逼上,用枝丫上的叶子轻轻蹭她那凸起的阴蒂。明珊身子一阵颤抖。
感觉很痒,本能想夹住双腿,却只能夹住父亲的腰。见她很有感觉,戚祺年便一边用jī巴操她的逼,一边用枝丫去挠她的阴蒂,上下夹击一下,快感倍增,明珊很快便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她扭着腰想躲开那树枝,可根本躲不开。戚祺年很快感受到女儿的花穴开始加快收缩,知道她要高潮了。便也沉腰快速操干起来。
让两人的性器更频繁地摩擦,他手里的树枝也没扔,手一扬一落,小树枝便精准地抽打在她红肿的阴蒂上。
“啊”明珊没想到父亲会直接抽打她的私处,吓得尖叫出声,随即却发现,被小树枝抽打的阴蒂不仅不会疼,还有种诡异的刺激感。刺激的快感让明珊头晕脑胀。
她双腿被父亲的腰卡住,没办法并拢,只能敞开小逼任由他用树枝抽打,一边抽她的阴蒂,一边操她的穴,这般折磨下,没过一会,明珊便哭叫着冲上高潮。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
她颤栗着绷紧身体,但整个人还是剧烈地哆嗦着,花穴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咬住父亲的肉棒,像是要将他掐断。
戚祺年的jī巴被绞得一阵舒爽,他急促地粗喘着,表情变得狰狞扭曲,按住女儿的胯,咬着牙用力狠操几十下,便将精液射进她的骚穴深处。
射过精后,男人通体舒泰,满足地趴在女儿身上,慢慢调整粗重的气息。明明是挺惬意的时刻,却意外听到女儿低低的呜咽声,小小声的,哭得可怜兮兮。
戚祺年满腹疑虑,撑起身低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不解地问:“你这是爽哭了?”他不问还好,一问明珊哭得更大声了。双手捂住脸,情绪崩溃地哭得肝颤寸断。
“这是咋了?”戚祺年干脆坐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想拿开她的手去看她的脸,却遭到她剧烈的反抗,浑身用力扭动着,就是不让他碰她的脸。
戚祺年最烦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若是他的几个姨太哭,他肯定是甩脸就离开,可这是他的亲闺女,还是刚被他狠狠操过的,他实在做不出甩手离开的举动,但她一个劲地哭,他也是束手无策。
“小祖宗,讲点道理好不好,要哭也先说说原因啊。”明珊哭得都抽噎了。好半晌才哽咽道:“父亲这般作践我,我还不如去死呜”戚祺年:“”感情是他拿树枝抽她的小逼,把她吓到了?戚祺年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哄道:“只是情趣而已,哪来的作践,好好好,别哭了。我下次不这么玩。”
一听还有下次,明珊顿时哭得更凶了。戚祺年搂着她,也快哭了。愁哭的。哭到最后,明珊还是自己回了清园,大白天的,她不想被父亲抱回去,那样实在太招摇,不仅母亲和小青会知道,就连隔壁几个院子的人都会知道,到时她就算再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走出花园时,明珊看到几个穿着军装的警卫在站岗,不由得松口气,原来父亲有让人守着的,没有不管不顾地胡闹。庆幸之余她又觉得难过,这大帅府就父亲一人最大,他想做的事,根本没有人能违抗他。除非逃出去。可在这乱世。
她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恐怕还没走出大帅府,就被找回来了,何况她还有病弱的母亲,她根本舍不下。
小青看到明珊一身衣服都皱巴巴的,吓一跳,忙追问她怎么了。明珊没怎么想借口,就说在花园里扑蝶,钻小树林里去了,她借口找的烂,小青却是个不聪明的。
就真的信了,也不再问,忙去给她打水洗澡,总觉得她家小姐最近洗澡洗得很勤快。明珊似乎摸到一点规律,每次父亲把她弄狠了。
就会打发管事给她送东西,都是名贵的药材或是女孩家的首饰,要么就干脆送金条。真是打一巴掌送一个枣的典范,但不管送什么东西来,明珊都很干脆地收下,她知道这样太招眼,可不要白不要。
她还要留着这些金银珠宝养老的。林氏不知道父女两的私情,对着这些送过来的名贵东西,却是惶惶不安。
她是怕有人眼红。树欲静而风不止,在这女人众多的后宅,还是低调为好。第二天一早,清园就来了个小客人,是二姨太的女儿戚明丽。13岁的年纪,穿着件改良的旗袍,娇滴滴的很是可爱,明珊负责招待她。明珊对这个妹妹是没有一丁点感情的,她和母亲从乡下来。
就二姨太来过清园一次,还是以女主人的姿态来巡视的,明丽则是一次也没来过,平日见到也是冷着张脸,好像她才是大小姐。这次来,估计也是看前院总来送东西,心里不平衡,过来找存在感的。
明丽被她娘亲教得很好,小小年纪,客套话一套接一套,就是想拉近姐妹两的感情,但明珊表情始终淡淡的,不冷脸也不热络。“姐姐,父亲最近总给你送好东西呀?”明丽终于说到重点。明珊嗯了一声,问:“妹妹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好羡慕姐姐,不知道姐姐是做了什么事讨父亲的欢喜,也教教我,好不好?”
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孩子般天真地问她。明珊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如你直接去问父亲吧。”“父亲这几天都没在府里,我去哪里找他问,而且这是我们姐妹两的悄悄话,怎么能让父亲知道。”明丽说。
明珊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松口气,这几晚她都过得胆战心惊,原来父亲出门了。姐妹两又坐了一会,明丽见没法从明珊嘴里套出什么话,便气鼓鼓地走了。明珊只觉无奈,她和父亲的事,是打死也不能往外说的,更不能被效仿。几天前在院子里晒过太阳后,林氏的咳疾又加重了。
再怎么含老人参都没用,明珊只能遣小青去请大夫。大夫诊断出来,还是受风着凉了。只能继续吃药,看着卧床不起的母亲,明珊心里很自责,恨不得代母亲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