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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册,祝雪芹偏了偏头,自在散落的秀发写意地垂在肩膀上,近落的阳光热热烫烫地照了进来,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半。
最近的阴阳会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从被俘之后祝雪芹就和外界断了联系,连阴阳会中的事情邓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觉到的是,阴阳会在天外宫一役似是伤亡惨重,照理说大胜之后,天外宫尽入掌握,雪玉璇应是将阴阳会整个总坛都搬了过来,可是外头的人声,却连当日香剑门外会战之时,都有所不如,难不成到了后面,他们还是被天龙门重创了吗?
连一向不甚管事的邓英瑜都没多少时间来折磨她,除了刚开始的几日,祝雪芹确实在邓英瑜的无礼下羞愤不堪,但后来也放松了。
想到这儿,祝雪芹脸儿不禁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觉全身发烫,虽说自己现在仍保着处子之身,可是这身子有哪一寸没被邓英瑜坏过?每当一想到邓英瑜在自己身上恣意爱抚挑拨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内奔腾,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里明白,邓英瑜的武功虽或有不及自己,对女孩子的挑逗手法却着实是出色当行,现在他还不想占有自己,只想要享受这文火慢煎、日日看着祝雪芹被他勾引抚爱到神魂飘荡、欲焰渴求的迷人样儿,一日复一日的以欲火将她改变,一旦邓英瑜决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着遭难了,至于到时候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又怎么能够想像呢?
立起了身来,不经意地拨了拨光润的秀发,一旁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地风情撩人她也知道,一旦这模样儿给邓英瑜看了去,他恃强淫辱她的日子便会更近她也知道,但不知怎么着,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敛自己的美艳,难不成这天仙临凡般的绝色美人儿已大动春情了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的一声轻喘,一双手已环上了祝雪芹的纤腰,用力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祝雪芹全没有半点推拒,从邓英瑜进房来她就知道了,近月以来他总是有一刻没一刻地来逗玩自己,他的步履声她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邓英瑜,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没有以往的平静了,邓英瑜以往的动作虽是像玩火一般的激烈,但呼吸却是和缓平顺的,一直要到逗弄的祝雪芹欲火高烧、春情难禁,胴体如水蛇般地缠扭着,连仙女般圣洁的娇容上也表现出对性爱的无比渴求时,才会有些激动的样子。
但不知为了什么,邓英瑜仍一直保留着祝雪芹的处女身子,总是在祝雪芹春心荡漾难耐时弃她而去,在邻房里大逞所欲,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洞中窥视过,不知有多少个黑白两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阴阳会所擒,在邻房的逍遥椅上享尽风流之乐,在遭到邓英瑜的糟蹋之后,成为阴阳会会众恣意淫乐的对象。
尤其是前日被擒来的湘水一凤更惨,被邓英瑜强暴之后还被灌入了春药,在欲火难耐的当儿邓英瑜竟迳走后庭,让湘水一凤肉穴上头落红点点、春水盈盈,惨遭鸡奸的小屁股却是又红又肿,灾情惨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邓英瑜满足了淫欲,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着名温柔多情的湘水一凤几已内阴自焚,虽是及时让阴阳会的众多会众救回了一命,淫欲却已在她体内生了根,这些日子以来每夜若没有被三五人玩过,她就无法安然入睡,甚至连白天里面,也本能地寻人淫乐,淫乱轻狂的脸蛋儿,全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矜持的模样。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邓英瑜的种种手法之下,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邓英瑜上马,她就要在他的胯下被整治的服服贴贴,再加上卜季,她的未来绝不会比湘水一凤好。
可是今天的邓英瑜却是一开始就很激动,那急促的心跳声感染了祝雪芹的心搏,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长挑的身子也没挣动,就顺势地倒入邓英瑜怀中,等待着情欲那难以言喻的滋味。
轻咬银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声,今天的邓英瑜没有以往那般冷静、沉着地挑玩她的兴致,他的手好像带着一团火焰,熊熊地烘烤着她,即便是隔衣爱抚,那感觉也远比以往的动作更令祝雪芹无法抵拒,更何况虽是隔着层层衣物,祝雪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丰腴的双峰,敏感度可是丝毫没有减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邓英瑜炽烈而毫无收敛的贲张欲火,这种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祝雪芹现在这般柔顺,抱她上床的邓英瑜动作上更没有任何阻碍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浑身发热,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美艳丽的仙女。
美眸半睁半闭,祝雪芹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今天的邓英瑜可真是急色,连她的衣衫都不脱,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皱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胀如山的双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邓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春心,祝雪芹的呻吟声陡地加高了,但不满足于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祝雪芹玉腿,他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邓英瑜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内,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祝雪芹不知何时已开始喘息了,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染着点点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邓英瑜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力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肉体的放纵欢乐,让祝雪芹真感刺激,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
偏偏此时,邓英瑜却说话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恳求我的粗暴吧!
今天老子不会再放过你了!老子一定让你尝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乐!祝雪芹,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到你求饶之前,我们就这样玩下去!今天我刚好有时间,让我看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着,虽说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失身在他手下,一定会在他面前丢弃所有羞耻,成为任他操控的淫荡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没有想到,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奸淫时,才肯占有自己,到那时候她的嫩脸可撕光了,就算邓英瑜没把她赏给下面人,她也再没脸见人了。
真要说起来,这可真是对她最可怕的侵犯,无论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彻底占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么活跃,那么明了祝雪芹肉体的需要和渴望,祝雪芹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本能地顺着他的手而扭摇着,强烈的欲火不由得她不投降,更何况邓英瑜撑着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断在她背上手指轻戳快点,一点一点的诡异气息,不断突入她那顺服的、毫无防备的胴体,和那欲焰混合之后,那感觉更叫祝雪芹难捱。
喘息呻吟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欢乐突破所有防线的祝雪芹终于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儿快快”
“快什么啊?”
“快占有我快快干雪芹呜你的手太厉害了哎呀”
“太小声了,我可听不到喔!”
“啊你你太坏了明明”祝雪芹的呻吟还未完,邓英瑜已经加重了挑情手段,揉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难过“说我坏!好,老子就坏给你看看,看你还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儿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占有雪芹吧!”
“要怎么占有你啊?说明白一点!”
“就就是”被那几可焚身的欲火不住烧灼,令祝雪芹再也无法反抗,强忍着羞赧和欲火同时冲刷全身的感觉,她樱桃小口轻轻咬着邓英瑜的耳朵,甜美暖和的气息直奔他脸上。
“求求你好人儿用用你那硬挺的棒子插插进雪芹体内活活的活活地弄死雪芹啊拜托你别再逗雪芹了雪芹情愿给你奸死情愿给你插到丢阴丢死好瑜哥啊布施些布施些雨露给雪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给给雪芹痛快啊”想到偷窥了前几天被强奸了后庭的湘水一凤,正被魔手玩弄的祝雪芹欲焰更炽“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门雪芹的后面后面也为你开放嗯”原本这种妖冶语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说不出口的,但在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日日夜夜接触的,不是邓英瑜提供的春宫书画,就是这老魔头时重时轻的玩弄,全身上下没一寸没被他动过,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邓英瑜奸淫时的情景,这些言语自然而然是脱口而出了,只见祝雪芹全身发烫,处子幽香更炽,那酡红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被挑起的火。
逼着祝雪芹再重述了几次,等到确定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贴贴,邓英瑜才淫笑着展开了再进一步的行动。
从那时在天外宫败北,乍见祝雪芹娇媚而惊艳的他,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要如何在床上干的这仙女尽情放浪,现在大愿终于得偿,邓英瑜可真是爽的全身都像要笑开来,他原本就不是记仇的人,当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色如命的他,一见到祝雪芹这等绝色,绝不会放过就是。
将祝雪芹压倒床上,嘴唇继续在她胸口流连,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疯狂,邓英瑜一手垫在她背后,挺起了她的酥胸,继续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滑过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阵搓弄之后,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袜,边脱还边在祝雪芹纤秀的脚上揉着,弄得她更是情思荡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邓英瑜的引导之下,祝雪芹继续呻吟着对肉欲的渴求,淫言浪语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热如火。
“哎!”的一声,混着衣裳撕裂的声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缚一寸一寸地褪去了,但情欲却一分分地高涨起来。
随着衣裳逐渐化为飞絮,祝雪芹傲人的胴体再次裸露在邓英瑜眼前,只是这次不再只有挑逗爱抚了,祝雪芹那无可挑剔的肉体将在邓英瑜的征伐下被开拓,她将尝到从女孩成为真正女人的乐趣。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紧张了起来,香剑门下并不禁嫁娶,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时候,也会和她说起洞房之夜的种种,再加上她所看过的书画,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写成一种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紧张呢?
但祝雪芹的紧张,很快就被性的欢愉所取代了,才刚将祝雪芹剥个精光,邓英瑜连一秒钟也没有浪费,那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舔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嫩柔软的肌肤,从上到下没有一寸遗漏。
从颈子到脚趾,没有一个地方被遗漏地任男人舔吮吸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刺激呢?祝雪芹已没有办法找出言词来形容了,邓英瑜才周而复始舔到第四遍,她已经再次泄阴,偏偏邓英瑜那大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发挥威力呢!
手一挥,烛火亮了起来,羞的祝雪芹闭上了眼,将红红的脸蛋儿别过一旁,但她正赤裸裸地被男人压制住,哪逃得过男人蓄意审视的目光呢!
细赏着身下这绝色美女那巧夺天工般的胴体,邓英瑜不禁要赞叹出来,祝雪芹确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令人顾盼魂飞的娇容不说,无论身材、肌肤和体香,即便邓英瑜胯下肏女无数,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见。
那耸挺傲立的硕美乳峰,又柔软又有弹性,连这般仰躺时也不见稍有软散,雪般皙白的肌肤上两颗娇嫩甜美的粉红蓓蕾鼓涨着,在邓英瑜锲而不舍的玩弄下,已有着绽放的趋势,此女确实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祝雪芹身材修长,站立时双腿笔直,连躺下时修长的玉腿夹着,竟也有令男人心动的本领,光从娇羞之下,祝雪芹双腿夹的那般紧,邓英瑜就不禁驰想着,一旦让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间,在她的光洁紧夹之下驰骋着、抽送着,让这天仙美女在欲死欲仙之中崩溃放浪,对自己百依百顺、听凭处置,是怎样的一番动人快活滋味。
感觉着邓英瑜有若火焚般的色眯眯眼光在胴体上流动,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加速了,那感觉滑过了双乳和腿间,烧的她发烧发烫起来,偏挡不住这种非礼,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无比脸嫩的她虽尽力夹紧了玉腿,奈何才刚在邓英瑜的舌下快感连连,股间早已是春江泛滥,现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欲潮又怎能掩盖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邓英瑜的目的,绝不只是要占有祝雪芹那美丽绝伦的胴体,还要将她的心也征服于胯下,让祝雪芹在惨遭蹂躏之后,成为供他摧残的玩物,所要做的当更不只此。
“睁开眼睛!”一手撑起祝雪芹羞热的颈子,一手伸在她腿间,温柔地拨弄着祝雪芹下身微润的毛发,邓英瑜命令着,同时还在祝雪芹的耳边一阵轻一阵重地舐咬,弄得情思荡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经多么湿了,嗯,这触感还真的满不错的。”
“我我是没有办法”祝雪芹娇吟着,邓英瑜的动作早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范围,再加上已被逗弄的全身火烫的胴体,全无阻碍地接收了邓英瑜的巧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邓英瑜共度巫山云雨,任凭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赏赏给雪芹你的大棒子吧”在邓英瑜的百般引导之下,祝雪芹彻底崩溃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对性爱的抗拒能力。
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祝雪芹玉手温柔地捧着邓英瑜火烫的肉棒,带着它逐步逐步地贴上了她的幽谷。
当那大肉棒触着了她湿泞泞的幽谷口上时,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没想到一直命她施为的邓英瑜却采取了主动,他腰身一挺,尖挺的guī头顶端已经突了进去,又惊又惧之下,祝雪芹不禁更缩入了被中,却被邓英瑜步步进逼,等到祝雪芹停下来,邓英瑜已触着了她那处子的证明,只差一点点就要让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祝雪芹呻吟着,巧夺天工的胴体承受着比以往更有感觉的风流罪过。
她本期待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就是邓英瑜的为所欲为,没想到出名邪恶的邓英瑜竟是如此体贴身下的玉人,不断地对祝雪芹的性感点刺激着,等到她可以承受时才慢慢进军,不知不觉之间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邓英瑜那火烫的guī头深入了体内,当他慢慢地退出时谷中才感到了些许的疼痛,点点春液混着落红被拉了出来,格外美艳。
“呃”“痛吗?”
“不只是别这么温吞吞的”脸儿埋在他肩上,虽是百般娇羞,祝雪芹仍主动吻上了他的肩膀“别让雪芹这么难过雪芹雪芹的身子
承受得住的雪芹刚刚不就叫你不要不要停的吗”
“那你不反对我整个下去?”邓英瑜淫笑着,硬是摆正了祝雪芹的脸蛋儿,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我的宝贝可是很大的喔!”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娇羞,前些日子以来,邓英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让她见识到他的雄伟,体贴到它的火热,这次只是第一次让它深插入体内、大逞所欲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来吧”接着,幽谷之中一阵火辣辣,那充实的美妙快感登时冲上了脑际,祝雪芹“啊!”的高叫出来,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纳了邓英瑜的强劲,那充实无比的满足感,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摇了起来。
不动则已,祝雪芹才一动起来,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爽的快感交织,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这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明知淫冶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别无选择的臣服在肉体爱欲之下,那xìng交的快活确令人留连忘返,让她不由得放浪起来,任由男人享用她的肉体。
邓英瑜原就是色中饿鬼,一直这样保留,只是为了让祝雪芹能够承受,好让她能享受到xìng交的种种愉悦,也为了让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后,能将她的身心完全地加以控制,这般绝色艳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逼急了,日后岂不少了一个玩物?
顺从地拱起了玉臀,祝雪芹感到臀下垫了个枕头,她原先不知那枕头有何妙用,等到邓英瑜开始冲刺放浪,让她亲身尝到其中美味后,祝雪芹才开始佩服,邓英瑜在性事这方面,确实有常人所不及的长处。
光只是加了个枕头而已,就让祝雪芹娇嫩的幽谷挺了出来,更适切、更配合地迎上了邓英瑜的强力抽送。
销魂的快感猛烈地冲上了她,冲的她浑身皆酥,没有一寸肌肤不在男人的动作下倾倒,祝雪芹放浪地哼叫着、淫荡地扭摇着、愉悦非常地扭摇挺动着腰臀,承受着被邓英瑜那硬毛刷刷的浑身酥麻、骨软筋酥的快活。
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娇媚无伦,那泛滥鼓涨的情欲不住地推送着她,让祝雪芹更加快乐、更加浪荡地迎合着。
随着邓英瑜的快意抽送、挥军直进、下下直抵花心、步步击中重点,杀的祝雪芹节节败退、软语哀求,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迎送之中,得到邓英瑜所施予的快乐,在娇弱求饶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开的强烈攻伐。
邓英瑜的抽送是那般强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钻营、他的旋转、他的磨挲,在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淫乐的深渊,奋力迎合着,口中呼唤着快乐的哼喘,全身上下都在欲火的焚烫之中舒爽着,全然不知臀下的枕头已沾染了腥红点点、落英缤纷,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敛的狂欢景象。
对她渴求的胴体施以一阵阵强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挞伐之后,邓英瑜看祝雪芹已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狂涌的高潮已让她灭顶,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虽然浑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对现在的祝雪芹来说,给予她肉体欢乐的邓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无上的圣旨,是她最乐于听从的指示了。
翻过身子,祝雪芹一双玉手落入了邓英瑜的掌握,随着他左右伸展着手臂,祝雪芹的手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酥软无比的她只能靠着腰力,挺直着上身,幽谷在邓英瑜的命令中愈夹愈紧,邓英瑜那肉棒上的刚毛也随之刺入了祝雪芹的嫩肉中,微微的刺疼混着彻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娇呼起来,这种痛快劲感的确是太美了。
看着祝雪芹耸挺的美乳在眼前轻弹,感到肉棒在她窄紧幽谷的重重熨贴之下愈来愈火烫,邓英瑜享受着这双重的感官刺激,倾听着欲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禁地娇吟,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有生以来最大的高潮侵袭的祝雪芹,终于无力地瘫痪在邓英瑜身上,成为他最美丽的玩物。
“太厉害了”娇声地呻吟着,祝雪芹软绵绵地瘫在邓英瑜身上,再也无力起身,清醒后的娇羞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向往的情欲世界中,祝雪芹早奉上了所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动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邓英瑜欲火的冲刺中连连高潮泄精,体内那失去完璧之身的点点刺痛,让她一动就是一阵颤抖,只能软瘫在这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淫徒身上,任由他轻薄揩油、上下其手,邓英瑜深深插着她幽谷的肉棒还没尽兴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你真强原来男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雪芹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时就就”
“尝到滋味了吧?”邓英瑜淫淫笑着,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无论任何贞节烈女也要化成妖冶荡妇,只是没想到祝雪芹竟会败的如此之快,他本还以为要花更多时间,才能一亲芳泽。
“以后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爽的话,老子说不定会常常在你身上布施雨露,让你多尝尝个中美味,不然的话,空闺寂寞可有得你好受。”
“雪芹会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邓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没想到祝雪芹还有动作的气力,只觉腰后被她有力的玉腿一勾,仍然如日中天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内,爽的她连连闷哼,眉梢眼角的春情是如此媚人,虽是一派云雨后的娇慵风情,却全没有软弱无力的模样儿。
轻轻地移开了祝雪芹的玉腿,邓英瑜笑了笑,在她白嫩的耳上轻咬了一口“哪有这么容易的?我可要听你再叫几声,要叫的比刚刚你爽的魂飞天外时还好听,我才让你这小淫娘子再爽几番。”
“你也真坏,温柔的瑜哥哥,”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轻抚在他背上“为了体贴雪芹才刚破身,不肯在雪芹身上尽兴,刚刚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当儿,才给雪芹几下狠狠的冲击。雪芹早是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床上,雪芹甘心情愿成为最淫荡的小娘子,任你为所欲为。至于雪芹会乖成什么样,你刚刚不就知道了吗?”
“原来你发觉啦!”邓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十几年前那一仗,他便已醉心在祝雪芹的绝代姿容之下,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之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色欲的发泄都无法泄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机会,无论怎么样都好,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爽一次。
没有想到等到梦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随时随地大快朵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心爱玉人之前大逞淫威,在她欲火未升的情况下将她蹂躏,否则,以他的好色、他的恶毒,祝雪芹的第一次xìng交怎会如此迟来?又怎会如此令她神魂飘荡、不由自主?
“从第一次看到你开始,英瑜就爱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着的人就是你。真想你连开苞的夜里也不会疼痛,所以对你这美人望而却步,要不是今天特别冲动,我还真提不起勇气和你同床合欢呢!没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觉娇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由得说了出来“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天外宫见面时,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记记得”提到这个,邓英瑜竟也害羞了起来,那时他惊艳之下,不由得口不择言,说出来的淫浪言语,连身旁怙恶不峻的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你还不高兴吗?”
“不会”声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滚烫,埋进了他怀中“你要答应不笑雪芹”
“我当然不笑。”
“那时你你是第一个敢向雪芹说那种那种话的人也不知怎么着你的那些话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会梦到梦到陷在你的手上被你被你为所欲为雪芹不说了别别用那种眼神看雪芹嘛!”
“原来雪芹你也想了这么久啊!”“别说别说这个了”祝雪芹娇羞万分、眉宇神态千娇百媚,一丝不挂时的她确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还没爽呢雪芹雪芹还可以再来一轮”
“那不行,”邓英瑜爱怜地吻上她红润如樱的唇“你甫破身就泄太多了,再加上我的棒子太大,原不应由处子经受,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等到早上你就知道,一下床你一定没法子走路的,要是再来一轮,你真的会撑不住。”
“那就让让雪芹用嘴来帮你解决吧保证让你舒服的。”
“不要担心。”邓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对他如此千依百顺,不光只是性欲的满足而已,今日风流之后,不知何时她就会被邵若樵弄去,到时候会受什么苦刑虽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却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然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明知隐瞒此事,可以让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舍不得让她担心呢!
“二哥在天龙门一战当堂战死,本会的护法、堂主们死伤惨重,为了重整战力,不让虎视耽耽的赵彦有机会动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好发泄,我怕还没有勇气对雪芹动手呢!”
“既然已经动过了手,”祝雪芹的声音幽幽的,她软绵绵的胴体缠上了邓英瑜,神态是那么渴求,真有些曾诗华那淫骨天生的模样儿“就在雪芹身上好好发泄吧!害你相思这么久,雪芹也也好补偿你”“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嗯可不是吗?”祝雪芹口中这样说,纤纤玉手却移了下去,轻柔地抓上了邓英瑜胯间,柔顺地套弄了起来。
才刚刚如愿以偿,将这娇娆可人的绝艳仙女弄得飘飘欲仙,邓英瑜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心满意足之下,连自己尚未泄精都不管了,没想到这柔骨美女竟会主动至此,柔顺地为他服务。
邓英瑜享受了好一会那小手轻抚的感觉,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处空闺,从未尝得情爱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体对欲的需求正是最强旺的时节,被他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诱发之下,所有的情欲几乎在刚刚完全爆发,烧的她忘形承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热的情欲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已尝得被肉欲操控快感的祝雪芹,虽是含苞初拆,在这方面可能要比身经百战的浪娃儿更难缠,连淫骨天生的曾诗华,恐亦比她不上,而邓英瑜可不能让盼了他这么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将祝雪芹压在身下,强撑意气的邓英瑜再逞刚勇,一阵狂暴泛滥的抽chā之后,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终再尝登仙之乐,在似疼还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了邓英瑜强猛的射精,整个胴体都似被那滚烫的阳精占有了,每寸肌肤都在男人的强壮之下欢叫着,交媾的两人都在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不知外面一双冒火的眼光正看着呢!
如果是一般正经的女孩儿家,看到了这种白日宣淫、欲潮泛滥的影像,应该会拂袖而去的吧?难道自己竟是变态的女子么?在远远的树上用千里镜看着祝雪芹失身的整个旖旎过程,姬香华口中咒诅着,眼睛却离不开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神态。
让出身名门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态的姬香华没有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吧?她也曾有过这种经验,那一次尤其凄惨呢!
她在淫魔的诱引之下,主动献身给风骄阳,当风骄阳得到了她珍贵的贞操,得意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后玩她玩得更狠时,姬香华虽是羞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泄欲的陶然愉悦之下,所有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道德感和贞洁观都不见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涛的一刻,姬香华饱受摧残的身心彻底被淫魔所占有了,从此以后那冷艳如霜、贞洁淑静的姬香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实玩物,在性爱中热情如火的尤物。
不过虽是如此转折,若不是为了淫魔——孽龙——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连侍候男人也不敢让别的姐妹看到的她,怎会含羞看尽祝雪芹处子破身的整个过程?
正当她意乱情迷、浑身火热,正待孽龙安慰的当儿,姬香华身子一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竟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跃下了树来。
那男人果真是阴阳会的恶徒吧?光从这人仅只顾忌着邓英瑜,避出院内,竟是毫无羞耻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华的衣衫,让她玲珑修长、在孽龙的灌溉下饱满丰盈如初放鲜花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急色地对她抚弄挑玩,姬香华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阴阳会的会众、若不是习于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女子的恶徒,怎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在人人可经的路旁大逞淫欲呢?
想是这么想,姬香华对男人的玩弄却没半分应有的反抗。刚刚看了那么久,她久抑的欲火又奔放了起来,从得到了师娇霜之后,孽龙“光临”她的次数就少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龙是那么渴求,把姬香华也惯坏了,一直以来的饥渴,在邓英瑜的挑逗下爆发出来,他对祝雪芹的每一步淫玩、每一下抽chā,姬香华几都错觉是降临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树去,到那房内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姬香华颇有自知之明,第一,阴阳会的前身是玉女门,门下武功别走蹊径,以她姬香华的武功,一旦露出了身形,决讨不了好去;第二,阴阳会和孽龙及峨眉的关系都不好,对姬香华而言绝非可以出现的环境;第三,姬香华的绝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这批淫徒手中,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怎么也没有想到,姬香华竟还是被阴阳会的人给抓住了,而且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时机把握正确,现在的姬香华正是春心荡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床上去,恣意奸污蹂躏的当儿。
很快地,姬香华的胴体便臣服了,她软绵绵的,任凭男人的手恣意玩弄那对耸挺丰腴、曲线艳极的肉球,峰顶的花蕾已肿胀了,只差男人再进一步的勾引,就要放出花蜜来了,若非孽龙的形影还在她心上,名门正派的礼教还束缚着她,姬香华只怕就要狂吟娇喘、当众出丑了。
偏偏这男人可也是情场悍将呢!他也看到了邓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个过程,连姬香华在树上忍不住动手,在自己裙内抚爱挑玩的景况都看到了,对这天香国色、清冷矜持的美女,怎么可能就此囫囵吞枣呢?
轻轻咬着姬香华那柔嫩的耳根子,在她白腻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男人慢慢开始了轻薄姬香华芳心的大业。
手里摆弄着,口中指挥着,眼睛放着光,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姬香华在男人的指挥之下,含羞摆出了一个个的性爱姿势,将那酡红娇艳、羞花闭月的酥胸纤腰曲线,以最娇美的姿态供男人观赏,连那男人禁地的幽径处,也在这些姿势下尽情裸露,全无遮掩,有些姿势竟是连孽龙也不曾叫她摆出来的。
姬香华何尝受过此种对待?偏偏她芳心内欲火如焚,有些动作难度虽高,她还是尽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挥下竟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虽被摆弄得一身香汗,但姬香华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贞的恐惧外,更想要尝尝看,在这种动作下被男人肏的快乐。
这男人在床上也是老经验了,哪会不知姬香华的渴求呢?只是,床第之上如没有女孩儿热情淫荡的叫床声音,没有女孩儿尽情迎合扭摇的舒爽,乐趣就减了不少,姬香华虽已是欲火焚身,再逃不过他的奸淫,但神情之间还有些压抑,一丝礼教和矜持仍牢系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强忍的姬香华终忍不住娇媚的哀吟出声,男人的手已光临了她最私密的境地,加上她现下的姿势特别强调幽径挺出,这一轻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来?
重重欲火冲开了她所有的防线,姬香华尽情的欢叫着,主动拥上了男人,任他冲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顶挺着,好让他的攻势更深入地侵占她的肉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摇中爽上了峰巅,彷佛像被淫魔奸着时一样,享受着那肉欲的欢愉。
将姬香华淫的浪叫不已,淫魔心中不禁苦笑,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又限于名门出身,放不开心,怎么也不敢把欲求说出来,才会这么的折磨自己,看来以后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这儿是阴阳会,对男女性爱全无避讳,光天化日之下的欲火发泄是平常之事,否则他可不敢这么大胆,在路旁就动手了呢!不过现在最叫孽龙担心的,不是事后要怎么向姬香华解释,而是师娇霜那边要怎么说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