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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着外面,长剑放在手边,尽量让自己放松地依着洞壁,师娇霜表面上是专心地监视着外头,实际上她的心却还萦绕在洞中,她也知道这种重建功体的工作只能靠孽龙自己的根基,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只有专心地为孽龙护法,才是她唯一做得到的、对他最有帮助的事,但是想归想,一颗芳心却老是定不下来。
外头的景致慢慢地变了,阳光慢慢地移了位子,洞外在丛丛树林的掩映下,愈来愈暗,师娇霜的一颗心也愈提愈高,放也放不下来。
孽龙虽受内创,但他久历江湖,该当早已习惯这种战斗的场面,养复身体的工作对他来说应是驾轻就熟,怎么会耗了这么多时间呢?就算是因为救她,而使内创加重加深,也不该花这么久。
师娇霜也不知按捺下多少次回头去看、进洞去照拂他的冲动,要是她离开了此处,若有什么人或是动物偷闯了进来,打乱了孽龙的行功过程,那可不得了,她压抑着愈来愈激动的呼吸,感觉着冷汗正慢慢流了下来。
突地,一阵粗浊无比的喘息声从后面传了过来,是如此大声,一点掩盖都没有,愈来愈近,师娇霜心下一震,洞中应该只有孽龙才对的啊!可是他的呼吸怎会粗重若此?她不敢回头,也不知是在怕面对什么。
听来很慢,但那人的动作很快的,猛一下一双铁铸般的臂膀,便箍住了师娇霜纤腰,连着藕臂都抱住了,完全无法挣脱,热热的气息呼在师娇霜背后那簪璎未施的秀发上头,似可直透进来。
师娇霜也不挣扎,从肉体的接触上,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肌肤滚烫,体内就好像有燎原的烈火,四处猛烈地燃烧着。
大概是因为金线蛇未清的余毒吧?原本孽龙还能强压着的,但这一回的伤实在太重,让孽龙非得全心养功不可,以致于失了压制,让毒性爆发了开来,随着孽龙功行圆满,深厚的功力又回到了身上,至淫至性的蛇毒也随之增长,终至弥漫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现在的孽龙神智已被湮没,体内欲火狂走飞窜,正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同一洞中师娇霜这美丽的异性,正是孽龙唯一可寻的发泄对象。
师娇霜微一咬牙,她知道现在的孽龙要的是什么,而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不会是他的温柔和娇宠,而是令师娇霜所难以想像的,男人的粗暴和恶劣摧残。
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抽出了手,拨了拨背后被他弄乱了的秀发,让男人那贪婪的吸吮落到了修长如天鹅般的洁白颈项上,真的是蛮痛的。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任男人把她抱进了洞内深处。一路上裂帛声时起,师娇霜的衣裳化成了碎布散在地下,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男人的粗暴之下,染上了片片血痕,让再正常的男人看了也要涌起一阵蹂躏的冲动,身在其中的女子,心内的苦况可想而知。
但师娇霜并没有逃去的打算,相反的,她挪过了已是一丝不挂的胴体,不管他的手正强力地揉弄着她,温柔地吻上了孽龙火热的脸儿,任他火般灼烫的肌肤烧灼着她娇嫩的香肌玉肤,她是他的甘霖,也是孽龙现在唯一的救药。
师娇霜只希望,现在的自己可以撑得住孽龙那超乎常人的强健体力,能够承受得住孽龙的天赋异禀,连赵雪晶那般熟习床第之人,都没办法让孽龙完全发泄和满足,她可以做得到吗?
秀发披散在枕上,师娇霜的裸背贴上了柔软的床褥,不禁嗯地轻叫了出来,被他的手指重重揉搓,已弄痛弄伤了她,再这样摩擦自不会太舒服。
师娇霜双手勾住了他脖颈,双腿轻轻环在他腰上,挺起了身子,让即将被他踏足的幽径挺了出来,双眼闭上,娇躯却有些僵直,准备承受那一下撕心裂肺的破身之痛,咬的唇都痛了。
不知为什么,让师娇霜变成女人的冲击一直没有来。
师娇霜睁开了含羞带怯的美目,看着孽龙闭目喘息着,身体的灼热正慢慢地退了下去,好久好久孽龙才睁开眼睛,和他亲蜜地肢体交缠的师娇霜,知道孽龙体内奔腾的欲火已暂退了。
“对不起,娇霜。”孽龙低下头,温柔地舐去了师娇霜眼角的泪水,师娇霜这时才感到身上无处不疼,娇弱地呓出声来“好痛”
“是我的错”
“没没有关系的”师娇霜装出了微笑,吻上了他眷恋不去的舌头“娇霜早就是你的人了,娇霜的身子也全是你的,无论龙哥哥你是温柔宠爱,或者是粗暴蹂躏,娇霜都是心甘情愿。”
“可是像刚刚那样的情况,下次你遇上了一定要逃,”孽龙望向她的目光中无比深情“要是刚刚真让我得了手,保证我会变成一只不知留情的猛兽,将娇霜完全吞下去,一点不留地将娇霜的处子元阴吸干吸尽,让娇霜活活泄死。这次是因为娇霜清馥的处子幽香,让孽龙能及时醒转过来,否则你就要爽死了。”
“那不是挺好吗?娇霜要死的话,也想要被你活活玩死。”
“是这样吗?”孽龙轻轻地、诡异地笑了笑,从女性的直觉,师娇霜知道孽龙已从愧疚中恢复了过来“我猜的果然没错。”
“什么没错?”
“娇霜之所以下山,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你”师娇霜浑身一震,搂着他的手也软了,整个人大字形地瘫软在他身下。
“因为赵彦不要你,所以娇霜对自己没有信心,才自暴自弃,想让孽龙以治伤为名,将你弄上床来奸淫至死,让你离开这苦难世间,不然以娇霜之智,怎会相信赵彦诬我的鬼话?如果严格一点来说,让你失去生望的,并不是赵彦的移情别恋,而是同门的指指点点,对娇霜来说,与其在门下听着旁人发自内心的温柔安慰,像一把刀一样刻着你,还不如下山来,让自己丢掉一切的好些”
“不不要再说了!”师娇霜激烈地哭了出来,别过了头去,把脸儿埋在枕上,像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子痛哭了。
孽龙也没再伤她,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这刚刚被他弄到遍体鳞伤的胴体,好久好久师娇霜才止住了哭声,让孽龙吮干她面上的泪痕。
“我们这个样子不行的,”孽龙的声音轻柔如和风“娇霜要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孽龙也要先将玉寒的功力完全纳为己用,否则要是现在孽龙就得了娇霜处女身子,对你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娇霜会想办法的,可是你怎么办?玉寒的功力不输于我,要吸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除非”
“除非怎么样?”
“除非你碰上了玉女门的人,”师娇霜软语呢喃,哭过之后好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玉女门下以采补为功,对于如何化去吸补而来的异种真气,应该有独特的法子。据娇霜所知,玉女门有一种方法,是透过男女之事,让真气重新融合,应该可以解得了龙哥哥你的问题。”
“那孽龙就走了。”
“那娇霜要怎么找你才好?”
“就约在这儿吧!半月之后的那个晚上,孽龙可要尽展所能,让娇霜变成这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女人。”
“嗯”师娇霜玉手轻揽,将孽龙又搂回了床上“明早明早再走
娇霜被你弄伤了,很需要龙哥哥你的慰抚呢!“
躲进了客栈中,孽龙不禁苦笑了出来,说来容易,只要找到一个玉女门下就好,可是玉女门从撤出天外宫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点儿踪迹也没有,叫他怎么找?再加上现在的孽龙可是人人欲得之而甘心,随时都要应付武林人士的重重追杀,再怎么样也不能任意出去,刚刚在楼下,他就差点儿被武当的清音道人给认了出来,要不是他早预备下了另一个身份,好在武林中行走,只怕今天就要再大战一场。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孽龙摇了摇头,决定不要再想这种事,反正就算找不到人,只要再多个三天,以他收发自如的内功,足以将英玉寒的功力全纳为己用,只是若需要如此,这三天内他就不能出房门,这样子反而会引人疑窦。
窗外渐渐暗了下来,不久之后弦月升上,星斗满天,又过了一天,孽龙关上了窗子,伸了伸懒腰回到床上,白天在客栈中听到的消息又回响在他耳际。
真是难得,那竟不是关于他的话题,而是另外一位新崛起武林的神秘高手。
在大约一年之前,武林之中突然出现了三朵名花——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神出鬼没,无迹可寻。
其中雕栏玉心剑人还比较正派,只是手段过于狠辣了些,对黑道人物不只是杀无赦,连其亲族、友人多半也不饶,即便是一些较少恶行,为人居于正邪之间的人物也不例外,在她经过之后,现场往往是一片死伤狼藉,鸡犬不留的景象。
至于另外两人呢?或许听到她们的消息,算是孽龙运气好吧?玫瑰花主和月心嫦娥怨,都是一入江湖便是艳名传遍的荡女,一路专找武林人士下手,两女又是美貌如花,拜倒石榴裙下者,真可说是不计其数。
只是郎有情妹无意,武林中多少俊彦侠少,能被她们看上眼的,却是少之又少,加上她们都是出了名的无论对象是谁,只保留一夜情缘的关系,一夜欢爱之后便消失无踪,不过说也奇怪,找上她们的男子,事后多半都不敢再找她们了,难道是床第之间吃了亏?孽龙的思绪不禁要跑上了相关的方面,或许这两女都是精于采补之道的高手吧?其中会不会有玉女门的人呢?
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好现象,孽龙坐起了身子,闭上了双眼,感觉夜风轻轻拂了进来,凉凉地吹着他的耳边,一个轻巧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窗口传了过来,慢慢地走近了他,轻轻地揭开了帐子,暖柔的清香拂进了孽龙的鼻子里。
“是你?”孽龙转过头来,不禁大喜过望,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熟识的娇美脸孔“萍儿,要不要坐进来?外头凉呢!”
“嗯”久违的杨梦萍钻上床来,盘坐在孽龙对面,看来要比以前大方得多,孽龙不禁打量着她,想看看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杨梦萍比之以前的确是大大不同了,今夜的她穿着粉红色的羽衣,轻飘飘地罩着她粉雕玉琢的胴体,细软修长的秀发上头全无簪饰,写意自然地披了下来,衬得娇柔秀气的脸蛋儿更加秀丽了。她微微上了点妆,颊上映着淡淡的嫩红色,波光掩映的眼波温柔地在孽龙身上流动着。
杨梦萍没有穿鞋袜,纤细的玉足裸在被外,娇弱可人,整个人比之以往的温柔文静,就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似的,就好像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一般,正含羞地对他绽放着最娇艳美丽的一面,孽龙看的眼都呆了,自然而然地伸了手过去,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杨梦萍也没缩手,只是娇笑了起来,另一手轻轻地推了推他,受美景所诱的孽龙这才回复了正常。
“一年多不见,见了面却只晓得瞪着萍儿猛瞧,连句话都不说,骄阳兄是怎么了?”
“是骄阳失态了,”孽龙笑了笑,听来她很开朗,想来萍儿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可是萍儿你太漂亮了,让骄阳实在忍不住,看得什么都忘记了。你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淫魔有没有逮到?”
“淫魔不就是你吗?”
“故友相见说的却是这种话。”孽龙微微一笑,光是看她忍不住笑的脸儿,就可以知道她是开玩笑的“难道萍儿是来抓我,以报湘儿的失身之辱的吗?”
“当然不是,谁会听赵彦那种人的话啊?”
“不过,如果萍儿不赶快跑,那骄阳也要变成淫魔了,”孽龙大笑了出来,双手温柔地轻抚着杨梦萍粉嫩的玉颊,让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接受他的亲昵“看到萍儿这样的美态,再加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再能自制的男人也受不了,尤其是骄阳最是好女色,如果萍儿再这样和骄阳在床上缠着,小心我真把你给吃了喔!”顺势轻轻一倒,杨梦萍娇滴滴地倒入了孽龙怀中,外衣滑落她凝脂一般的肌肤,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衣,芳香气息盈满胸怀,柔顺乌润的秀发,软软地滑在孽龙本能地抱住了她的手上,媚意醉人的香氛之中,只闻杨梦萍晰晰呖呖的莺声燕语“萍儿来此,就是要趁着香华姐姐不在的时候,让骄阳兄得偿所望的,有什么事,能不能等到骄阳兄宠过了萍儿再说?这些天来骄阳兄受了不少闷气,就好好在萍儿身上发泄吧!”
“好萍儿,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孽龙吻上了她,双手忙不迭地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裸裸地相拥床上,一室之内青光旖旎。
孽龙本就好色如命,那未解的金线蛇毒更是助纣为虐,加上前些日子,夜夜都和师娇霜交颈而眠,偏偏又没有能够对她怎样,体内的欲火早已跃跃欲试,能让师娇霜离开他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本就让孽龙心痒难搔,更前些时候又是夜夜肏的赵雪晶放浪不已,比起来这些日子的忍耐,更让他亟须发泄,现在有了萍儿自告奋勇,来被他奸淫,对孽龙来说可真是天掉下来的好运啊!
一手流连在萍儿软柔的发上,轻轻拨着她皙白娇嫩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动,在萍儿的腿上爱抚许久之后,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径,手指头儿轻轻刮弄着那嫩嫩的玉肌。萍儿快活地叫了起来,孽龙那灵巧的舌头,正轻重有致地,将她粉红的蓓蕾又舐又吸,敏感处受到如此强烈的挑逗,萍儿的心弦慢慢地被拨弄着,意兴渐渐飞扬了起来。
舌头的动作更进了一步,孽龙索性整张嘴都罩了下去,将萍儿大小适中的乳房给吞了进去,牙齿轻轻磨挲着、嘴唇柔柔揩擦着,加上舌头逗的萍儿贲张的乳头更嫩红了些,萍儿乐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摆脱那带着魔力的唇舌,萍儿也没有办法做到,那不只是因为她正渴望着,也是因为孽龙搂着她的手,贴在她背上,轻轻地迫她拱起了胸,任他大快朵颐。
萍儿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快活的眼泪,她真恨不得孽龙长了两张嘴,光只是一边乳上被舔舐,另一边却被凉快,真是让萍儿难以忍耐。
“骄骄阳把萍儿抱紧萍儿把萍儿吞了吧别别再逗萍儿了萍儿嗯萍儿忍不住了”萍儿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身材也比以前更为完美,肌若凝脂、香比玫瑰,娇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孽龙一边感叹着,在她幽径口抽刮的手转移了位置,揉搓得更加轻柔了些,带起的呻吟声却更为诱人,萍儿叫的更为柔媚了,充血盈满的阴蒂被男人轻搓慢捏,萍儿真有魂销神荡的感受,她一双纤手插在孽龙发内,本能地搓动着,胴体带着无比的饥渴,紧紧地贴上了他,温暖的胴体不断地揩擦着,肌肤之亲确是诱人已极。
看萍儿已是如此放纵情欲,眉宇之间满是诱人的娇柔媚意,原已有些难挨的孽龙却不心急,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幽径口上滑动,带着她泉水汨汨奔流而下,指尖儿又暖又湿,直到已然确定,萍儿的幽径口正急喘喘地缩张起来,期待着他火热的侵犯时,孽龙才把手移到了萍儿圆胀紧挺的臀上,带着她向上一挪,火红发烫的肉棒顺着水流滑上,在萍儿声声娇弱的轻喘呻吟之中,将萍儿的胴体给贯满了,被满满地充实了的萍儿,有如酥了一般,软绵绵地紧缠着他。
听着萍儿满足的娇哼,孽龙温柔地推送着,慢慢地前进,直至全根而入,萍儿仍是那般的窄紧,柔软的肌肤紧紧熨贴着他最火烫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要酥了,尤其是萍儿竟主动抬起了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孽龙能插的更深,那娇弱的媚态,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你”欢愉之中的孽龙猛地感觉不对,想抽身却已来不及了,萍儿双腿缠在他背上,窄紧的幽径比刚刚更紧密地裹着他的肉棒,一股寒凉之气却慢慢薰着他的尖端,像有只手般又挤又压,想把孽龙的阳精给吸出来,比之男女之间的欢爱,有种异样的快感,令人不自禁地沉迷其中。
但孽龙采花无数,经验老到可说得上是到了极点,光从萍儿的幽径之中突地干涸了,原已泉涌的爱液竟消失无踪,便知道萍儿正以采补之术对付他。萍儿睁开了眼,幽怨的波光轻轻撩在他身上,腹部却鼓气更疾,孽龙只觉敏感的尖端被吸的更加厉害,颇有股一泄千里的冲动。
“萍儿,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萍儿的笑容无比凄怨,两行清泪正缓缓流下“萍儿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赵彦的话,只会依自己的判断做事。那日淫魔来侵犯香华姐姐,在她门前和你交手,被萍儿撞了出去。光从他的说话,萍儿便感觉不对,再加上和他撞上,萍儿更清楚那人其实就是香华姐姐所乔扮,淫魔究竟何人,哪瞒得过萍儿呢?”
“所以你要骗我,让骄阳死在你身上。”
“没错。萍儿的武功即便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是你的对手,所以萍儿只有出此下策,主动勾引骄阳你上床,让骄阳兄在得到萍儿之时,也踏进地府里去。”
“那你要更小心点才行,”孽龙微微一笑,一手顺着萍儿暖若春阳的嫩滑香肌,从她背上滑到了乳下,轻轻压着萍的儿心口,似怕压痛了她“如果你想杀我,就要先封着骄阳穴道,否则以骄阳的内力,就算你已经得手,临死前也足以带你下黄泉去。”
“那我们就试试吧!”萍儿闭上了眼睛,将阴功施展到极限,等着孽龙对她心口的一下重击。
突地,孽龙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嗯?萍儿的阴功修为着实不弱,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弱女子游走江湖,总要有一技随身,不然可怎么办?”
“那就对不起了,萍儿。骄阳身处花丛,风流浪子的惯技的确也学了些儿,光是阴功还不一定对付得了我。”萍儿双目陡睁,惊恐之色浮了出来,孽龙扳着她香肩,一口气间肉棒突地涨了起来,长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儿紧夹着他的软软洞壁,尖端直冲进了萍儿花心深处,那锐利的小齿儿刮的萍儿身子一震。
萍儿痛的高声哭叫了出来,她以阴功将孽龙紧紧夹在体内,没想到孽龙一下运功,便将肉棒变的雄风大振,一下撑伤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运功将幽径紧缩的当儿,萍儿身受的强烈痛楚,就好像娇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惨遭天赋异禀的恶徒强奸,在一点前戏也没有的情况下,就被深深地插了进来,从未被启用过的娇嫩幽径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强力突破,痛的萍儿真是花容失色、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时,孽龙突地变长的肉棒又侵入了她最敏感、最珍密的花心处,小齿儿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敏感的要害处,才这么一下就将萍儿征服了,把她送上了仙境深处,那种至痛和至爽混合的无比妙处,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儿软瘫了,运功收起的汹涌爱液全泄了出来,阴功被孽龙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毁,现在的她一点儿抗力也没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好似要报复似的,孽龙双手箍着萍儿蛇也似的纤腰,肉棒狂猛抽送,一下子就提到了最强烈的节奏,冲的萍儿不住哆嗦。她身子颤抖着,口中不断泛着娇媚哀怜的呻吟娇啼,元阴在孽龙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大泄特泄,任他吸吮接收,萍儿原已被他送上了高潮,瘫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躏?
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个人被快感冲击地失神了,那强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盖住,萍儿双手撑在脑后,勉力挺腰迎送,迎上那强力的冲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点抗拒都做不到的快感再次占领了她,让她迷失在性欲的巅峰之上。
趁此良机,孽龙将功力慢慢放出,在女体中流转了几圈之后再吸收了回来,让异源功力在高潮的女子胴体之中,渐渐化合,再也没有彼此冲突的问题了。
等到孽龙行功已毕,萍儿早连迎合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半晕迷地瘫软着,被孽龙深深地干着,快活的泪水再控制不住地倾泄出来,一直爽到了这个时候,孽龙才紧紧压住了她,棒尖的小齿儿在她花心深处刮个不停,刮的萍儿更加欢乐,等到她再次高潮之后,才将阳精射入了萍儿那饥渴的胴体之中。
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涨破了,萍儿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酥酸的身体却是动也动不了,似是连骨头都融化了,软绵绵地挨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和床上可是一片狼藉,半湿半干的印痕染的床褥和身上中没一片清净,搂着她的孽龙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为为什么不杀我?萍儿可真的是想置你于死地的啊!”“真的吗?”孽龙微微地笑了,他俯下头来,吻上了萍儿娇艳欲滴的红唇,萍儿顺从地闭上了眼,微微嗯出了声来,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甜蜜,全没有半分敌意杀气,让萍儿一点也不想逃。
“如果萍儿真的想杀我的话,在发动阴功前,应该会先制我穴道吧!不然在我刚发觉时,也可以先摧动功力,你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盘托出,这可不行哪!盗人功力的阴功最重要的,可是杀人于不动声色之间,萍儿想的事不是杀我报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骄阳兄果是厉害,”萍儿呶起了唇,追寻着刚吻上她的嘴“萍儿心里头在想什么,全都给你看穿了,一点都没放过。再吻萍儿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儿的身子,萍儿就什么事都告诉你。”
“这样可很不好喔!”孽龙笑了笑,在她娇盈的乳上爱抚的手捏了重重的一下,惹得萍儿一阵娇吟不依“萍儿的身子被骄阳拿来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几乎全都毁了,再加上刚刚被骄阳那样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骄阳狠下心来辣手摧花,再爱一次萍儿,萍儿恐怕真会死的喔!”
“难道萍儿还会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来搂着他,却是四肢百骸都还软软的使不上力,萍儿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刚被他玩过,现在她连勾引他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萍儿不想说,就最好不要说。”
“萍儿还是说出来的好,可是,”萍儿白玉一般的颊上染上了晕红,更显娇羞“萍儿要要在骄阳的宠幸之下,边做边说。”温柔地再来了一次,萍儿这回真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即便风骄阳体贴入微,全没有放纵,极尽温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刚破瓜一般的萍儿也不耐久战,再次满足的她慵懒地依在孽龙怀中,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倒是孽龙脸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没说半句话出来。
实在太惨了,孽龙一点也没有想到,萍儿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淫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独自在江湖上飘荡,寻求对付他的法子,也因此而落入了阴阳会的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手中。
邓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头,最喜糟蹋少女,邪淫之处,三十年来足以和淫魔平起平坐,不过若非得了龙之魁死讯,他还不敢从南疆的藏身处出来,也不会因而和阴阳会扯上关系。
萍儿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只是数日之内,也不知被邓英瑜奸淫了几次,最变态的,是邓英瑜还有个习惯,每次奸淫女子的时候,一定要同时看着部属在旁宣淫,有时还和部属交换女子淫乐,每个被邓英瑜玷污过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属们玩过,甚至连活活被奸淫至死的都有,比起来只是单独一人的淫魔还比较没那么恶毒。
萍儿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却被邓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极的春药,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残之后,药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药力时,那又似情动、又似强忍的情状,却为阴阳会主所欣赏,因而在邓英瑜满足了欲望之后,被纳入了会主的系统,成为会主极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阴功也是因此而来的,光从短短时间内练起阴功的程度,孽龙就可以想见,这位会主实力绝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儿用功,也还不是你的敌手呢!”萍儿的声音真可以说是微不可闻,若非两人身体亲蜜厮缠,孽龙也难听到“骄阳兄你要小心,从你击败了柳月师伯之后,会主就已经把你当做目标了,不然就不会派萍儿来对付你。”
“也就是说,阴阳会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儿会被派来也只是巧合,”把头埋在他怀中,萍儿温柔地吻着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来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经毁在你手上了?”
“骄阳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还彻底毁了她的功力,现在现在月心嫦娥怨还被你弄的服服贴贴,爽的动都不能动,被你压着呢!”
“原来是你啊!”孽龙身子一倒,变成仰躺着,让萍儿依在他怀里,双手又环上了她纤腰上,萍儿娇声喘息着,被征服了两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现在萍儿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么办才好?”
“萍儿倒没想过这回事,本来以为这次可以瞒过你,让萍儿死在骄阳兄手上的。”
“这样好了,就让我们回到当日的山上,骄阳这回不管萍儿怎么说了,就算强迫也要把萍儿收在身边。”
“这样不行吧?”萍儿凄然微笑“萍儿这回不只是残花败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哪能够”
“别胡说了,”孽龙吻紧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萍儿是身不由主,而且要严格来说,骄阳还比较可恶,算是“人尽可妻”呢!”
“还在说笑话哪!你都不知道,阴阳会已失败过一次,萍儿已经不是第一个被派来对付你的了。”
“难道说,阴阳会的势力已经渗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么知道?”萍儿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这种关系阴阳会争霸武林的大秘密,连阴阳会之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孽龙几乎是才刚刚知道武林中有这个阴阳会,怎么可能发现这等大事?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骄阳从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后,就存了疑心,为何会被武林正道围杀?赵彦自以为天龙门武功睥睨当世,可以以此号令正道群雄,但以那些自以为是的名门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会听人摆布,怎会服赵彦这样的小伙子?骄阳本来就想,会不会另外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纵着,看来就是阴阳会了。”其实不只是孽龙,连师娇霜也有此感想,那几日山中缠绵,两人曾不知几次对此事交换过意见,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谁能操控如此庞大势力而已。
不过连师娇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龙隐隐觉得,赵彦虽身在局中,当局者迷,以他的才智却不可能会完全被骗过,或许赵彦本身也感觉到不对了吧?“武林近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难道连玫瑰花主也是阴阳会的人吗?”
“嗯,而且她比萍儿狠辣的多,萍儿最多只是在床第间盗功而已,但那个玫瑰花主人如其名,周身是刺,和她上过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在经脉之间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会经脉尽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这样糊里糊涂被害的。不过骄阳兄不知道的是,其实连那个雕栏玉心剑,也是本会的人。”
“啊?”孽龙这回可真被吓到了,据他所听得的,雕栏玉心剑除了出手极其狠辣、鸡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贞洁自守的,对男人从没有好脸色,真想不到她也是讲男女之道的阴阳会中人。
看来这阴阳会的确是有备而来,以多样化的方式潜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女之道的色魔或荡女排除了,也难说就此拔了阴阳会的根基。
“她是会主的嫡传弟子,没有亲近过男人,也是会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练功力的人,会主派她出武林,乃是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于阴阳会的人物。”
“她所练的内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经?”孽龙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从峨眉一会,他击破了柳月大师的天心诀,阴阳会就因此把他当做必杀对象,那就表示阴阳会从那时起,就知道他是天龙门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孽龙,因此而放弃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着,阴阳会连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宫的内幕也知道吗?但天外宫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阴阳会和破宫而出的玉女门,必然有所往来,或许阴阳会就是玉女门在武林中的化身。
从刚刚和萍儿做ài,更坚定的孽龙的想法,萍儿的阴功,走的也是玉女门的路子,再加上雕栏玉心剑以剑法出名,却不像玉女门一般的门下走阴阳采补的路子,难道她的剑法,也是从香剑门来的吗?在玉女门出天外宫前,这两门一向可是来往密切的呢!
“连这种事也知道?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会主想对付你。如果萍儿再和你在一起,会拖累你的,萍儿知道阴阳会太多事情,会主绝不会让萍儿流落在外,不加处理的。”
“放你在外头更危险,萍儿的功力全失,你们会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儿在床第间败给了我。这样吧,明早萍儿化装成我的样子往南边走,我会偷偷跟着你,等到打发了阴阳会暗中“照顾”你的人,我们再会合,我带你去找香华。”
“等到了香华姐姐那边,萍儿再把所知阴阳会的事情说给你听。”
“那萍儿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和阴阳会的人好好玩一玩。”孽龙笑了笑,神气湛然的模样,让萍儿看呆了眼,她从没看过孽龙这种傲气四射的自信神态,彷佛天下万物都不放在眼内,却不知天龙门中人,本就是这般神气的“到时候骄阳再看看,阴阳会有些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来找天龙门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