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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拿着袋子慌慌张张刚进门,迎上女儿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说:“小静,怎么还没睡?”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端详着自己母亲,说:“妈,这么晚了,去干嘛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晨撩了撩头发。“喝个咖啡用得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么?”“嗯?”晨低头看自己:“什么花枝招展的小静?这裙子是你爸买给我的啊,没什么的啊。”“那你沫口红干嘛!”
“嗯?”“你以前都不抹的!这还描了眼影!”静又低声喃喃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爸这刚走就想着法的出去勾搭男人!”
“你说什么小静?!”晨嘴唇哆嗦着,湿了眼:“你再说一遍!我是你妈!有你这么说自己妈妈的么?!”小静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也不看晨,大步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重重的甩死。晨呆在原地,又慢慢进了自己卧室,坐在床沿上,发着呆。
忽的意识到手里的袋子,又急急的起身四下打量着,最后把袋子塞进衣柜衣物的最底下,像在藏着杀人凶器。第二天清早静没吃早饭就出了家门,晨叫她也不言语。
晨在出门时,犹豫了一下,握着门把手想了好久,终于回卧室从衣柜袋子里掏出来那个古怪的叫“yīn道按摩球”的东西,一个粉红色乒乓球大小的椭圆小球。
连着一个弯弯的把手,晨拿去卫生间冲了冲,大张着下胯,红着脸喘息着慢慢塞进自己的yīn道,完全进去后,那把手的尾端正好压着阴蒂。
我跟着晨出了家门,看着她走路怪怪的样子,看着她不时的皱起眉,晨学校离家不远,只是两站路的距离,我看着晨站在课堂上的错误百出,看着她坐在办公室里,装着批改试卷,低头时而喘息时而皱眉的样子,看到她同事看着她的异样表情。
看到晨下午请了假,打车回到家,从柜子里翻出了袋子,看着晨脱了前襟湿透的内裤,呻吟着把那湿淋淋的球从yīn道里拖出来,又把一根粗长的假jī巴急不可耐的插进里面,然后,头一仰,仰躺在床上。
看着内秀清纯的妻子像荡妇一样嘶叫着,攥着假jī巴大力操着自己的下体,很快在jī巴根处集了厚厚一圈白沫。这还是我三十多岁仍静若处子的妻子么?晨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
晨手里握着jī巴僵在那里,又惊慌失措的把它从yīn道里拔了出去,远远的抛到了地上。电话里“我”跟晨说他已经安置好了地方,跟她报个平安,问晨家里是不是一切还好。
接完电话后,晨裸着下体长时间坐在床沿发着呆,屋里静静的,床单上那一滩印迹,地上挂着体液的人造jī巴,以及屋内弥漫的腥臊气味,似乎都在无声的嘲笑着她的放荡。
“哇!”夕阳的余辉里,晨身体泛着光,忽的掩面失声痛哭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刚给恶魔蹂躏过的小天使。我第一次见晨这么撕心裂肺的哭。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给的那袋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临要出门,想了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了一层,下了楼,向楼后面的垃圾房走去,这时晨身后一位大哥赶上来,一把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大大咧咧的说:“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帮你一起捎着!”
晨憋红了脸,上前去抢,大哥把的死死的,一边说:“妹子,你这客气什么?!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这点东西,咱老爷们儿不费什么力气的!”
晨胀着脸,伸手用力去掰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惊讶的看着她,有些生气:“你这是干什么妹子,哥就是顺路给你捎袋垃圾而已!”
晨仍不吭声,抱着垃圾袋飞快的往回跑。晨一口气跑回电梯处,上楼,进了家,倚在门上,大气的喘着气。
端详着手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剥了去,回到卧室重新把装着各种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从这天起,仍跟雯交往着,有事没事的给雯叫家里去吃饭,或是叫着雯过来作客,只是如论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过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再让雯随便挑逗她。雯送给她的那袋子东西。
虽然没扔掉,却再也没动过,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
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
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
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又出差了。
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一了“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
“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质量。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在海边的一个小村。
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下的白色沙滩。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买可爱的布娃娃。
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着世俗气。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酒。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
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手反复揉摸着。晨的呼吸一时急一时缓。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晨僵住不动。手再往里,终于不再动。晨没了呼吸。东的眼神从晨脸上拿开,与雯对视一眼,相互轻轻一笑。
雯继续说着黄段子,仿佛什么没看见,晨则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慢慢有喘息声,眼不停的眨动着。“嗯”晨呻吟一声,然后慌乱的看雯。“怎么了晨?”雯笑着问。
“没,没”微弱的光线里,晨胯间的裙面慢慢的变着形状,忽鼓忽陷,晨的呼吸声渐渐加粗,双腿随着裙面的抖动,张得大开,又慢慢合上。“嗯。”再一声呻吟后,晨伸手去按住那块鼓起。那只手仍在动。晨腰身一直挺直着,仿佛在坚挺着自己的骄傲。
终于,骄傲忽的崩溃,晨滩软着头趴在了桌沿上,嘴里大声喘息。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鸣声的时候,东的手一下了停住了,从晨裙子里退了出来。
留下晨在那里独自的扭动着身体。东站起身跟雯使了个眼神,雯也站了起来,看着仍趴在桌沿上的晨,两人相视再一笑。雯说:“妹妹,你醉了,来,我带你上床睡会儿。”
晨不说话。卧室里,开着台灯。晨仰躺在床上,眯着眼,仿佛恢复了些神智,脸却仍是红的像是要渗出血。雯趴躺在一边,看着晨,手轻轻的探到晨裙子里,忽的作惊讶状大声说:“妹妹,你尿了?!”
晨侧过头,躲开雯的眼神,又急急扭动起来说:“姐,你干什么?!”雯提着刚脱下来湿淋淋的内裤,放到灯下让晨看,坏笑着说:“妹妹,湿成这样,穿着睡会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