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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洁和江超群被猛烈的敲门声吓呆le,特别是江超群,整个人软在了梅洁的身上。梅洁相对要冷静得多,她一边推江超群一边:“快,快,穿衣服。”
敲门声更猛烈了,江超群套le一条长裤,示意梅洁用被子把自己盖好,这才走到门边,把门拉开le。
门口站着几名公安干警,对着江超群出示了一下工作证,就往房间里走。
江超群努力让自己镇定,问公安干警:“你们这是干什么?”
“例行检查。”一名公安干警答了一句,目光却扫在了梅洁身上,梅洁躺着没动,心里却打着鼓,她真怕这帮人过来掀掉床单,如果真是那样,就丢死人了。
几名干警围着房间转了一个圈,然后对梅洁:“把衣服穿好,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犯什么罪了?”江超群上前去评理。┴┴hoa。net
“你认识她吗?”一名干警问江超群。
“她是我老婆,你我认识吗?”江超群努力装平静地。
“靠,你老婆?蒙谁呢?穿好衣服,跟我们走,放老实点,少点皮肉苦。”年轻的一个干警瞪了江超群一眼。另两个便走到了墙角落,对着墙角落的保险箱踢了一脚,保险箱倒了下来,里机的银行便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吓得梅洁的脸色卡白。梅洁的这个动作,让另一位站着的干警看在眼里,便明白这箱子里,肯定装着不可告人的东西。于是,走到另两位身边,低语了一阵,两个人就去提箱子。
江超群一见,马上就往上冲,他想要去抢下保险箱,结果另外一个冲过来,按着他:“放老实点。”
“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江超群几乎是咆哮地。
“哈哈,哈哈,”几个公安干警同时哈哈大笑,笑得江超群的头皮发麻,笑得梅洁的肉也跟着跳个不停。
几个公安干警笑过之后,其中一个望着江超群:“刚刚搞的时候,很爽吧?叫得像杀猪似的,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是老婆,哄鬼去吧。老婆有这样的叫声吗?是老婆也不会大白天**吧?还嫌炮声不响似的,动静整这么大不,居然还要去告诉我们。走吧,看今天谁告谁。”着,一个公安干警提起保险箱就往门口走,江超群急得用力挣脱,梅洁却在这个时候话了:“你们把保险箱提走吧,放了我们。这保险箱里都是银元,足够你们分成的了。放我们走行吧?”
几位干警的眼睛一下子发出了绿光,都往保险箱上扫,扫过之后,其中大约是个头头,吼了一句:“看什么看,都面朝门口,床上的女士快点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梅洁也怒了,质声问公安干警。
“我们在执行公务,快点穿衣服,哪里那么多废话。”还是那个头头式的人物着话。
梅洁一边摸索着穿衣服,一边在大脑里盘算着怎么脱身,她四处看着,江超群还在挣扎,可他知道,这里不是林县,这些公安干警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一想到,他要被带到局子里去,他的头都大了。这人一进去,他的这个位置还保得住吗?
江超群便开始软话:“你们放过我们吧,还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几个干警又是互相望了望,头头的人:“怎么啦?都心动了?站好,准备执行任务。”
“你们到底执行什么任务?我可认识公安厅的李厅长,只要你们放了我,这件事就一笔勾消。如果把事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你们呢?”江超群继续商量地。
“哼,你就吹牛吧。我看你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动作放迅速点,我们还有别的任务。”是头头的人。
“衣服穿好没有?我们要转身啊。”其中年轻一些的干警喊了一句,其他几个更都转过身子,好在梅洁已经穿戴整齐,正想着能不能越窗逃跑,其中一个大约发现情况不对,冲了过去,抓住梅洁往门口中拖。
“走。”几个干警把梅洁和江超群压了起来,那只保险箱也被公安干警提在手里。
江超群和梅洁被带进了公安局,操武文最先得到了这个消息。是江超群的司机把电话打到操武文的手机上,让操武文想办法营救江超群和梅洁。
操武文接到消息后,马上把电话打到莫正南哪里,莫正南刚刚回琉州,一听到这个消息,头就大了。这一对活宝,在林县丢人丢得不够,还要跑到省城去丢人了。
莫正南拿着电话,很想发火,可对方是操武文,不是江超群,就算是江超群,他对发火吗?江超群不是他一直想着换下来的人物吗?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正好可以找理由换下江超群吗?
可是,事情真的发生了,莫正南却一点也不轻松。他想换下江超群,他确实想用操武文,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实在不想被人揪住了辫子,琉州的问题一大堆,是他莫正南的管理无方,是莫正南打理琉州的失误。
其实琉州有很多的问题,莫正南是知道。孟成林在任书记的时候,莫正南几乎暗访了所有的单位,他知道哪些地方有哪些问题,他知道是一码子事,被暴在众人面前又是一码子事。而且这样的事,从来就是市民们津津乐道的事情,从来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好事不出门,坏事一定会传千里。何况是捉奸在床的事情,哪个不想听听这捉奸在床的精彩和刺激呢?
莫正南一时不知道如何。而操武文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很平静,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要他的冷静。尽管他的内心翻江倒海般地喜悦着,可他在这个时候必须装平静。在官场恐怕没有几个二把手不渴望一把手倒霉,不渴望一把手尽快把坑让出来的。只有这样,才会有空的坑出来。没空坑出来,就算你再尿急,你也只能忍着,等着。他虽然有莫正南的暗示,想尽早换掉江超群,由他主持林县的工作,可是莫正南的书记一职还悬着呢,省委一天不接盖子,书记一职一天就有变动。在官场一天不宣示,一天就充满着悬念。这悬念的变数也往往是谁也捉摸不定,谁也把握不了的。现在江超群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县委书记怕是到头了。
“上帝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定先让这个疯狂。”操武文想到了这句话。江超群怕真是疯了,在林县搞搞女人也就算了,毕竟是他的地盘,哪个也不敢去查他。可是操武文想不通,江超群怎么会带着梅洁上省城去搞,这搞女人的事,难道换个地方,就会换了一个?换了一个花样不成?他从前一直认为江超群深刻,老道,现在才发现,江超群原来这样的一个智商。这一段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臭,莫正南本来就对他意见一大推,这下子可好了,自己往枪口上撞着。这怪不了别人,要怪,还是怪他管不住自己的那根捧捧,心往不该进的地方钻。这女人的洞洞,哪里那么容易钻的,一旦钻多了,总会有失手的时候。
操武文就是这样告诫自己,在女人问题上,不要犯错。女人都要祸水,是祸水,就有祸水的威力。这威力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不要贪恋那一时之快,半个小时,十几分钟的快感,却要让一辈子的代价去还,太不值得了。
操武文这么想的时候,莫正南却话了,他:“武文,你要以林县的稳定为主。这件事能压就压下去,叮嘱宣传部门,一律不准报道这件事,特别防着网络,这网络就是猛虎,可怕得很。你以后的工作之中,一定要把网络的工作放列入重中之重。我再问问省公安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正南真有一朝被网络伤,十年都要防网络的心了。他实在害怕这种事又被人捅到了网络上,要是捅上去,花边新闻,绝对会上新闻头题,这样的头题,琉州上不起啊。
“好的。”操武文点着头,可莫正南那边却挂了电话。
莫正南把电话打到了省公安厅温厅长的手机上,温厅长正在开会,一见是莫正南的电话,示意另外的副厅长继续发言,他从会议室走了出来,笑着问:“大市长怎么想起我来了?”
“温厅长可是大忙人,我这个市长哪里能和你比啊。”莫正南了一句客套话。
“吧,有什么事?”温厅长知道莫正南肯定有事找他,莫正南和他是党校的同学。在官场,只有扯上同学关系,自然而自然就会关系近一层,亲密度也高一层。
“温厅长,听我们林县的县委书记和他的情人被你们的手下带到局子里去了?我想求温厅长,如果问题不大,就放人好吗?这一段琉州都是事啊,我担心有人会借机整事出来,那样的话,我这个做市长的脸上也没光彩啊。”莫正南尽量把话得婉转一些。
“就这点小事啊,我查一下。马上放人。”温厅长在电话中笑了起来,他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这搞皮绊的事情,哪里都有。他也没整明白,这白天的,哪个局搞起了这事呢?这种事一般都是晚上抓,有些时候是干警们没福利待遇了,就去整整这种事,一抓一个准,而且这种事,罚款起来特别爽快。
这女人有三打,打毛衣、打麻将和打皮绊。而公安局却有两抓,抓黄、抓赌。这两样是公安局最喜欢干的两样,抓着就是钱啊,这年头,还有谁和钱过不去呢?温厅长是从基层干上来的,他当然清楚这些事,到了他这种级别的领导,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都公安局的人是比魔鬼还要魔鬼的人,因为他们管的都是魔鬼,如果他们没有比魔鬼更狠的手段,他们这一行还干得下去吗?只是这个大白天抓黄,还实在是不多见。
温厅长让秘书打电话查了一下,很快便得知江超群和梅洁被东城派出所带走了,派出所的人,他们今天接到眼线汇报,是宾馆有吸毒卖毒的人,于是便去宾馆堵人,结果人没堵着,路过一客房时,被里面闹出的动静声音吸引住了,于是便敲门进去,顺手抓了这一对打皮绊的人,结果发现他们带着满满一箱子银元,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复杂了。人,暂时还不能放出来。
东城派出所见温厅长都过问这件事,所长吓得不轻。还好,他们的人没吞下这一箱银元,要不,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温厅长让派出所尽快调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上给他回话。不过,他还是把一箱银元的事情告诉了莫正南,莫正南一听,也惊了一下,这两人提着一箱银元干什么?偷情就偷情,带着这么钱干什么?只是莫正南没继续追问,他也知道温厅长已经把该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他们的调查了。
看来,琉州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孟成林自杀的事刚平熄,江超群和梅洁就弄出了这么一曲,成心不让他好好工作。这一件接一件的事情,要消耗他太多的精力。他什么时候才能腾开手脚,实现他的理念呢?
莫正南的心境烦躁极了,这一天,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一下班就让司机送他回到家里去了。
欧阳兰没想到莫正南会回来这么早,竟有些不习惯,她望着莫正南问:“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吗?”
莫正南摇了摇头,他就是感觉很累,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太多,他需要静下来整理、梳通。事情要是在心里积多了,就得想办法去调节,积多了,脑子不够用不,人也会压垮的。
欧阳兰:“要不要我们喝点红酒?难得你有时间陪我一次?”
“你会下厨吗?”莫正南眯着眼睛望着这个小姨子,他记忆中的欧阳兰是不做饭一族。
“哼,你就小瞧我吧。等着,看妹子给你露一手。”着欧阳兰还真的进厨房去了,接着厨房里响起了水声、切菜声以及欧阳兰哼的歌声。
莫正南又一种久违的家庭之乐,这种家庭之乐对于他而言,显得那么珍贵。人总是在失去什么,就会格外想念什么。
莫正南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厨房里炒菜的香味飘了出来,莫正南使劲地嗅了嗅,他似乎又感觉念桃回来了,念桃在做着饭菜等他。
莫正南便站了起来,迎着香味往厨房里走,他走到厨房门口忍不住一声“丫头”脱口而出,欧阳兰以为喊她,快乐地:“正南哥哥,馋嘴了吧?”
一声“正南哥哥”让莫正南的大脑全部回到了现实,马上接一句:“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做菜?”
欧阳兰做了一个怪脸:“我会的事多着呢,是你从来不愿意了解我罢了。快出去,我马上就好了。”欧阳兰在这个时候,觉得幸福极了,她的正南哥哥,终于夸她了。
当菜端上时,莫正南尝了尝,味道还确实不错,他便好奇地问欧阳兰:“你还真是长进不少了,菜原来烧得这么捧嘛。”
“你以为,我整天只知道玩吗?在国外的日子,我可是天天练习厨艺的。”欧阳兰着,把一块红烧肉夹到了莫正南碗里,欧阳兰做得极到自然,可莫正南的心却快速地跳了几下,极不自然地:“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哼,还和我客气起来了。家,就是这样的嘛。”欧阳兰无遮无掩地。
一提到家,莫正南的心就酸了一下,赶紧埋头吃菜,没再接欧阳兰的话。欧阳兰似乎也发现自己家不适合,毕竟她和莫正南还不是一家人。尽管朱天佑和路鑫波都把话挑明了,可莫正南却一直没有表态,她总不能追着莫正南喊着、叫着要嫁他吧?
欧阳兰为了让气氛再活跃一些,替她和莫正南都满上了一杯红酒,然后:“来,正南哥哥,我们干一杯。”
莫正南举起了酒杯,一是为了欧阳兰做的饭,二是他对欧阳兰也实在有些冷淡,于是:“小兰,来,干。”
欧阳兰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口把红酒干了,干掉红酒的欧阳兰脸上便出现了一层徘红,这种红总是写满了诱惑,也写满了美丽。
莫正南一时看得有点发呆,不由了一句:“喝了酒的小兰,真美啊。”
“哼,正南哥哥又取笑我。”欧阳兰其实心里甜蜜极了,于是她又想替自己满上一杯,也想替莫正南满上一杯。莫正南伸手不让欧阳兰倒这么多酒,可他伸手去抓酒瓶时,欧阳兰也正好伸手去抓酒瓶,两个人的手便抓到了一起,莫正南想躲开,虽然他和欧阳兰平时也会有肌肤之亲,可在这个时候,两只手抓到了一起,他还是陪感尴尬,可欧阳兰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了她,整张脸烧得更红,抓着莫正南的手却不想松开。
“小兰,”莫正南软软地叫了一句。
“正南哥哥,”欧阳兰也应了一句“让我们喝吧,喝醉了,大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了。”着,拿开了莫正南的手,还是满上了一杯,接着又替莫正南也满上了一杯。
“喝吧,正南哥哥。”欧阳兰没和莫正南碰杯,自己把一杯酒喝光了,莫正南没办法,也还是把这一杯喝光了。
喝完酒的莫正南也有些恍惚,望着欧阳兰,一时之间仿佛坐在他对面的是念桃,他不由又喊了一句:“丫头,”欧阳兰极尽温柔地“嗯”了一句“我们还喝吗?”莫正南又问了一句。
“喝,正南哥哥,来,我们喝。”欧阳兰又去抓酒瓶,一声正南哥哥,又把莫正南叫醒了,她不是他的丫头,她是他的小姨子啊。
莫正南惊得一身是汗,赶紧站了起来,他得离开这里,这样喝酒太危险了,可欧阳兰却一把抓住了,顺势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正南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我太孤独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国外的时候,天天都想你,可是我不敢回来,我不能回来。你知道我在国外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吗?那个老变态根本就不是人,他,他,他用卷毛刷捅破了我,他就是不让我做个女人,就是不让我生孩子。正南哥哥,痛啊,我真的很痛很痛,一想到那个老变态狂,我就心痛不止。他不喜欢生一个中国的杂种,这是他的话。他中国杂种太可恶,他需要我的肉体,需要的仅仅是我的肉体。
正南哥哥,所有人都以为我过着风光的生活,所有的人都在羡慕我幸福美满,可是正南哥哥,我真的好苦啊。正南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要丢下我。”欧阳兰突然把头埋在莫正南的怀里痛哭着。
莫正南惊呆了,他从来没问过欧阳兰在国外的生活,他确实以为欧阳兰过得幸福美满,至少过着风生水响的生活。他以为欧阳兰的风光是真正属于她的生活,他真没想到这个小姨子,为了逃避他,竟然受到了非人的生活。
“小兰,”莫正南没有推开欧阳兰,而是把欧阳兰抱得更紧了。
“正南哥哥,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在国外受着非要折磨的时候,想你是我唯一的力量,想你,也是我唯一让自己坚强下去的理由。那个老男人夜夜都在变态地推毁我,我咬着牙忍着,慢慢地,他老了,突然念起我的好来,可我一听姐姐不在了,你又是独身一个人时,我什么也要回来。我对老男人,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回国去。还好,他给了我一大笔财产,算是这些年对我的补偿吧。可是,正南哥哥,我只需要你啊,这些财产对我来,我拿着有什么用呢?正南哥哥,爱我,我要你爱我。”欧阳兰越哭越伤心,泪水,擦得莫正南满身都是。
“小兰,你别这样,小兰。”莫正南想把欧阳兰从怀里拉起来,可欧阳兰却不肯离开他的怀抱,莫正南只好任由着欧阳兰把泪水擦得他满身都是,只好紧紧地抱着她,安慰她:“小兰,以后,你还会遇到好男人的。小兰,听哥哥的话,再找一个好男人好吗?”
欧阳兰突然抬起了头,突然把嘴迎住了莫正南的嘴,她不想听莫正南的这些话,她不要听莫正南的这些话。
欧阳兰堵住了莫正南的嘴,疯狂地亲着他,她的双手环在了莫正南的脖子,她的嘴拼命地把莫正南的嘴含着,不让他离开她。她的舌尖用力地去敲莫正南的牙齿,启先莫正南还有理智抗抵着,渐渐地,欧阳兰的舌尖伸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搜索着,寻找着——
莫正南仿佛了,念桃也是这样在他的嘴里探着,念桃的舌尖也是这样一伸一缩地羞涩着的。
“丫头,”莫正南发出了一声低呤。
“嗯,”欧阳兰温顺地应了一句,莫正南越来越觉得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丫头,他也开始回应,开始热烈地回吻着,双手急切地住欧阳兰衣服里伸,欧阳兰一边尽情地亲着她的正南哥哥,一边用手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那一对小鸟般跳跃的音符,便在莫正南手里活了起来,他揉搓着她,整个血脉便膨胀着,他抱起了欧阳兰,一如第一次抱起念桃一样,急步上了二楼——
这时,东城派出所还在审讯江超群,这一箱子银元从哪里来的?他们要江超**待清楚,可江超群却拒不交待。
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梅洁也有专人的审讯着,要她交待银元从哪里?
梅洁也是拒不交待。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干警们着,就开始对两个人用刑。
梅洁被铐了一个“马步”而江超群被双手绑了起来,倒挂着。梅洁铐了一个小时就受不了,她喊:“我,我全都。”
梅洁的“马步”被松开了,她便:“这些银元都是每个村,每个镇里的干部们行贿的钱,不是我的,是江超群的。这些钱与我没有关系的,我没有收过钱,全是江超群收的。不信,你们去问他,他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你的是真的?”一干警盯着梅洁。
“都是真的,句句都是真的。只是这些钱,江超群也不是留着自己用,他是准备送给琉州的市长莫正南的。具体的情况,江超群知道,我不过就是他的女人中的一个,我真没收这些东西,全是他的。”梅洁急切地辩护着,她实在害怕这个“马步”啊,这“马步”一铐,她的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一般,她身上的肉似乎要分离她,要一块一块地被扯下去一样,这感觉太恐怖了,她受不了。再了,她也不过就是江超群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为什么要替他守着秘密呢?她不怕了,传出去,她顶多就是个作风问题,她又没收谁的钱,作风问题也不是她一个,李小梅一样有作风问题,可任志强双规后,她不照着做着她的女局长吗?她何苦要在这里硬撑着着。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放了我,这些事真与我没关系的。我,我也不过就是一个陪睡的女人而已。”梅洁又补尝了一句。
“你在这个口供上签字。”一名公安干警把口供递给了梅洁,梅洁扫了几眼,便在上面签了字。
签完字后,梅洁问:“可以放我出去吗?”
“少废话。”一公安干警吼了一句。
梅洁这边都招了,江超群还被吊着,就在这个时候,李厅长的电话打到了东城派出所,他对所长:“听你们抓了林县的县委书记?”
“是的。正在用刑。”所长洋洋得意地,因为温厅长指示过,一样要查清楚银元的来源,有温厅长的指示,局长都不敢违令,他一个小小的所长敢吗?
“江超群是我的老乡,我们吃着一条河水长大,我希望不要对他用刑,我马上赶到。”李厅长完,就挂了电话。
江超群他认识李厅长,其中有一个干警正好是李厅长拐着弯的亲戚,他当场没有多话,到了晚上,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厅长,李厅长在电话里把他一顿臭骂:“你早干什么去了?这点敏感性没有?”银元的事情,李厅长也一样收过,他怕江超群在局子里乱话,只好亲自赶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所长一见李厅长真的亲自来了,才知道江超群还真是李厅长的老乡,便把正在吊着江超群放了下来,江超群一见李厅长,老泪纵横,竟然哭得象个孩子一般:“李哥,你终于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
李厅长让所长取了一条毛巾,替江超群擦了一把脸,让他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话。
李厅长让所长把手下的人全撤了,他要和江超群好好谈谈。
所长尽管不乐意,可李厅长亲自出面,他也不敢不从。他撤了手下的人后,李厅长便问江超群:“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超群又有哭的冲动啊,这辈子,他哪里受到这样的“待遇”被这一帮人倒挂金钩的滋味实在是难熬,好在江超群什么都,好在李厅长来得早,要是再用刑,他保不准什么都要交待了。
“别提了。这一段都是倒霉事情。孟成林自杀了,莫正南却突然去了林县,我刚刚傍上的北京关系,被他这么一搅和全泡汤了。我担心这个位置保不住,便想打点一下莫正南,没想到他的车进了省府大院,我就,我就,”江超群不好意再继续讲下去了。
“你就和你的女人胡搞一通。”李厅长没好气了接了一句。
“超群啊,我过你多次,有的女人是沾不得。你偏偏不听,你你在林县玩得好好,你跑到省城里来玩什么呢。”李厅长都恨铁不成钢了。
“我,我有把柄在这个女人手里,想安抚一下她,结果,哪里想到,大白天的会有人查房。”江超群垂着头,不敢看李厅长。
“哼,你们干那种事的动静也太大了,全宾馆都能听得见,你还有什么好的呢?有你这样当官的吗?哪个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呢?你倒好,这种烂事,被你张扬得满天人都知道。”李厅长气呼呼地。
如果是一件烂事,还好办。顶多作风问题嘛,认个错,就可以放人。现在是这满箱子银元,怎么应对呢?李厅长对这个为难了。
“你你这银元的事,怎么处理吧?”李厅长望着江超群问。
“我,我,”江超群结巴了。
“那女人靠得住吗?”李厅长又问了江超群一句。
“她,她,是不是他们也对她用刑了?”江超群不确实地望着李厅长问。
“你**的贱,都什么时候,你还在为女人动情。你管不管他们用不用刑呢?”李厅长恼羞成怒地骂着江超群,他以为江超群是一个情种,担心梅洁被人打了,或者担心梅洁受不住,还在关心他的女人。
“不是的,李哥,我,我是担心,他们用刑后,这女人受不住,全招了。”江超群。
“这银元明眼人都知道是别人行贿的,这一点你已经没办法更改了。我要对你的是,无论你的事情,组织怎么查,你不要牵扯其他人,明白吗?扯得越多,你的问题就越严重。”李厅长暗示地对江超群。
“李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什么。这些钱其实是我想送给莫正南,朱天佑书记和莫正南是一条船上的,能不能这钱是莫正南让弄的,我们带着就是要送给莫正南的。”江超群试探地望着李厅长问。
李厅长站了起来,转了几个圈:“你该怎么就怎么,我要告诉你的话,你记住就行了。我去问问那个女人招了一些什么,你尽快把事情清楚,早点出去。估计纪委这一关还会调查你,你做好思想准备。”李厅长虽然没有明着对江超群什么,可对江超群的提意,也算是默认了,这个时候,江超群不把问题引到别人身上去,他脱得了干系吗?
“谢谢李哥。”江超群感激地对李厅长,李厅长走了,所长已经拿到了梅洁的笔录,李厅长:“把笔录给我看看。”
所长便把梅洁的笔录给了李厅长,还好,梅洁也是这钱是送给莫正南的,梅洁却把自己得一点问题都没有,看来这女人还是靠不住,官场中的女人没几个能真心对待男人的,反而不是官场中的女人,才更容易动真情。他的一个同学,曾经也在琉州任职,任税务局的局长,认识了一位女老板,在一来二去之中,这女老板却对局长动了真情,无论局长在哪里吃饭,或者出差,她都会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他,她的痴情打动了这个局长,两个人如痴如醉地相爱着,而且爱得旁若无人。局长的老婆知道了,以离婚为要挟,要求局长离开这名女老板,可局长什么也不同意,他宁愿这个局长不干了,也要和女老板在一起。女老板因为长期陷入爱情之中,店子的事没有打理,店子全亏了,一下子欠债几百万。为了还债,女老板答应陪另一位更大的男老板睡觉,那男人一直打着女老板的主意,放话出来,只要陪他一晚,所有的债,他还她还。
这个消息传到了税务局长耳朵里,他痛心极了,抱着女老板哭着:“我不答应你去陪睡,不答应。给我时间,我还债。”后来这位税务局长为了替心爱的女人还债,贪污了几百万。东窗事发后,税务局长被双规了,可这位女老板买掉了所有的店子,跑到税务局长劳改的地方租了一个小房子守着他。最让李厅长动容的是,税务局长在劳改的时候,发现癌症晚期,可这位女老板硬是不离不弃地守着,税务局长在保外就医时,死在了女老板的怀里。
这个故事被税务局长记在了他的日记本里,他死后,这本日记被女老板寄给了他,是税务局长最后的交待。这女老板至今没嫁人,一直守在税务局长的坟墓附近,生不能相守,死也要相望。同学的事情总会让李厅长无限动容,他便不断地告慰自己,不要轻易去动情,更不要轻易去沾女人。如梅洁这样的女人,会坏事,如果女老板这样的女人容易烧死自己。现在梅洁的口供就摆在这里,她完完全全把自己撇得一清二楚,可是有了这种关系,两个撇得开吗?
李厅长把口供还给了所长,叮嘱所长:“江书记是我老乡,所长关照一下。至如案子怎么定性,怎么走,我就不干涉了。”着,李厅长便往外走,所长一直把李厅长送到了车子上,目送车子消失之后,才回到了审讯室。
所长再审讯江超群的时候,江超群:“这些银元确实是我找各村、村镇里收集起来了,只是这些银元,我不是为自己收聚的,我是为莫正南市长收集的。不信你去调查一下,他今天来过省城,我们准备在省里送给他的,可他被朱书记叫走了,我们,我和那个女人就,就一时兴趣,玩过火了。我承认,在作风问题上,我确实有问题,可这银元的事情,确实是送给莫正南市长的。”
所长按照江超群的交待录了口供,江超群签字了,梅洁也这些银元是送给莫正南,两个人的口供全对上号了,这一下,所长有些为难了。这事该怎么向温厅长汇报呢?直接吗?
李厅长一离开东城派出,就给路鑫波打电话,路鑫波正在陪客,李厅长便在电话中:“路省长,我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路鑫波走出了包房,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才:“吧。”
“是这样的,林县的县委书记被东城派出所的人抓进去了,原因就是他和一个女人在宾馆干那种事,”李厅长到这里,路鑫波打断了他的话:“我很忙,这种小事情不要打搅我,再了,这种烂事,值得向我汇报吗?”
李厅长被路鑫波抢白了一顿后,赶紧:“后面的事涉及到了莫正南了。”
就这一句话让路鑫波的兴趣又来了,他一直在找莫正南的错呢,赶紧:“捡重点的。”
“林县的县委书记是为了送银元给莫正南,是莫正南让收集的银元,大约有一保险箱呢,价值几十多万呢。”李厅长尽量路鑫波感兴趣的事情。
“有这种事?正是莫正南让收集的?”路鑫波不大相信地问了一句。
“我刚去过派出所,林县的县委书记和一女人都这么。估计是真实的话,再了,莫正南今天到省里来了,如果不是送给莫正南的,他们两个担着银元往省里跑什么呢?”李厅长添油加醋地着。
“你赶紧打电话派出所,这事抓紧调查,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会让省纪委下去调查取证。”路鑫波指示李厅长。
“好的,我知道怎么办。”李厅长投其所好地着,他知道路鑫波在找莫正南的证据,田天和他关系铁着呢。
李厅长赶紧给派出所所长打电话:“我刚刚把这件事汇报给了路省长,路省长很重视这件事,指示你们放人,关于银元的事情,将由纪委下去调查。另外,我去派出所的事情,你保密好吗?对了,小成,东城局的王副局长再过两个月就到任了,到时候,我会把你报上去的。”李厅长似乎是有意,也似乎是无意地。
“太谢谢李厅长了,太谢谢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处理。谢谢李厅长,放心,今晚谁也没看到您。”成所长喜出望外地着,他早知道王副局长要退二线了,他钻破脑袋地想要上一步,可是局长哪里就没松口,可他与上层又没多少关系,满以为这件事,没希望了。哪里知道,今天抓毒,抓着了一条大鱼。看来,他真要时来运转了。
成所长这么想着的时候,把梅洁和江超群招到了一起,很客气地把手机还给了他们,然后望着江超群:“江书记,真是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您是李厅长的老乡,怪我们所里的干警,有眼无珠,不认识您。让您受苦了,今天的事,对不起了。请江书记别放在心上,还请江书记在李厅长面前多圆几句。”着,对一旁的干警:“快去弄点好菜好饭来。”
梅洁和江超群都没有吃饭,一听有好菜好饭,两个人才发现肚子是真的饿啊。
梅洁没想到成所长这么快转变了风向,江超群还真有大靠山,一时后悔极了,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把自己分得开开的。
江超群还不知道梅洁的口供,还以为梅洁没什么,望着梅洁:“受苦了。”
三个字,让梅洁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看来,江超群对她还真是有感情的。可她,差一点就要把江超群的事全部抖出来了。还好,她只是自己没关系,没扯那么多。看来,越危险的时候,还容易柳暗花明。
当饭菜上来的时候,江超群是真饿啊,从来没觉得饭菜这么好吃,梅洁心一酸,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望着江超群:“对不起。”
“这饭菜真好听。”江超群笑了笑,答非所问地。
“嗯。”梅洁嗯了一下,没再接话,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吃饭发出的吧叽声。
莫正南在这个时刻却把欧阳兰抱到了床上,他解开了欧阳兰的衣服,欧阳兰保养极好的身子便在莫正南面前打开了,他把头埋在了欧阳兰的山峰之间,嗅着欧阳兰的气息,可是他无论怎么嗅,都不是他想要的青草味道,而是名贵的香水味道,这味道与妻子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这味道却不是他想象中的肉香味。
她不是丫头,莫正南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欧阳兰却正在兴头上,反而把莫正南拦腰抱住了,贴在他的后背:“正南哥哥,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好想做你的女人,正南哥哥。”
欧阳兰一声接一声的正南哥哥,让莫正南彻底醒了过来,他骂了自己一句:“操他奶奶的,”怎么和自己的小姨子搞到了床上呢?
莫正南的心似乎被念桃扯起来一样,念桃似乎在某个角落看着他一样,这张大床上,曾经有念桃洒下的**血,可现在,可他,竟然抱着自己的小姨子。
莫正南的心痛了起来,可是,他怎么办呢?推开欧阳兰,显然会伤着欧阳兰,那个受了那么多苦的欧阳兰啊,他此时能推得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