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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几天,杨伟都窝在家里那里都没去,偶而出去买菜吃饭,杨伟也是小心翼翼,而且把不常带在身上的军刺别在腰后,真要报复,杨伟倒不是很怕,在军队接受训练的时候,他这个兵种除了搞破坏,最擅长的恐怕就是逃跑了,要是真打起来,三个五个,杨伟还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人再多,再多也不怕,妈的,老子打不过还不会跑,他自问,论起逃跑,地方警察都把他怎么不了地,何况一群不入流的混混。
傅红梅倒也不知道锦绣歌城的变故,几天的功夫,她脸上的肿已经消下来了,看上去也更显得妩媚动人了,飘逸的长配上修长的身材,特别是胸前那两座小肉山,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常常惹得不经意看见的杨伟满眼冒火。亏得杨伟当过几年和尚,修身养性的功夫也是学得了几成,要不还真忍不住上手。不过这一切傅红梅都没觉得出来。和杨伟几天相处下来,对这个秋毫无犯的连个过份玩笑都不开杨伟,傅红梅倒也认可了。两人已经习惯了每天杨伟买菜,红梅烧饭的程序,闲下来杨伟就到白水河边散步,钓鱼,两人很难得地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一直到第五天,终于迎了第一个不之客---吴妈咪。
吴妈咪进门的时候,杨伟和傅红梅正的吃晚饭。杨伟这几天吃惯了傅红梅香菇油菜和南方米线,做法个凤城的截然不同,杨伟正就着馒头吃米线,吃得津津有味。
"哎哟,这都吃一桌上了!"吴妈咪一看就是一脸欠揍的表情。
"大兄弟呀,你可真会找地方,我在周围转了两小时,要不是你那辆破车,我还真找不着门。"吴妈咪说着坐了下来。
"吴姐,吃了吗!要不我再给你做一份。"傅红梅放下筷子,问道。
"你别忙乎了,那个红梅,我跟杨伟说点事,你"吴妈咪欲言又止。在她的示意下,傅红梅很知趣地端起碗说,我上楼去了,你们谈。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什么逑事还怕人家听到!"杨伟头也不抬,不紧不慢地吃着。
"说吧。",杨伟喝完了碗里的汤,放下筷子。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杨伟倒奇怪,来得还没有预料的快。
"今天下午,陈大拿二十几个手下把虎子带走了,还放出话来,在富达天厦等你,让你去领人。"吴妈咪说话的声音听得出害怕,看样子是受了惊吓。
"他们怎么不直接找我。"杨伟问道。
"找了,这两天薛老板、会所那个叫玉娇的,还有陈大拿的人,都在满世界找你呢,你手机关着,没有知道你住那,上那找去,要不是红梅在这儿,我也找不着你呢!",吴妈咪说道。
"虎子来过呀!"杨伟说。
"可虎子谁也不告诉呀,最后陈大拿只好把虎子带走了。"吴妈咪道出的前因后果。继续说道;"兄弟,这次是大姐连累你了,大姐只觉得对不住你,你不怨大姐吧。"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扯这个!",杨伟说。
"大兄弟,咋办,你看,姐这儿还有十来万存款,要赔钱的话姐给你,别真整出什么事来!",吴妈咪看样子也是非常害怕,估计也是知道了陈大拿的底细。
"别怕,这事你听我的。",杨伟起了身,从沙底拿出了一个盒子,交给吴妈咪,说道:"你听我的,拿着这东西,带着红梅先走吧。"
"什么东西,这是!",吴妈咪看着盒子,是个女人用的梳妆盒子,上面还挂了一把锁。
"别打开,现在你们就走,如果我明天早上还没有跟你们联系,你就打开盒子,然后把红梅打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咋地,兄弟,你这是交待后事呢!咋地!"吴妈咪说着,一想这事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没那么严重。",杨伟淡淡地回了一句。
"这事弄的,真不该把兄弟你给扯进来!"吴妈咪一脸懊悔。
"啥也别说了,走吧!"杨伟说道。自顾自地上楼,正好遇见了站在楼房门口的傅红梅,两人一对眼,愣住了。
"红梅,收拾东西,跟吴姐走!"杨伟说了一句。
"那杨哥,是不是出事,你怎么办?"傅红梅有点期期艾艾。
"什么怎么办,让你走就走,问那么多干什么!"杨伟不耐烦地说道。"快点!"
受了委屈的傅红梅不争气的泪一下了夺眶而出,杨伟转过头,不再理会她。
不一会,提着个袋的傅红梅从楼上下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仅仅是这两天买的换洗衣服而已,三个人起身往外走,门口停着的出租车看见人出来了,远远地就打着了火。
吴妈咪走在前面先上了车,正准备上车的傅红梅又返身跑过来,毫无征兆地跑回杨伟面前,突然扑大杨伟身,两条胳膊紧紧搂住的杨伟的脖子,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杨伟,你带我一起走吧,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红梅,你别这样,吴姐看着笑话",杨伟要拉开傅红梅的胳膊,可傅红梅仿佛哭着说道,就不、就不,搂得反而更紧了。
"红梅,你听我的,我没事,真有事我也跑得了,我是怕你出事,只有你安排好我才能放手去干,你听话,跟着吴姐,按吴姐说得做"杨伟安慰她说道,看着傅红梅哭声开始小了,他轻轻地分开她的胳膊,双手捧着她的脸,粗糙的大手擦了擦傅红梅脸上犹自留着的泪珠儿,说"别哭了,走吧"
哄着傅红梅上了车,一直看着出租车拐出胡同,杨伟马上回身到家里准备。刚才给吴妈咪的盒子是杨伟的存款,这几天早准备好了,万一有事,反正自己留着钱也没用,还不如给了身边这个美女留个念想呢!何况人家还真把咱当朋友了。对于陈大拿,杨伟知道迟早得这么一回,就当给歌城最后服务一回吧,这事是自己惹起来,总不能连累到歌城吧!
杨伟换上了自己已缝补好的6战靴,这靴子穿上打人逃跑都方便得很,小腿上绑上了两把匕,这是必要的,以防万一;武装带上别上了军剌,这是主要武器,不能不带,然后把一卷土制的炸药绑在腹部,这是这两天杰作,用硝安、碳安和几种化学成份混合成土制炸药都是特种兵入门的必修课,杨伟在部队常拿这东西炸狼、炸獾,虽然威力不是很大,可声响大,炸不死也能把人吓个半死。最后把卧室墙的一块砖砸开,从里面拿出个油纸包来,打开,赫然是一把五四式手枪,泛着油光的枪上面的枪号已经被磨去了,这是杨伟在歌城一个醉酒客人的身上顺来的,这东西偷得好,偷人的和被偷的都没敢声张,白让杨伟捡了个便宜,不过杨伟怕这家伙有案底,谁也没告诉,藏在墙里也从来没用过。
杨伟用准备好的吸水棉纱擦干净枪油,把膛线又仔细擦了一遍,然后合上保险,这种老式手枪现在已经是退役的年龄了,有点重,不过手感非常好,美中不足的是子弹只有四了。
妈的,陈大拿是不是,看看今天谁拿住谁了。杨伟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整了整衣服,恨恨地想着。如果陈大拿选择和杨伟直接对敌,说不定杨伟还有为了省事躲开,可现牵涉到了虎子,这事就想躲也躲不开,即使自己跑得了,可虎子怎么办,万一陈大拿着急的把火撒在虎子身上,那样的结果可不是杨伟愿意看到的。
在凤城,根本没有熟悉杨伟过去的人,即使犯了什么案子,自己连家都没有,老家记得自己的人也不知道还能有几个,在这个事上,杨伟根本就没怕过。这个世界上有好多事是可以避免的,比如陈大拿不去欺负傅红梅、比如不让杨伟瞧见、比如杨伟当时不心血来潮去讹人家钱,只要有一个比如成立,今天的事就可以避免。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有许多大案、要案杀人案就是从一件小事、一个小纷争开始的,今天杨伟所处的状态也正类似于此,这个时候的杨伟头脑确实已经有点热,不过受过训练的人再去犯罪是最可怕的,在犯罪之前已经想好了步骤,甚至想好逃跑路线。
杨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这么大气,也许是很看不惯陈大拿的作风、也许是在被女老板小看生了自己的气、也许是想为傅红梅铺好一条路,更直接点的原因是自己不能对不起虎子,这人虽又懒又馋又好色,可是对杨伟真是没说的。在杨伟刚到凤城第一个动手打的人就是虎子,第一个交上朋友的也是虎子,虎子还是一个在街上倒腾二手手机的主,手机来源基本上是靠偷,挣来的钱虎子还分一部分给什么都不会干的杨伟,两人穷的时候买一块饼子分着吃,有很长一段时间,杨伟就栖身虎子家老式阁楼上,原来养鸽子的地方。今天的事如果没的虎子,也许杨伟早跑了,陈大拿连鬼影子也找不着,可虎子被人拿了就没办法了,杨伟的设计是,一定不能连累了虎子,如果话说开了好说,如果说不开,那就快刀斩乱麻,直接灭了陈大拿,把狗日地地盘上搅个鸡飞狗跳,只要一乱,估计视线就会被引过来,那时候不但没人会在意虎子,而且自己也可以趁乱走人。
一个小时后,全副武装的杨伟站到了富达天厦的门口,他穿着一条宽大的t恤,藏在身上的武器被盖的严严实实,外表上看根本就是一个夏天出来乘凉的普通市民。
富达天厦是凤城最高一座建筑,这里的前身就是一个仅有三层的富达旅馆,不过现在在全市的餐饮业中也是排得上名次的,鸟枪换炮,楼拔高到28层,名字改成了天厦,杨伟曾经来这里吃过饭,别人请的,这里的房间最便宜的是每天388,基本上相当于杨伟一个月的房租。
杨伟直接走进天厦的大厅总台,对着一位身材高挑的服务员说:"我叫杨伟,找你们老板陈大拿!"
服务员先是脸上一愣,杨伟补充道,就是陈明凯,绰号陈大拿。服务员马上拿起电话,好像通知了一下什么人,然后面对杨伟,脸上满是职业性的微笑,只听她说道:"杨先生,我们陈总在28楼恭候您,我带您上去吧!"
杨伟冷冷地看着服务员,面无表情。服务从总台出来,带着杨伟上了电梯。在缓缓上升的电梯中,杨伟深深地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有点激动的心情。看着电梯显示快到28楼的时候,他最后一次把手伸进裤腰,轻轻打开了手枪保险。
在电梯"叮"的声停下后,杨伟觉得完全进入了状态,就像以往自己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越是到最后的时候,越是平静,整个人非常投入,除了目标,或者说除了清除目标,心里将不再会其他的想法与顾忌。
"请吧,杨先生,陈总在2899号套房恭候您!",服务员在电梯门口鞠了个躬,向杨伟做了请的手势。杨伟大剌剌地走在服务身后,到了2899号门口,服务轻轻地敲敲门,只听到一声"进来",门开了,服务员闪在一旁,让杨伟进去。
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大办公桌,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旁边侧立着两个黑衣人,估计是保镖。桌子后坐着陈大拿,杨伟一进门,屋里的人仿佛一下子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站在陈大拿两边的保镖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腰里,但瞬间又停了下来。因为,面前的杨伟已经拔枪在手,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坐在正中间的陈大拿,房间的一切动作刹那间定格。
"都别动!",杨伟冷冷地说,房间里的三个人被杨伟快枪吓住了,谁也没敢再做多余的动作。
"杨兄弟,我今天是请你来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脸色本来就不好看的陈大拿一脸更加苍白,也许他没想到一进门就要面对枪口,而且出枪的度快得匪夷所思,明明看见是空手进来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枪来了。
"面朝墙,把腰里的武器扔到地上,动作别太快了,兄弟这老式枪可容易走火。"杨伟枪口没动,示意陈大拿的两个保镖交枪。
"按杨兄弟的话做,把武器扔过去,让杨兄弟看看我们的诚意。",陈大拿向两个保镖说了一句。两个保镖腾出一只手来,中指和食指夹着腰里的武器扔到了地上,踢了过来。然后举起手,背着杨伟靠住了墙。陈大拿说到:"杨兄弟,你自己看看枪,就知道我有没有恶意。"
杨伟枪口不离陈大拿,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捡起了保镖踢过来的枪,七九式,比杨伟手里的家伙先进多了,一般在地方只有特警才能配上,不过杨伟一入手就感觉出是仿制了,做工非常精良。
"高手!?",陈大拿笑着向杨伟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意思。",杨伟捡起另一支,不用下弹夹他都能感觉到是支空枪。他把两支都扔到了地上,枪仍然指着陈大拿说道:"王虎子呢!"。说话的时候,老五四仍然直指着陈大拿。
"你放心,你那位兄弟色的很,我找了两妞陪着他呢,估计现在正办事着呢!",陈大拿一脸亵笑。说别的杨伟还不信,能说出虎子这个爱好,杨伟是不得不信。
"你们俩个,下去吧!",陈大拿叫了保镖一声,两名保镖也不答话,捡起各自的佩枪,退出去,轻轻地掩上了门。陈大拿还特意起身,走到门口,给门打上了保险。看着杨伟还拿着枪,就笑着说道:"兄弟,你收拾我还用这玩意,收起来吧!"。
这话说得杨伟倒有点不好意思,看着陈大拿在脸笃定的笑容,感觉危险已经解除的杨伟默默把老五四别进腰里。
"你准备把我兄弟关到什么时候!",杨伟问到。
"关!?什么关不关的,你俩个我可都是请来的,不管兄弟你在是虎子,想来就来,想走随时可以走。"陈大拿说着,再次回到座位上。
"好啊,那我现在就走,而且要带上王虎子走!"杨伟说着,将了他一军。
"行呀!",陈大拿丝毫没有忸捏作态,说道:"不过兄弟,你们想走随时可以走,我陈大拿没想过要拦,不过还得给你们带样东西。"
"什么东西!",杨伟问道。今天的事给他的意外太多,先是空枪、后是陈大拿的恭敬,这事隐隐约约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陈大拿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纸包,看着杨伟笑着说:"钱呀,八万块",然后伸出手,这是答应好的,把欠条给我吧。
"妈的,这是演的那出!",杨伟想着,不过看着陈大拿难得真诚的脸,杨伟倒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了,讹了人家钱不说还拿着枪挑上门。顿了一下,杨伟说到:"陈大拿,前几天你在我们歌城不对在先,可兄弟也有点过了,打了你的人,还诈钱,这事您要不计较,咱们揭过。剩下的钱我也压根就没打算要。你要计较,冲我个人来就是了!"
"不,不,不,",陈大拿连说了几个不字,上前拉住杨伟,杨伟也没再拒绝,他把杨伟直接让坐大沙上,自己也坐下来,说到:"兄弟,上次事是我不对,说道歉的应该是我。钱呢,是哥哥我答应你的,您要不收下,可就小看我了。"
"好啊,你要真给,我他妈还不推辞了!",量陈大拿也不敢把他怎么地。杨伟觉得因为这孙子把工作都丢了,不讹点还真对不起自己。杨伟笑着,倒没想到是这么结局,亏得连枪连炸药都他娘的准备好了。他继续说道:"陈大拿,啊,不,应该叫你陈总,你这又送人情又送钱,是不是他妈有什么什么事瞒着我,不是想背后打闷棍吧!"。
"哎哟,兄弟呀,哥哥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陈大拿仿佛真是受了委屈地一脸悲愤,说道:"哥哥我虽然现在身份是黑是白说不清,可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看得清的,一般道上朋友来了,哥哥我是好酒酒肉招待捎带着连弟兄们**也管了。临末了还给兄弟们路费。这些年道上的大哥小弟多多少少都给几分面子,说句不好听的话,哥哥我的名声是钱买出来的,真说起来,哥哥我其实就是窝囊废一个。像兄弟这样敢踩敢打敢拔枪的主,借我陈大拿俩胆我也不敢惹您呀!"
"妈的,不早说,弄得我准备跟逑你火拼呢!"杨伟说道。
"兄弟,这可不赖我,我跟薛萍和玉娇那丫头都说过了,要找你,可这两天你关机,没人知道你住那,不是今天请到了虎子,还找不到你呢!",陈大拿说道。
"好了,说开了就好。省得真干起来大家都不自在。",杨伟说着,站起了身,"叫虎子出来吧!没事我们兄弟还回干活呢。"
"兄弟,你不是辞职了吗?",陈大拿一脸贼笑,杨伟这才想起,这话没说圆,陈大拿还是歌城的股东呢,要不知道杨伟辞职才怪呢。
"得,还别提这个。薛萍这娘们不地道,一千多块就把兄弟这么个人才给打了,我都替兄弟你生气。"陈大拿大大咧咧说道,:"就兄弟这身手,就兄弟这本事,一月少了六位数还不带干呢!"陈大拿说到这些的时候,爆户的嘴脸一露无疑,不过杨伟觉得现在陈大拿倒是挺可爱。
"拉倒,不扯这些!",杨伟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薛萍毕竟是我老板,我不能背后说人家坏话不是!"
"仁义,兄弟你仁义",陈大拿撇撇嘴。
"得,看看我虎子兄弟",杨伟站起身上,现在最关心的是虎子安危,陈大拿这小子先倨后恭,到底是那路货色杨伟还真揣不透。
"嘿,兄弟,我跟你去,不过叫不出来你可别怨我!",陈大拿也笑着起身了,两人一前一后,听着陈大拿吩咐了一声,一名楼层的领班把两人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开了门。
两人一进门,耳力灵敏的杨伟马上停下了步子,早已知情的陈大拿站在杨伟身后捂着嘴笑,脸上端得是**无比。只听房间的内室传来一阵阵****,""啊!哎哟"、"唉哟讨厌了,别搞人家那里!"、"妈b的,你前面那么松,搞后面才爽!""咯咯,哥唉,你这儿毛怎么这么长!"
听声音,除了虎子那淫货,唱级女声的还不是一个娘们。
"走!走!",杨伟呲着嘴一脸苦笑,拉着陈大拿就走,"别叫他了,这***一见母的就春,套上两头驴都拉不动。"
本着准备等虎子的杨伟被陈大拿硬拉到了二楼餐厅,非要请他喝两杯,杨伟一想,估计这小子还真没多大胆,真想办事估计也不会选在人多眼杂的天厦动手,就跟着陈大拿进了包间。两上落座后,两瓶五粮液和一桌子菜流水介地上来,估计早预备好了,陈大拿把杨伟让到上座,对服务员挥挥手,让服务下去了,然后关上了门。
"你别搞得这神神鬼鬼的嘛!",杨伟也不再娇情,自已直接打开酒,倒满了两上杯子。两人碰了第一杯,在陈大拿热情的推让下,杨伟也不客气,开始动筷子吃了起来。
"兄弟,我陈大拿16岁出来混,今天快奔四的人了,要说佩服,兄弟你是真让我佩服!"酒过三巡,陈大拿的话多起来。
"少给我戴高帽,佩服我什么!",杨伟边吃边问道。
"哥哥混了这么多年,兄弟你是既不爱财也不好色,让我感到又害怕、又敬重又想结交的,只有兄弟你一个,"陈大拿红着脸说道。
"哈",杨伟难得爽朗的一阵大笑,妈b的不爱财,鬼才相信呢。不过还是说到:"陈总,你还别佩服啊,我刚才可是准备灭你呢,今天除了枪和剌刀,我他妈还带了两公斤炸药。谁知道现在都坐到一个桌上喝酒了。",杨伟说着,想起到武器,掏出枪上了保险,顺便拔了*引信。靠走私炸药起家的陈大拿当然不会不识货,一看到杨伟怀里露出煤矿常用了t201电子*特有的那两根红蓝引线,心里就咯噔一下,随即是起了一身冷汗,心里暗暗庆幸,妈的,亏得先打听出了这小子手黑,可没想到还是个亡命徒,真硬来的话说不定真把自己这一百多斤交待了,那可就亏大了。
两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两瓶白酒很快见底了,陈大拿大声叫着又让服务上了两瓶,喝得面红耳赤的二人话惭惭多了起来。
"陈大拿,你这眼巴巴把我请来,是不是还他妈有什么事没说,总不是白吃白喝吧!"杨伟说道。
"得,兄弟快人快语,哥哥我就不客气了。",陈大拿说着:"兄弟你听说过长平黑猪这孙子没有。"
"嗯,听过,搞煤矿的嘛,知道。"杨伟回道。
"知道就好,哥哥我在乡下开了两座煤矿,该办的手续都办了、该送的钱送了,可他娘的快一年就是开不了工,黑猪这孙子骑在哥哥头上拉屎拉尿,欺负得哥哥我抬不起头,兄弟你说咋办!"
"干不过呀兄弟,那小子手黑得狠,打伤了我好几个人,现在矿上他娘的工人都被吓跑了,哥哥我扔进去三千多万,那可都是贷款呀,几千万愣他娘的连个煤星子都没挖出来,这孙子倒好,现在要500万买我的矿井,这他妈不是把我往死里整!”陈大拿苦着脸说。
"妈了b的,你这孙子,搞女人咋没见你手软!"杨伟也面红耳赤地回应。
"嘿",陈大拿苦着脸笑,说道:"兄弟,你这不挤兑哥哥我嘛,这不是一码事"
"哈",喝得兴起的杨伟早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和陈大拿勾肩搭背地说着:"你小子是不是想请我对付黑猪呀行,不就头猪嘛喝,别他妈苦着脸,跟被小姐**了似的,那头猪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歌城那帮小兄弟就能灭了他,就看你会不会用了"
"兄弟,哥可全靠你了啊,要钱我拿钱、要人给你人,要枪给你搞枪,你要能帮哥把煤矿开起来,让哥跨过这道坎,哥以后分一半股份给你。",陈大拿说得有点激动。
"啥逑钱不钱的,少提这个事。",已经有几分醉意的杨伟大包大揽,浑然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这顿酒一直喝得杨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记不清又要了几瓶,只记得最后把陈大拿喝到了桌子底下,记得自己摇摇晃晃,躺在一个软绵绵的怀里,不对,是摸着软绵绵的,好像熟悉而又陌生,然后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熟悉的环境,然后就就失去了神志
第二天直到快中午了杨伟才晕晕乎乎地醒来,第一个想起的是是摸枪,还好,在枕头下,**,我怎么回到自己家里了?!第二个是迷迷糊糊想起了昨晚的事,好像和陈大拿喝酒,还答应了什么事,对,是答应和黑猪争煤矿什么来着,杨伟一拍后脑勺,气得咧嘴,大呼:妈b的,喝酒误事,上当了,给陈大拿这龟孙当枪使了。
(题外话:大章本想分开,可情节没办法分,弄个一二三四就不地道了,合在一起。顶两天的!哥们姐们看兄弟这么诚肯的份,给个推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