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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鞋子也好,袜子也好“右脚”孤零零的持续到都还是个光杆司令。
两个案子这样不上不下的悬着,项擎朗再也没心情管徐悠悠是不是要单独旅行了,他甚至不知道徐悠悠偷偷推迟了旅行计划,只是因为,不想人去了丽江,心还留在这里。
她每天翻阅报纸,做着和项擎朗同样的工作寻找失踪人口。
“右脚”当然不会凭空出现可是他的主人像是人间蒸发的不够彻底,单单落了只脚。就连警局张贴的悬赏通告也无济于事,项擎朗觉得真是驴技穷了。
他甚至觉得,科技发展的还不够,如果哪一天,只用一个探测仪就可以找到地球上任何一具尸体,并且按照死亡时间分门别类,那就完美了只是话说回来,科技的发展必定限制脑力的活跃,虽然我们的体力因为汽车轮船飞机的发明,已经大不如前,但是所幸大多数人还是享受这样的进步那么,有这样的机器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最后去逮捕犯人的还是警察,他就不至于失业。
这样多好?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右脚”的身份终于有了线索。
项擎朗接到一封匿名信,信是电脑打印的,信封上指明收信人是项擎朗,发信的日期是一天前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寥寥数字。
“东园小区17幢c座1105房,男户主左忧民失踪超过一星期。”
落款是知情人。
因为找不到更多线索。项擎朗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亲自去了信上说地地址。
项擎朗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无人出来应门。
他正要离开,隔壁1103房间门开了:?有些好奇的看看他。
“请问一下,这家的户主是不是叫左忧民?”
“是啊。”中年男人说“不过他们搬家了。”
“什么时候?”
“四五天了。”男人皱着眉头说“我听物业的人说,好像这房子都卖了。”
“他是一个人住吗?”
“不是。他和他太太两个人。”男人有些奇怪了“你找他有事?”
“你可以联系到他?”项擎朗急忙问。
“不能。”男人嘟囔着“他走的太着急,我都没来得及要个电话不过要也白要,他也许不会给我。我们平时不太走动。”
项擎朗皱皱眉头“你有他照片吗?”他说完又解释。“我是警察。”
“啊?”男人吃惊的说“他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有点情况找他了解一下。你有照片吗?”
“没有。”
项擎朗有些失望,想了一下又问“他们搬到哪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物业的人应该知道,听说房子是委托物业在卖。”
项擎朗辗转去了物业办,一听说警察到访,物业办地负责人亲自接待,可是他也不知道左忧民一家搬去了哪儿,只提供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就说有问题。有问题。住的好好的,突然要卖房子。”负责人自言自语的说着把电话号码翻出来。“我还以为是中了六喝彩。”
“他们搬走以后,就再没回来过?”项擎朗问。
“左先生没有来过。他太太回来了两次,说是东西没有收拾完。”
项擎朗点点头“左先生和她太太的感情如何?他们在本市没有其他亲戚了吗?”
“这个”负责人有些惭愧“说老实话,要不是他们突然要卖房子,我也不知道这家人的情况,这个小区地人太多了,我们实在看不过来。”
项擎朗觉得也能理解,记下电话号码,道谢之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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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擎朗也没有急着打电话过去问情况,他先回局里查了查左忧民的资料。
左忧民,男,三十一岁,户口所在地是江苏,九年前在x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本市,东园小区的房子是一年前才买的,户主是他本人。
令人诧异的是,资料上并没有左忧民结婚的记录。
项擎朗觉得奇怪,按照物业办人提供的电话打过去,竟然是个空号。
他越发觉得事态不对如果真的想卖房子,给个空号做什么?如果不想卖,直接搬走就可以了,留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项擎朗又回到了东园小区,这次他带着安静和江守言一起。
物业办的人听说情况紧急,拿了“左太太”当时留下地备用钥匙开了门,让项擎朗进去检查。
房间里干干净净,空无一物。地板被擦地光可鉴人,单单是是搬家以后还来打扫卫生,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安静在几个主要通道喷了发光,很快便有了发现。
“找到了。”他的声音有掩饰不住地兴奋。
发现血液地地方靠近浴室,虽然只是小小的几滴,也足以让大家激动凭借着血型,也大抵可以鉴定出“右脚”是不是左忧民。
接下来发生地,就没什么悬念了。
安静经过检查,证实“右脚”的血型和左忧民家里的血型相符。
项擎朗在资料库里没有找到左忧民的工作单位,他很可能是个自由职业者,也因为这样,他失踪那么久都没有人报案除了,那封神秘的举报信。
联系到左忧民的家人,他们从老家带来了左忧民的几件旧衣服,旧牙刷,很快提取了dn的主人,左忧民。
左忧民的父母都是农民,用浓重的乡音哭天喊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惨遭分尸而死,而他们得到的,仅仅是一双右脚
“舍不得疼他,舍不得让他下地干活,他很孝顺,每年都寄很多钱给我们,过年都会回家”左忧民的父亲磕磕绊绊的哭着说。
“小民,小民说今年要结婚”
“他说,他说要让我们都搬到城里来,他买了房子”
左忧民的母亲忽然疯了一样冲过来,手脚并用的在老伴头上乱打下去“都是你的错!为了那两亩地不肯进城,要不然,要不然小民也不会死!”
项擎朗几个人连忙分开他们。
老人泪眼婆娑“我的错,我的错”
项擎朗一脸肃然,江守言和其他的同事也默默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