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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民,阿钧,我刚好遇到朋友,你们打个招呼吧!”梁祈用轻松自若的语气道。
“哈!”阿may、子蔷基于礼貌先开口。
不期然地!子蔷瞅到那一双熟悉的蓝眸时,讶异的话冲口而出——
“是你!”
“是你!”邵钧也认出她。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像在演双簧似的,两人异口同声。
原来是他!难怪,这个藐视女人的男人,最有可能说出贬低女人的话,说什么钓金龟婿之类的把戏,这些都是女人肤浅的伎俩等等。子蔷不屑的秀眉挑高,不得不认同梁祈的说法。
“真巧,你们认识啊!”梁祈犹如发现新大陆般的充满兴致,两眼直盯盯的注视这两个似仇人的冤家。
“不认识!”子蔷偏头否认。
在饭店里他是上司,下了班后她可不承认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阿钧?”梁祈转向他的至友求证。
嘿,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梁祈看到子蔷的美眸有若冒出火花般的圆睁,他压根不相信他们之间没过节。
邵钧耸肩,淡然的答:“有一点瓜葛罢了!”他的嘴角撇个无所谓的弧度,但心里可不这么想。,小气的女人,还说不认识,一个半小时前他不是才载过她,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所以说嘛,女人是最情绪化的动物!
“坐。”一旁呆看的齐绍民先稀奇的示好,免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窘状。
“既然是阿钧的旧识,那并桌也就不会尴尬了。”梁祈笑嘻嘻的道。
他这话一出,邵钧扬眉瞪他,干嘛把场面弄得像是相亲大会?
“两位还想再喝些什么吗?”梁祈立即意会邵钧的不耐烦,故意转移话题好炒热气氛。
子蔷眼见那个自傲男人不搭不理的酷模样,她的火气不期然的由心坎里卷升上来,而这正是她最大的致命伤——心情受影响时特别想要喝酒。
“我要大杯不加冰的威士忌双份。”她的直接反应促使她说出这等要求。
“你确定?”梁祈质疑的问了一遍。
威士忌的后劲挺强,尤其是不加冰块,乖乖,是男人喝一、两杯也很快会醉倒。
而她一副不胜酒力的单纯样,看不出来有这等酒量。
“我非常确定,而且我要他陪我喝。”子蔷点名,等她一开口后,她也讶异出自己会指明要邵钧作陪。
大概是他那副样,让她看得心里极不舒服,好像全世界的事都让他看得极不顺眼,尤其是她!所以她才想要和他较劲一下。
“阿钧,你不表示一点意见?”梁祈敲边鼓的试探。
邵钧挑起右侧眉峰,对她突如其来的要求感到愕然。
“好,我奉陪。”男性的挑战性使然,让他自然的接受。
“好,绍民,我们当裁判,看谁的酒量最差。不论阿钧是输是赢,酒钱都由我们付。”梁祈爽朗的道。
阿may是微蹙眉,倾身在子蔷耳畔低语:“子蔷,你确定要和他拼酒?你到时会不会吃亏哪?”
“安啦,他们之中有我认得的人,就算他们想干坏事,到时也甩脱不了我的纠缠。”她回以低语,以打包票的口吻道。
“听你这样说我安心多了。”阿may虽失意,但可不失态,她看重外在形象甚于一切。
“对了,今晚我要不醉不归,你可不要扫我兴。”她兴致高昂的补了一句。
“好,开始!”梁祈充当评分员,以中气十足的语调对他们这一桌的人说着。
一杯、两杯、三杯一开始两人喝酒的速度不相上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拉长,有愈拖愈久的态势。
一个半小时后,子蔷已告醺然欲醉;相同的,邵钧也好不到哪里去。
“嘟——嘟——嘟——”蓦地,阿may黑色皮包里的手机铃声大响。
“喂,我是阿may,喂喂”阿may困惑的呼叫了几下,但手机另一头却毫无回应。
“大概是收讯不好吧!”齐绍民突然从旁解说。
“哎,哪里有公用电话?”阿may询问他们。
齐绍民答:“在化妆室的方向有两具,不过都是故障中。”
“你怎么知道?”梁祈质疑道。
“你忘了我刚才因为要回一个客户的电话,所以有绕去找公用电话?”齐绍民自动解释。
“喔。”梁祈应了一声,然后热心的补充一句“要不要我借你手机?”
“好,麻烦你了。”阿may怕有人有急事找她,所以也同意借用。
“梁祈,下车时你的机子不是落在我的车上,现在你要怎么拿?”齐绍民提醒道。
梁祈率性的用右手拍一下脑门“对、对,绍民,我忘了这件事,你的车子呢?”
“由于附近没有停车位,所以我停放在距街角三码远的巷子内,嗯,我这样说你大概找不到,不然我去拿好了。”说着,齐绍民起身,自告奋勇的准备付诸行动。
“等等,我陪你去拿。”梁祈也跟着站起身,反正他闲着无事,起来活动筋骨也好。
“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我看他们也快喝醉了,到时恐怕需要我们送他们回去。”梁祈吩咐道。
“好的。”阿may是留在原座,自愿当看顾人。
须臾,由于她上化妆室的缘故,所以离开座位一会儿,最后变成仅有邵钧及子蔷两个人仍在力拼。
“咦?他们呢?”一直沉浸在酒精世界里的子蔷,猛然的醒过来。
邵钧还保持六分醒,他睁着俊眸,直视她酡红的面颊。
对她提出的困惑他亦抱持同样的疑问,但眼前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她喝醉了!而他也差不多需要停止灌酒的举动,毕竟他还记得“自制力”这三个字。
“买单。”他下意识招来服务生预备付帐。
既然绍民、梁祈不够意思的抛下他们,他只好自力救济。
“不要,呃我还想再喝。”子蔷耍赖的道。
“走。”邵钧自皮夹里掏出钱,而后他扣住她白嫩的手,强制的拉她离开pub”
三分钟后,阿may由另一方向回座后,才发觉一件事:他们不在了!
“子蔷会去哪里?”她担心的自问。
正当她遍寻不着他们时,齐绍民、梁祈自大门口进入,一入眼就见到阿may是焦急的丽容。
“怎么了?”梁祈首先问道。
“他们不见了。”阿may详实回答。
“喔,他们这么大的人,不用担心!”梁祈凉凉的说“喏,我的手机借你。”
“我打子蔷的手机联络看看。”阿may立刻拨号。
可得到的回应都是关机中,让她好生忧心。
“现在怎么办?”倏地,齐绍民丢出一句。
梁祈笑得贼贼的,意有所指的道:“不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
“梁祈,你又想到什么烂主意了?”齐绍民见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即心灵相通的联想到他的诡计多端。
梁祈挑高眉毛,耸耸肩“绍民,别这样讲,我哪有什么坏主意去设计阿钧呢?朋友一场,可别把我想得这样卑鄙哟!”
“哼,别人我不敢讲,你的话我可不敢轻易相信。”齐绍民又习惯性的推推镜架,一副旧恨难消的模样。
“呀,绍民,别在小姐面前给我下不了台。”说完,梁祈转向阿may是,以熟稔的语气说着:“阿may小姐,你别听他胡扯,你看我们三个人的样子像坏人吗?而且既然你的朋友认识阿钧,那不就好办多了,说不定他们一时看不到我们的人影,所以先行离开。”
“这”阿may思索着这个可能性。
“嗯,时候不早了,我们甭在这里干着急,先送你回家好了。”梁祈提出折衷的建议。
他这样说也对!阿may秀丽的脸上有着软化的迹象,一分钟后她点点头,欣然同意他的建议。
于是乎,一行三人一起离开嘈杂的p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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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为什么天上有许多星星?好漂亮喔!”子蔷醉得不省人事,错把霓虹灯当成星儿闪烁,因此讲出这番使人发噱的话。
邵钧眯着眼斜睨她一眼,评估着她醉倒的可能性。嗯还好她只是聒噪了一些,否则要是像醉汉一般大吵大闹,他准会踢她下车。
“呕呕”在他专心操控方向盘时,一阵呕吐的声音清晰可闻地传至他的耳里。
该死!她吐了,而且正好吐在他造价不菲、纯手工缝制的gucci西装上,不过当他低首瞧见她肇祸的地带时,更加不由得令他火大起来。
噢,她竟然将秽物吐在他的重点部位上,这个举动顿时令他的俊容黑青。
“喂,我还要再喝。”子蔷不知死活的闹着,朱红的唇角不时抿起一朵顽皮的笑。
邵钧竖眉,道:“你喝醉了。”他淡然的提醒她不要再无理取闹。
她笑得开心,说:“我没醉,你看我还可以认出我住的地方。”
“是吗?那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他质疑的挑挑眉。
“嗯我想想总统府。”她天真的道。
总统府?她真的喝醉了!邵钧抿唇,思索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他问不出所以然,现在请她下车又有些不近人情,加上他身上呕吐物的味道这么难闻,几番考量下,他决定不如带她回他暂时下榻的饭店。
主意一定,他利落的转动方向盘,往目的地开去。
二十分钟后,他已经动作快速的停好车,并且搭乘直达电梯带她上总统套房。
一入房,他将她放在大床上,随即走进浴室盥洗。
“好热,我要喝水。”子蔷在他走进浴室后,星眸微睁的迸出这句话。
啊,没人理她?她揉揉略微疲惫的眼睑,领悟出这个事实。
下一秒,她不自觉的开始一件件的脱掉身上的束缚,好舒解一下全身燥热的感受。
当她这么做时,浑然未察觉到自己为何置身在陌生的环境里,还自动自发的钻进被里安寝。
不到十分钟,她已然沉浸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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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邵钧拍拍她红润的脸颊,意图叫醒她这个睡美人。
搞什么,他才只不过进去浴室十几分钟,出来时竟看到她睡着了!
“不要”子蔷在半梦半醒间呢哝不清的道。
她睡得正熟哩!耳边怎么会有烦人的苍蝇嗡嗡叫个不停,烦死人了!
邵钧仍旧进行他的打扰工作,不识相的努力拉她起来。“起床。”他不厌其烦的重复道。
哎,究竟是谁扰她的清梦?子蔷勉力睁开的丽眸。
嘻,竟然有一个帅得过分的男生在摇她耶!她笑了笑,舔着上唇道:“嗨!”虽然这个男人眼熟得很,不过她依然处在意识浑沌的状态下,所以出于反射动作的摆手。
这女人真的醉得一塌胡涂了!邵钧蹙眉想。
“呃你皱眉的样子好好看喔,我喜欢看!”她不设防地迸出一句心里话。
邵钧眼见她胡言乱语的模样,无奈的蹙紧眉头,看来他要使出另一招唤醒她了!
他抱起她,准备用冲冷水这招伺候她醉醺醺的脑袋。
“嘻,我要亲你!”她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还自动自发的欺上前,在他猝不及防时,送上她软糖般的小嘴。
味道不错!烈酒透过她香甜的菱唇,传送着一抹醇美的舌蕾触感,无形中使空气里愈发弥漫着一股危险关系的前奏。
在气氛的催化下,邵钧索性顺应男性本能凑进他滑溜的舌头,与她来个口沫交缠。
“唔唔”这个麻辣热吻触发了子蔷酒精的热度,让她一反常态的放开自己,全然投入在唇齿间嬉玩的游戏中。
“我要喝水。”在吻舐间,子蔷喃喃。
可惜后头两个字被他吞入喉头里,让他误以为她在做性邀请。
既然她想要,他何不应了她的要求?
当他的脑门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时,他的手脚同时出于本能的行动。
他的大掌掀开柔软的丝被,火热的双眸立刻一窥她全裸的粉肤。
好美!他不禁对印入眼帘的景象发出一声惊叹。
谁说东方女人比西方女人没有看头?至少她奶油色的肤感令他欲火沸腾起来。
“嘻,好痒。”子蔷没头没脑的迸出这句话,更鼓舞他男性的冲动。
“那这样呢?”他俏皮的往下探索,用他高超的吻技膜拜起她的柔肤。
“呵,别闹了,东尼。”子蔷笑着躲开。
东尼?原来她已经有一个秘密情人,两相比较下,那他这个备份的出轨情人可要多多努力,免得被对方比下去。
一思及此,他的联想力顷刻间激发他的雄性征服欲望,殊不知她口里的东尼只不过是她养的一只公猫罢了。
“好痛。”子蔷酒醒了一半。
她定神一看,怎么有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
“走开!”她直觉的低吼,并两手猛捶猛打,不断挣扎着。
来不及了!就算他想踩煞车也无力挽回!
“哦——”子蔷痛得叫出声,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早在多年前就不是处女了吗?
为什么撕裂的感觉这样清晰?而这个粗暴的男人干嘛这样伤害她?
“你可恶!”子蔷直觉的捶他阳刚的胸膛,意图驱离他。
而他间接行动是用他饱满的唇堵住她的嘴,转移她的抗拒。
他对她这么有耐性,简直是第一回对女人有如此温柔的表现!
温柔?好奇特的名词。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情绪竟会用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是把女人当附属品?怎会在此时顾及她的需要?还特意配合她让她跟上他的节奏?真是太怪了!
不细想下,子蔷渐次领悟到男女身体结合的奥秘,身体本能使她自动融入其中的水乳交合之中。
等他捕捉到她的改变时,他才改换速度,用高明的做ài方法,把彼此的激情推到最高点,同享极致的感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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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对裸裎相对的男女,在这样的情境下,情欲的气氛不由得弥漫总统套房。
“噢!好痛。”一觉醒来,子蔷不安的翻身一动,不料她那小巧的鼻子却正好撞着一堵人墙,使她直觉的低语。
这里是哪里?她微眯着眼,努力的想看清楚她身在何处。
怪怪,她竟然被一个男性的大手亲昵的圈住,而且他们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啊!她忍住想大叫的冲动,她她跟一个男人做了!更离谱的是,这个男人是那个沙猪男人!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倒带般一一重现她的脑海,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总归一句话,这是个错误,还是一个大大的错!她怎会怎会一时酒后乱性,让他莫名其妙的上了?哼,这一切的一切一定是他的诡计!
一想到这,她愤恨的想要捶醒他,好来个厉声质问。
但不争气的想法又无来由的抬头:做了就做了,她能奈他何?
不行!她一定要冷静的想一想。在失去理智前先偷溜吧!
心念一转,她蹑手蹑脚的脱离他压在她身上的桎梏,等一一轻手轻脚摆脱后,她拾起地毯上的内衣、套装,动作快速的穿上,准备一走了之。
“你要去哪里?”一个冷寒的嗓音蓦然由她的身后响起,瞬间惊吓了她。
他他醒了!mygod!好尴尬喔!她不答反而加快脚步,想使出一个相应不理的剧码。
她竟敢漠视他!邵钧的俊容霎时变色。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可以明白的讲开来,她何必一副高傲的模样,对他不理不睬?
他行动敏捷的在她溜之大吉前一把箍住她的手腕,把她扳向他,来个正对面的接触
“你做什么?放手!”她羞愤难当的叫道。
天啊!她眯着美眸斜睨着他。妈妈咪啊,他刚猛的体格在大白天阳光透射窗帘的光芒中,竟显得特别伟壮,这样的发现,霎时令她羞红了粉颊。
“你干嘛一走了之?”他咬牙切齿的低语。
“我对这件事感到羞愧,不行吗?”她凶巴巴的答话。
“羞愧?”他愣了一下,这个答案相当劲爆,尤其是该死的伤了他的男性自尊。
从没有女人这样贬低他,更何况和他发生关系的事实通常令一般女人欣喜得像中了百万彩券般的乐意,而这个小女人竟是给他这样的评语。
对他重复的问话,她斩钉截铁的责备道:“对,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敢理直气壮,这样你羞不羞愧?”
“这种事你情我愿,何来强迫的说法?”对她的指控,他淡然的驳斥。
女人都是一个样,有性欲想要发泄,却又难以启齿,往往说反话来掩饰自己的需求,他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说穿了,不就是要钱而已!
“什么!”她羞愤难当,他把她看成什么东西不,是什么人了?
“要多少钱,开价吧!”邵钧自以为是的道。
“啪!”子蔷毫不考虑的回他一记清脆的巴掌。
“你!”邵钧一张俊脸立刻浮现清晰可见的五指印,这让他极火大。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嫩手,也不甘示弱的回以一分力道的巴掌,这样的举动惩戒的意味浓厚,提醒她不要太过逾矩。
“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怜香惜玉。”他从不对女人心软。
“可恶!”子蔷卯上了他,既又咬的攻击他。
邵钧再怎么不屑女人,他也颇有风度的任她撒泼。
“你够了没!”历经二十分钟的不做抵抗,邵钧终于出声喝止。
“不够!”子蔷愤恨难平的继续动作,此时的她犹如河东狮吼,相当不理智。
邵钧皱眉,这女人要闹到什么时候?他看着她生气的俏脸,还来不及细想,便俯首凑上她的唇。
“唔”子蔷没料到他有这一招,惊愕得无法自己,甚至停止了泼辣的举动。
他凑过来一个天旋地转的热吻,令子蔷刹那间失去了方寸,嗯好像是一种爱的激素正在发酵当中,令她愣住了。
不行,她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凭什么堵住她的嘴,扰乱她的心思?
一转念下,她趁他不备之际,重重的咬住他的下唇,这种逞一时之快的行径,霎时有一丝腥味渗入她的喉头里,阻断他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
“你竟敢咬我?”邵钧对她的反扑感到气愤不已,厉声质问。
“没错,你这个烂男人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咬你还算便宜你了!”她被他觑得心虚,因而抬出骂人的话来辩解。
“是吗?你骂我烂男人,那你被我上了,不就比烂女人还不如?”邵钧用手背抹掉唇上的血痕,也没有风度的反讥。
“你下流!”倔强的子蔷被他这么一说,整张脸气得满是红晕,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样说来,我下流的滋味你不也尝过?”邵钧撇撇唇,状似不屑。
一听,子蔷眼眶里泛着不争气的泪光,她从来没受过如此这般的侮辱!此时此刻,她只能压抑怒气强忍下来。“你你听着,昨晚的事是个错误,自现在开始,我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彼此是完全不相干的人!”她郑正宣告“你不要妄想发生这种事,我会扮演弱者令你宰割!”
邵钧挑眉,自大的道:“同意。”他可不想有一个纠缠他的女子左右跟随,只为了处女情结的缘故。“不过,假如有了万一,这个约定就不算数。”他补充一句但书。
“什么万一?”她白他一眼,理智的问。
他耸耸肩“天晓得!我只是说假设性的问题罢了!”
“你放心,这个假设永远不会发生!”她斩钉截铁的答。
“话不要说得太早。”
“你不要乌鸦嘴。”
“是不是乌鸦嘴下断言,还不知道哩。”他凉凉的道。
“你闭嘴!”她愤怒的道。
这个男人真是令她厌恶到了极点,有可能的话,最好她一辈子都不必再看到他!可是继而一想,她的第一次有感觉竟然是和他共享的,想来真是呕死了!
幸好她一直受美式教育,思想开通了点,否则不就被旧有观念束缚住,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了?
她在想什么?邵钧见她有一分钟的凝然,顷刻间还真不习惯,他似乎有点对两人唇枪舌剑的对立状况上了瘾,这对他来说,相处模式中彼此有新鲜及挑战的感受是别的女人无法给他的。糟糕,这么一想,他是不是对她难以放手?“既然彼此有共识,我就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先走一步啦!”子蔷见协议达成,废话不多说的想走人,毕竟这样不愉快的情形能尽快结束是最好的!
“嗯!”邵钧不置一词的点头,不过心里浮现相反的想法:日后如果有了万一,他注定要与她牵扯在一起。
把话说清楚后,子蔷干脆的关上门,借此举动来彻底阻隔自己和他之间的关联。但对后续发展而言,他们之间的男女战争才正要开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