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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梁子~”
这时,外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对白,声音渐行渐近。
何雨梁瞄了一眼一旁的韩春鸣,嘴角挂笑。
这位的心上人来了~
这不,韩春鸣立刻打开房门,把正要敲门的苏蒙吓了一跳。
“哎呀,你吓我到我你~”
对着韩春鸣,苏蒙抬手就是一下。
一旁的程健军,看得很不是滋味。
“哟,两位,稀客啊。”
何雨梁的脸一出现,他又立马收敛难受的表情。
“你起开,来,两位,里面坐。”
一把将韩春鸣拉开,何雨梁笑呵呵地伸着手,做出请的姿势。
天天撒狗粮,狗粮给程健军吃可以,凭什么还给我吃?
韩春鸣知道何雨梁嫌弃他和苏蒙那腻歪劲儿,他也不计较。
主动地拿起茶壶,给苏蒙和程健军倒了两杯凉白开。
“梁子,没事吧?”
“吃饭那会听到你被撞,可吓死我了。”
苏蒙扎着两个马尾,一身连衣裙,挺漂亮。
这会的苏蒙除了思想有些迂,还是很不错的。
但绝不是何雨梁的目标。
他大舅,太特么邪门。
“没事,没事,轻轻地磕了下。”
“喏,脑袋上有个小包。”
何雨梁没所谓地摆摆手,有点自嘲地指了下自己头上的纱布。
“不疼吧?”
苏蒙小脸一拉,担忧地伸出手。
下一秒,又觉地不合适,把手收回来。
“不疼,不疼,坐,坐,别站着。”
“健军,坐。”
“哎,好。”
“…………”
闲聊了好一会
何雨梁跟熟悉的人一起聊,话还是挺多的。
不过再多,耶比不过韩春鸣这个屁话王。
什么话题,他都能接着。
他就一点不太好,不能太过调侃。
尤其,在苏蒙这个问题上。
“对了,健军,苏蒙,你们工作的事怎么说的?”
韩春鸣一说完这个问题,何雨梁立马暗暗叹了一声。
哥们哎,你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呢?
再说个两三句,把他们送走,我们去找驻点,不好吗?
果然,一提到工作,程健军立马来了信心。
眉毛一挑,准备开始显摆。
不过,在自己开始显摆之前,他还是憋住。
他想让自己的女神先说。
见三个男生的视线都聚集到自己身上,苏蒙害羞地微微低头。
“我,我还想先等等,准备在文化宫找找工作。”
“可以啊,苏蒙,我回去立刻让我爸给你问问。”
到了他的专业领域,程健军很是如鱼得水。
一甩头,拍着胸脯保证。
随即,他又看向何雨梁,韩春鸣这个竞争对手自动被他忽略。
“梁子,你怎么说?你要是想上班,最多一个月,我爸拿到名额,马上给你。”
“不用,不用,我暂时没有工作的打算,你可以让给春鸣。”
见火飞到自己身上,何雨梁赶忙把它引走。
“对啊,健军,咱们这关系,是吧?”
韩春鸣立刻顺坡下驴,满眼期望地看向程健军。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冥冥之中,程健军已经把他看做敌人。
程健军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算作答应。
本来挺精明的韩春鸣,何雨梁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看明白程健军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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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5点多
城郊外,一处偏僻的民宅
位置不错,前有柳树池塘,后有一片小树林。
不过,真地很破旧,杂草丛生,很久没人居住过。
房主是一个住在城里的老大爷,这处是他的老宅。
何雨梁一见这德行,疯狂砍价。
“行行行,就一个月3块钱。”
“唉~,不服老不行啊,现在的年轻人,啧啧~”
最终,在何雨梁和韩春鸣连番轰炸下,老大爷无奈点头答应。
看向何雨梁和韩春鸣的眼神,都有些发怵。
“行,大爷,先租上2个月。”
“明天我带钱和合同来,您带上您的章就行,成吗?”
何雨梁很开心,猫着腰,靠近大爷的耳朵,音量不自主地加重。
“知道,知道,耳朵都快被你喊聋了。”
大爷甩了甩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负手,转身离开。次日,清晨
挂着彩的何雨梁,早早起来,简单洗漱后,就要出门。
“梁子,你这还受着伤呢,哪儿去?”
正好碰见出来倒夜壶的秦淮茹。
“哦,昨天和春鸣约好的,今天陪他出去办个事。”
“哟,那你可小心点,你这伤可还差着日子呢。”
秦淮茹美目紧盯着他,满是关心。
何雨梁最受不了这眼神,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明白,明白,您忙吧,姐,我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往外奔去。
同样时间,韩春鸣用同样的理由糊弄了他老妈。
昨晚,两人已经商议好细节。
在韩春鸣的强烈要求下,头三天,不要何雨梁做任何事,只负责给钱就行。
其他的像什么收车、谈价、改装,这些活,都他一个人莱。
三天后,何雨梁伤好一点,再加入进来。
其实,何雨梁伤什么情况,他还能没别人清楚?
早在他获得那神奇能力后,身体就已经在缓慢恢复,且在在小幅度地增强。
今早起来,他已经撕掉三处纱布。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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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点
城郊驻点
“大爷,慢走哈~”
“哎,好嘞,甭送。”
何雨梁送走房东老大爷,转身进屋,开始收拾。
他早早地就已经过来,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老大爷。
两份他昨晚赶的合同,在老大爷看完签完后,6块钱,就归了老大爷。
戴上白手套、口罩,收拾了半个来小时。
院子的杂草被拔干净,整齐地码在大门外。
整片青砖地面得以展现出来,正厅、两间卧室、一间厨房,大致地扫了一下。
正厅拾掇地相对干净,这里被他定为工作地点。
如果在院子里修理、改装,外面的人垫个脚,就可以看到。
这样的话,风险太大。
“咚咚咚~咚~”
三快一慢,这是他与韩春鸣商议好的敲门手法。
将扫帚放到一边,转身快步走向大门。
何雨梁有些期待韩春鸣的第一次收货。
“咯吱~”
“哟,哥们儿,可以的,一次三辆,这辆还能骑吧?”
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累,韩春鸣到底是个猴精。
一辆大约4成新的飞鸽自行车,车后椅上挂着两辆破烂不堪的废自行车。
“嗨,哥们儿是那种难为自己的人吗?”
“别说了,赶紧拆……”
韩春鸣一边推进来,一边摇头晃脑地吹起来。
但看到整洁的院子时,话停下,心中微微感动。
“得了,我看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收吧。”
“在这院子里,你也闲不下来。”
他这话,何雨梁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关心他,怕他累着。
“不说了,把这个带上,春鸣,你再去收三辆。”
“等会儿,我来拆,中午,我请你下馆子。”
何雨梁会心一笑,嘴角挂起坏笑。
走进正厅,从桌子上拿起一顶草帽、一个白口罩,递给韩春鸣。
“你这……”
韩春鸣瞪着眼睛,这波骚操作有些闪到他的腰。
什么情况?
刚才还关心你来着,这就又安排上了?
“哎,别急。”
“喏,看这个。”
何雨梁故作神秘地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握在手里。
机智的韩春鸣,立马明白那是什么。
伸出双手,就要开始扒。
“不会吧?你这真是走大运了啊?”
何雨梁直接撑开手,手心里是一个通体纯白的珠子。
韩春鸣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明白。
“行了,别看了,回头得空,找你师傅聊聊。”
何雨梁拍拍他的肩膀,侧身走到一边。
这个珠子不完整,它是清六品乌纱帽顶上的珠子,砗磲珠。
完整的,上下应该还有两块金才是。
价值也算不菲,清乾隆年间的。
刚才清扫院子的时候,眼睛看向某处时,一直发热。
他便拿着棍子挖了挖,结果就得了这小东西。
甭说韩春鸣惊讶,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现在这运气。
“你这意思,送我了。”
韩春鸣目光从珠子上转向何雨梁,眼中有期待,也有惊愕。
这也太大气了吧?
“一个半不全的小物件,没什么,赶紧做事吧。”
何雨梁拉过一张小马扎,拿起早上从别人处借的各种工具,嘴里满不在乎。
他是真的不在乎,昨天那两件东西,完全碾压这砗磲珠。
“那不行,我不能要,我这成什么了?”
韩春鸣看着手里漂亮的砗磲珠,一阵纠结。
他想要,但不能让何雨梁觉得自己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才愿意合作的。
那他成什么了?
唯利是图的小人?
“行啦,你先收着,回头问清楚你师傅这东西的来源,再说。”
“行,太贵了,我就不要。”
见何雨梁都说到这份上,他韩春鸣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哎,你这又是哪里发现的?”
“你看看外面院子里,是不是有个小坑?”
不信邪的韩春鸣,立马跑到院子里,一个掩埋痕迹很重的小坑立刻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梁子,我真是服了,你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寻宝鼠?”
“边儿去,赶紧去收车,钱够吗?”
“够够的,走了哈~”
“…………”
何雨梁看着慢慢关上的大门,心里涌动着冲劲。
年轻人的冲劲,创业者最初的冲劲。
这就是年轻的魅力,创业的魅力。
而他,要把每一步都计算好,把每一个障碍都扫干净。上午11点多,韩春鸣又带回来3两破旧自行车,还是一好两坏。
何雨梁什么没做,尽是在拆零件,把同类型的零件整整齐齐地归置到一起,码在地上。
后三辆车,有韩春鸣的加入,拆分的效率变高。
下午近1点,何雨梁兑现承诺,带着韩春鸣去了趟馆子。
一份小炒肉,一份地三鲜,香得韩春鸣都快不行。
何雨梁真地感慨,这个好时代,人们的物质需求是真的低。
搁他穿越前,有房有车,都不一定能结婚。
哪说理去?
下午,两人一齐出去收车,收获反而不高。
3点前,也才堪堪收了4辆。
两人一手一辆,提溜着回到据点。
“行了,春鸣,先弄这么多吧。”
“赶紧组装起来,看看能做几辆。”
何雨梁脸不红,气不喘,跟没事人似的。
倒是韩春鸣,中午吃的不少,现在累得倒像个伤者。
“呼呼~”
“梁子,我问你个问题,你们老何家是不是都是属牛的?雨水不会也是属牛的吧?”
韩春鸣坐在小马扎上,喘着粗气,疯狂地灌水。
他脖子那块,红通通的,有被太阳晒的因素,也因为运动过度的因素。
“嗯,你以后见着她,可得小心点,她一巴掌下去,我估计你都能折了。”
何雨梁没有歇息,抿了口水,继续拆零件,开着玩笑。
韩春鸣眼珠子一转,把头靠过去,调侃地说道。
“那她还嫁的出去吗?”
“啧,你真是,回头让我哥跟你谈谈。”
何雨梁抬头白了他一眼。
这哥们儿明显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想要松快松快肌肉啊。
“哎,别别别,错了,错了,柱子哥那手劲儿,我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
韩春鸣一听,吓得脸都变色了。
虽然他听得出,何雨梁有开玩笑的意思。
可这个玩笑,他真不愿意开,会出人命的~
“废什么话?赶紧地吧,操练起来。”
“得令,小的来啦~”
“哈哈哈~”
“…………”
两人从3点多一直忙到5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手上洗不净的黑渍,得回去用魔都药皂洗。
韩春鸣更夸张,脸上一杠一杠,全是黑色的机油。
全新的机油,何雨梁也准备了一瓶。
他做事向来如此,力求面面俱到。
零件均是先洗后晒,挑最好的组装,力求足够新。
最后,一共完成两辆8成新,一辆9成新。
三辆车,不管从哪个细节去看,都感觉跟新进的货一样。
别的不说,就说那链条,清一色的银白色。
与真正新货的差异,也只有车铺老板能品出。
其实还可以接着组装下去,不过何雨梁还是选择停下。
一来,已经完成的东西需要兑现钱,车铺老板很快就下班。
二来,他们商量过,能做到最新,就绝不将就。
“行了,春鸣。”
“嗯…,这样,你提溜着这两辆8成新的,去老赵那,我去老王那去看看。”
何雨梁用力地搓了搓手,尽量淡化黑渍。
“怎么?不都卖给来赵吗?我昨晚都说好来着。”
韩春鸣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何雨梁送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再好好想想?”
这怎么可能卖给同一个车铺老板。
着名小品演员曾说过:就算是薅羊毛,那也得分着点薅。
光盯着一只羊薅,很快,别人就会看出端倪。
最重要,这钱来这么快,谁能保证车铺老板不眼红?
现在这个时候,有些机构还没有完全撤除。
一切还是以低调为主,会比较好。
闷声发大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