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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年选的大事,我必须去找邵青商量,再说,这两天我都躲着他,他也不动声色,颇有点看你打算如何的意思,只怕再躲下去就糟了。
我去邵家时,故意把锦梓支开,带了老田老朱。
邵家的家丁在门口迎上,一个飞快地去里门通传给邵青知道,另外的招来府内坐的二人便轿,扶我从马车转移到轿子里。
这里不是邵家祖宅,不过是邵家在京城的别业,但还是比我的赐第大多了,邵青常年征战,邵家老夫人和邵珉夫妇一年有大半年都住在京城这里替他料理。
轿子一路抬到会客厅走了大约十几分钟,邵家累代豪门,气度森然,便是下人接待之间,也与别不同。我下了轿,邵青已经迎在厅门前,见我下来,走上前握住我的手,说:“青莲,终于过来找我了。今日怎么有空?”
我笑道:“生受了你的好马,今日特来回礼。”
邵青看着我的眼光一热,歙唇大概想说句调笑的话,但又碍着下人,又缩了回去。只有些哑声说:“这里人杂,青莲,咱们去我的书房。”
我心中一跳,但又不好拒绝,他已经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了。
邵青的书房十分简朴,并无多少雕琢,壁上挂了一琴一剑,青纱白帐,有几幅字画看得出不菲而已。
他让我坐下,一个俏丽的小侍婢奉上茶,邵青便让她退下,不疾不徐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微笑说:“我猜猜青莲是来和我商量年选的事?”
我暗吃了一惊,面上却绽出一个笑容,说:“真叫你猜着了,这事确实要和你合计合计。”
邵青看着我微微的笑,许久才说:“今年确实有肥差重职空出,御史胡大人年老求退,户部季尚书丁忧,古大人李大人他们估计要抢疯了,不过你手下那帮人虽众,成气候的不多,资历都不大够,只怕不容易啊。还是你想让谁外放?”
我笑了:“珍馐当前,也得不怕烫啊,我也不贪心,御史这职位虽极重要,我这里却没人吃得下去,你只管荐人,我必会在朝上帮你兜着。但是户部的刘春溪才思敏锐,人又精明,对户部陈弊颇有见地,我想提拔他管管这摊子事。”
邵青不由皱起眉来,说:“户部左侍郎刘春溪么?我知道此人,确有几分才力,只是心高浮躁了些,假以时日倒堪大用,如今年纪尚青,资历还浅,——擢拔户部尚书?只怕不能服众。”
我微微一笑,说:“也不须擢拔,只要把古韵直和李闵国他们荐的人都推掉就行,反正也是暂代,就叫刘春溪维持原职,参议暂领户部就是。”邵青说:“这倒可行。”然后又与我商量了一些职位和人选,还推敲了一些古李二党可能推荐的人,找找人家的毛病到时好挑刺。然后突然对我说:“崔家和人鸭的事你是不是掺和了一脚?”
我吃了一惊,还没想到说什么,邵青就接着说:“我也知道你的为难,只是此事办得不干净,幸而我大哥和宇文伯伯还不知情,这事我来接手,你就别管了。还有前月你在宫中时是不是皇上被下过毒?”
我点点头,邵青埋怨我说:“为什么不灭口?暗地里下手做得干净点就是,青莲,以前你可不会忘了这种事,添多少麻烦,多少后顾之忧?”
我被他训得无话可说,邵青起身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托起我下巴,柔声说:“青莲,到底怎么了?我走这半年发生什么事了?你与以前很不同啊而且对我更冷淡敷衍了”
我有点心虚,想避开他的手和眼睛,但是邵青的手虽然轻柔却不可撼动。
邵青把我拉起来,搂进怀里,低头搜寻我的嘴。
我心里真是矛盾不已,要不要坚拒呢?不拒绝不行,可是,再不安抚一下邵青会不会
在我天人交战时,邵青辗转吮吸我的嘴唇,又企图把舌头伸进我口中,我心里很不舒服,他却把我搂得死紧,吻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深,手也在我身上乱摸。
我终于推开他一点,气喘吁吁地说:“敏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话音未落,他在我腰间的手突然运指如飞,飞快的点了我身上几处地方,我立时浑身酥软,一丝儿力气都没有了,软倒在他怀里。
“敏之!”我又惊又怒,失声叫起来。“你想做什么?”
邵青打横抱起了我,轻轻松松地跨进旁边的耳房,里面有一张午睡小憩用的贵妃榻,他便将我放置榻上,动手解我衣裳。
我动弹不得,眼睁睁看他将我的衣裳逐一脱光,我的身体没有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我又急又怕,颤声说:“敏之,为什么要点我的穴道?”
邵青一手抚摸我的臀部,一边俯身在我的背上烙下一串吻,我忍不住一阵颤抖,他抬起头,柔声说:“青莲,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压在下面,不过,我实在是忍不住很想进入你身体里”说到最后,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了。
我一向排斥,也许是害怕过于强烈的欲望,何况现在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觉得心一点点凉了,沉到底
邵青把我翻过来,一点点一寸寸的抚摸亲吻我的身体,抬头凝视我的脸,声音低哑混浊地说:“这具身体,还是这么美丽”
我很想哭,但是忍住,冷眼看着他摆布我,仿佛灵魂游离到了一旁,甚至想他玩弄的是张青莲,并不是我。
邵青拿出了一盒什么膏,我已经彻底绝望,开口说话,声音又低又涩:“。敏之,把我翻过来吧,从从后面好了”
我不想看着自己任人宰割,不想在做ài时看到他的表情,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邵青想了想,同意了。依言把我翻过来。
我感觉他的手指慢慢进入我体内,很疼,尤其是他的指甲,虽然很短,还是会让我觉得被刮伤,他慢慢转动手指,似乎在把药膏均匀地抹开,我感到一阵清凉,那药里一定有薄荷之类的东西。
邵青把手指撤出去,然后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他终于用双手抓住我的腰时,我全身都绷紧了,但还是不能阻止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体缓缓进入我的体内。
我极力说服自己就当作正在接受灌肠,可是灌肠不会这么痛啊,比我当初失掉童贞的时候还痛,比有一次骨折还痛,痛得我完全不能忍受,想要大哭,尖叫,哀求,想说怎么都好,只要停止这种痛苦,即使让我立刻死掉都可以现在才知道那些被严刑拷打就出卖党和组织的叛徒实在是情有可原。
我很骄傲自己既没有痛哭也没有尖叫,更加没有哀求,我咬住被子的一角,拼命忍住,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邵青已经解开了我的穴道。
可是我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邵青压住我,在我后面不停的运动和撞击,除了痛,我的下半身几乎没有什么知觉了,哦,还有就是我觉得有一种温暖的液体慢慢从我身体里淌出来,在我身上蜿蜒滴下,从邵青的动作判断不可能是他的精液,那么,就是我的血了。
疼痛最大的折磨是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结束,而我的疼痛的施与者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不受控制,给我每一波的痛苦都叠加上更痛更强烈的下一浪
邵青一边动着,一边把手伸到我前面抚弄,另一只手安慰地抚摸着我的背,一边喘息说:“青莲这次怎么这么紧?你是不是太久没做不习惯了?这半年你是不是没让人碰过你”说着忍不住又用力一下冲击到底。
我没有回答,我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开始作用,用失去意识来对抗太过强烈的肉体疼痛。
我渐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