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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善于利用自己的关系,在适当的机会把关系转化为利益。虽然这样做有利用关系的嫌疑,但是生存的残酷告诉我们如果你不能使自己强大起来,你迟早会失去大部分的关系。——胡言乱语
“王祥,你不要阴阳怪气的,我杨光不是怕事之人少跟我玩这套,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暴喝一声站起身来,怒目而向王祥。
王祥并没有屈服,他目光闪烁脸上残留着邪恶的笑容,断断絮絮的对我说:“杨光,你想报商宝亮的仇我知道,可是你只能对付我王祥,至于其他的三个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找了,凭你的实力,不是我小瞧你,咳咳咳就是刘天成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个小人物咳咳”“你这是在对我用激将法是吧!”我冷笑一声对王祥道“你放心,不管你说的人实力有多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师哥的仇我一定会报的,请你不要再跟我玩花样了。”
“咳咳,好,我佩服你的勇气,他们是我的同门,他们都在北京,至于他们的名字那只是一个代号没有任何意义,你到北京以后只要找铁掌帮就可以找到他们了。嘿嘿,我在铁掌帮只是个外围人物,其他的我知道的很少,我没有骗你,都到这种地步我还能说假话,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找到他们,我只希望我的同门能替我报仇!”王祥依然是那副邪恶的样子。
我知道王祥是想把我引到北京,因为那里是他同门的聚集地,王祥是想让他的同门替他来报仇,我嘿嘿一笑道:“王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没关系,血债终究要由血来偿还,我一定会去北京的,至于你不愿意说出名字的三个人我想他们肯定难逃我的手心。我对天发誓我会让他们同样丧生在我掌下。王祥,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刻了。阿威把他带到对面山上,我要用他的命祭奠商总。”
阿威和冯永富立马上前架起王祥,这时候外边已经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映红了西边的天空,穿过农场我们来到山下,抬头仰望这个只能算是大土丘的的所谓的山,想到这个山上埋葬着商大哥我心中感慨万千。
到了商大哥坟前,阿威和冯永富吧已经如同一团烂泥的王祥扔在地上,王祥望着商大哥的墓碑喃喃自语:“商宝亮,我终于要步你的后尘了,可笑的是我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哈哈,咳咳而你商宝亮英雄一世,最后还不是要与黄土为伴,其实我们都是可悲的人,没关系,我马上就要来陪你了。”王祥挣扎着坐直身子,高声对我喊道“杨光,来吧,我希望由你亲自来结束我的生命。”
王祥面对死亡的镇定让我对他升起一阵好感,即使他不要求我也会亲自来完成这件事情的,因为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同时也是处于保护阿威和冯永富。不过即将完成心愿让我兴奋不已,我缓步上前,对着商大哥的坟墓轻声道:“大哥,我从来没有忘记给你报仇,今天是你死后我第一来到你的坟前,我带来杀害你的仇人之一,就是他王祥,今天只是个开始,以后我会把参与杀害你的人一一杀掉,大哥,你看着!”
我举起右掌轻轻的拍在王祥的头部,王祥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我答应过王祥会让他死的痛快一点。轻轻的一掌王祥的生命结束了,我却没有丝毫报仇后的快感,人的生命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卑微和脆弱,我一个普通的人竟然也能决定人的生死。悲凉的心情让我高兴不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我有种恶心的感觉。
我冷冷的吩咐阿威他们俩:“把尸体处理掉,我在山下等你们。”
“好的,杨总。”阿威沉声回答,他们以前在部队就面对过生死,所以对这场面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我转身下山,独自一人走在小路上。西边的彩霞已经有些看不清黑夜即将来临。这短短的一段路程让我想到太多的东西,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由一个大学的图书管理员成了省城五大黑帮之一南城帮的老大,由一个厌烦黑帮的人成了心狠手辣的黑帮人氏,就在刚刚我亲手杀死谋害自己师哥的人,我,我竟然成了杀人犯!我不禁在心头苦笑,可是一个坚硬的心却已经形成。有些事情其实只要开头,就很难再控制自己,从我暴力夺取南城帮的控制权开始,我的黑社会之旅也已经开始,这一点其实我早就有心里准备。就说亲手杀王祥,这个场面在我心中预演无数次,我曾经是那么的迫切和渴望,可是真正做了以后却只能使自己的心情更加沉重。
不过能杀王祥还是让我内心的负罪感,愧疚感减轻许多。我知道帮里的兄弟一直对我不提给商大哥报仇颇有微辞,我取得了商大哥的一切而不去替商大哥报仇是,他们认为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是因为我贪生怕死。其实我知道商老也对我迟迟不做出反应也不满意,只不过是怯于面子无法问我而已。其实他们都在误解我,我杨光可能是个谨慎之人,但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就是我没有接手商大哥的一切,商大哥的仇我也会报的,之不过是我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报仇,逞匹夫之勇的事情我杨光是不会去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人的原则,我也一样。
我回到农舍,陈平正等在屋子里,件我进来陈平连忙起身。我直接坐在炕边从兜里拿出烟,陈平凑上前来给我点燃。我深深吸上一口让辛辣的烟在肺里转足一圈后许许吐出,我的心情已经趋近于平静。
地上还隐约能看见王祥吐的血水,我冷漠的看了一眼后转向陈平用很陌生的声音问陈平:“陈平,我是不是变了?”
陈平微微一笑躬身回答:“杨总,我现在的身份是您的司机,我不能对您妄加评论。”
没想到这个看着粗鲁,平时行为也很鲁莽之人竟然还很谨慎,他回答的很是得体。我不由一愣,想想可能是自己的表情过于严肃,使陈平猜不透我问的是什么意思。我舒展一下面部,微笑着对陈平道:“没关系的,说你的感觉就可以,阿威能安排你给开车就是对你的信任,你不要畏手畏脚的。”
陈平知道不能不做回答,轻声道:“杨总,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我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说话,说实话,最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我是对你越来越看不透,您对自己人很仗义,平时看您也很和蔼。可是今天你对王祥的态度和行为让我赶到震惊,你对豹子的时候还很仁慈,可是对王祥,我”陈平说到这里适可而止,看着我的眼神游离不定,好像在分辨我是否满意。
我并没有想从陈平那里得到什么答案,我只是忽然之间想找个人说话,有些经历有些心情只有亲身经历你才会有感觉。我的心虽然平静下来,可是心里却空涝涝的。
我不想再难为陈平,我现在的身份问陈平这样的问题是有点过分,我挥挥手对陈平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陈平识趣的默默走出房间,房间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仰面躺在炕上,举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端详,就是这只手刚刚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我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溢出,那不是我后悔的眼泪,我只是感到生命其实很脆弱,我为生命的脆弱而感到悲伤。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阿威和冯永富回来了,听到他们进院子的声音我猛的坐直身体,并且擦干净眼角的泪水。
阿威在前,冯永富在中,陈平在后走进房间。阿威走到我面前躬声道:“杨总,都处理完毕。”
“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吧!我不希望这件事情有人知道。”我冷冷的问道,我发现自己真的是变了,很多事情经历过后你就会变的麻木。
冯永富懒散的回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凭我和我们班长的功力,就是告诉警察尸体在山上他们可能都找不到。”冯永富说完脸上还带着洋洋自得的样子。
阿威接口道:“我们浪费一些时间打个侧洞,把王祥的尸体藏在一个人的棺木之下,我想这家要是不迁移坟墓,估计没有人能发现的。”
我想他们说的事实,现在这个时节很少有人上山,他们处理的很好,我想也不会那么赶点这家就迁移坟墓。
我看着面前的三个人,这也算是我现在的心腹之人,盘恒半天我决定还是把最近我的想法和他们说一下,因为我要是答应唐百川的要求,那么必须依靠南城帮的势力,南城帮将是我实现目标的主力,而南城的核心就是他们。要做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取得他们支持,没有他们的支持我很难完成唐百川要求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