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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进家门,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都等不及到房间,静宽便用行动表现给他看,让他知道她有多想他。
她主动地为他脱衣,大胆地爱抚他身体的敏感部位小手所经之处,就像点起了无数的火苗,仿彿回到他们的第一次,不过这次的角色调换过来。
他们无法思考,只想在最快的时间内结合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
“呃”雪白的玉腿圈住他的腰臀,逸出难耐的娇喘,已经太久了,久到快忘了这样美好的滋味,轻轻地扭摆著,要他进得更深。
瞿少堂将她按在墙上,恋恋不舍地吻著她,让彼此的身体再也没有缝隙。“静别急,我不会走的”
“真的?”她怕他不爱她了。
他动了几下,让她感觉到他正为她而壮大。“现在让我好好爱你”保持同样的姿势,抱著她走向卧室的方向,随著脚步的移动,结合的部位更为紧密,也按捺不住强烈的需要。
将静宽放倒在床上,美丽乌黑的长发散在白色床单上,还有她泛著红晕的脸蛋正用爱恋的眼神瞅著自己,这一刻,瞿少堂要好好地牢记在心里。
“爱我吗?”他喑哑地问。
“爱。”静宽吐出轻喟。
“有多爱?”
她嗔他一眼。“很爱、很爱。”
不需要再问了,瞿少堂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得到了回报,她爱他,发自真心的爱他,让他动容。
彼此的唇舌再度交缠著,身体以完美的动作摆动
“我爱你”瞿少堂在她的小嘴中轻喃。
两条雪臂圈住他的脖子,也努力地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多需要他。“不再生我的气了?”她娇喘吁吁地问。
瞿少堂加快速度,将娇躯不断往上顶,让她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而哭喊出来。“除非你不爱我说你爱我”
“我爱你爱你”小手抱紧他。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结合,直到都筋疲力尽了,身体才感到餍足,之前有过无数的亲密关系,都不及今天享有的,那是爱与欲的结合。
“想睡了吗?”瞿少堂将娇软无力的身子搂得更紧。
“嗯。”静宽偎在他汗湿的胸口上微喘。
“爱我吗?”他拂开贴在她颊边的湿发。
“爱。”红润的唇角微微往上扬。
“有多爱?”手指在她纤美的背上滑动著。
“很爱、很爱。”原来他也跟她一样不放心。
“嫁给我?”瞿少堂趁其不备地突击。
“好。”
没想到她一口答应,让他讶然地抬起头。“真的吗?你真的答应了?”
“你想收回也行。”静宽嗔睨。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凝视她的美眸寻求保证。“既然答应了就不准反悔,明天我就先去法院登记,礼拜五就可以办理公证结婚了。”
“礼拜五?这么快?”她诧异地问。
“一点都不会。”瞿少堂义正辞严地反驳。“我已经等了快五年,所以我们可以先去办理公证结婚,公开宴客的事可以再慢慢筹备,这段时间正好让你有时间去适应瞿太太的身分。”
“瞿太太?感觉好怪”静宽若有所思地念著。
“静,那只是一个称呼,我不会因为这样就认为你不能有独立的思考,你还是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事先告诉我,让我知道,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成为你的靠山,你的后盾。”他知道她害怕失去自我,这点身为她未来的丈夫,当然要表示尊重了。
螓首摇了摇。“因为是你,所以我会努力去适应,不过”
“不过什么?”瞿少堂免不了心惊肉跳。
她沉吟了片刻。“对于你的父母,我也会努力去讨好他们,毕竟有他们才有你,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我愿意去学”
“静”他柔声打断她。“听你这么说,我虽然很高兴,不过还是希望你做你自己,用你的真心就够了。”
“真的这样就可以了?”静宽心上的大石慢慢放下了。
瞿少堂轻笑一下。“你愿意为了我去改变自己,这份心意我真的很感动,不过别太勉强了,顺其自然就好。”
“好。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他又掀开眼皮。
“我知道你们是大家族,有好多亲戚,我要怎么应对他们?”她不安地问,人际关系向来是静宽最不拿手的,而那些人又和瞿少堂有著血缘上的关系,不想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你不要太在意他们。”觑见她眉眼之间的忧虑,让他心疼,因为爱他,所以她再怎么不愿意,或者不习惯,还是愿意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去尝试,对她来说是相当不容易的事。
静宽一怔。“真的可以吗?”
“你已经得到我的承诺,就算他们私下来找你,为了表示礼貌,你只要静静地听他们把要说的话说完,要是再有什么不满,叫他们直接来找我就好了。”他希望她快乐。
她嗔他一眼。“就算我摆脸色给他们看,真的也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瞿少堂正色地点头。
她噗哧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不要怪我。”
瞿少堂咧了咧嘴。“没问题,所有的责任我都会扛下来。”
“认真一点!”她轻捶他,那娇态让他又蠢蠢欲动。
他大笑地覆上她。“我很认真的。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可以吗?如果累了就不要做?”
“我也想要你。”小手跟著往下滑,掌握著他的欲望,引导他进入。
他大声粗喘。“静,帮我生个孩子”他知道她都有在吃避孕葯。
“好。”静宽没有犹豫,因为相信他,也相信只要爱还存在,双方都愿意坐下来沟通,而不是用争吵咒骂的方式,他们的孩子以后绝不会跟她一样惧怕去爱人和被爱,她真的愿意去相信。
很快地,两人已经公证结婚的消息迅速传开来了,不管是在家族里头,或是在公司都传得沸沸扬扬。这位瞿家新任的少奶奶,极可能是“太皇建设”未来的董事长夫人,不过她个性低调,让人觉得很有神秘感,少数几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高阶主管,对于她的美貌和气质可是赞誉有加。
“张秘书,你见过我表嫂吗?”瞿少堂的某个表妹偷偷地问。
另一个是众多堂妹之一,也假装要请她喝咖啡。“我想知道我们这位堂嫂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可以掳获堂哥的心?”
还有瞿家的几位男性长辈也一个个把她找去。“张秘书,听说少堂很爱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
“那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少堂伺候得服服贴贴?”
“张秘书,我这个侄媳妇儿喜欢什么,像是首饰,还是名牌衣服,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面对所有人的问题,让张秘书啼笑皆非,不得不向上司抱怨,实在应付不了这么多人的盘问。
不过这种情形还是没有消失,一些和瞿家有烟亲关系的人物都找上她,就是想打探有关静宽的一切,无不是想巴结拉拢,在夜夜的枕边私语时,可以帮自己说上几句好话。
瞿少堂十指交握在身前,镜片后的眸光闪动著严厉和不悦。“我不会让他们靠近她半步的。”大楼保全那边得要求他们多多注意。
她也希望如此。“董事长夫人现在已经接受少夫人了吗?再怎么说,婆媳问题不能小觑,副总得多花点心思。”
“只要我肯结婚,我妈就高兴得谢天谢地,其他的也就不去计较了,今天还是她主动要静陪她去看喜宴的菜色,说光到法院公证还不够,一定要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来喝喜酒才行,这就表示她已经慢慢在接受静这个媳妇儿了”才说到这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来。
“妈?”见到母亲一脸惊魂未定地进来,身后还跟著静宽,让瞿少堂马上起身,从办公桌后头绕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瞿夫人挥了挥手。“想不到台北的治安真的越来越糟,大白天的在马路上居然就遇到抢劫,真的太可怕了。”
“你们都没事吧?”先扶母亲坐下,然后才睇向新婚妻子,上下打量,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好如初。
“那个人要抢妈的皮包。”静宽简单地说明。
他看向母亲手上的爱玛士柏金包。“要抢就给他,人没事就好。”
“我本来也这么想。”瞿夫人边说边笑。“只是想不到静宽的动作这么快,马上拿出电击棒,把那个抢匪电得吱吱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真的是又紧张又好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瞿少堂挑眉看着心爱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你随身带著电击棒?”不过他可是很赞成。
“告诉你干么?你也想试试看吗?”她娇嗔地问。
他马上举手表示投降,逗得她想发笑。
“后来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把那个抢匪抓走,他们还夸说我这个媳妇儿真的很冷静又勇敢,换作其他女人早就吓哭了。”瞿夫人说得满是骄傲。“幸好早点抓到,不然恐怕还有其他人受害,静宽,今天幸好有你,不然真的白白被人抢了。”
静宽被夸得有些难为情。“我也没做什么。”
“唉!以前妈对你的印象不好,现在终于知道错了,你也有你的优点,不是光嘴巴甜就好了,还要谦虚,对人又真心。”瞿夫人反省自己的先入为主,差点错怪她。“以后谁敢欺负你,有妈在,妈会挺你到底。”
看来真要感谢那名抢匪了,瞿少堂失笑地心忖,不过能有这样的结果,让母亲对她改观,真的要感谢老天爷出人意表的安排。
有了瞿夫人的加持,还在电话里到处跟亲朋好友夸赞自己的媳妇儿,静宽在瞿家的地位也就越来越稳固了。
静宽接到大楼保全打上来的电话,说有个亲戚在楼下磨了两个多小时,就是非见到她不可,问她要不要下来一趟。因为是个女的,保全态度比较和缓,不便进行驱赶。
她听了有些纳闷,虽然不知道这位自称表妹的来做什么,但是看在瞿少堂的面子,还是下楼到候客室见她。
“表嫂,你还是这么漂亮,我叫李玉纯,你一定不记得我了,我曾经到你打工的咖啡简餐店里吃过饭”
静宽没有开口,只想知道她的来意。
“呃”见她一声不吭,有些接不下去。“表嫂,听说你跟表哥的感情很好,表哥也很听你的话,就算是公司的事,只要你开口,我相信他都会乖乖照办。”
她微启红唇,冷冷地问:“谁说的?”干么把她的丈夫形容得像个昏君,她听得很刺耳。
李玉纯略带尴尬。“难道不是吗?大家都知道表哥很爱表嫂的,而且当初追表嫂追得那么勤,我可是亲眼目睹,所以只要表嫂肯出面帮我说几句好话,表哥一定会答应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要我帮你什么?”
“就是我现在是在公关部上班,可是每个月的薪水好少,连买衣服都不够用。”想到钱就头痛。“而且最近我交了男朋友,他爸爸是上海有名的富豪,所以更需要打扮自己,毕竟我不像表嫂这么美,所以才想请表嫂帮忙。”
静宽睇著李玉纯的表情和手势,看得出她很在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个性很轻浮,喜欢炫耀自己的家世背景?”
“当然不是,他做事很实在,不会因为家里有钱就看不起别人,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她振振有词地说。
静宽瞬也不瞬地盯著李玉纯,其实大可以不必理她,不过也不希望连这种小问题都要去烦她的丈夫,他已经够忙了。“那么是他只注重女人的外表,胸部大不大,脸蛋美不美,而不是女人的头脑?”
“他才不是那种男人!他喜欢有知性美的女人,才不喜欢花瓶。”李玉纯大声地为心上人辩驳。“还说喜欢跟我聊天,尤其是我们都喜欢音乐,还常常一起去听音乐会。”
她凉凉地瞟了李玉纯一眼。“那么你还要那么多钱买衣服做什么?想让他知道你只喜欢打扮,而不是充实自己的脑袋?”
“我我只是”李玉纯为之语塞。
“如果你真的只要让他看到你穿什么牌子的衣服,又是花多少钱在打扮上面,那我就帮你。”静宽说到这里,其他就看她自己。
这根本就是直接挖了陷阱等她跳下去,李玉纯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随便应了两句就走了。
以为打发一个就没事了,想不到过了两天又有人上门了。
这次是位女性长辈,瞿少堂要叫她一声二姑姑,也是排在他父亲上头的姐姐,快六十岁的她身上戴著成套的翡翠项炼、手镯和戒指,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夫人模样,看到静宽就直夸她长得美又有福气,才能这么好命的嫁进瞿家来。
“你可要学聪明一点,要懂得抓住丈夫的心,让丈夫一辈子都听你的,你说东,他不敢说西少堂这个孩子什么都好,既精明又能干,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不顾亲情,只要遇上公司的事就是六亲不认,我儿子都已经四十岁了,还在当个小课长,让我在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再怎么说,他还要叫一声表哥,又不是外人,居然连升他当经理这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
“然后呢?”静宽冷著小脸听她扯了一堆。
“我真的好苦命,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下半辈子都要靠他,当上经理以后薪水也比较多,可以让我享个福如果连你也不答应,我就要去跳楼了,别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我真的从这里的顶楼往下跳”她说得是声泪俱下,没注意到静宽越来越冷的脸色。
她这才知道瞿少堂忙于公事之余,还要应付这群像吸血鬼一样的亲戚,没本事就算了,还有脸来哭诉。
“你真的要跳?”
二姑姑还继续演著。“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跳给你看,呜”
“等我一下。”说完便起身上楼。
以为静宽心软了,二姑姑露出得逞的笑容,哪有半滴眼泪。
没过多久,静宽又回到候客室,将一张申请表格递给她,再附上一支原子笔。“这个请你先填好。”
拿起挂在胸前的老花眼镜,仔细看个清楚。“器官捐赠同意书?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我填这个?”
“你不是要跳楼吗?”静宽一脸冷淡。“既然这样,说不定还有一些器官可以捐出来做善事,也算是积阴德,还有要跳请不要在这里跳,我怕以后会闹鬼,成为灵异节目采访的对象,到时没有人敢住下去,房价也会跟著下跌。”
“你、你你是在咒我死?”二姑姑张著大嘴,可以看到里头镶的余牙。
“有吗?不是你自己说要跳楼?”又不是她推的。
二姑姑气得扑扑跳,指著静宽的鼻子骂了几句就走了。
这样的情形又发生了好几次,让静宽深深的感受到丈夫在公司的压力,和肩上的责任,也为他打抱不平,想不到有这么多人在暗地里为难、要胁她心爱的男人,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是谁,否则绝对要对方好看。
当晚瞿少堂下班回家,才踏进家门,就发觉她不太一样。
“把外套给我。”
瞿少堂笑吟吟地照办,觉得她越来越有老婆的架势。
“晚上吃过了吗?”静宽抱著他的西装外套又问。
“吃过了。”他端详著她眼底流露的柔情和怜惜。
“那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泡了杯养生茶要给你喝,这是妈交代的,说这茶对身体很好。”说著,便先将外套拿进房里挂好,然后才从厨房把东西端出来。“已经没那么烫了,你喝喝看。”
“你今天对我真好。”瞿少堂半开玩笑地说。
静宽没好气地嗔他一眼。“意思是今天以前我都对你很不好?”
“当然不是,只是你今天特别温柔。”他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她其实也有些别扭,不过因为是他才愿意这么做。
“可是我刚要上来的时候,遇到大楼保全,他们说这阵子常有客人来找你,怎么都没听你提过?”他其实早就知会过负责大楼安全的人员,请他们多多留意上门的是哪些人物,就是怕有人会找上门来。
“那没什么,我可以应付。”静宽不希望加重他的负担。
瞿少堂俊脸一沉。“他们来找你做什么?你不用去管他们,我会请保全无论是谁来都一样,绝不要让他们进来。”
“不用了,我才不怕他们,你已经够忙了,不必费神去应付那些人,让我来解决就好。”她正色地说。
他有些受宠若惊。“真的可以吗?我知道你讨厌麻烦,而我家族里的亲戚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我不希望你为难。”
静宽也认真地想过了。“我是很讨厌麻烦,不过要是知道他们都跑去找你,要求这个,要求那个,让你大伤脑筋,又碍于对方是长辈不能不答应,那我知道了会更生气,与其这样,坏人就由我来当好了,你什么都不要管。”
“静,你想保护我?”瞿少堂动容地问。
“不行吗?”她微带窘色。
“当然行,我是太感动了。”他吻著她,对她的爱又更深了。
“以后由我来对付那些人就好了。”她小脸一整。“要骂就让他们去骂,反正再伤人的话对我来说都是不痛不痒,也不稀罕他们喜欢我,或是接受我这个人,你就专心忙公司的事。”
“老婆,我爱你。”瞿少堂搂紧她的娇躯。
“我知道。”静宽腼觍地说。
“你呢?爱我吗?”
“你知道的。”她小声呢喃。
“我要听你说出来。”他不依。
“我、我爱你。”静宽耳根子又红了。
“大声一点。”
“你真的很烦!”她娇嗔。
他冷笑一声,把静宽打横抱起,就走向卧室的方向。“敢说我烦?我要好好地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