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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武考被项星宇简化到了极致,初试一共持续三天,用简单而暴力的方法筛选出来自云国高地的年轻高手,在一周之后,直接全部送入大比的正式赛场。
没有繁复而细致的考核,有的只是真刀实枪的对战,到时候会在云国皇宫广安门前的广场上开一大片擂台,以抽签来决定随机对手,同时开战,一共两天的赛程,第一天决出前十位武者,第二天直接采用打擂台混战制度,前三名会得到朝廷的特殊封赏,如官位爵位领地还有金银细软之类的。
除此以外,礼部连通兵部发了一张公告,说是落选的英杰也无须担心,只要进入到了正式的擂台战之后,每个人都会得到奖赏,但公告里没说具体奖赏,只说了那是所有年轻人都会心动的东西。
“故作神秘,不知道暗中搞什么鬼。”苏子谦看了一眼公告后,撇了撇嘴,不屑道“玩这种阴谋诡计的有意思吗?还不如真刀真枪的直接干一场。”
“你一天天躲在别人屋子里的变态刺客有脸说别人吗?”时辰看完之后便拉着齐临月的手回府了。
苏子谦叫喊着追上两人的脚步“怎么跟表哥说话的?那叫潜伏”
最近的日子风平浪静,但也仅限于表面。
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在不久前发生了,那就是莫前程。
这个试图击杀时辰的道童,一路上似乎都没找到机会,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二长老曾示意一些弟子去与他交谈,试图打开他的心扉,可他完全不与人沟通,对于别人的话也是充耳不闻,整天就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翻阅一线装的破旧古书,似乎是除了那柄木剑以外,他师傅留给他的唯一一件物品。
他有时会独自一人去云麓城的街道上游荡,他跟时辰他们不同,从来不走那些热闹的、好玩的街道,只走那些僻静阴森、人迹罕至的角落胡同,时而会莫名其妙的蹲在地上,一看就是半天,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回到府里发现他还在自己房间里看书。
这就是跟踪观察他的弟子所能报告的全部消息了。
若只是行为举止怪异也就罢了,只要他不出手伤人,做什么都好说,问题就在于,在时辰他们参与武考初选时,莫前程失踪了。
失踪的过程十分莫名其妙,与他稍微亲近些的那名弟子说,当时跟踪莫前程走到了靠近云麓城东门的一家酒肆旁,在附近的垃圾堆里翻找了一些东西,但似乎没有找到,他也不气恼,进酒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那名弟子见状也跟着走了进去,此地人多眼杂,他又乔装打扮过一番,并不担心自己被发现,随便找了个隔开一段距离的位置坐了下来。
莫前程什么东西也没点,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像一个雕塑一样,动也不动,只是那名弟子偶然发现,其实他的眼神是有在动的,时不时会看向人流进出的门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莫前程等待的人迟迟不来,那名弟子便自己点了一杯茶,一边品茶一边观察,那可杯茶里好像被人动了手脚,他只喝了一口便不省人事,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回到了齐府之中,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后莫前程就完全失踪了,三天都没有回来。
这个古怪的道童让许多人都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暗地里想做什么,二长老也觉得颇为奇怪,莫大师的这个关门弟子,跟他本人开朗的性格完全不同,十分阴沉少言,极难沟通,对此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在闲暇时刻外出逛逛,希望能碰到这个孩子,同时也发动了齐家的一些关系在寻找,既然莫大师把弟子托付给他们,就算无法保全,是死是活起码也得有个信,弄丢了这种事可说不出口。
对于二长老来说,莫前程的失踪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可对于时辰来说简直是周末放假一般,简直可以放一串鞭炮庆祝了。
倒不是说他有多讨厌莫前程这个古怪的孩子,只是因为,这孩子对他杀心很重,但却一直不对他出手,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招了还是在背后憋着坏,这些天可把时辰累坏了,没事时总得担心一下那小子是不是藏着什么杀招要对付他,做什么事都得很小心,然后很意外的几次在房间里发现了潜藏的苏子谦,也不知道这个神经病不保护齐临月天天蹲他房间里做什么
苏子谦的回答是男女授受不亲,没事的时候还是呆在他这里比较好。可时辰这里有什么好看的?最大的可能估计还是想探寻时辰的秘密。
时辰无法完全相信这个整天乐呵呵的,和谁都能打成一片的刺客。
齐临月曾经跟他说过,苏子谦的母亲是苏家隐刺六堂的大统领,他是苏家最有希望的下代继任者,这样一个身负大任的人,天天呆在你身边跟你说白烂话,像样吗?
光是被派来保护齐临月的人借口可不太够用,能为一个素未谋面的“表妹”做到这一步的人可不多。
时辰倒不是想去怀疑他们,只是身边的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了完成某些事才齐聚在这里了,当然,除了傻乎乎的李福,谁要真的指望他去办事那才是缺心眼
前段时间各种各样的事情接踵而至,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时辰以为这会儿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然而很快他就知道,他想的太美了。
身为“灾祸之源”所有随机发生的灾祸都会在他身边不断发生,躲不开的。
在一个安静的夜晚,时辰陪齐临月逛了一遍外面的小吃摊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想松口气,房间里一个杵着的人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时辰有些怀疑的打量了两眼,小声嘟囔道:“该不会是冤魂回来索命了吧?我跟你说冤有头债有主,哪里来的哪里走,我可没害过你啊,要说害也是你害我”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莫前程压制住抽搐的面部肌肉,镇定的说:“我没死,这次我来找你,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