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她们要结拜上架爆发

伸笔码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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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个年轻的男女大学生把我们围在圈中。

    各种好奇,祝福,期待,羡慕的眼神儿把我们包围。

    我和任玲瞬间羞涩。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这帮青春热血的大学生们齐声呐喊起哄。

    我和任玲听这话彼此对望。

    然后––

    我俩手拉手,低头,挤开人群,一溜小跑着离开办公楼。

    我们奔在操场,人行道,火速离开大学校门。

    开车门,上车。

    我们分坐驾驶和副驾驶,一起大口喘息

    任玲憋不住乐问我:“哥哥,太解气了!真爽!爽到爆啊!”我缓舒口气说:“我估计,你们那老师很可能再把成绩给改成原来的分数。”

    任玲:“无所谓了!管她呢!反正今天我很爽!这就足够了。”

    我坏笑:“有多爽啊。”

    任玲天真:“总之就是很爽,很爽的了。”

    我嘿嘿。

    任玲脑子一转,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朝我手臂狠狠一掐:“大流氓!快开车啦,今天下午有小七节目的录播,我们约好一起在家看的。”

    我一拍方向盘,刚想说走起,电话响了。

    看号是朱小七打来的。

    “何事啊?”

    “哥哥快回来,小七召唤你,我的节目要开始了啦,对了,一卓姐说,家里没吃的了,让你打包”电话那头传出小七大声喊的声音:“你们吃什么?”

    我听到这儿,把电话开免提,放一边。

    我启车,走着

    十分钟后。

    “喂,喂”

    “在!”

    “她们要吃肯德鸡,有要牛肉堡的还有”

    我懒洋洋:“短信。”

    “好好吧。”电话撂了。

    二十分钟,我快到肯德鸡门口,短信才刚到。

    打开。

    加长短信。

    一排排

    我黑脸持爱疯步入肯德鸡,站队。

    排到我,漂亮的肯妹子很职业地说:“先生”

    我没等她话说完,直接拿爱疯,亮她面前说:“按单拿货,再给我加一大一小两个牛肉堡,一盒蛋挞两杯可乐不加冰就ok。”

    五分钟后,我拎一大堆东西,吃力挤出人群,回到车上。

    到家,刚开门,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少女味儿。

    这味道太强大了。

    如果没防备,瞬间就能让男人欲火高涨,鼻血狂飙。

    “嗯味道真好。";”我闭眼陶醉。

    “什么味道?”任玲奇怪。

    “牛肉汉堡的气味。”我撒谎了。

    进门换鞋,来到客厅。

    美女们都已经聚在一堆,就连瘸腿的宇铃霖也从帐篷里爬出来,坐沙发跟众人哈哈说笑。

    我走到茶几前,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

    边放我还一边唱着“我是个快乐地饲养员呐!”

    吃货女皇小鱼同学第一个报到,抢先打开拎袋,用专业吃货的眼神评判。

    “嗯,不错今天这薯条炸的还算地道,鸡翅不太好,马马虎虎吧,汉堡唉!对付吃吧!”

    小鱼边念叨,边吃,女孩儿们急了,疯涌而上。

    一场惨烈的夺食大会展开。

    一个个,都露了真实面目,什么淑女,公主,女王,女皇都玩蛋儿去吧。这一刻,她们是万年吃货附体,千年母狼显形。

    我跟任玲彼此对望。

    我们庆幸,方才在车上,已经把两个汉堡和一盒蛋挞消灭了。

    半小时后。

    小母狼们吃饱喝足,端起高贵的小架子,又化身进完食儿的猫咪,以慵懒姿势横躺侧卧歪倒坐靠沙发地板上。

    女王大人这时想起任玲的事儿,就随口问了一句。

    任玲马上状态全开,用夸张语气把我完爆哲学叫兽的经过详细描述了一遍。

    对此,我不得不佩服任玲的记忆力。

    那一段段大量的读白和语句,她都能一字不落地记住,并按原腔调重新复述一遍。

    “哥哥,我好崇拜你。”小七眼中闪烁无数小星星。

    “大叔!我我特马地现在就想嫁你。”小菲这边刚说完。“小菲!”宇铃霖用大姐姐的语气就叫住了她。

    “你怎么能这样?女孩子要矜持懂吗?矜持对你有好处。”宇铃霖语重深长地劝导。

    哼小菲不屑,抱臂,面露不良少女样儿。

    我无视女孩儿们的议论,排开万难,挤进沙发,坐定。

    我低头去找放茶几底下的一饼子普洱茶(就是刘高霞送我的,据说很奢侈昂贵的茶叶。)

    我翻,找,咦,哪儿去了?

    “你们谁看到我放这儿的一个大茶叶饼子了?”我拧头问。

    众女坦然,独小鱼面色忐忑。

    “石小鱼!”我黑脸。

    “干干嘛。”

    “茶叶呢?”

    “我我煮茶叶蛋了。”小鱼委屈。

    我抓狂:“天杀的石小鱼啊,那玩意儿很金贵啊,知道不?我我自个都舍不得喝啊。”

    小鱼答:“噢!怪不得那茶叶蛋煮出来特别好吃呢。”

    我略晕,略晕。

    稍许,我叹息着让小菲去书房把另一块饼子拿来。这才揣着万份悲哀地心情撬茶,烧水,沏茶。

    我品了茶,心情略好。

    这时,电视的录播开始了。

    我很快被虚假画面所吸引。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电视台真是强大。现场那么混乱,不堪的局面,经过后期一加工处理,马上就变的非常专业,整洁,干净利落。

    不出所料,凡是有我的镜头全掐了。

    就连摄像机横扫观众席的掠影,掠到我那儿,也给掐了。

    这多大仇啊!

    估计,三辈子都解不开了。

    最后的结果,非常合我心意。

    小七稳坐最佳美厨娘的椅子,她头戴一顶漂亮的厨师帽,左手拿话筒,右手执有机玻璃做的奖杯,很是激动地说了一番感言。

    当她的话快结束时,她突然瞪大眼睛,仔细去看观众席。

    少许,小七面露失望,手拿着话筒说:“今天,我其实最想感激一个不在现场的人。是他,教会了我自信,坚强。也同样是他,让我知道,在偏远山村还有那么多生活贫困的孩子。我朱小七,seven今天在这里要宣布,我要以我和他的名义,向来自山区的五位支教老师捐助十万元人民币,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但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希望,孩子们能用这笔钱,吃点好的,穿点好的,用上最好的文具”

    小七说到最后,眼泪扑簌跌落,已然泣不成声。

    这一刻。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而众女孩儿,一个个早就哭的像个小泪人儿。

    小七讲完感言,就匆匆下台了。

    电视又浮现两个主持人的虚假笑脸,然后又是一群妹子在音乐中跳大腿舞。

    屋内气氛有点小伤感。

    我抹把湿润的眼睛,翻出几个茶杯,用开水烫过,沏茶,倒茶,高兴地扬手说:“来!请茶!”

    众女孩儿转头,看我老气横秋的模样儿,禁不住又破涕为笑。

    一只只粉嫩的小白爪伸来,端住茶杯。

    大家一齐举杯仰头,将杯中茶一干而尽!

    我微笑注视。

    突然,女王横眉:“达季柏!现场时我明明见到你了,怎么seven夺冠时你还不在现场,你干嘛去了?”

    我委屈,憋嘴:“肚子痛,去洗手间了。”

    “切!”女王不屑。

    我咧嘴,嘿嘿一乐。

    女孩子的情绪转的极快,一会儿功夫,方才还是小伤感的气氛,马上变欢乐了。

    这时,小鱼拿出一张影碟说她刚买一个正版的碟片,名叫‘金x十二x’。

    大家说好啊,正都想看呢。

    小鱼欢喜地翻出碟片。

    我对张xx导的金x十二x委实是不感兴趣。

    就打着小呵欠,说要小睡,起身回了卧室。

    我趴床上,拿爱疯,塞耳机,听小说

    听着,听着,外面传来轰轰炮响,女人尖叫,孩子哭泣。

    我又听。

    门外又传来众女孩儿的抽泣声。

    好嘛,又哭了。

    我打了个呵欠,拿枕头盖脑袋上,闭眼,沉沉睡去。

    我不记得睡多久。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竖耳,听屋外,众女在大声议论。

    “女人好可怜啊,战争一来,如果不团结,就真的被男人欺负死了。”

    “是啊,所以我们女人要**,要团结,要坚强。”

    “对!我们要团结。”

    “咦!不如咱们拜把子吧。”这是女王大人独有的东北山大王口音。

    “拜,把,子。”这是小七在疑问,且请注意,每个字,都要读成标准读音。

    “哼!”小菲的声音轻哼:“不就是义结金兰,焚香拜天,再喝喝什么血酒,到时,我们就是异姓姐妹了,这个啊,初中我就玩儿过,可惜,她们不敢喝血酒。”

    小菲话音一落,众女又开始七嘴八舌讨论。

    我心说这班小美女,凑一块,真能玩儿妖蛾子事儿。

    还磕头,喝血酒,我去!整个一旧社会帮派性质啊。

    这时外面传出一阵啪啪的脚步音和拿东西的动静。

    我等了一小会儿,担心她们弄大发了,就起身,刚想打开门。

    门被砸响了。

    我黑脸开门。

    迎面见女王大人焦急小脸:“达季柏,借你香炉和香一用。”

    我抻头瞧了瞧女王身后。

    好嘛,茶几一溜摆了一排的小碗,里面居然还倒上了啤酒。

    我抱着看热闹心理,转身回屋捧了香炉又拿了三枝香。

    我笑呵呵走到客厅,把香炉放茶几上。

    “怎么要结拜啊?”我打趣。

    “没错!”女王果断。

    众女目光坚毅。

    我心冷笑:“玩儿吧!你们就玩儿吧!”

    “知道规矩吗?”我问。

    小菲抢答:“当然知道,不过,这血酒”

    我笑说:“人家古人可都是杀大公鸡,喝鸡血,那叫什么来着,对歃血为盟!你们这大晚上的,我可找不到活的公鸡给你们放血啊。”

    小菲这时瞟了眼几位姐姐,鼓起勇气弱弱说:“我们不喝鸡血,那不卫生。”

    我微笑:“那不喝鸡血,就是割自个儿手指头,喝自个儿血了。”

    谁知小菲又摇头:“我们也不割自已手指头。”

    我无奈一笑:“那你们喝啥。”

    话音一落,我忽然感觉众女目光齐齐落我身上了。

    我心嘎登。

    “你你们什么意思?”我后退。

    女王嗖的一下亮出手术刀,嘿嘿怪笑:“达季柏,借你身上的血,用一点吧”

    我傻了,这是在唱哪一出戏啊,没听说拜把子要喝别人血地!

    这这太超现实主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