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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缠绵与安抚过后,火焰君将莫寒修扶了起来,拭着她仍留有泪痕的脸蛋说:“敏感的女人活得很辛苦,你该学会多爱自己一些。”
她不语,只是以水汪汪的双瞳一直望着他,心湖彷佛被抛下一颗巨石,不断泛着涟漪越泛越大。
“记住,你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只要见过你的男人,绝对不会否认我的话。我想,令兄也觉得你的美是他心头最大最美的负担,尤其从他遗书中,我们都知道他对你的呵护备至及不放心,不然,他不会特别交代你的‘婚事’。”
说到这里,火焰君再次觉得胸口宛若被人以利刃刮了一道,痛楚中还夹着窘迫,但他却不愿让她看出连自己也不能掌控的困境“我希望你能明白及明智地抉择,什么样的男人最适合与你共度一生。
像‘风’一样的男人,漂泊不定,你抓不住;像‘雷’的男人,冲动而狂躁,你受不了;像‘电’一般的男人,险如光电,利如电刃,你会受伤;至于像‘火’一样的男人,烧烫灼人,即使钢铁也会被熔化,更何况是娇弱如你的女子。”他突然讲起他们“风火雷电”四个男人的特性,几乎是完全不适合她这么一株“含羞草”
说完后,他也怔了一下。他干嘛说这些?
莫寒修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有苦笑。
他只能故作镇定,望了望园中的阔叶被风吹动的模样,有感而发地说:“也许最适合你的男人是带点书卷味的‘木’,他能安静地陪在你的身边。你若累了、倦了,他可以永远成为你的依靠;风吹、日晒,他总会是你的无形天幕。”
倏地,莫寒修站了起来,朝他笑了笑,说了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谢谢你的建议。”人便往屋内缓缓走去。
他怔住了!
她——竟然再度说话!
他曾强迫她说话,还以安娜刺激她说出心里的话,可是没料到,见到她垂泪的脸庞,他既慌乱又心疼,一阵拥吻与安慰后,反倒让他再次看清自己对她的欲望,及不愿被任何女人套牢的坚持,只好强迫自己将她推远。
此刻,莫寒修真的“如他所愿”地与他疏远了,可是,他的心头却如打翻一柜子的佐料,五味杂陈。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他找不到答案。
突地,他的手机响起,显然忙碌的工作并未因他受伤而停顿。
他从这通电话得知,射伤他的人,其实原是打算杀莫寒修的!只是,对方的用心,尚未真正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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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修对于自己与火焰君停滞不前的感情路,倍感无力,而决定提早回到波士顿,于是向法兰克借了电脑,准备订机位。
由于火焰君特别礼遇她,法兰克也没多想,就全力配合莫寒修的需求。
莫寒修上网准备订位,谁知,却看见一封电子邮件传进收件匣,一见该档的容量,她吓了一大跳。
那个档案足足有一gm,而且是来自一个叫作“天堂之约”的公司。
她有些疑惑,不知该不该开启,但,主旨上的那行字,让她很快地作了决定。
它写着——给我最爱的含羞草!
在另一个房间的火焰君也收到这一封信,这是他为了防止公司及私人信件被人拆解及病毒入侵,于是设了几个大的防火墙及一些特殊功能,其中之一的功能,就是只要来路不明的信件,一定会有一份备份邮件寄到他的终端机来,因此他与莫寒修可以同时间收看这封来自天堂之约公司的信。
这是一个结合文字、画面及声音的动画片,就像一场只为一个人独演的电影。
画面首先出现的,是枫红片片的山林,接着,一名英俊却豪放不羁的男子,双手环臂,似笑非笑地对着镜头说道:“我的宝贝寒修,生日快乐。”
莫寒修一见熟悉的笑容,登时涕泪纵横。那是她的哥哥莫愁!
“别哭!”莫愁好像知道她一定会哭似的。
他当然会知道,因为这短片是他生前就录好的,就是担心有一天自己会遭到意外、无法为妹妹庆生,因此与这家公司约定,一旦他超过三星期未和该公司联络,请对方在寒修生日之前,将这份档案传给她。
这时,莫寒修无法自抑的泪水,就如失去栓锁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住。
“宝贝,别哭。再哭,哥哥会非常难过的。”
她仍然涕泪不止。
莫愁继续说:“这是我在生前事先录好的,就是怕这一天我不在,无法亲自对你说生日快乐,便先找了这家生前契约公司合作,以便在每一个特别的日子里,献上我对你的祝福!我想,这是无奈中的最好方式了。这家公司会继续寄给你我在生前所为你所录制的每一则留言及档案,就像我真的在你身边一样。”
她的手不自觉地来到电脑萤幕上,彷佛触碰那冰冷的画面,就可以触摸到哥哥似的。
她一直掉泪,像受尽无数的委屈般地流泪“哥,你在天堂好吗?我好想你。”哽咽的哭声,诉说着她的心碎。
另一个房间的火焰君的心,彷佛也感应到他们兄妹情深的感动。
他没有兄弟姊妹,自幼就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吃穿不愁、出入以车代步,深居在重重警卫与保镳的保护下。
他从不懂手足之情,商场教会他的,就是为了生存,必须讲求效率,不谈人情。矫情的笑脸,也只是为了赢得一笔又一笔的合约。喜庆贺电、吊唁致哀等琐事,自有秘书代劳,他根本不用为此烦心。
简单的说,他不必用心,就可以确切的掌握人心。
今日意外看见莫愁对莫寒修的真情流露,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贫乏”的财主。
这时,画面上突然变出一个蛋糕,然后,莫愁双手捧着蛋糕说:“来,寒修,吹腊烛罗!等一下要记得许下心愿哦!”莫寒修真的闭上双瞳,认真地开始许愿
接着,声音再次响起“第三个心愿要与人分享,这样,所有的愿望才可以完全实现。”
她嗫嚅了几声,最后低说了句:“我希望有一个爱我的男人。”
画面中的莫愁像是真的可以看得见她的表情似地加了句:“我的妹妹有男朋友了,对吧?”
莫寒修吓了一大跳!
哥哥怎么会知道?这片子可是他生前录的,他如何能预测她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遇见令她心怡的男人?
“别想太多!上天总是特别眷顾心思单纯的人。也许有些人很幸运,在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这姻缘就水到渠成;有些人运气就较差些,在对的时间内遇见不对的人,或是在不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但不论如何,这些都会让我们成长。
我衷心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情路上不会走得太辛苦。吹腊烛——”莫愁又说。
莫寒修真的凑近电脑奇迹似的,火光就在她吹了口气的瞬间,熄了!
“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她再度落泪,泪水混着欣慰与悲凉。
许久之后,画面自电脑上淡去,回到原点.她静静地望着收件匣,想着哥哥的话。
好像不久前,他们才在波士顿相聚,如今却是这番景况,令她唏嘘不已,也忘了原本想离去的念头。
另一端的火焰君看了莫愁的影片后,胸口彷如被千尺巨涛拍打着,紊乱之外,还有一种急于突围的清醒。
他要她在今天有个难忘的生日party!
他立刻传唤金龙、地虎到会议室来,一一交代细节,而从各地飞来的高级主管,也成了现成的后援部队,为一个临时从天而降的生日会而忙碌着。
而另一个高级主管——安娜,原本该搭机返回纽约的,但她却因火焰君的反常而决定留下来。因为她发现,火焰君的反常是为了一株近乎自闭的“含羞草”
她实在不甘心,
她当然不可能明着摆谱,这只会使她失去现有的高薪工作,及这个俊美又富有的单身汉,她不会这么傻。但她安娜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她想得到的,别人休想觊觎。
纽约人有句很有意思的话是这么说的:登上高峰,除了本身的才智、机会外,就是要蹬着双足、踩着别人的肩头往上挤,才有出人头地、金进裤袋的机会。
这虽是商业丛林的生存法则,同样也适用在获得一个多金又英俊的金龟婿上。
她决定为未来“除杂草”!
******
莫寒修的房门被敲响,天龙身后站了名衣着入时的中年女性“莫小姐,我是莫妮卡,受火先生的约聘!是你今晚的造型师。今夜他将携你参加一个生日party,我必须在两小时内为你整装完毕。”
莫寒修怔在门边,不明所以地望着金龙。
金龙朝她点着头“是的,火哥是这么交代的。”
话落,便退到一旁,任莫妮卡带她入内为她更衣、化妆。
雪白的空间只剩下她们两人,莫寒修显得很局促,莫妮卡倒像个母亲似地安慰她:“机会不是每一次都降临给同一个人,enjoy你将得到的或已经得到的,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如果我年轻二十五岁,一定会抓牢火先生,任他插翅也难飞。”莫妮卡朝她流露出美国人特有的风趣与幽默。
莫寒修感激地苦笑着,双手直摇,示意这一切不是莫妮卡想得这么容易,火焰君可不是她想要就可以要到,她不懂莫妮卡为何这么乐观。
“来吧!我会让你成为今晚最美的雪国公主。”莫妮卡自信满满地说。
她便由莫妮卡扳过来、扳过去,一张素脸也为她灵巧的手不断描绘着,等她再度站在落地镜前时,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怔在镜前好半天,看着自己的转变,她有惊诧、有不解,还有一份期待——
期待她此刻的美,能让火焰君的双眼为她发亮,心田为她占满,双臂为她展开,胸膛更是她唯一的依靠。
莫寒修也不知是怎么走进生日宴会场的,黑压压的人潮,让她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此时,莫妮卡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的他,就在你的左方四十五度方位,女孩,快去追寻你的梦想。”莫妮卡学着电影中的一段台词,夸张地形容着。
可是,莫寒修的脚却像打了铅块儿似的,怎么也动不了,脸越来越红,心跳更是无预警地加快。
她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一只厚实的手臂却在这时挽住她的腰肢,庆贺生日的乐声也在这时响起
迷蒙中,她被火焰君拉向五层蛋糕前,听着欢乐的小提琴及钢琴的合奏声,隐约中,还听见火焰君在她的耳边低语:“生日快乐。”
她这才从一切看似虚幻的情境中苏醒过来,回睇着他,彷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指着自己的心口与太阳穴,再次低语:“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莫寒修还是不了解,他是如何得知的?因为她不过国历生日,只过农历,若非至亲,如何能得知?
只见欢愉的人潮、乐音就像一场嘉年华会,洋溢在他们俩的身边,她感到有些不真实,如梦似幻,却又不得不为这一切心旌扬动。
她睇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心底在想——
哥,你看到了吗?是他!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挽着我的手、扣住我的腰的男人!我我爱这个男人!
这个生日宴会,我想是他送给我的,你觉得怎么样?
突地,一记礼貌的吻来到她的右脸颊,她像沉睡中的公主般被唤醒!
羞红的双颊更甚鲜红的苹果,她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亲吻,她的手抖得好厉害,很想立刻离开。
火焰君彷佛知道她的想法,大声宣布:“大家尽情地享受,我带寒修先进去休息。”
只听见大厅的人鼓噪着,里头有调侃,还有羡慕。
莫寒修也不知怎么被送回房的。
“生日快乐。”他道,谨慎地关上房门。
她觉得这一切有点不真实,但她却乐于沉醉其中。
她轻轻地向他点了点头,他则温柔撩起落在她额前的秀发说:“我一直知道你很美,只是今晚更美。”双眼写满了浓浓的赞美,还有几分不易觉察的欲望。
她害羞地低下头,他又顶起她的香颚“不要躲。美丽又不是错误,你该勇于接受它。”
双瞳彷若中了迷咒似地一直望着他,朱唇也无意地努动着
他双唇就这么叠了上去,两人双双跌入雪白的床榻上。
强烈的欲望不断地燃烧着火焰君,舌已如火焰,一路熨烫莫寒修的热情,她气喘吁吁地任他引领,粉颈早已植满了朵朵的草莓印,小肮如有火蚁钻动,浑身燥热且不安,似乎需要些什么东西令她冷却,但又不需要。
她对这种燥热,竟有一种期待,期待以另一种方式纡解这种状况。
他完全了解这种火热的欲望,因为此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是**攀至最高点的催迫讯号,他明确地知道,他要她,就在此时此刻,除了生理的需要,在心底的深处,他对她也有一种近乎占有的渴望。
想当正人君子的理智,已不敌下半身强烈的生理需求,此刻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件事——他必须占有她!至于风逸君的威胁,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唉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想出声制止这过度的亲密,却发不出声来,瞬间,她的一双雪臂被他举至床头,他便一头埋进她的尖挺与饱满之中
“哦——”她竟发出惊喜的吟哦声。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又埋了进去,并以整齐的牙齿温柔的在她胸前轻咬着。
“哦——”她又低声惊叫了声,双腿不自觉地合并,身体也不禁颤抖着。
他必须说,他喜欢她的反应。她像一片处女地,需要耐心的园丁来开垦。
她急促的呼吸引发双峰更迭起伏,他决定并乐于成为那个开垦处女地的园丁。
他像个初识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对这柔软而雪白的身子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贪爱,轻松地撑起纤细的她,一种想将她珍藏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强烈欲望,一波又一波地推向他心底的深处。
他要她!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莫寒修半眯着双眸睇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知先前的燥热似乎纡解了些,另一波狂涛却在小肮下方的更深处,呼唤着某种仪式的继起。
不作他想,她第一次主动抱住一个男人,让他的身体密合地靠近自己。
他彷佛受到鼓励,便开始吻她的唇、齿、舌、颈、肩、胸、小肮浓重的呼吸声,伴着他的**,回荡在她的耳边,luo程相对的上身,交缠在秋色无边的月夜中,他的理智在逐渐消失,而她的双腿也慢慢放松,继起的是更燎原的火红。
当他有意打破藩篱,强渡关山,却听见她如梦呓的轻喃:“火,我想我爱上你了!”
这句告白彷若平地一声雷,陡地自火焰君的头上劈了下来。所有的热情,有如一卡车的碎冰自上而下地浇满他的周身!
他完全醒了!冻醒了!因为她说她爱上他了!
一个几乎不说话的女孩说话了,却说了这么句对许多女孩而言,弥足珍贵的告白。
这话对他而言是一道锁,他不要女人爱上他,尤其是这个叫莫寒修的女人!
他不是一个会从一而终的好男人,而是个极为忠于自己的男人,不会为哪个女人定下来。
他承认自己是很喜欢莫寒修,上一刻也非常想要她,但是这一刻,他却后悔了。
他不能要她!若要了她,他就得交出他自由的权钥,永远伴着她、呵护她,甚至爱她,然后再养一窝子讨厌的小萝卜头。
不!不!他不可能过这种居家生活;而她也不可能在云雨之后,潇洒地向他挥别,各过各的日子。
此刻他非常明白,彼此对对方的吸引力,一旦引爆缠绵缱绻,不是他娶她,就是她得成为“他的女人”而非“妻子”
单就这一点,他们就不会有交集。
风逸君说对了,如果不给承诺,就别碰她,她真的不是他玩得起的女人!
此刻的他,无法否认莫寒修的确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怜她、疼她,或许还有几许的爱息在其中,但这值得用一生的承诺与自由来换取吗?
更严重的是,只要他碰了她,他就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即使数年后他对她感情已淡,甚或是厌倦,他们还是必须紧紧绑在一起,他还是得当她名义上的丈夫,永远对她忠诚,直至她老死因为这是他对风逸君及莫愁的承诺。
爱一个人能爱多久?火焰君不知道,他只知当下的这一刻,他无法保证自己会爱她一辈子。
与其事后后悔,不如就此打住。
倏地,他抓起衬衫往身上套去,也为她拾起衣裙“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穿好它,我想和你讨论一些事。”
莫寒修也从抽离的温度中回神,刚才那段缠绵就像错置的情爱短片,当播放人员觉察不对劲儿,立即打住!
可笑的是,她正巧沉醉在片里的热浪中,而且还是女主角。
她悲凉地拿起衣裳往身上套去,他也礼貌地转过身子,这动作在她看来显得多此一举。该看的,他不都看了?该抚触的,他不都探索了?
不争气的泪水频频滑落,抽噎的声音也此起彼落,他没出声安慰她,就是等她更好衣。
一切就绪后,他才转过身子,和她保持某种距离,神情认真地凝视着她“我很抱歉。”
她猛摇头。
“我想,是我破坏了你的生日不,是我破坏了我们原本相处的模式。”
她将头一偏,泪水仍然不停流出。
“别哭,好吗?”他轻喟道:“我们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我不该让你踏进来。我不是个好男人,根本不可能给你幸福,你哥哥若地下有知,也不会将你交给我。”
她突然哭着说:“别说了别说了”
他再次感到惊诧不已。她又说话了!
原来只是逗她说话,没料到她真的说话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在“非常特别”的情况下发声,他知道,这个女孩在他身上投入太多!
“我很抱歉。”
“不要说抱歉抱歉的后面,通常是诀别。”她又落泪了,哭泣的声音,低得只有靠近她才听得分明。
说着,她已走向门边,拉开了门。
他望着她纤弱却在一瞬间变得坚强的身子,像是回到首次在墓园见到她的刹那,坚强勇敢,却又那么孤绝,那是没有人可以横跨的心灵界面。
她将自己再度封闭起来了!
他走近门边,也走近她;她却噙着泪,咬着下唇,不愿再看他。
本已抬起准备安慰她的手继而悬空,之后垂下“生日快乐,晚安。”
她立刻关上门,飞也似地跑回自己的床上,放声大哭,但却是以枕头堵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任何人听见她的绝望与悲凉。
记得她第一次如此伤心哭泣,是在失去双亲时;第二次是失去哥哥;第三次是失去才萌芽的爱情。
每一次,她都是以枕头和着眼泪,放声大哭,一直哭到累,哭到不知不觉中睡着,醒来又继续泪流,直到完全无泪。
次日清晨,她醒了,安静地坐在电脑前,她重新开始订机位,同时也拨了一通电话给火焰君唯一的女同学——水卿君。
她知道,如果没有对方的帮忙,她是无法从这一扇门走出去的。
“喂,我是莫寒修”她又开口说话,简短而扼要地道明她的想法与作法。
水卿君清楚的知道选择行不语症的患者,一旦开口说话,通常是受了某种刺激,也许是正面的,也许是负面的,但如果没有获得适当的开导与治疗,他们还是会到原点——
沉默!封闭!
她决定助莫寒修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