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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网友去拜访老宋,他送给我们每人一套老宋杂文。于是,我对老宋说:“您教我写杂文如何?”只听老宋回答说:“写什么文章都不要写杂文,杂文不吃香。你写杂文走到哪里,人家都会说,‘看,那个写杂文的人来了。’然后把你凉在一边!”说实话,若是到了这种镜地,可见其有多么的落魄尴尬。
不过以我个人的性格,看到有些不平之事,难免要发一通议论,所以有时不写一点杂文,那是会难过死的,说不定哪天会急出病来。也难怪老宋从小就爱“戳鱼尾巴”做一些让某些人觉得不入俗套并有伤团队的事情来。自古以来,文人书生没有多大能耐,让人说成“以刀代笔”的不免牵强!若是哪个人出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档事,那不只是倒了大楣,还有可能危及性命。不是有某某记者因为揭黑让人给害了吗?所以后来我想,听老宋的话没错,不写杂文。可后来又一想,这杂文,还是要写一点点的,反正咱们的文章没有多少人要,当然也不会闹出很大的风波来。
从小的时候,我们就读鲁迅先生的文章。无可否认,鲁迅先生是中国近代伟大的文学家,他的作品影响了中国几代人,包括老宋。而且老宋是鲁迅先生的同乡,当然多了一份亲切!可既然我们从小就读鲁迅先生的文章,受到他的影响自然是免不了的。做为中国的矮个子文学家,他的正气凛然,他的那一张脸那一双眼晴那个精神劲儿,不是随便一个文人可以与之比拟的。先生的伟大,正因为他深知中华民族的苦难。他虽然个子小,手里只有一支秃笔,可这其中所体现出来的伟大气质,我觉得应该称之为“义向胆边生”!
当然,我青年时代也读了一些柏杨先生的文章,一样被他那有力而幽默的文字所感动。一个敢于为正义而坐牢的文人,如果没有“义向胆边生”的壮怀,也决不会没事找事,批判什么社会不合理。所以柏杨先生的妙语,让我折服于他的人格和他那幽默的“柏杨先生”四个字。虽然我们知道“先生”这二字,并不是他为人自高骄傲,也不是他自我吹嘘为老者或者博士。我想,柏杨先生在文章中自称“先生”概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一条硬汉子,一枝铁骨铮铮的寒梅。
后来与老宋相识,自然会拿他和鲁迅先生、柏杨先生的人格来对比。觉得凡是能够“以笔代刀”的文人,自然少不了有那种“义向胆边生”的壮怀。老宋先生当然不可能一生下来就想写杂文,想“戳鱼尾巴”可是,当他心中怀有大义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去戳那鱼尾巴了。所以,我觉得老宋写文章这么大胆,概也是有一种“义向胆边生”的壮怀吧!
个人不是想写个文章讨好老宋(他也不会那样想)。既然你不能忍住想“戳鱼尾巴”的毛病,遇到事儿想写上几句,就算落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那档子事,也不必心慌。你只管放马过去,因为我们的社会,已经有相当的言论自由了。真要豁出命的话,也要记住:“义向胆边生”!有了大义正气,我们还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