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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女儿要自己惩戒凶手,西门鹰大声吼叫起来:“陛下,请为我们西门家做主。”昊苦笑。我为西门家做主,谁又为我做主?“来人呀,”
西门鹰大吼着,有几名侍卫应声进来“把他抓起来,押入天牢。”另外几个老臣也发出惊叹声:“想不到是他呀”“他不是也丢了半条命,还救了皇后一命吗?”“皇后回来之后还亲自谢过他呢。”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昊痛苦地低下头。肯定不是珍珠做的,可是现在由折樱亲手指证,如果不关押珍珠,西门鹰怎肯罢手,真正闹起来,恐怕自己这个皇帝也闹不过他。
珍珠在昊犹豫的目光中被带走,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看着珍珠被带出去,折樱脸色青白地离开屋子。昊也跟着拂袖而去。短时间内人走和干干净净,只剩下西门鹰一个人呆在原地,如果搞不清楚,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充满霉味的天牢令珍珠想起山寨中的地牢,只是天牢比地牢更多了一层血腥气。不时有严刑逼供的惨叫声传来,珍珠知道不久后也会轮到自己身上。一间间地牢房轮过去,里面全是蓬头垢面的囚犯,被关在天牢里的人不是江洋大盗就是朝廷里获罪的官员,象珍珠这样被关进来的,倒是绝无仅有。
被带到最末一间很小的牢房,牢卒象对待江洋大盗一样把他的手腿都锁在墙上的锁链中。粗重的铁质锁链不知道锁过多少人,上面布满污渍和血垢。被锁上的那刻,珍珠的心里突然觉得非常的害怕,从未有过的失去自由的感觉好陌生,好似天地都变得窄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坐牢的滋味这么难受呀,怎么还会有人去犯事呢?牢里的地上铺放着新稻草,可以闻到稻秸的干燥气味,牢房的另一角有一只溺桶,解决大小用的,可能是用的时间长久,或者很久没人清理,散发出难闻的恶心味道。
珍珠自嘲地笑笑:是你自己要进来的,怎么,这么快就不想呆了?除非被斩头,恐怕还要在这呆很久呢。把稻草拢拢,才发现原来手铐和脚镣都非常的重,而且连在墙上,想伸手到远一点的地方都不可以,呆会如果要解决大小问题怎么办呢?
珍珠在稻草中找了个比较合适的位置躺下来,又转动身体,直到感觉到舒适为止。其实睡惯了锦绣龙床,冰硬的天牢地板,无论稻草多厚都不会真正觉得舒服。
没等多久,当天夜里,昊就亲自来探视。见到皇上亲临,牢卒们爬在地上不敢抬头,暗自庆幸:好在今天没向珍珠用刑。进来的时候,昊已经见到墙上挂着的各式皮鞭和刑具,件件都积满了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污。
以前的时候从没觉得奇怪,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落到珍珠的身上,心胆都飞了,给牢卒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珍珠,珍珠,我来看你了。”还没见到人,昊已经放开声音大叫,唯恐珍珠听不到。“行了,行了,再叫全天牢的人都知道了。”
珍珠小声地抱怨,真是的,连人家睡个觉都睡不安宁。昊急慌慌拿了钥匙,亲手开了锁,也不顾恶臭,冲进来,跌进草堆,抱住珍珠。
“你来这里干什么。”做势要推开昊,手上却没有真的使上力,半推半就地由他抱着。这么久,就这回最让人实心,想着他来,他就来了,还是舍不下我。头本来想埋到昊的怀里,想到还有其他人,抬起头来,却没有见到侍卫,只有一个跟进来的牢卒。
“让他也出去。”很久没有见到珍珠半娇半怯的模样,昊早就欢喜进心窝里,哪里还顾得着这是在天牢,对着牢卒一声大吼:“滚出去。”
牢卒吓得屁滚尿流地出去了,倒是邻房的一个江洋大盗哈哈大笑地说:“哈哈,小子看不出你挺威的,不是连我也要赶出去吧,如果是就快一点呀。”
一句话说得珍珠把头缩进昊的怀里,再不肯抬起来,昊抱着珍珠转了个位置,遮住那人的视线,珍珠才肯抬眼见人。
“别再埋了,小心别闷着了。”珍珠抬起头来,白了昊一眼“你才会闷着。闷死你,闷死你。”边说边用小手锤打昊的胸口,却又没使上力,让昊想起“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至理名言。
“好了,好了,我会被你打出内伤来了,别忘记你也是个男的。”昊的话不好听,珍珠却仍然停了手,好似受了委屈一样别过脸去。
“啊,别生气,别生气,你是我最疼的小珍珠。”把珍珠的脸扳过来,昊寻找着珍珠的唇,自从上次珍珠不给他吻以来,昊一直很规矩,再没吻过他的唇,可是在这黑暗阴森的天牢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了心情。
珍珠让他肆意地吻着,任他的舌在口里甜蜜地揽动,把口里的津汁当甜水般吸干净,任他舔遍口里的每一个角落,任他把爱情从湿热的舌尖传到自己的体内。
“啊--要断气啦。”邻室的大盗又再大叫,虽然看不到正面,也知道他们在热吻,喜滋滋地在一旁看着好戏。
被人家嘲笑,珍珠立刻羞红着脸挣开昊的长吻,把头偏到一边去,躲开昊热烫地燃烧着情欲的呼吸。小小声地说:“不要--”昊还不想罢休,却也顾忌身后的旁人,又无法立刻叫人把他弄走,只得停手。
“你到这里来不会只为了调戏我吧?”珍珠小声地问。算计着他会来,他果然就来了,而且来得比预计的早,原想着他最早也会明天才来吧。
“当然,你留给我一个太大的迷团,去问皇后,皇后什么也不肯说,我只好来问你了,还有,我想你,所以就来了。”
“哼,说这些甜言蜜语为了哄谁,一把口象涂了蜜一样。”“当然是为了哄你呀。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想到有内情?啊--”后半声是珍珠失控的呻吟,因为昊已经不老实地把手伸进人的衣服里,不停地捏弄着他胸前两颗已经胀硬的樱红。“我是皇帝耶,不是傻瓜。”“我还以为你是傻瓜,嗯--不是皇帝,放开啦--”
谈话几乎谈不下去,被昊挑弄得情乱意迷的身子,开始绷起来,可是一想到要在天牢里珍珠实在不敢想下去,暗自强忍。
“不,你快说,快点说完我就停手,不然你要一直受罚。”天,这叫受罚吗?不如说罚我自己还好些,看得见吃不着。昊在心里哀叫,祈求老天怜悯,可以让自己快快带珍珠回宫,不然可要真在天牢里
“呜--实际上是禁卫统领把消息放出去的,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嗯--但是如果今天我不站出来的话,呜--他立刻就要发作了,以他的武功,只怕屋里的人全都有危险。”
最后一句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讲完,因为不快一点,珍珠怕自己再讲不出来。情欲的酥麻在身体里游走,从被救回来后,昊就没有动过珍珠,压抑已久的欲望被昊不安分的手指挑拨起来,话语也难以继续。
“是吗?皇后知道吗?”“我想,啊--她不知道,她在掩护一个人,所以如果我不站出来,不是禁军统领杀了大家,就是她指我出来。”
“她想掩护谁?”“啊呜--可以不说吗?放手啦,坏蛋。”珍珠已经不知所云,昊让人失去了理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面。“不好。”昊也感觉到珍珠身体的变化,下身的分身已经立起来了,昊将它一把纳入掌中。“啊--”
才叫到一半,珍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惊呼压回口里。“你去死啦,不说,别叫我说,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昊,求你别追究了,折樱也是一片苦心。”
珍珠知道谁害了自己也不肯说出来,昊本来想利用挑逗让他意识迷乱,说出实情,没想到结果还是不肯说,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说出真相,也只有作罢。
突然想到好办法,昊把上衣脱下来挂在牢笼上,遮住了大盗的视线。大盗因为锁链无法把衣服拉去,拼命猫下身体,想从细缝里看二人的好戏,被昊察觉到,将衣服调整好,大盗再无法看到分毫。
由看戏突然变成了听戏,急得大盗在旁边急跳脚,却一点招也没有,恨恨地开始骂娘。挡住了大盗,昊终于可以尽情地抱住珍珠,解开他的衣襟,登时黑暗的地牢中青光无限。
轻轻地脱掉两个人的衣衫,早已情欲勃发的珍珠主动地贴过来,用柔嫩细腻的肌肤在昊的身上磨蹭。“嗯,给我。”听到珍珠比蚊蝇还要弱小的祈求声,昊欣喜若狂。“啊,来了。”
其实昊自己早已昂然贲张,可是没有珍珠的允许,无论如何也不敢私自出击,如今取得同意,哪里还有不奋然进攻之理。
仍然不忘记用嘴把珍珠从耳垂到肚脐一路吻下来,握住他分身的手不停地掳动,不用多久珍珠的身体已经弓起来,忘情地从口中溢出细喘娇吟。
“放过我吧,下面好热,要出来了--”细细的如猫叫般的哀求,情欲迷离的微张开的眼,越来越挺向对方的身体,都在诉说出本能的渴求。
真诱人呀,扭动的不耐只能让人更加冲动,几乎想立刻占有他呢。“啊--”在昊的手中,珍珠就泄了,每一次都是昊做得力尽地睡去,只有这一次,先让珍珠得到了满足。
脑里一片空白的珍珠忘记了自己还被昊抱在怀里,感觉到身体象鸽子一样轻盈地飞起来,飞向耀眼的光明之门。
再也按捺不住的昊终于举起自己的昂扬,顶住珍珠的入口。隐密处被东西顶住,唤起惨痛的记忆,珍珠猛然回过神来,慌张地看着昊,不知所惜。“别怕,来,放松,让我进去。”“不要--好吗?我用别的,用手?用口?随哪一种,不要。”
急切中流露出心虚的慌张,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不堪记忆令珍珠刹时间泪流满面,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自己却再也不能接受,无论如何不可以接受别人进入受过奸污的领地,尤其是昊。
挣扎着坐起来,把昊的分身握在手里。它已经肿胀得紫红,在手里蠢蠢欲动,如果今天不进入哪里,一定不能善罢甘休。
珍珠用手搓揉着它,知道无济于事,仍然做着无谓的努力。最后脸色一白,也不理昊的脸色有多难看,低下头把它叼进口里,用柔软的唇舌模仿秘洞的感觉,紧紧吸紧昊的巨大,不停地用舌头裹弄着热烫的物体,用自己的蜜津滋润它,用更深处的食道包容它,用完整的爱解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