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车内

空空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四五中文网 www.45zw.cc,最快更新惊喜宝宝:总裁爹地太冷酷最新章节!

    第四十四章 车内

    脑子里,有那么一秒的空白!

    ‘把你送给他玩几天’

    这个男人把自己当什么?工具?玩偶?还是那种人尽可夫的?!

    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有些尖锐。

    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竟会感觉到疼痛

    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但,她不会哭,也不能哭

    漠然一笑,一脸从容的对上他“蓝圣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变态吗?”

    讥诮的说完,以沫便探手去拍开他禁锢着自己的大手“还有,蓝圣离,我安以沫是人,而不是你的物品!你没有权利,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任何事情,放开我”

    “是吗?”蓝圣离幽深的烟瞳闪过一道冰漠的冷鸷,下一瞬,一个探手,一把揪住挣扎中的她。

    冷笑“安以沫,我会让你知道,你就是我蓝圣离的物品,还是我蓝圣离一个人的私有物!”

    他沙哑的声音霸道的嘶吼着,宣判着。

    眼底有强势的怒意在燃烧,模样就如那受困的雄狮一般。

    似乎下一瞬就要将她活生生的吃干抹进,甚至于,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放开我,蓝圣离,你要做什么!啊不要,不要”

    车内,响起以沫惊惶的呼叫声。

    “啊——”一道嘶声力竭的尖叫声响过,以沫柔嫩的十指几乎快要嵌入他的后背中去。

    仅仅只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身上这个男人就毫无预兆的要了她!

    “呜呜”以沫狠狠地咬着唇,疼得呜咽出声。

    一双小手犹如那受困的小兽一般,竭尽全力的去推身上的男人。

    好痛

    他真的把自己弄得好痛!

    “蓝圣离,放开我放开我啊!”以沫哭着,死死的挣扎着。

    这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外面!这个混蛋,竟然就这样子要了她!

    医院门口的林旋凡,在见到车内的那一幕时,彻底怔愣住。

    他们,在车里,欢爱

    只是,他没有看见以沫,她痛苦的表情,她竭尽全力的挣扎

    还有,她那屈辱的泪水!

    可是,透过后视镜,以沫却看见了他

    还有,他面容上的怔忡,错愕

    以沫苍白着一张小脸,瞠目,看着镜子里的林旋凡,粉嫩的唇瓣间无力的求救

    “救我,旋凡”

    “旋凡救救我”

    泪水染湿了她整个惨白如死灰的面颊

    唇瓣,越渐干涩。

    声音,越渐无力

    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只有身上的蓝圣离,对于她唇瓣的间的呼唤,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唇瓣间,喊的,全都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旋凡”

    蓝圣离一个低头,冷魅的唇瓣覆上以沫一翕一合的粉唇上,下一瞬,一张唇,皓齿重重地咬上她苍白的唇瓣。

    痛痛痛!有鲜血在唇间溢出

    “安以沫,给我闭嘴,闭嘴!”

    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只会让他更加愤怒,更加想要发泄,还有,更加想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她,是自己的私有物品,永远,都只会属于他!

    蓝圣离如野兽般的嘶鸣着,唇瓣间有浓浓的血腥味一点点渗进喉间来,割得以沫喉间一阵阵抽痛,而他,身下的动作随着她的挣扎,她的呼救,越渐加剧。

    痛得以沫,浑身止不住的痉挛。

    每一次,他们之间,都让她‘刻骨铭心’!

    那一刻

    以沫仿佛看见了地狱

    最最黑暗的地狱!

    里面,没有一丝光亮

    好久好久

    终于,身上的他,动作渐渐平缓了下来

    粗重的喘息声在整个安静的车内响起。

    “哗——”的一声,车内所有的窗帘顺势阖上,彻彻底底的将车内的他们与外界隔绝了起来。

    他吻着身下昏昏然的她,腰间的动作也跟着温柔了下来。

    “沫沫以后乖一点”

    他的唇瓣间,不断地呢喃着一句话,声音嘶哑,染满**。

    “乖乖的,只做我的私有物”

    他蓝圣离是霸道的。

    从来就不喜欢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私有物品,从小到大!

    这个女人是他的私有物,所以,他容不了别人跟他抢,跟他分享!

    她,只是他的!

    座椅上的以沫,早已神志不清。

    脑子里混沌一片,全身仿佛快要散架了一般,疼得几欲昏死过去。

    他的话,她听不太清楚

    其实,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去听!

    浑身,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亦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她的身体里退离了开来。

    而她,就那么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脸色苍白得仿佛是快要病死的人一般,早已没有了一丝血色。

    看着这样子的她,那一刻,蓝圣离有那么一丝丝的悔意。

    但,仅仅只有一小分!

    他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很明显的,,她的身体真的生涩到不行,这样子的她根本无法适应他的攻势,或许,自己真的弄疼了她?

    虽然,她是自己的玩偶,本该是自己玩得开心就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也有些想要知道,这个女人躺在自己身上被自己欢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也像他一般,欢快?

    大概,男人的征服本色就在这里!

    将她的座椅放低,而后,抽了一条毛毯出来,帮她盖好。

    拉开窗帘,医院门口早已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邪佞一笑,带着几分得意,轰开油门,驱车离开。

    以沫真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桌上的手机给闹醒的。

    窗外,已是黑压压的一片,就仿佛昏死前,她看到的地狱一般

    刚要去接电话,倏地,一只大手抢在了她面前,一把接起了她的电话。

    以沫愣住,微微皱眉。

    看他,不解,还带着隐怒。

    “旋凡?是我,蓝少!”

    旋凡的电话

    以沫没有勇气去听!

    今天的那一幕,大概,他看得一清二楚吧!

    以后,他会怎么想她?看不起她,还是,避而远之?

    无力的将身子再一次埋进了被子里去,那一刻,以沫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该多好

    一个人,再也没有痛苦,再也没有顾虑,再也没有

    这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屈辱!

    泪水,漫过眼帘,染湿了枕套。

    其实每一次,被他强行要过以后,她都有想要一走了之的冲动。

    可是

    协议签在那里,就算她想要逃,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她真的走了,他相信,这个男人一定会通过他那所谓的该死的法律手段来维护他的合法权益!

    她,欠了他五十万,签了他一年的卖身契!

    就算,法律上不允许这样的交易,可是,她的顾虑太多太多,有妈咪,有绵绵,而他,势力那么强大

    她永远,也拗不过他的!

    一年,她只希望这一年的时间赶快过去

    从此以后,他们,两不相欠!

    “她很好!我直接送她回家了,现在还在睡觉!”

    被子外面,响起蓝圣离温润的声音。

    撒谎!他撒谎!

    她安以沫一点也不好,真的!

    “好,那没事我先挂了”

    而后,很快的,蓝圣离直接挂了电话去。

    放了手机,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定在以沫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霸道的命令一句“以后不准再跟他联系!以后不准去那间医院,至于你母亲,我会安排她转院的!”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甚至于,连她母亲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以沫掀开被子,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蓬松凌乱,愤懑的朝他一声低吼“蓝圣离,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来决定我的一切?我不要!我不要,听到没有!我不要——”

    她讨厌他的理所当然,讨厌他的霸道!

    还有,讨厌他这么强势的替她决定好她的一切!

    “安以沫,你就真那么喜欢林旋凡吗?啊?”

    蓝圣离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以沫的下颚,冰漠的眸子透着阴鸷的寒光,瞪视着她,失控的低吼一声,质问着她。

    手指上的力道,很重。

    扣住她的下颚,疼得有些发憷,那感觉,就仿佛是要嵌入以沫的肌肤中去。

    以沫眉心忍不住紧蹙,小脸蛋皱巴成一团,小手下意识的去抓下颚上的大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我跟他只,只是好朋友而已!蓝圣离,你你放开我!痛”

    以沫被他紧紧扣着,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朋友?

    蓝圣离扣着以沫下颚的手指微微松了几分,挑眉,眼底透着几分不置信“真的?”

    被他一问,以沫微怔了一秒,下一瞬,直接拍掉他扣住自己的大手。

    似乎,自己真的没有必要跟这个男人解释这么多!

    “蓝圣离,就算你帮我母亲转了院,我也还是会去那间医院的!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除非你用脚镣把我扣住,让我动不了了,出不了这张门了,我就不去了!”

    “安以沫,你在故意跟我作对吗?”

    蓝圣离冷鸷的烟瞳掠过一抹阴沉,却似乎没有动怒,只是,清冷无温的淡问着她。

    攫住她的眸子越发幽深了几分,还透着几分让以沫看不透的深意。

    “好”

    好半响,蓝圣离点头,嘴角一抹高深的冷笑,又似乎若有所思。

    但是,他默许了她!

    见他点头,以沫有那么一刻的恍惚。

    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意外!很意外!

    而蓝圣离,却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依旧一脸淡然,很随意的就转开了话题去,对于她的错愕与怔愣,他就仿佛是看不见一般。

    “快八点了,要不要起来先吃个饭?”

    他问她,语气尤为的平淡。

    倏地,又补充一句“我已经让那嫂把饭做好了!”

    以沫瞠目,不解的看他,而后,又狐疑的扇了扇羽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