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丹田热得发麻

胭脂口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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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力舔我的肉棒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带动到阴户也一张一合,淫水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尖端滴到席面。

    她跪在妻子大腿中间,提着肉棒,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用guī头顺着淫水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yīn道里。

    我双手扶着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拍拍地反复抽送,继续享受着yīn道磨擦guī头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着肉棒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阴户中一出一入地抽chā,淫水被磨擦得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蒙蒙地浆满在小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着自己的挺动,一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yīn道口的嫩皮被肉棒带入拖出,荟为奇观。

    尤其是妻子受着自己jī巴的抽chā,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后迎送,顿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比我更胜一筹。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xìng交现在已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抽chā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她丈夫就这样不停地做着反反复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肉棒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充斥着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

    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抽chā一轮,把诗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铁枝一样的肉棒硬顶在阴户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花的精液从guī头尖端疾射而出,将窄窄的yīn道灌得满溢而泻,在一对小夫妻不停抽搐的高潮中,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

    他用肉棒死命堵住阴户,还一边利用指头将精液拨回yīn道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我得天独厚的大guī头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快放不下,抬头见她丈夫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阴户内,七手八脚地忙着一团,便笑了笑,抽出肉棒,挺直身子,站到他身旁。

    手握肉棒把包皮捋后,提着鼓一般的jī巴,和他的肉棒靠在一起,随着他慢慢从yīn道退出,我连随插进,衔接得天衣无缝,把阴户堵得像填了个大塞的瓶子,滴水不漏。

    他在我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诗薇的阴户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丈夫刚退出,我的肉棒又在里面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

    换上了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guī头像个巨型的蘑菇塞在yīn道里,一进一退都把yīn道壁撑得隆涨,刮到她全身发软,趴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

    丈夫张腿跨过诗薇背部,抱着她腰肢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着高翘的姿势,以便我的下体跟她阴户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

    诗薇来不完的高潮令淫水长流不息,顺着阴户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我将腰肢不停挺动,让肉棒在yīn道里运行不息外,对着面前高耸而又滑不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我的爱抚。

    我腾出一手,在她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扪向她两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上了润滑的黏浆,然后又伸出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诗薇张口“啊”地呼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马上把我的指头紧紧箍着不放,我早有经验,也不焦急,指头停留不动,是肉棒仍在抽chā。过了一会,等她慢慢放松了。

    才又再捅出捅入,肉棒插入,指头也插入。肉棒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后两个小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爽快舒畅。

    她丈夫见我又出奇招,连妻子的屁眼也不忘照顾,心里暗叹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应,便从旁暗暗偷师,准备以后也照办煮碗。

    我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松弛,便将肉棒从阴户里拔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着guī头,捏着剩余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后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混圆的guī头从徐徐向反后的包皮内,逐渐钻进淫穴里。

    我再挟着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整枝肉棒便全都藏进直肠。她丈夫见我如此容易便进妻子的后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着我一举一动,目瞪口呆。

    心中在嘀咕:这地方妻子从来不给自己进,究竟这小子用什么办法说服诗薇,不肯留给我,反而让我喝头一口汤?诗薇淫穴里忽地给撑得饱满,一种好像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间,顿时手脚发软、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几抖。

    但到了我将肉棒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又产生一种言语难形的特别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松畅快,而且是连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喔”

    好像有这么嚷,才能抵受我越来越快的冲击。我抽chā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小嘴刚好碰到了丈夫垂在胯下的肉棒,她毫不犹疑一口将jī巴含进嘴里,双手把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将guī头上的秽液舔得干干净净,又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嘴里,扯着阴囊拉长,再忽然放开口,让它“扑”一声弹回原处。

    丈夫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学来这个玩意,jī巴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见反正我已捧着妻子屁股一股脑地只顾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帮助提高她的纤腰,两只奶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乳房,力握不放。

    一边用劲捏压,一边按摩搓揉,两人合力把诗薇整治得像只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弯腰、又耸又跳,放浪淫荡,骚态百出。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我阴阜上的曲毛,吹得像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我见他的肉棒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guī头发涨,随时准备梅开二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自己忙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干脆和我携手,乘胜追击,让她个从没试过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

    主意一下,便扎定马步,双手从后抓着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马上让我提在腹前,变成两腿大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我抱着小便的模样。

    可是屁眼里仍然插着我硬如铁柱的jī巴,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只好往后挨靠我胸膛,双手拐后揽着我脖子,直肠才和肉棒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我也顺势用下体往上一挺,快脱出来的肉棒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淫穴诗薇大张的阴户刚好正正对着丈夫。

    只见鲜红湿润、嫩唇外翻、阴蒂微勃、淫水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着我一枝粗壮的jī巴,美景当前,引人入胜。也来不及细看,握着肉棒,蹲一蹲身子,朝准yīn道口便一戳而入,三人当即紧贴一起,成为人肉三文治。

    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试过这么刺激的游戏,前后两个小洞都分别让丈夫和情人的肉棒占领,充实得无以复加,花心和幽门同时给两个大guī头顶得发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着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黄豆大的汗珠挂满娇躯,美快得全身颤抖。

    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恨不得我们两人马上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两个男人的肉棒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着直肠和yīn道中间一度薄皮,此都可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肉棒在不停跳跃,你推我撞,碰来碰去。

    三个人现在已灵欲相通,合成一体,无分你我,不停地作深呼吸,酝酿着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诗薇张嘴“啊”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我和他不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

    一时间,两条肉棒前后夹攻,你推我撞,飞快得令人目为之眩。yīn道和淫穴口的一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guī头在洞口只是昙花一现,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诗薇给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身体被撞击得高低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跟随上抛下甩,如波荡漾。

    我和我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令诗薇顾此失彼,前歪后倒。丈夫见妻子让我抱着,自己双手反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奶子,搓揉摸捏,尽情把玩。

    诗薇此刻已给两条如狼似虎的肉棒抽chā得失魂落魄,一对乳房又给我在搓圆按扁,无数高潮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上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癫疯得发了狂,双手也不再后挽我的脖子。

    而紧抱我,在我背上胡抓乱爪,身体抛得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起跌,抽搐得像痉挛。过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着粗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我和他的下面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淫水,湿得往下直淌。

    可是两人仍意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沃的温床里。

    夹在中间的诗薇仍然捱着此起彼落的抽chā,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地任由我们随心所欲,靠在我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鼻子能低声地吭着“嗯”充满快意的音调,表示着她对两个男人的卖力仍有反应。她整个会阴给我和她丈夫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阴户和屁眼也都肿涨起来,由淫水组成的水流已经从我们的阴囊顺着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败立见,到了结束的尾声。

    此刻两个男人双眼喷火,涨红着脸,满头大汗,全身肌肉绷得像底下的jī巴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变得慢而有力,下下插尽地一捅一捅,忽然间,诗薇觉得体内两条肉棒竟不再抽chā。

    而是用力紧顶在yīn道尽头的花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水般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体内,灌得yīn道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尽管会阴的肌肉随着诗薇再一次的高潮而抽搐,把出来的精液吸啜。

    但还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余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我和他不得不连忙将她放回地面,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丈夫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yīn道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屋子里除了三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只有墙上挂钟在“滴哒、滴哒”地响,像在提醒我们:喔!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我与她丈夫分别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着她一只豪乳,像死去一样摊在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