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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那年,表姐家跟我年龄相仿的女儿,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小姨长小姨短地叫着。嘴甜,给予我年幼时大人般的威风,所以深得我喜欢。她常常住在我家,一般都是和我钻进一个被窝。我们常常在被窝里偷偷摸摸作点大人眼里“下流”的事情。实际上我们俩的秘密玩耍不过是摸摸那平平的小咪咪。
实际上,除了小外甥女,我很少搭理别的小女孩,喜欢和小男孩在一起玩。那时,有个年纪不大的小表叔寄住在我们家,他常带我“翻山越岭”地捣乱。他很听我的话,对我的要求从不拒绝。趁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多次看过并且抚摸过他那没有阴毛的下身,印象里觉得他下身那个部位的肉里面包着硬骨头,硬硬的有弹性也很好玩。我还跟他一起上厕所,好奇地研究他站着尿尿的样子。其实只不过是小孩子好奇而已,觉得他下身跟自己的下身的差别很大,很有趣。虽然隐约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和欣喜,但是又不知道是何原因,当然根本不可能知道xìng交的事情了。
上小学后,每天下午放了学,就是我们的快乐时光了。我和我的小表叔带领一些小男孩,冬天去野地里追兔子,夏天到河里去抓鱼。更多的时候是我们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玩过家家。我们玩的最多的就是土匪抢媳妇,还学了电视上的样子“入洞房”“入洞房”也就是象征性的亲亲脸蛋,接着就可以生小宝宝了。其实这都是看电视上男女主人公一搂,一抱,一吻,就会怀孕学来的,那时候还看不懂里面包含的“深刻含义”想出这种点子是集思广益的结果,但以我的贡献是最大的。
有一次小表叔演土匪,我如往常一样演压寨夫人。“入洞房”的时候,那帮“小土匪”们突发奇想并起哄叫小表叔压在在我的身上,这个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近似于冲动的感觉。那一次玩到很晚才回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却发现小裤子上有一小滴淡淡的血迹,那一刻我只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着,剧痛难忍,从床沿跌了下来,满眼是一滴滴鲜红的血,就昏了过去。
这鲜红的记忆,我没有与任何人谈起,包括母亲,我羞于启齿。
随着年龄的成长,这事也就慢慢淡忘了。到了青春期,猛然想起那一滴血迹,偷偷痛哭起来:纯洁的身体就这么结束在无知的童年里了。我痛恨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自己终究不是一个完美的女孩了,对于我,简直是奇耻大辱,我开始变的自卑起来。
我上大学以后。有很多男同学追求我。大四那个夏天我也差一点谈情说爱。我遇到了一位大男孩,他黝黑的脸蛋至今还在我眼前闪闪发光。我见到他时,他卷起裤管坐在海边的沙滩上,头上撑着一把遮阳伞。我羞怯地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炎热的下午,他每次露出笑容时都要深深地低下头去,我看着他偷偷放下卷起的裤管,又怎样将自己的光脚丫子藏到沙子里去。我感到和他在一起身心是多么地愉快。直到后来他郑重的提出叫我做他的女朋友,可是那一滴鲜红的记忆,总在我的脑里晃荡,强烈的恐惧与自卑再度让我退怯了。我怕看到我的秘密被赤裸的揭穿的那一天。
大学毕业,我应聘到了北京一家公司做财务。
易风是我同事的朋友,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对我穷追猛求。有一次,我在公司里加班到深夜,一抬头,发现易风站在办公室门口。我生气地把手里的算盘摔到他面前,谁知他竟无怯意,我拍案而起,离开座位。连句骂他的话,我都懒得跟他说,我以为他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像只蝴蝶飞走。可他却拉着我的手,把我按到了桌子上,劈头盖脸地说了一句:“我想你也爱上我了吧!”我的脸一片绯红,突然我又有了一种渴望。帅哥真不是个东西。
随着和易风交往的深入,我和异性有了拥抱、初吻。
每当面对易风,我竭尽全力想摆脱那缕鲜红的记忆,但它却对我纠缠不休,时强,时弱,总让我感觉到强烈的恐惧与自卑。令我不得安生。终于有一天,易风发觉了我的异样,眼神里满是不解和疼惜。面对男友的反复询问,我第一次说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无奈地说:“易风,我很爱你,但是我可能无法和你继续交往下去了。我配不上你。”易风摇着头,一脸心疼地说:“亲爱的,有些记忆是应该记取的,比如美好的事,但有些记忆应该忘掉,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更好地生活在现实中。再说,我觉得事实应该不是这样的,如果不弄清这段记忆,你仍然会痛苦一次又一次呵。”并给了介绍了一个做心理医生朋友。
心理医生说,我的症状属于“自我恐吓症”多年来,我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一滴鲜红,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完美的女孩了,由于传统观念的影响,这是自己奇耻大辱,并开始变的自卑。面对男友感到内疚、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男友。又担心被男友发现这个秘密,导致我现在惧怕和男友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其实这一切都源于童年时代的无知,对性知识的缺乏。六七岁的年龄,男孩女孩的身体都没有开始发育,不可能会有成功的xìng交。
“那那滴血迹是怎么会事?”我更加疑惑了。医生幽默地说:“你也提到你小时候非常顽皮,就当那是在你不小心碰破了腿或者离私处相近的某个部位吧。”
解开了心结,那滴鲜红的记忆已荡然无存,羞耻与自卑也就随风而失了。我在易风怀里停留的时间愈来愈长,渐渐可以主动拥抱和亲吻易风了。
在我26岁生日的那个夜晚,易风来我家,送一件酒红色蕾丝睡衣。我欢喜得当场就穿上了,他的眼睛一亮,冲动地一把搂住我,我们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和灼热的气息。
早上醒来,望着床单上又一滴血迹,我扑在他的怀里任泪水肆虐,浸湿他的衣服。他说:“亲爱的,我是真得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一辈子,不管贫穷与否,一辈子不离不弃。”
不久前,我和易风结婚。新婚燕尔,紧拥着丈夫,尽情享受着丈夫的情爱性爱,我心里如白昼一样光亮,觉得自己无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