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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坏了,凌晨两点半的单人床,寂寞就像无处藏匿的微光,透过窗子,照见街心广场那些冷冷清清的摊点,还有人没睡,这个世界还不至于单单只留下我一个。慵懒着,闭不上眼睛,看雨桐不断更新的博客动态,她的心情近来一直不太好,多亏了这些文字,一直都在,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直到夜半苍凉,该来的始终不来,该去的一直未去,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合着无所谓的节拍,与一些音符悄悄对话。
昨天午夜,看了但丁,今天凌晨,一直在听肖邦。但丁的孤独就像一张游走的铅笔画,凝眸之间,时常伴随着漫天的星斗,一坐就到天亮。肖邦的夜曲,是无处不在的悱恻,想起什么,就幻觉什么,整颗心大喜大悲,不尽然全是劫后余生的欢喜,或是突陷泥沼的绝望。都说梦的出口有些窄,我挣脱不出夜的捆绑,只有一次次举起爱或者恨的号码牌,等待,一场坠落久远的终极比赛。
摇滚之于爵士,我更钟情于后者,意识流的欣赏习惯,未免太过做作,就像就着白水写文字,喝着咖啡侃大山,矫情终归是矫情,和真正生活比起来,完全就是两码事。少年时,为读书而终日奔波,倒也乐此不疲,成人后,为糊口而舟车劳累,苦涩也甘甜,人就是这般,当你失去某些雅兴,说不定在一些静怡的时光中就同时放逐了野性,同时更抛开了安贫乐道的耐性。
爱了,或者,不爱了,本身就是两个界定,可是偏偏有人硬是把两个概念搅合在一起。一条流水的河,奔腾着远去了,挽留是没有用的。孤独忧伤时,还是看看夜景,听听小曲,最好是在下过雨的凌晨。田园之北和国境之南,完全就是别出新意的两张大碟,闭上眼,时而看见泰国,时而看见丹麦,棕榈树和蟾蜍,不过是代表了一些地域符号,倾心聆听,一切都是自然地样子。
随意抽离一张爵士大碟,无关风月,一切命定就是享受,即便一味数落昨日的种种,冷静过后,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语无伦次地说话,语无伦次的写字,纵然时常不知所云,就像无病呻吟,黑夜里,我仍旧是文字的贵族,写文如此,聊天亦如此。“某天我去了喜马拉雅,我的登山杖丢了”请允许我一起默念这些文,为明日而修行,或许,我只是一个波希米亚的诗人,为爱,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