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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既破颖川城,黄忠攻陷武平城,曹操黄河以南的地盘急巨缩减。
由于连年征战,士兵疲惫,粮草物资消耗极大,于公元211年腊月,江东军罢兵退回淮西,结束了这一波的征伐,准备来年继续征讨。
是战,曹操不但损失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而且还被迫迁移邺城,一时威望大减。袁氏残渣余孽趁机四处做乱,河北陷入动乱之中,虽然最后一一被镇压,但曹操也是元气大伤。
好在曹操从贾诩之计,挑起南蛮暴动,这才堪堪拖住刘备步伐,让他退回汉中。
马腾大军已进泾水,以高屋建翎之势,窥视长安,但关中之地,历来易守难攻,加上少了刘备的牵制,西凉军一时难进寸步。久攻难下,马腾心浮气燥,而恰恰在这个时候,贾诩开始从中挑拔离间,韩遂、马腾矛盾大爆发,两人反目成仇,开始互相攻击。西凉军不战而乱。贾诩又派人劝降被马腾逼的走投无路的韩遂,连同关中军,对马腾发动突袭,马腾准备不及之下,被两人马夹击大败,死伤惨重。
韩遂、钟繇趁机直追,马腾败退回陕西,自此一蹶不振。
声势浩大的三路联军进军中原,虽然让曹操损失大量黄河以南的地土,但最后还是被曹操成攻顶住江东军北伐中原的脚步,并且击败马腾,令其数年之内难再有所作为。
南国的冬,极其少见的飘起鹅羽大雪,片片的从空中洒落。
凛冽的北风不停呼啸而过,雪花在空中不断飞舞。秣陵城外的群山、枯落的树梢、平布的屋檐、广阔的街道上都铺上一层茫茫地雪白。入眼望去,有如北国风光,白茫一片。个个角落里,不停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冻的红扑扑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张浪府上的后花园。同样一片雪白苍茫。
张浪与甄宓相拥一起,踏雪寻梅。雪地留下淡淡的脚印,很快又被飘扬的雪花掩盖。
甄宓外面披着黑色的貂皮大衣,把全身上下都包着严严。本来晶莹地脸颊,在风雪中冻的有些发红,这不但无损她的美丽,反正变的更加迷人,白晰的肌肤里透着迷人的红。散发出阵阵成熟迷人的韵味。已为人妇的她,少了当年青春飞扬,多了一份端重丽雅。
张浪一手揽着甄宓的腰,一边与临榭而远眺,看着苍茫大地,不由感叹连连道:“江南由于地理原因,极少可能出现这样情况。这场大雨,实属近十几年来最罕见一次了。”
甄宓娇柔笑了声,把自己娇贵身躯靠的张浪怀里更紧一些,美目荡漾道:“在北方。这样地雪算不上什么。但将军偏偏对此大加感叹。可见将军真是井底之蛙喔。”
张浪对甄宓地调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叹气道:“瑞雪兆丰年,这一场雪下的好啊。”
甄宓凤眸闪着一丝异样的神情道:“将军刚刚罢兵。难道来年还想再北伐中原吗?”
张浪面色坚定道:“不错。无论江南如何如展,但终因根基薄弱,比不上河北恢复地快。我江东休养生息三年,而曹操只须用一年时间。如果不趁着河北元气未愈之时北伐中原,只怕到时候想拿下曹操,比登天还难。”
甄宓用纤手搂住张浪的虎背,轻声珠语道:“你们男人的事情,妾身不管。”
张浪忽然转过身来,两手环住甄宓盈盈一握的细腰,笑咪咪道:“老婆。还记的当年本将军特封你一个监军吗?”
甄宓脑里随即想起当年随张浪从军的日子,倾国倾城的脸上露出淡淡醉人笑容,带着回忆,声音呢喃却有些娇嗔道:“妾身当然记的,将军虽封我一个监军,但却是个有名无实,手无大权呢监军呢。”
张浪似乎也被勾起回忆,脸上笑意浓烈道:“依稀还记当日美女军师如何激昂文字,指点江山。又如何把本将军批的狗血喷头。休无完肤。”
甄宓“噗嗤”轻轻娇笑,瞬间绽放美丽,让天地失色。她白了张浪一眼,似娇似嗔道:“还记的某个将军拿着一把冰冷地刀,横在妾身的勃子上,欲辣手摧花呢。”
张浪没有一点尴尬,相反,他还有一些洋洋得意道:“正是当年本将军英名神武之举,才有如今的甄夫人啊。”
甄宓笑骂了一声,脑里却不可阻挡的想起件件云烟往事,有幸福,有悲伤。她千娇百媚的横了张浪一眼,娇滴滴道:“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将军这么野蛮不说理的人呢。”
张浪开怀大笑道:“如果不这样,如今哪里有怀里的俏佳人呢?”
甄宓又嗔了张浪一眼,幸福的依在他怀里,不在言语。
张浪的思绪不由飘到数年前地某一个夜晚。
那时刚刚平定荆州,撒回秣陵休养之时。
“主公。”一名侍卫在经过通报之后,风风火火的进来。
张浪正因荆楚大战的凯旋归来,心情难得比的无比舒爽,轻快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侍卫行礼道:“刚刚从暗里保护甄小姐那里得来的消息,最近一段时日,总有一个青年俊杰出现在甄小姐身边,此人多有口材,明里暗里总刻意接近甄小姐,侍从虽然多次干涉,但却收效甚微,而且还引起甄小姐的不满,他们见此事棘手,又不敢再造次,特快马前来禀报。”
张浪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前段时间刁秀儿曾经提过,只是自己太多忙碌,并末把此事放在心上,如果再经提起,不由有些不悦道:“那人是谁?你们可曾察出?”
侍卫道:“已查,此人名贺达,乃吴郡都尉贺齐之子。”
张浪眉毛一扬,略感兴趣道:“贺达?贺齐?”
侍卫不知张浪心中何想,确认道:“正是。”
张浪以前熟读三国演义自是不说,对三国史也有一定的了解,三国演义中有很多虚构的人物,而三国史上又有很多没有在演义中出现的名将。贺齐便是其中一个。贺齐弟贺景,其子贺达在吴国后期都是一员良将。
张浪挥退侍卫,独自沉思。
看情况,贺达追求甄宓已有一段时间,假如自己再任凭事态发展,谁也不敢保正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甄宓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儿,荣华富贵,金银钱物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单凭她不想呆在秣陵,四处周游的情况便可看出,如果自己不在加一把劲真的不知道后面的情况会是如何。
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呢?杀了贺达?开玩笑,这种事情张浪还不会去做地。自己去吴郡找甄宓?呵呵,得问问手下那班人答应不答应。那下金令调回甄宓?这个方法倒是可行。
想到此时,张浪首次不是为了军情特下金令,调回甄宓。
一旬之后,甄宓被半强迫“押”回秣陵,其中还有贺达。
这时张浪处理公务完毕后,便兴冲冲的回来府上。
用过晚膳之后。张浪问杨蓉道:“蓉儿。怎么没看见甄宓?”
杨蓉正逗着两个宝贝,没空理暇张浪道:“她在厢房里。”说完这话,杨蓉抬起来。咯咯笑道:“甄宓不知道咋回事,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呢。是不是你惹了她什么?”
张浪从杨蓉眼里看到一丝兴灾乐祸的感觉,他耸耸肩,没说什么,便去找甄宓。
甄宓在厢房里看书,没有一丝急躁不安的感觉,安详的气息笼罩全身,还带有圣洁的感觉。
张浪进门后,甄宓一直没理他。
良久,张浪才开始试探问道:“甄小姐别来无羡?”
甄宓头也没抬。仍是把那对黑眸盯在书上,嘴里不冷不热道:“有劳将军挂念,一切很好。”
张浪对她的语气并没有放在心上,相反还晓有兴趣的从侧面打量这个甄美人。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一种惊艳地感觉。每一次看到她,都会不觉的被吸引其中。那优美的曲线,玲珑的躯体,有如天鹅玉颈般的完美,雪白的肌肤散着阵阵粉嫩的光泽。而那完美无瑕的脸型。惊心动魄的展现在张浪面前。张浪毫无顾忌的大眼上下,欣赏起来。
张浪没有说话,甄宓自然不会说话。但张浪那侵略性极强地眼神,却慢慢把甄宓看地全身上下不自在。一份尴尬而又暗昧的气氛,开始在两人心中暗里滋长。
甄宓首先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声音有些冰冷道:“将军,你问侯也问了,看也看了,如果没有别地事情,甄宓想休息了。”
甄宓下了遂客令,可张浪却毫无一点觉悟,死皮赖脸的在那里不走,反是一脸笑嘻嘻道:“甄小姐还在生本将军的气?”
甄宓淡淡道:“小女子如何敢生大将军的气?”
张浪明显听出甄宓声音中的距离,假如自己不在加于弥补,只怕这个佳人真的会从自己身边溜走。张浪吸了口气,表情有些苦涩道:“你怪本将军也是可以理解,这几年来,甄小姐一直在外面游历,聚少离多,呆在秣陵的时间屈指可数,假如不是我有些冷落你,相信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样。”
甄宓看着张浪有些伤感的表情,一时间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才好。
张浪深情看着甄宓道:“我对甄小姐的心意,相信不用说出来,甄小姐也是明白。”
甄宓极力平复心中的激动,平静道:“将军不必多说了,甄宓现在很累。”
张浪表情忽然像是下了一个很大地决定一样,声音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泛,淡淡道:“假如甄小姐认为贺达这人还可以的话,我也不介意当回月老。说实话,贺达这个人虽然有些浮跨,但很有才气,如果加于锻炼,日后也会成为一名独挡一面的人才。”说完这话,张浪开始缓缓的后退,深情的双眼,已经变一潭深水,冷漠的让人看不到底。
甄宓芳心一阵悸动,不知是被张浪身上散出的冷漠气息感染,还是意料到张浪踏出这门后两人拉远的距离,本来刻意保持平静地脸上,这次终于出现了慌乱,急声叫道:“张浪。”
张浪这招以退为进,加上他高超的演技,可以说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其实这也是张浪无奈之举,如果再不兵行险地,只怕真的没有别的机会能翻盘了。果然还是起了一些效果,从甄宓着急的语气中听出不一样的感觉,不过这个时候张浪还准备再下一付猛药,他冷淡道:“我也已经调贺达到秣陵了,事情如何发展,就在甄小姐的一念之间了。”
甄宓想不到张浪会把贺达也调回秣陵,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芳心如打翻五味杂瓶,一时间心痛无比,就连她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说出一句话,道:“难道将军真的想把甄宓配于贺达?”
张浪终于长出一口气,甄宓的口气,让事态出现了重大的转机,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在逞强,那就十足一个笨蛋,他赶紧道:“当然不想。当日我冒着生死之危把甄小姐接到秣陵,无非就想金屋藏娇,希望能得到美人垂青。如果我硬要把甄小姐逼嫁,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谁舍的把这样一个娇柔滴滴大美人往外推?”
甄宓怀疑的看着张浪一眼,心里涌却起甜蜜的感觉,充实着整个心房,她故意冷哼一声道:“那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那么绝情?”
张浪冷漠的表情快速融解,疼爱的眼睛布满其中“如果甄小姐要嫁,贺达小子份量明显还不够。”
甄宓晓有兴趣道:“那谁的才有这个份量?”甄宓说完这话,就感觉自己有些多嘴,张浪的口气明显是在说自己嘛。
果然,张浪带着无可抗拒的语气道:“如果甄小姐想嫁,那也只能嫁给本将军。”
绝对的强势,绝对的霸道。
甄宓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心里一角的隔膜早已被融化,只有那说不出的喜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