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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
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
“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换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少人呢!
“也好!”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美人儿伺候我沐浴?”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
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人太多。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
“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打量了遍。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嘴里塞。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单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明白了秦笛的心思,荆棘雁脸色大变,蒋方秋云脸色更是大变!只有懵懵懂懂的蒋文静被蒋方秋云接在怀里,没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蒋方秋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再平复,她是谁?将家的二少奶!是掌控蒋家经济大权的女强人!是蒋家摆在外面的脸面!她能够做出这种耻辱的事么?不!当然不能!
蒋方秋云的坚定,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三具狗尸,尤其是那句(具)血糊拉拉,一变为二的死狗尸体,她的坚定便不由自主的软化了。推己度人,蒋方秋云几乎可以肯定秦笛不会轻易的放自己三人离开演武厅,就算想去叫人,也没办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时候,再让那些保卫冲进来,蒋家丢人只怕就要丢到娃娃家去了!蒋方秋云的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发苦,这种滋味,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也就是在蒋文静的父亲蒋仲元去死的时候有过
“棘雁、你先带静儿去休息一下,再给她吃一剂药,我怕这孩子受惊过度,出什么问题。”蒋方秋云面对荆棘雁苦涩地笑笑,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若是被人知道,就算蒋家人不拿她怎么样,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
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
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