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黑龙是这

鱼吃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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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是这个地区这几年兴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多数蛇头与毒贩,以北的八大行业除了少数还由三光、风飞砂以及十三鹰等旧帮派揽事外,大部分新开的店都归他管。”

    “啥?”赵子杰有些咋舌。“算算我们不认得他,算是有眼无珠,这几年在这个地区风化场所打滚那么久也全都白饶了。”

    赵子杰倒不见得一定非要认识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赵子杰,只想替张曼玉报仇罢了!“怎么张曼玉说他是什么劳什子政府的干部?”赵子杰想到张曼玉曾提起认识志平的经过,遂问了出来。

    “啥狗屁政府!现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么黑道漂白、黑道从政,目的还不都是为了掌控权力,像天道盟的罗福助一家两口当了立法委员,有那个贼头真敢办他?”讲到这里,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来。

    “这个黑龙还不是想选下届的市议员,搞了个慈晖基金会做烟幕,赈灾、济贫样样沾一点,不知情的人还拿它当回事,你就没瞧见基金会的成员个个牛鬼蛇神的模样,什么基金?

    赵子杰看是鸡精还差不多作鸡的女人流的阴精堆成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卖笑女人的血肉钱和她们这些良民的血汗钱哪!”

    赵子杰总算了解个梗概,对于这么一个天天刀头殄血的黑道巨擘,赵子杰一个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图报仇雪恨,无异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

    嘴里苦笑,赵子杰问起司:“难道难道我就报不了仇了吗?”起司沉默起来,丽禔也只静静推着饭,病房的冷气委实开的太强了,让她们三个人一片心冷。

    “交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这句话。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赵子杰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

    丽禔也离开了,她好似再不关心赵子杰前天在pub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赵子杰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再三叮嘱赵子杰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

    赵子杰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

    赵子杰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像赵子杰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张曼玉。赵子杰开始了赵子杰在病院的日子。

    其实,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赵子杰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交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无奈。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骚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的进房巡巡点滴的余量、问问赵子杰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赵子杰的血压、脉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么认识张曼玉的?”她量完赵子杰的脉搏后,突然问赵子杰。赵子杰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赵子杰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货公司专柜认识的。”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赵子杰继续圆谎。“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

    她低下身子在赵子杰床边摸索好一阵子,赵子杰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床底响起,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帮你倒尿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尿管吗?看你的尿液又黄又浊,身体一定不太好。”

    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赵子杰,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后缘在白色护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乳房,相当诱人。

    赵子杰果然看见自己腰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床侧,惊讶的问:“为为什么我要上导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赵子杰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麻醉,怕时间拖久,尿胀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尿管啰!”

    赵子杰心里暗呼好险,插导尿管的时候赵子杰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yīn茎口塞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yīn茎深处传来。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插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尿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

    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胸脯傻大姐一个,赵子杰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棍上的问她:“咦你们女性用的导尿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

    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赵子杰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嚅着说:“我我说的不是导尿管啦!”“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赵子杰明知故问的调侃她。她鼓着腮帮子,杏眼睁着圆圆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她总算吐出了一句话:“不准问!我忘记我刚讲什么了。”

    赵子杰心里爽的要命,嘴里缺德的嘟囔着:“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说女孩子要放进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么管子那么大,你们又干嘛一定得放进去,像我这样又痛又难过岂不糟糕透顶!真有人那么笨吗?”

    看见赵子杰自言自语,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她竟然又笑了出来,奇道:“我有说过又痛又难过吗?”“难不成又爽又快乐?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个那个东西啰!哦你好好色呦!”

    赵子杰把戏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见她粉脸顿时红霞满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得别过头不敢看赵子杰。“你不是忘记你刚才讲过些什么吗?怎么现在脸那么红呢?”赵子杰打趣她。

    “哼!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告诉张曼玉,说说你吃我豆腐,说说你骚扰我杰!”她羞极生怒,好一副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赵子杰觉得胯下之物不安份的牵动起尿管来,膀胱壁感到一丝丝抽痛。

    赵子杰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料到这时玉珍竟然一把掀开赵子杰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东西,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脱脱脱裤子?干嘛?”赵子杰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奸赵子杰也未免太快了,赵子杰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况且这时候赵子杰的yīn茎牵着一条管子,堪不堪用还是未知数。

    见赵子杰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赵子杰想歪了,娇叱一声:“啐!色性不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导尿管护理啦。”

    “导尿管护理?”“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会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吗?”在美女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时间、场合不对,赵子杰还是会假装矜持的。

    而且这时候裤底yīn茎直挺挺的,骤尔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你会吗?”她问赵子杰。

    “”赵子杰听都没听说过“导尿管护理”这回事,顿时哑口无言。“干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这是例行工作,要不然就让你的小鸡鸡烂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吓的对赵子杰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赵子杰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性感俏护士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胯下阳jù更是奇硬无比,赵子杰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导尿管护理”

    服务。赵子杰吃力的褪下蓝色病患服底下的内裤,才刚刚脱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传来阵阵椎心的刺痛,闷哼了一声,赵子杰求救道:“哎!好痛,我没办法了!你帮我脱好吗?”

    她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yīn茎紧紧扯住尿管,guī头又红又大,yīn茎身上盘龙似的青筋纤毫毕露,粉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不得不看。

    “啐!献宝呀?谁叫你全脱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的大东西,她迟疑了几秒钟才把床头柜上的托盘取了过来,里头也没啥东西,一包消毒棉签外带几瓶食盐水、优碘之类的。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赵子杰的yīn茎,微微发抖的指肉轻轻地掰开赵子杰夹着尿管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拿着棉签仔细的沾起食盐水、优碘,一一清洁尿管、马眼的交界处。

    “瞧!那么脏!不帮你清洁细菌就跑进膀胱里头啰,看你怕不怕?”她拿起沾着黄色秽物的棉签,在赵子杰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赵子杰的yīn茎。

    “哼!还不是这么一回事,没啥学问嘛!”赵子杰心里不以为然,才不管她到底做些什么举动,只细细感受yīn茎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胸前一对丰满乳房竟微微压上赵子杰的手肘,敏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性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乳房就在赵子杰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痒难搔。

    赵子杰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阳jù更是暴胀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用透气胶带固定在小腹上头的尿管“刷!”地一声剥裂开来,整条管子简直绷成了直线。

    她轻握住yīn茎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像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色鬼!伤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鸡鸡拉坏掉吗?”

    她一只手缩在背后,还不忘消遣赵子杰。“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奶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赵子杰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她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赵子杰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牵着尿管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她可慌了。“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泄一下,它怎么会乖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