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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刚一坐定,赵子杰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嘴里还不忘念着:“你呀!明知我是撩拨你,干嘛还真包瓶香水给赵子杰!”
探手所及,却是暖暖腻腻、薄如蚕丝的一件布料,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件小巧的银色三角裤,白色丝为底,银色丝勾花,多精致可爱的内裤呀!“我进化妆室还不就是为了你的香水吗!”她驼红了双颊怩声道。
“那可是我刚换下来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赵子杰颈项,吹气如兰的说。
赵子杰凑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体香扑鼻,夹带着奇异的鲜妙滋味回绕其中,也许这就是张曼玉妙穴散发着的幸福滋味吧。“是啰!是啰!就是这种香水。”赵子杰尽情的嗅着,嘴里忘情的说。
“走吧!还愣在那儿,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诉你呢!”她把赵子杰陶醉的时刻倏地打断。“是啰!我也好多好多事要问你咧!”赵子杰心中暗暗地也这么说。
车子驰在华灯初上的花桥镇区,浅浅的夜,街上扰攘的人群与拥挤的车海好似全换上了另一副脸孔,不同于白昼的匆忙与严穆,而是笼上淡淡瑰丽轻纱的放纵。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脸庞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赵子杰提议。“先回家去吧!我想洗个澡!”张曼玉回赵子杰。“那么洗完澡再出来吃啰!”
“嗯!”也只好这样。赵子杰和张曼玉两个住在紧紧相邻的两栋新辟公寓大楼内,由中正路转武陵路不过十来分钟就可以到达,只是窄窄的街弄现在挤满了下班车潮,走走停停,还得随时与变换的红绿灯搏斗。
往常遇着塞车,赵子杰总是肾上腺素分泌特别畅旺,急躁的坐如针毡,现在却全不是这么样了,佳人在侧,浓郁的兰麝香气阵阵袭来,夹有女体蒸散出来的挑逗气味,真愿时光就此停驻,永远就这么坐着。
“怎么你好像很熟悉我呢?”赵子杰总算开口问她。“嗯你叫子杰,28岁,手下有两家公司,住在我房间的窗口对面,三不五时拿着望远镜偷窥我,不是吗?”
赵子杰张大了嘴巴,讪讪于自己的丑陋事被一语道破。原来她们的邂逅,不只在赵子杰心底是美妙的回忆,对她而言,也从未将它淡忘过。
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赵子杰迷恋于她的一颦一笑,开始在阴暗中偷窥自渎而不能自拔,而她也始终留意着远远那扇窗后隐涩锐利的目光。那纯粹只是个巧合。
今年春节过后的一个黄昏,如往常般赵子杰抱着图筒提着公事包正要打开铁门,忽然见到对面铁门内,中庭高耸的松树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着。
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白色短裤,轻松居家装扮的女人,手里拿着晒衣服的竹竿往枝桠间探着。
抬头再往树上一看,高高的枝桠末端分岔处挂了一件桃红色的洋装,正随风翩翩飞舞。赵子杰看了好一阵子,觉得应该见义勇为。透过铁门缝隙比手划脚了好一阵子,总算她放下竹竿走了过来,甫一照面,赵子杰怔了半晌。
好一个画中走出来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钻、朱唇赛樱桃、瑶鼻似悬胆,乌溜溜光可鉴人的秀发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轻便的衣服里丰满动人的躯体遮掩不住。
是张曼玉,脸蛋挂着一抹红晕,喘着气问赵子杰。“有什么事吗?”“我来帮你!”赵子杰指了指树上的衣服对她说。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树上,可是捞它不到。”她解释道。“是啰!这里的风大,晒衣服一定要夹紧才好。”其实赵子杰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么伸怎么跳也是构它不着,总差了一、二十公分。
于是赵子杰开始思考爬树的可能,只是衣服悬在树枝尾端,就算是无尾熊也会摔下来。蓦然赵子杰心里灵光一闪,贼贼的生出一计。“除了爬树之外没办法构到它。不过树枝尾端那么细,搞不好会摔下来,太危险了!”赵子杰对她说。
假装思索一阵之后,赵子杰把主意告诉她:“我看这样吧!反正只差那么一点,我背着你用竹竿去捞,一定可以捞到。”她皱着眉,沉吟了好一阵子,终于点点头,檀口轻启的说道:“只好这样子啰!”
从她修长挺直的双腿跨上赵子杰的脖子后,赵子杰就闻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气由她肌肤里散发出来,紧绷光滑的大腿正巧靠着赵子杰下巴,一股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短裤挑逗着赵子杰的后颈,赵子杰相当仔细的品尝颈后依靠到的软软柔柔感觉,幻想这感觉的发源地该是多么撩人。
而另一边,赵子杰把双手环过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缓缓站直了身子,而她握着竹竿往树上的衣服构去,才没两三下,衣服就逃离枝桠的掌握,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飘了下来。“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图筒上写着你的公司还有名字。”张曼玉说。
“你回去后,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看见一扇窗的灯亮了,我想那该是你的房间啰。”
“隔周的假日,我瞧见你在窗口抽菸,才证明我的猜测没错。”她俏皮的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赵子杰问道。
“你以为把灯关上就没事吗?”看赵子杰一脸赧然,她接着又说:“每次回来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灯火通明就知道你也回来了,可是一到房间,发现你的灯倒关上了,入夜的七八点,赵子杰很怀疑你能那么早就睡。”
“后来发现,灯虽然关上,还是有一点红红的火星一闪一闪的,应该是你在抽菸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时,有短暂瞬间火星会特别光亮,凑巧我就看到望远镜头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赵子杰终于恍然大悟,心里不禁发誓,下次偷窥一定要更小心,再也不能抽烟了。“第一次见到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她突然这么说。“哈!我也同样为你的美丽震惊。”赵子杰贫嘴的说。
“不是啦!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帅而惊讶,而是因为你很像一个人。”赵子杰当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帅也帅不到哪里。“像谁?”赵子杰追问道。“像我以前的男朋友。”“哦!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吗!”
赵子杰心底浮现那个五短身材,阳jù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渍伏在张曼玉身上的男人。“不!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看过他的。”
“哦对不起!怎么会这样呢?”赵子杰感到有点歉疚。她的眼框红了起来,别过头往车窗外望去:“我永远憎恨那一场车祸,不但让我没了家人,连爱人也失去了。”赵子杰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担她的悲伤。
顿了好久,她幽幽的说:“知道吗?那一场车祸我送走了五个亲人。”“而这个世界,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赵子杰想赵子杰的眼框一定也红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见你,我就仿佛看见阿明回来了!”她含着泪望向赵子杰。车内沉默了起来,虽然外头车水马龙,但是赵子杰却有如行在孤寂的旷野中,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个男人又是谁?”赵子杰试图打破哀伤的气氛。“喔!他是一个政府的干部。”她知道赵子杰说的是谁。
“我形同槁木的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记不了阿明,对于没能见最后一面的家人,更是无以复加的遗憾!”
“我不想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埋葬亲人的那一天,我来到了桥头,望着波涛汹涌的溪水,心里就只有跳下去的念头。”
“而他拉住了我,劝了我很多,然后他给我勇气,给我房子,也给我工作。虽然不爱他,但我也尝试给他感情,给他身体,给他温暖的感觉。”
“我以为感情再也不会出现了,直到遇见你。”唉!赵子杰心理暗暗叹息,原来自己只是别人的影子罢了!总算远远望见自己的家,赵子杰把车子拐弯进了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子,提起纸袋,对正擦着眼泪的张曼玉说:“到你那儿坐坐,待会一起去吃饭吧!”她倒是没啥意见?脸上雨后初晴般地笑了笑。“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间乱呦!”“呵!再乱也好过我吧!”握起她的手,这次赵子杰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闺了。张曼玉的房间对赵子杰来说并不陌生,用望远镜头赵子杰也不知窥探了多少次,但是真进来了,还是为那温暖的色调与幽香的气息所倾醉。
赵子杰在床头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伸伸懒腰,想要消弥开车的疲劳。“喂!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洗澡了!”她给了赵子杰一瓶罐装咖啡后,命令赵子杰。赵子杰听话的转过沙发,打开咖啡喝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全身上下有哪里我不熟的。”赵子杰心下好笑。只听一阵希希索索,碰的一声她进了卧室。赵子杰再次转过沙发,这下子她出来赵子杰可看个够了。
浴室房门口的小几上放着她刚脱下的制服还有内衣裤,赵子杰走过去拿起银色的胸罩,款式就跟纸袋里她给赵子杰的小内裤是一样的,而内裤正是先前交给她的丝质丁字内裤,凑近鼻端赵子杰闻着那暖暖香香的体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丝不挂的近在咫尺,裤裆一紧,小腹又是热得发烫。
她倒是很仔细的洗着,赵子杰等着有些无聊,正想厚颜敲门要求一起洗时,随着水气氤氲,一个丰满成熟的胴体出现在赵子杰眼前,带着洗完热水后的红晕,两粒高挺浑圆的乳房蹦在胸前,纤腰盈握,私处浓密的毛发沾着点点水珠,修长的双腿如同玉笋般白晰无暇。
“讨厌啦!你怎么转过来了。”她娇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遮。赵子杰哪放过她,跨步过去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赵子杰的肩上,轻轻的一点劲力都没有。只觉双手抱着滑如凝脂的腰肢,满含弹性的硕大乳房正顶着赵子杰的胸膛,脑袋一团紊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
要命的电话早不该晚不该的这时候响了起来,暖玉温香抱满怀,赵子杰才不想去接咧,不料怀中张曼玉皱着鼻子对赵子杰扮个鬼脸,糗赵子杰:“哈!见色忘友!”
赵子杰气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张的樱桃小口盖了过去,只觉入口满是芝兰芳香,暖暖柔柔的丁香挟着滑腻津液,闪躲着赵子杰摧吐的舌尖,深摇拿滥咳词峭榈你仄稹k堑纳嗉庠谑蟮男炖镒分鹆季茫卸缁暗故敲挥型p恼髯础k滞瓶宰咏芤宰咏芙拥缁叭ィ怕旆枷悖宰咏懿磺樵傅挠赏馓卓诖统鲶28。
“喂,我是子杰,你哪位?”没好气的赵子杰声音大了点:“阿国啦!你人在哪里?”原来是死党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