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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叶秋长大爽,可心里不安,嘴上说:“姐,你又在考验我的人品了。咱们这么熟儿,没必要吧。”轻轻将施咏春推开。
原以为美女会说点什么,或者回座位,继续今晚的节目,不想这施咏春一言不发,把身子蹲下来,伸出纤纤玉手,解叶秋长的皮带。叶秋长大惊,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是真的,假的?
备不住又是考验的一部分,做做样子而已,不会来真的。皮带解开,连裤子带内裤拉下,胯间的东西见光了,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早支愣八翘的,露出野兽的雄姿。尤其那个guī头,红得发紫,大如鸡蛋,八面威风。
独目上渗出一点泪来,应是狂喜之意。“施姐,快放开,你这样子,我会控制不住的。”叶秋长慌乱地说。在慌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这当然是他想要的,可是真来了又有点嘀咕。
施咏春不说话,俏脸红得喜人,呼吸如拉风箱,张开嘴吐气,很有节奏的,每一口气都热得厉害。乍一见棒子现身,媚眼发亮,双手重叠握住,还余出一半多呢。不知怎的,双手有些颤抖。
那手又套又抓的,急不可耐,嘴里还说:“好大好热啊,刚从炉子出来。”一丝丝痒痒的快感从下边传来,叶秋长直喘粗气,忍不住直挺棒子,说:“姐,别弄了,再弄会出事儿的。”
施咏春横他一眼,这一眼好柔,好媚,好撩人,在他沉醉的瞬间,大美女头一低,粉舌在马眼上舐了一下。叶秋长啊地叫出声,象是被快乐的闪电击中,身体剧震,心跳几乎停止。
大美女不放过他,粉舌大肆攻击,又舔又扫,在整个的棒子上取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宠爱,乐得变大了。
男人受不了这个,在狂喜的同时,大脑几乎短路,只会叫,只会抖,只会牛喘,只会配合得挺屁股了,只想这乐子进行下去,千万不要停。
这女人的技巧不错,不是一般人。不只是用舌头,还把嘴上的各种本事搬出来,动用一切力量。时而含在嘴里,双唇勒紧,扑扑地套着,时而用牙齿咬棒,时而把蛋蛋吸嘴里玩弄。
无论怎么玩,那分寸和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让男人舒爽之极,感觉轻微的疼,在疼中获得更美妙的快感。
那张俏脸在长发的包围中那么风骚,媚眼不看男人,只看肉棒子,不时睁大或眯起来,流露着女人的需要与渴望。那个高胸脯随着女人的动作快慢,颤得或欢快或迟缓。无论哪种,都可让男人大包眼福。
“姐,我快受不了了,快停,快停。”叶秋长强忍着,发出了呻吟般的声音,心说,接下来就是大干特干,享受艳福了。
哪知道意外又来了。施咏春嘴里含着棒,双手回返,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衬衫一分,露出黑蕾丝胸罩和洁白的皮肤来。男人瞧上去,目不转睛。只见乳沟好深,深如山谷。
至少一半的奶子露在罩杯之外,乳肉圆圆,白如雪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动着。色色的手没有打住,又解开自己的裤带,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裤子滑到腿弯处,一个小蕾丝裤衩照面了,包得紧紧的,穴口上端的孔眼中探出一丛黑毛来,令人大呼过瘾。
施咏春眯着媚眼,望着男人,款摆柳腰,风情万种,一手在奶子上揉搓,一手在大腿间按摩,红唇张合着,发出生病似的呻吟,下身还一挺一挺的,正如行房一般。
对此画面,叶秋长的棒子一挑一挑的,欲望彷佛爆发前的火山,心说,我还等什么啊,她都这样了。
这时候,叶秋长听到喘息声、浪叫声,包房两边都有,那声浪过山车似的,时高时低,热力四射,是成年人最爱的音乐。
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欲望和需求,激人奋进。叶秋长把着大枪,正要扑向自慰的施咏春,和她行云布雨,快意人生,不想,她的动作突然停了,像清醒似的睁大眼睛,然后尖叫一声。“我为什么啊啊!”施咏春惊惶失措,向门口跑去。刚跑几步,便身子一低,差点扑倒。原来是半脱的裤子在作怪。施咏春顾不上系裤带,一手提起裤子,小跑出房门,把个急于上马的叶秋长给凉那了。棒子翘如大炮,无处发威。
什么情况,叶秋长不得而知,只觉得今晚怪怪的,难以理解。明明要得手了,艳福降临,怎么又会发生意外了。不行,不能让她跑了。她这样子出去,肯定不安全,我得赶紧跟上。
想到此,叶秋长将害人的东西归位,系好裤子,弯着腰,快步追出去。叶秋长的担心不无道理,施咏春那个样子确实危险。
衬衫敞开着,胸罩下的大奶子鼓溜溜的,好多的乳肉都暴光了,还随着女人的小跑又涌又跳的,大展诱惑秀。刚出包房几米,施咏春便遇到一个男服务生,同时听到周围的包房里传出淫糜声,哼啊,喊啊,喘啊,此起彼伏,淫情荡漾。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在纳闷,今晚怎么了?象是每个人都不正常了。头好晕,跟中毒似的。正要下楼时,施咏春碰到了这个十八九岁的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全无平时的礼貌、正经,而是脸色紫红,充满坏笑,要不是他穿着制服,谁能看出他是个服务员?
冷不丁旁边蹿出个小伙儿,施咏春呆了呆,手一松,裤子又掉下来,青光乍泄。两截大腿白白圆圆,吹弹可破。小裤衩包着魅力之源,突着形状,且穴口有了水迹。
那些漏出的绒毛弯弯的,好不俏皮。那服务员见此“奇观”如吃春药,大口喘着气,狼号般大叫道:“大奶子美女,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张开双臂,向她扑来。
施咏春不躲不闪,出手飞快,啪啪两声,直接扇他两个耳光,脸上登时肿起多高。服务员没有知难而退,而是着迷地望着她,芙蓉俏脸,大奶子,小细腰,小裤衩,弯弯毛,那里湿了啊。
看得他流出口水来。施咏春羞愤之极,一拳打出,骂道:“看什么看,看你妈屄啊。”服务员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鼻血流出来了,不过这不是女人打的。
施咏春急忙提起裤子系好,耳听得周围的淫声仍在继续,芳心好乱,想赶紧逃跑。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想要系衬衫时,发现扣子全拽掉了。没法子,液一下再走吧。
叶秋长追上来,见施咏春站在那里,脚下躺个男的。施咏春的眼神梦一般朦胧,俏脸上带着疑惑,娇躯微晃着正要下楼。叶秋长心中一急,马上抱住她,也学着周围的人一样,装出欲令智昏的野兽模样,绝不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放开我,小弟,有点不对劲儿啊。”施咏春微微挣扎着,声音有气无力。“姐,你听,他们干得多开心啊,声音那么大。姐,我也要你。”“别,别的,不行。”“姐,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我要和你好,和你干。”
叶秋长装作迷乱,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枪在她的屁股上拱着、磨着,双手在她的娇躯抚摸着,弄得施咏春春情如涌,再度茫然,全身发软。
“不要,不要,姐要倒下了。”施咏春媚眼如丝,嗲声嗲气,似乎又回到刚才服务男人的境界中了。叶秋长正要采取措施时,地上的服务员爬了起来,望着施咏春眼睛发光,一脸的痴迷。对抱着她的叶秋长充满敌意。不管怎么回事儿,叶秋长打算先放倒这讨厌的家伙。
“你给我滚开。”“留下她,我要她。”“操你妈的,你不想活了?”“我妈早死了,你操不到。这个姐姐好漂亮,奶子好大,我要干她。”叶秋长气坏了,心说,小逼崽子,敢和我抢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手抱着施咏春的腰,一手握拳,准备再次让他与地面平行。
这时候,一个中年女人从那边的一间包房跑出来,衣衫不整,连跑边哭,包房里一个粗哑的嗓子叫道:“你跑啥啊,才干了几分钟,我还没射啊。”
那个女人经过三人身边,大奶子在裙子里跳得活泼,乳头现出两个点来,看得那服务员两眼冒绿光,叫道:“大奶子,我喜欢,我要干。”
撒腿追上去。兽性一发,显出的力量真是惊人,没跑几米,就把那女人追上了,打横抱起来。那女人四肢乱挣着叫道:“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我是男人,我要干大奶子。”“你还是个孩子啊,毛还没长齐。我儿子都比你大。”
“我就是要干大奶子姐姐。”奇怪的是,那女人打量几眼服务员之后,不再挣扎了。服务员抱起女人,跑进一间包房,房里很快传出风雨声。那个粗嗓子男人跑出来,是个谢顶的老头子,长得跟狒狒似的。挨个间儿翻找着女人,嘴里叫:“阿刁,你在哪啊?”叶秋长觉得真好玩,真乱啊。
今晚上是怎么了。不过正事要紧,抱起施咏春灼热的娇躯,冲入自己的包房。包房内,是个静谧而幽深的世界,如同梦乡。
桌上的蜡烛仍亮着,焰火微微跳动,像女人激动时的芳心。叶秋长抱着施咏春,找来找去,没有找到交战的理想之地。这里毕竟不是宾馆。
怀中的施咏春娇躯胜火,勾着男人的脖子,勾得好紧,红唇在男人的脸上乱亲着,焦急地说:“地上就行,快点吧。”这饭店的地面相当干净,铺着地毯,有专人负责。
把女人放在地上,叶秋长要去开灯。蜡烛之下,黑里咕咚的,尤其在地面上,光线更不能朗照,看不太清楚。那么,太可惜美女的好身子了。
“别开灯,这样挺好,快点脱衣服吧。我身上着火了,要被烧死了。”施咏春的身上打着颤,双手乱扒衣服。
叶秋长急急脱光时,发现对方比他还快,脱完了躺下,双臂后拄,双腿大开,梦呓般地叫道:“快进来,快进来吧。我要你,马上就要。”如闻仙乐,叶秋长一边矮身,一边逗道:“你要什么进来啊。”
“我要你的大jī巴干我。”娇声带中着颤音与欲望,闻者销魂。叶秋长压在她的身上,那体温可以把自己烤熟儿了。凭着感觉,大棒子向小穴刺去,不想没刺中,偏了。美人急了,纤手抓住,引向目标。男人屁股一沉,便刺进去半根,再一插到底了。
施咏春身体痉挛般地一颤,发出一声欢叫,双手猛地在男人背上一抓,抓得生疼,不知出血没有,嘴上还叫道:“真好啊,够大,把我里边都撑满了。”
叶秋长觉得这穴好阔,好深,幸好自己的玩意够雄伟,不然真是小船入大海,无济于事了。穴里水好多,好暖和,随着抽chā的动作发出唧唧的响声,彷佛轻音乐。“再快些,再狠些,再急些。”
“姐,我要干死你,”叶秋长打起精神,双手置于她肩膀两侧,屁股耸动如风,狠干着美女。美女不甘示弱,扭腰、摆臀,挺穴,战斗力强悍,像一匹不可驯服的烈马。
一口气干了几百下,那小穴象鱼一样咬着棒子,咬得叶秋长麻酥酥的,醉陶陶的,再加上女人的反抗、晃动,要不是身经百战,几乎要交待了。为打持久战,叶秋长赶紧减慢,向这女人的身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