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换谁都不

江南哭哭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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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兄弟,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虽说这判刑多少年,咱们决定不了。但咱们还是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丁典举头望着高墙,一点忧郁的神色都没有。这份镇静、坦然的风度,令人钦佩不已,好像这里不是看守所,而是他家一般。林慕飞讶然道:“你的意思是?”

    “不想坐牢的话,找机会逃走好了。”丁典压低声音。声音虽低,落在林慕飞耳朵,犹如打雷似的,震得心灵直颤“这要是失败了,那后果”

    丁典淡淡一笑道:“有赌未为输,什么成功都是伴随着风险,但不管风险多高,这世上哪有注定失败这种事?只看怎么作而已。”林慕飞沉思着,好半天才说:“为什么咱们失败了,而朱五无罪释放了?”

    丁典想了想说:“这也不奇怪。有人想我低头,故意不让我出去,我就被留在这里了。你也一样,有人想让你背祸,你要是出去了,会影响别人的利益。所以,咱们俩只好以监狱为家。”

    林慕飞暗自讶异,这样听起来,丁典的背后还有人丁典道:“不过我也不是好欺侮的,绝不会摇尾乞怜。等我出去的时候,凡是捅过我刀子的,一个都不放过。”说到这儿,丁典眼中闪着锐芒,令人胆寒。

    “那朱五是怎么回事儿?”“他继母撤诉了。”唔了一声,林慕飞这才明白朱五为何能顺利出去了。

    看看周边,林慕飞注意到,那些囚犯们躲得远远的,而不是象平日那样围拢过来。丁典身边的小弟也不见了,他成为孤家寡人。丁典不以为然,轻轻一笑道:“世态炎凉,一点不奇怪。只是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林慕飞肃然起敬,大为佩服此人。自打认识以来,从未见他有过大喜大悲,颓废失意,仿佛一切都在预想之中。“丁大哥,你是怎么做到处变不惊的?”“这没什么难的。当一个人受到的打击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丁典说得很洒脱。

    “道理我都懂,可我为什么做不到?”“或许是因为打击不够多,不够重。人生在世,不多些苦痛、坎坷,怎能成大器?”

    丁典笑道:“后头多学学吧。我想教你很多东西。你还有很长的未来,以后在许多方面,会比我表现得更优秀。”

    这么一说,林慕飞沉默了。隔不几天,在从看守所转到监狱服刑之前,易水寒专程来看望。二人一见面,易水寒难掩兴奋之情,连打扮都跟平时不同了。

    身着红色套裙,圆领,胸上是黑色的植物图案,露着两条玉臂。脚上的高跟鞋,使她的身高得到一定的弥补。两条玉腿,静静长长,线条优美,令人眼前一亮。秀发垂肩,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满面春风,双眸闪闪。

    “太好了,这回丁典被判,大快人心呐。”林慕飞站在她的对面,望着这端庄雅致的美人,心里酸酸的。

    “对。他跟我一样被判刑。”“上面说结案,到此为止。但我偏不,一定要追查到底,将丁典的团伙彻底消灭,为那些受害者报仇,这是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让人们知道法治的力量。”

    林慕飞点点头,没有说话。“这回丁典被绳之以法,你可是立了大功的。要不是我为你说情,你会被判得更久一些。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我们。对于有功人员,我们必须表彰的。”

    易水寒说得神采飞扬,一改往日的冷苦冰霜。“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女检察官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了。

    “换了你是我,你能高兴吗?”易水寒唔了一声,安慰道:“别这么悲观啊。只要你继续配合我,多给我提供有用的东西,你的刑期会一天天减少的。在我的帮助下,你会比别人出去得都早。”勉强笑着,林慕飞说:“但愿我不会老死在监狱里。”

    易水寒的美目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转着,香气无声地溢过来。“你看你啊,又想不开了。人呐,总得学着长大。闹情绪根本无济于事。来,坐吧,这么站着我可是累了。我还有件好事儿要告诉你呢。”

    “不,我不想听别的,我只想”林慕飞猛地将易水寒抱在怀里。易水寒一惊,花容失色,使劲挣扎“林慕飞,你又犯混了。我原谅过你一次,不会原谅第二次的。”

    “我给你当线人,连死都不怕。你应该给我点补偿吧?”林慕飞固执地搂着美女,就是不松开。易水寒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气恼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卖的。”

    “你要是卖的,我对你还有什么兴趣?我是想告诉你,为了公理和正义,你还得做出点牺牲。你不搞好我的情绪,我怎么为公理和正义战斗?”

    这话犹如咒语,使易水寒停止反抗,嘴上说:“好。为了公理和正义的理想,我可以付出,但你不能太过分啊。”“我不是那种没分寸的男人。”心中大喜,林慕飞搂着这迷人的娇躯,一切的烦恼似乎突然间全没了。

    亲吻着俏脸,一寸寸亲着,林慕飞亲吻着耳朵、下巴,又亲吻上她的红唇。那些正义言辞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那么老实?一只手抱腰,另一只翻山越岭,寻幽探秘,没底线地乱摸着。

    女人身上的好地方,一处不放过。易水寒本是强忍着厌烦,任男人胡来的。倒不是这家伙有多讨厌,而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使她自傲、自信,高高在上。

    毕竟,一个检察官,一个有老公的女检察官,怎么能忍受一个囚犯的凌辱?若非为了践行公理正义,自己绝不屈服。

    本想应付一番就是,哪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一只手在胸上乱抓乱揉,弄得奶子膨胀起来,奶头都硬了。然后,一只手竟伸进裙子里活动。

    不一会儿,阴核兴奋起来,下边的小溪要流了。易水寒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体温上升,呼吸急促,目光灼热,胸部呼呼起伏着,正要全力推开他,大声怒斥时。

    那家伙将大舌头探进她嘴里,和小香舌缠在一起。那么热烈,那么香艳,那么缠绵。女检察官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变成棉花了,那么柔软。快感象潮水般的涌了过来,要将她淹没。

    当男人的手指滑入内裤,指尖塞入小穴时,易水寒实在受不了,奋力将他推开,怒斥道:“林慕飞,你真不是人。”

    林慕飞将那根插穴的手指放在嘴边,舌头舔着,赞叹道:“易水寒,你真骚,也真香。要是你让我操一次的话,我一定会爽死的。”易水寒呸了一声,骂道:“混帐东西,你少恶心人。

    我是为了法治和正义,才让你占点便宜的。你别想歪了。”“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操一次?”脸色耳赤,娇喘吁吁,美女狠瞪着男人“你别做梦了。

    我可以牺牲退让,但我不会让老公之外的男人干那事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林慕飞的脸上充满了失望之色。易水寒整理一下裙子,又从包里掏出镜子照照,哪里不妥,进行简单地修补一下。

    林慕飞冷笑道:“我有一种预感,将来你会和我睡觉的。”对方根本不理这茬。收拾已毕,又像从前那样板起脸来。这回不离他那么近了,而是背上包,站在离门较近之处,像是防贼似的。

    “林慕飞,你要干的事儿,我已经做了。后边轮到你的表现了。你得帮我盯好丁典。我会把你们安排在同一个监狱,同一个监舍里,让你们形影不离。

    这样你就有足够的机会接近他,套出他的秘密了。”经过刚才和美女的一番亲热,林慕飞低落的情绪慢慢好转“他多次要求我加入他的公司,你一直在犹豫着。

    我不想加入黑社会。我对于那条路没有好印象。”易水寒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威严、凝重,似乎刚才的事没发生过,黑宝石般的眸子转了转,光辉闪闪,煞是动人。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答应他。这是绝佳的机会,打入敌人内部,才好有大的动作。”“可我不想啊。我父母特痛恨黑社会。”林慕飞无奈摇头。

    “你不是真的加入黑社会,你是为民除害,你是为了司法和受害者而战。”美目一眯,易水寒俏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很迷人,很诱惑,又有些狡猾。

    “好吧。我会尽力做的。”“那好。那我就没有白费心血,没有白白牺牲贞操。”这话听得林慕飞直皱眉“你哪里牺牲贞操了?我什么时候操过你?”易水寒听着粗话很刺耳,拉长了脸。

    “除了我的前男友和老公,从没有第三个男人这么对我。你是违背我的意志这么做的。对我来说,就是失去贞操了。你在强奸我。”林慕飞苦着一张脸,恨恨地说:“那你过来,让我操你吧,也算落实了强奸的罪名。”

    易水寒脸上露出俏皮的笑。“我已经吃过你的亏了,不会再吃第二次。以后你休想再乱来。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哦,有一件事儿我应该告诉你,我将要升职了,由四级检察官升为四级高级检察官。这里有你的功劳,我会记着的。”脸上露笑,林慕飞点头道:“那恭喜你了,易检察官。

    你不用记着我的功劳,只要我想干你的时候,你脱光了衣服,把腿张开,让我狠狠操一顿就行。你看,我都硬啥样了。”易水寒低头看男人的裤裆,果然顶起多高,是个大帐篷。

    她顿时脸上发烧。作为过来人,成熟女人,当然明白那个大包代表什么了。“臭流氓,不要脸。”骂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一手把住门拉手,回头道:“林慕飞,别满脑子色情思想,多想想公理正义吧。记住,好好做事儿,会有好结果的。”

    “你也别忘了照顾好我的家人。”“没问题。”“还有啊,每次我想操女人了,你得满足我。别人我不操,我只要操你。”

    “这个我可没法答应你。”易水寒的目光,象刀子似的剜了男人几下,才拉门走了。高跟鞋的声音匀速地响着,清脆悦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林慕飞感到一阵的空虚和凄凉,摸摸亲吻她的嘴唇,舔舔玩弄她奶子和小穴的手指,长长地叹息着。

    下一步就要进监狱了。二十年,二十年光阴怎么过啊?要是有易水寒这样的女人天天陪着,倒会好过些。正式宣判后,丁典、林慕飞等人该“搬家”了,要从看守所搬到监狱里服刑。他们还算幸运,没有被送到边远地区做苦役,而是去江北的一个城市里,叫作安北。

    那座城市不大,名气在全省可不小,有两样比较出名:监狱、精神病院。平常人们聊天的时候,想诅咒谁时,往往说把你送安北去。

    被诅咒者大怒,不是大声回骂,便是挥拳就打,以释放心中的愤恨。初到那所监狱,见到高墙大网,警察成群,狼狗纵横来去,林慕飞真有点不适应。

    这里的防范之严,非看守所可比。只要一看到墙头上荷枪实弹的站岗者,再想到漫长的二十年,心中不由的一阵阵绝望,悲愤之火再度燃起。分狱室的时候,林慕飞和丁典分到一屋,这是意料之中。这里的狱室,非看守所的监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