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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兆只觉一道金光穿肩飞过,前方忽然光芒大盛,耀眼的七色流彩之中隐约看见一抹小小身影,负手渐行渐远,兀自高歌:“百年韶光犹过眼,倏忽蜉蝣几度生。万川映月何有月?
瓢中饮罢亦为真!”劫兆正想去追,全身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老人越走越远,不觉大叫:“前辈!”
猛然睁眼,见文琼妤一双妙目凝来,柔腻的小手为他轻抚心口,乌缎般的长发都垂落在他胸前,荡漾着幽甜的青草香。
“怎么啦?做恶梦了?”劫兆抚着额角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一襟湿凉。窗外天色未亮,透棂吹入一阵风寒,他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皎洁的月光洒满斗室,益发照得文琼妤白皙的肌肤宛若透明。
“我我梦见前辈来向我告别。”他定了定神,将梦里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文琼妤认真倾听,也不插口,她自睡梦中被劫兆的呼喊声惊醒,不及梳洗更衣,云鬓微乱,裸着一双姣美的白皙赤足,口唇边还粘着几络发丝,美眸微带朦胧,模样十分动人。
劫兆说着说着,神智清醒许多,见她貂裘对襟处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沟,登时勃挺起来,硬得又弯又翘,将裆间高高撑起,怎么也藏不住。
男子晨起,阳物特别雄壮坚硬,连劫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赶紧弯下腰来。沉默片刻,才突然说:“姐姐,我想我猜到前辈的身份了。”“喔?”
文琼妤明眸一亮,饶富兴致。“无论我如何天资过人,总不能在睡梦之间,凭着鸡鸭飞鸟的形象就学会了如此精妙的剑法。
使剑,是一门非常精密细琐的技艺,不是这么虚的东西,除非除非我早已学过‘幻影剑式’的入门功夫,而且曾经悉心钻研,印象深刻。”
劫兆口里说着,随手轻轻比划:“列缺剑、风雷掌,天城山黄庭观的掌剑入门。招数虽然完全不同,但其理相通,只是‘幻影剑式’更加繁复精微,远胜这两路武功。”
“拥有穿梭梦境的神通、看遍百年云烟过眼的,也只有黄庭老祖了罢?”“弟弟好聪明。”文琼妤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意外。劫兆转念醒觉:原来她早已看透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姐姐是什么时候知晓的?”“在中京黄庭观时,我见观上云梦之气大盛,又见前夜南斗星耀,知有百岁长者辞世。
两相对照,便猜测黄庭老祖已然仙游,死后英灵不散,于梦中传授你武艺。后来见你在观中与法绛春相斗,步法神妙无比,就明白我所料无差。”
劫兆剑眉一挑:“所以姐姐才让我出战夺珠?”文琼妤俏脸微红,笑道:“我想,老祖既不对你言明,自有他的用意,也就不忙着告诉你。常在风是谦谦君子,我料他必不会下手加害。
再说了,若不拱你上擂台,大大露脸,你那些个岳姑娘、小妹子,怎能倾倒在劫四爷的飒烈英风之下,个个对你死心塌地的?”“那我姐姐对我,是不是也死心塌地的?”文琼妤大羞,佯嗔啐道:“嘴也忒贫!能当饭吃么?”
两人笑闹一阵,劫兆忽然沉默下来,目光黯淡。“如此说来,前辈他老人家是真的辞世啦!”“傻孩子!”文琼妤轻拍他的背心,柔声安慰:“老祖是仙人,与你我不同,既不汲汲于生,死亦何哀?他走得这般潇洒,你是他的传人,可不能颓然丧志,令他老人家留有憾恨。”
劫兆心想:“又或者,前辈根本不是黄庭老祖?还是老祖已然成仙,超脱生死界限,长存于天地间?总之,我定要找个机会走一趟天城山,亲眼瞧一瞧。”反复思量间,总不愿相信老祖已逝。
文琼妤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慰,只觉他背驼得厉害,仔细一瞧,果见劫兆整个人都佝偻起来,双膝夹紧,与平日的潇洒昂藏不同,不禁微讶:“阿兆,你身子不舒服么?来,让姐姐瞧瞧。”
劫兆一听差点跳起来,也不知怎么突然窘迫得紧,两手遮捂着下腹,慌忙背转身子,摇头道:“没没事!姐姐勿忧,我我没事,一下子就好。”
文琼妤何等精明,一听便觉得有问题,更加不肯放过,白嫩的小手拼命去抓他的手,口里哄道:“乖!听话,让姐姐瞧瞧怎么了。身子不适,可要找大夫才行。拖延缠病,那可怎么了得?”
劫兆的力气远大于这个娇弱的姐姐,正因如此,反倒不敢大力挣扎,唯恐不小心弄痛了她,两人拉拉扯扯,忽地一停,文琼妤滑腻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长的火热硬物,即使隔着几层裆布,依旧十分烫手。姐弟俩面面相觑,文琼妤粉脸“唰”地飞上晕红,颤声道:“你你怎地硬得这般厉害?疼疼不疼?”片刻又喃喃道:“这般烫硬,真是真是吓死人了”
迷离的口吻宛若呢语,那种无心显露的柔媚分外诱人,劫兆敏感的尖端被她腻滑微凉的掌心一挤,舒服得轻“唔”的一声,不觉微微闭眼。文琼妤两颊发烧,忍着羞耻,低声道:“这样舒服些了么?”
劫兆恍惚之中点了点头,忽觉不妥:“真心爱我的情人,盈盈是一个,妹子也算一个。但在这世上,我只一个姐姐只剩这个亲人了。”心中隐约有些迟疑,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个“停”
字。文琼妤的小手套着膨大的肉菇,隔着裤布轻轻掐挤,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触如碾玉敷粉,感觉似乎微妙细致到了极处,舒爽时又如电殛针刺一般,无比激烈。
劫兆被她套弄得频频挺动腰肢,尖端渐渐泌出一点湿粘,濡湿了裤头。“又又变大了!”文琼妤掩口惊呼,不觉停下动作:“而且好硬好烫”“可是好舒服”劫兆轻轻按着她的手背,几近混赖。“姐!好舒服呢”
文琼妤羞红了脸,片刻才轻叹一声,神情既是无奈,又满是爱怜:“你啊,真是姐姐命中的小魔星。来!乖乖坐好,姐姐替你弄弄出来。”
她有了当夜马背上的经验,已明白男子情动时,非精出不能泄欲。劫兆依言靠墙,坐在床沿,文琼妤翘起美臀趴卧在榻上,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双手轻轻套弄。
她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即使穿着厚暖的貂裘,也掩不住体态纤细,但臀形却相当浑圆饱满,尤其下身并无裘袍遮掩,只露出绷得圆滚滑亮的黄罗薄裳,连股沟、臀瓣、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透出肉色,仿佛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劫兆看得脸红心跳,舍不得移开目光。文琼妤自然不是刻意挑逗,只是为了手握方便,本能地采取跪姿,正因为无心所致,才显得格外诱人。她抚弄片刻,手里的巨物不仅未见消减,反而益发火热雄壮,不住在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
心惊之余,也不免有些好奇:“那那物事究竟生得什么模样,竟能如此如此勃昂?男子终日带着这样的东西行走坐卧,岂不是岂不是难过得紧?”
强忍羞意,悄悄拉开他的裤头。裤衩还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巨物猛然弹出,文琼妤避之不及,粉颊被肉菇“啪!”一声击中,触面火烫,拍打的声响十分淫靡。
劫兆正舒服地眯上眼睛,忽觉腹间一凉,尖端拍着一团滑腻无比的粉肉,姐姐惊呼一声,吓得抬起头来。睁眼一瞧,赫然发现巨物如毒蛇昂首,正对着花容失色的美人姐姐。正要起身,小腹却被文琼妤按住。
美人姐姐羞得连耳根、脖颈都红了,却不让他起来,双手握住胀成紫红色的虬怒龙身,轻轻呵气,低声道:“别别动!让让姐姐来。”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轻轻勾在耳后,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鸡蛋大小的杵端含入口中。
劫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一点一点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温暖、柔软、紧迫种种感觉纷至沓来。文琼妤奋力衔入,无奈檀口太小,只进得大半颗肉菇,便已塞满。片刻适应了口中庞大的异物感,这才慢慢含吮起来。
劫兆出身贵族,从小行过割礼,又勤于沐浴梳洗,鼓胀的杵尖饱满光滑,十分清洁,入口并不腥臭,只有一丝淡淡温咸。
文琼妤含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他的男子体味,忽有些动情起来,紧并的腿心微微湿润,心想:“原来书中所画,一点也没错,男子阳jù竟是这样的。”想起经书里那些交合图样,芳心不由一荡。
她是处子之身,未曾亲尝过男女情事,初时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劫兆眼见天仙一般的姐姐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淫靡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至于姐姐的功夫好坏,那是全不上心。
片刻后,只觉她越含越是滑顺,一点如鸡舌香的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的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姐姐的丁香小舌时,劫兆已濒临喷发边缘。
“等等等!姐”他可不愿意就此完蛋,隐约又有点不甘心:为什么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处子姐姐,会有这般高明的舌技!
文琼妤闻言起身,玉一般的娇靥红彤彤的,淘气地眨了眨眼:“姐姐弄得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劫兆诚实地点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喘。“舒服死了。姐姐这般厉害,却是哪里学来?”
“书里学来的。你信是不信?”劫兆当然不信。水月轩门下,也教人看黄书么?文琼妤轻轻握着肉杵,温柔爱怜地抚弄着,低声道:“我我从小病弱,只能待在房里读书,不能跑也不能跳,也不能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万一受了风寒,便要在生死之间挣扎,很是痛苦。
我师傅说,女子无论多么孱弱,却有一项老天爷赐与的天赋,不受病体所限,谁也拾夺不走,就算是我这样的身体,也一样能承受。”
劫兆听得心念一动,身子微微发颤这当然也因为文琼妤玉指翻飞,圈着火烫的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仿佛肉柱上嵌着十三条琴弦,一边往胀红的尖端呵着湿热香息之故。
她聪明绝顶,又善于观察,一旦抓到诀窍,转眼越来越熟练。更举一反三,融入抚琴按箫技艺。纵使娇羞依旧,但随手为之,渐渐使劫兆难以招架。
“我师傅说,男女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交合而设计的,男除天阉、女除石闭,便以驼瘸瞽哑之残,也能够和合阴阳,交媾得欢。
水月轩里收集了许多道书,其中不乏房中双修秘术的钜着,我十六岁上便看得熟了,师傅说只要我我愿意,她便为我找来美貌俊朗的健壮少年,一同享受人生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