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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女子后庭若无甘油润滑,陡然插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干穴,她的肠内肌肉却能自发地随着异物侵入而蠕动,抽chā片刻便觉滑顺无比,且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似能感觉膣户也不住抽搐,那种奇妙的体验平生未有,简直是难以形容。
真启以为她贞操已坏,热血冲上头颅,怒号一声,扑上来与劫真拼命。劫真听风辨位,倏地扣住他左臂与颈间关节往下一推,将真启的脸压在她汗水淋漓的雪臀上,恰好正对菊门处,目睹被一圈极富弹性的肉膜箍紧、兀自进进出出的凶猛白龙。
“这后庭的贞操,我也要了!”劫真的声音像天雷一般,狠狠轰进他的耳膜里,啃噬着他的心,衬与眼前淫靡的抽chā景象,真启在痛苦中竟隐隐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日后即使你插她的后庭一百次、一千次,她永远都只记得我!”
“住手!住手!”真启大叫,不觉迸出泪来。“接下来,我就要”劫真一抹额汗,喘息着抽出裹满浆油的狞恶白龙。
“住手!住手!住手”真启放声惨叫,忽觉制住自己的两只手略有松动,仿佛在绝溺毙前看到了最后一根浮草,猛然运劲一挣,居然将劫真挥了出去。劫真一个空心筋斗翻至几前,稳稳落下。
真启想起方才几度交手,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好不容易涌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双手紧抓着商九轻的臀股,嘶声叫道:“住手!你不可以她不要”
叫到后来语不成声,隐隐带着哭音。“她是我的!”劫真作势逼近。虽只挪动尺许,却已为真启带来巨大的压力。“不是,她不是你的!”真启忍不住大叫:“她是我的!你说唯有我你刚说了唯有我、唯有我”
“但只要我一插进去,她就是我的了。无论你对她再好,她都只记得我!”真启哑口无言,眼见劫真步步靠近,他多年来所修的道、苦练的武艺、相信的价值与正义通通都已崩溃,就连先前拼命压抑的、亲手误杀师伯的愧疚感也一并浮现。
在这当口,就在他最心爱的女人即将失贞之际,天城山黄庭观的一切完全帮不了他,真启青筋暴起、满脸涕泪,狂乱地找寻最后一点机会。
直到一个念头掠过他的脑海。“不,她是我的。”真启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双手扶正商九轻的雪臀,猛将胀红的硬物插入玉门!
商九轻的后庭犹自痛得死去活来,耳中乱烘烘的什么也听不见,忽然下身一阵剧痛,撕裂感更薄、更锐利,旋即一条滚烫硬挺的异物穿破腿心,排闼而入,凶猛无比地将她娇嫩细致的膣腔撑开数倍,挤得又满又胀。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晕过去。即使被撑开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她仍旧得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
讽刺的是:在后庭被开发的短短片刻间,她蜜壶里的分泌却出乎意料地丰沛,插入嫩膣的异物获得充分的润滑,进出得益发凶猛。
她忍不住呼痛起来,出口却是带着喘息的呜声,只能让身后的野兽更加兴奋。真启是童男修道,用力穿破薄膜的疼痛几乎让他以为下身折断了,但这痛楚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敏感的肉杵倏地被柔嫩温热的肉感所包覆,不住上下掐挤。
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插得发摇髻散。片刻才想起了劫真,张眼见他双手抱胸,凝立不动,忍不住咧嘴一笑,喘息道:“她现在是我的了!”
“是么?”劫真随手拈鬓,挑眉一笑。真启一愣,唯恐他动手争抢,挺动得更急,直插得商九轻哀声呻吟,湿发摇散,一双玉乳剧烈摇晃,美膣里唧唧有声。
“她是我的了!”真启荷荷剧喘,翻起的眼瞳宛如野兽:“只要我插进去,她就是我的了。她一辈子都只记得我!”
“对,”劫真笑道:“的确是这样。”真启大喜,只觉肉杵被无数双小手用力挤捏,胯间沾了她粘滑的爱液,与细致动人的肌肤一厮磨,快美难以言喻。抓着她的雪臀一阵挺动,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满满射了她一穴。
他是童子之身,阳精又多又猛,商九轻被灌得小腹微微胀起,阳物尚未拔出,已从被撑圆的玉户肉膜里汹涌而出,顺着腿股而下,流了一地带着殷红血丝的白浊。
真启射得头晕眼花,趴倒在她汗湿的美背上大口喘气,深觉平生至乐莫过于此,抚着她结实弹手的柔肌,心中仅只一念:“她是我的了。这天仙般的人儿,此后便是我的了!”
他年轻力盛,射过不久又勃昂起来,想起还未品尝过美人的动人玉乳,顿时淫念大兴,抬头见劫真已消失不见,恍惚中不禁有些得意:“商姑娘是我的了,谁也争抢不走。他他毕竟知难而退。”
将商九轻翻了过来,见她兀自昏迷不醒,爱怜地抚着她的面庞颈胸,大大分开血迹斑斑的腿根,仰头插了进去劫真整装离开黄庭观时,东方已隐露一丝鱼肚白。转过街角,一人在阴影中垂手相候,正是司空度。
“都办好了?”劫真拈鬓开口。“六个小道士全都杀了,没留一个活口。”司空度咧嘴一笑:“元常牛鼻子的尸身跟送幡的小道士藏在一处,决计没人能发现。”“很好。将元常的尸身硝制起来,勿使腐坏,日后还有用途。”
“启禀主公,商九轻那个小娘皮既然开了苞,嘿嘿”“你若再踏进黄庭观一步,又或动了她俩一根汗毛”劫真拈鬓微笑,眼里却无笑意:“我便教冯老师送你一记‘天君刀’。
司空先生自忖武功在劫惊雷、单成侯之上,能接得下‘万胜天君’一刀,不妨一试。”司空度眼里掠过一抹阴鸷神色,旋即咧开满嘴黄牙,嘿嘿笑道:“主公言重啦!黄庭观不去也罢,我还不想跟自个儿的性命过不去。
只是咱们给主公办事,尽心竭力不顾死伤,也没能得了那个赏,真启杂毛何德何能,主公舍得把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给他?”
劫真右手一拈长鬓,左手缓负而行,怡然道:“天城山黄庭观,那是魔门五蒂七叶、十二大宗门都想拿下来的敌人。只要天城山尚在,魔门永无出头之日。
倒了个劫震,随时能再扶植他人,没完没了。司空先生多智,能否想一策毁去天城山?”司空度“嘿”的一声,捻须道:“我可没这本事。如果有,怕连皇帝也做得。”劫真击掌道:“着啊!
我也是这么想。如今黄庭老祖一死,天城五玄势必要为这个掌教大位争上一争,首玄玄鹤温和弱势,大位犹如无主之鹿,他那四位师弟个个忒能干,谁不见猎心喜?天城山之易主,指日可待。”
“主公的意思”“真启这个人,是我们打入天城山的一枚楔子,放对位子、一锤落定,偌大的天城山也要应声分裂,如同破竹一般。”
劫真越走越远,身形融入日出前的最后一片阴影:“成大事要能放下,这是军师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商九轻越是宝贵,放下她所能得到的才越值得期待。”
这一天,惊起绥平府的是一连串轰然的撞门声。更令众人手忙脚乱的是:平素指挥若定、隐然掌管全府运作的侯管事不见了!谁也应付不了这般混乱的场面。
好不容易门房定了定神,飞奔到内院禀报:“堂小姐、堂小姐!不好啦,出大乱子啦!”劫苹习于晨起,一早便已练过了剑法,梳洗更衣妥适,正在书斋里看书,见状微微蹙眉,刻意柔声道:“老李,你慢慢说,不要着急。”
她清脆甜美的嗓音出乎意料地有着安抚的作用,老李定了定神,颤声道:“堂小姐,大事不好啦!庄主的车队遭遇魔门袭击,死伤殆尽,只有三爷一人逃了回来,在城外遇见寻城兵甲,刚刚送回府里来啦!”劫苹心头一凉,却知眼下不是哭泣担心的时候,起身整襟:“回来了么?走,带我瞧瞧去。”
两人一路行出,沿途丫鬟、仆役等慌如热锅上的蚂蚁,整座绥平府乱得像是炸了窝,劫苹随口支派、一一安抚,等来到大厅之时,府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秩序,厨房在偏厅摆了酒菜招待前来的金吾卫士,帐房也拿出三百两纹银权充谢仪。
劫苹来到厅上,只见担架里躺着一个全身血污的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三哥,连忙唤人请大夫来,颤着小手跪在担架旁,含泪轻唤道:“三哥、三哥!是我是阿苹。”
劫真动了一动,睁开眼睛,低声道:“阿阿苹!我在作梦么?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劫苹心痛已极,唯恐碰疼了他,小手紧捏着担架:“这是绥平府,三哥。你回家啦,什么话都别说,放宽心,先把身子休养好。”
劫真摇了摇头,艰难地说:“车车队里有内奸,魔门妖人大举进攻,二哥不幸遇害,二叔负了爹爹突围,我我留下来断后,人人都死光啦!好多血,好多血”
劫苹知父亲虽与大伯不睦,但危急时背负家主突围,的确是他的作风──在劫惊雷心目中,从来就没打算久占家主大位,兄长毕竟还是兄长,纵使昏聩,仍是一府之尊。
她问明了马队遇袭之处,派亲信的飞虎十五骑出城领军,前往调查。大夫匆匆赶至,为劫真剪破衣物、洗净伤口,上药包扎。
“启禀小姐,三爷受的都是皮肉伤,胸口一剑伤得最深,似是偷袭所致,所幸三爷避过了要害,休息月余便可痊愈。”送走了大夫,劫苹命人将劫真抬入房内歇息。
劫真阖上眼睛之前,对她低声说:“阿苹,你快快派人去找阿爹与二叔,他们两位老人家孤身在外,我很担心。另外,还要找到老四,他他年纪轻,被魔门妖女蛊惑,不是故意出卖我们的。”
劫苹闻言一震:“是是劫兆通风报信?”“是文琼妤那妖女。她出身蘼芜宫,混入九幽寒庭,便是为了乘机兴风作浪。
老四他他年纪轻,被妖女的美色所迷,才做出这等糊涂事。你你别怪他,我担心魔门杀人灭口,也要赶紧将他寻回”越说声音越低,终于沉沉睡去。
劫苹爱怜地替他抚顺额发,起身到书桌畔研墨润笔,飞快写了三张书笺,其中两张装入柬内,以火漆点封压印,次序井然。书写妥当,唤来副管事公孙去疾。
“公孙先生,这两封是我的手书,其一送与金吾卫神机营的曲凤钊大人,请曲大人过府一趟。其二以角鹰送往香山的飞虎骑基地,让方统领速速回来见我。
另外,这张手谕让帐房诸位先生抄录百份,正午之前拿来给我用印,并备好中京左近八郡六十一县,所有武林正道门派的名条拜帖,随时准备快马送出。”公孙去疾领命而出。劫苹从桌畔一只巨大的蓝釉双耳壶里取出一个挂轴,平摊在桌上。
望着中京左近八郡六十一县的地形图,一张绵密的包围网以案发地点与京城为双轴心,依照复杂的水路交通动线交错蔓延,正在她巧致秀美的小脑袋瓜里迅速成形。劫兆!此事此事你定要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