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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起床了。”妈妈一掀被子,将小明唤起。小明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间撒尿,小裤衩顶得像小帐篷。妈妈笑道,“看你小鸡鸡给尿憋的,再晚点起身,非尿床不可。”爸爸一边刮着胡子,一边小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晨勃。”妈妈脸一红,“去你的,没正经。”
这家人谈论的话题,是男子常有的早晨清醒前出现的yīn茎勃起现象,医学上称之为清晨勃起,简称晨勃。大人和小孩都一样,和憋尿无关。
据研究,男子在成年后,20~30岁时,清晨勃起次数增多,中年以后逐渐减少。不仅清晨会勃起,睡眠时也会勃起。一般每天晚上会有三次到五次的勃起,每次勃起的时间,平均十五分钟,但也有长达一小时之久的。关于清晨或睡眠时yīn茎勃起的确切机理,至今尚未研究清楚,但清晨yīn茎勃起是男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已肯定无疑。由于男子的个体差异,每天所产生的变化也不尽一致,即勃起的硬度粗度,持续时间都不同。只要神经、血管及yīn茎海锦体结构与功能正常,就会有这种现象。这个时候,yīn茎的勃起不受心理因素的干扰,可以单纯表现出yīn茎的结构和功能状况。这一特点,对性功能的研究及治疗,提供了极重要的指标。
有人认为,清晨yīn茎勃起现象可以作为观察男子精力和健康状况的参考指标之一。
港版电影《倚天屠龙记》中五张三丰就曾说:“我九十多岁还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真是老当益壮,精力充沛啊。
说起晨勃,二三十年来,这种事儿已经熟视无睹了。当年还是小伙子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早晨醒来便感觉下面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被子顶的老高。由于年龄小,关于性的知识还非常的匮乏,有一阵还以为这是一种病,便偷偷去看了医生。医生也是我们一个村,口不怎么关风,结果弄得街知巷闻的,没少被人笑话。因此也就知道了早晨起来“一柱擎天”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晨勃”。
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许是“十全大补汤”的药效持久,昨天大失的精力非但给补了回来,而且还“晨勃”,再被眼前的诱人春色一迷,我这下面便硬的跟钢铁铸就了似的。设想,若是拿根铁棒敲上去,肯定能溅出火花来。
见她眼皮微动,我知道她已经醒来,邪邪一笑,也不再忍着那股子燥热,口干舌燥,忒也难受。
轻轻撩开她的双腿,紧夹的春色便尽泄开来,区区一件窄小而镂空的白色三角小内裤只能算是个摆设,非但无法遮掩无边的春光,几根不受束缚的芳草反而让这春光更加的神秘,更加的令人神往。
“啧!”口也干,舌也燥,我便耐不住饥渴的伏身下去,只是嗅了嗅,便张口咬了下去。
“嘤!”步瑶的双腿微颤,檀口忍不住发出耐人寻味的娇吟。
“唧唧……”一阵急密的吮吸声,我吸的是酣畅淋漓,有如甘露般的蜜汁一点都被我没有浪费地吸进口中。
“啊啊……”步瑶被吸得如悬在云端,仿佛丢了魂似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双腿时蜷时曲,时张时闭,双手也是时而揉自己的胸,时而抓我的头,在空中晃荡,不知作何是好。
惬意吃了一会儿,但觉口齿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一会儿,下面又暴涨的一圈,感觉也是时候,蹲身坐起,一手拨开遮掩春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脚射门,却见步瑶猛然坐起,吓了我一大跳。某物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吓,猛地连跳了几下,差点没有就此把头耷拉下来。还好,我心里的担忧没有出现,它依然龙精虎猛地伫立着,只是头前多了一点亮色。
我心里一阵郁闷,正想教训她一番,却见她已经快速地爬了起来,“我要去方便。”话没说完,她人已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就冲到了房间。
“草!”看着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门口,我无奈地爆了下粗口,朝着下面依然高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哗啦啦……”对面传来阵阵密急的水流撞击声,节奏顿挫,互相催递,短促的断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之情趣。
看来真是憋尿憋极了!
“草!”我又郁闷地爆了一声粗口。
刚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不是“潮吹”的先兆吗?
郁闷啊,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
听着这哗哗哗的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步瑶撒尿的样子,我燥热的身体也更加的燥热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爆出条条虬杂的青筋。
哒哒哒……
正在我忍不住冲去对面的时候,步瑶施施然走了进来,款款而笑,一脸的娇羞,如闭月羞花般娇艳动人。
“还不赶快过来。”我朝她伸出手,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满目里都在喷火。
步瑶款款行到床边,见我的样子有些许狰狞,小心肝扑通扑通,有点小后怕,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干什么这样看着人家,莫非你是老虎,想吃人。”
“嘿嘿。”我怪笑一声,“我不是老虎,我是狼,色狼,专吃人见人爱的母老虎。”说话间,我已然怪笑着抱起她翻倒在床上。
“啊!”步瑶惊呼一声,随即便咯咯娇笑起来。
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幸好步瑶的床比较大,才不至于掉下来。
步瑶顺势翻滚着骑到我身上,夹住我的腰,喘息着道:“你说人家是老虎,人家就是老虎了,才不怕你这匹色狼哩。吼……”步瑶发出了一声呼啸,那声音,那气势,还别说,还真有几分虎威。
“是不是啊?”我托住她的屁股,爽朗大笑,“今天我们就来个虎狼之战,看是你这母老虎厉害,还是我这色狼厉害。嗷……”说笑间,我朝天发出一声狼嚎,腰身一挺便将她翻了个仰八叉,抱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便一个虎步移到后面,轻轻磨了几下,待上面涂满蜜汁的时候,便无需瞄准,立即一枪刺下。
“啊!”步瑶又一次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撑破了,娇呼出声,却又赶忙掩住了檀口。
“是不是很爽?爽就叫出来吧。”我色色一笑,把她的双腿抗在左肩上朝前压去,当下屁股也没闲着,上上下下,如打夯机一样,起伏不定。
步瑶被连连的真枪实弹攻击得小心肝狂乱不已,直翻白眼,听到我的调侃,心里更是跳得欢,于此,便也激起她的性子,虽然腿脚被我掌控着无法动弹,但下面也开始有意识地收紧,口中更是不服输地喊了起来,“哼,不就家伙长得跟驴D似的嘛,别以为人家怕你,我非把你弄软了不可。”
“好。有志气,我喜欢。不愧是我蔡恬的女人。哈哈……”我放肆地大笑,豪情万丈,下面更是如走马观花片刻不停。
“让你以前欺负我。”步瑶被膨胀的激情刺激得越来越进入了状态,玉臀用力,雪腹收紧,硬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下面卡的紧紧的。
“噢噢哦……”我爽得狂呼连连。
“知道,知道人家,人家的厉害,厉害了吧。”步瑶看到我爽歪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口中却还是不服输。
“厉害,果然厉害。不过,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嘿然一笑,换了一口长气,动作更加大开大阖起来。
“啊啊啊……”步瑶被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攻击,每一下都提到嗓子口,每一下又都击到心眼里,仿佛一下子跳到了云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坠五里梦里,檀口张着,只知把心底的欢愉给喊出来。
“叫,叫的大声些。你叫的越欢,哥越爽。哥越爽,就会干的你越舒服。”我爽朗大笑,意气风发。
但也只是不大一会,便感觉她坚持不住了,下面时紧时松,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不再收腹,不再提臀,只有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了。幸好,她本是新瓜初破,不需她用力,便已很紧很过瘾。
见此,我也不再为难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一个挂在肩上,予其正面进攻。
步瑶得到一个换气的机会,半掩玉面娇喘不依,“坏,坏哥哥,你的家伙跟驴D似的,忒也厉害,把人家,人家差点,差点没被你给插,干死。”
“小样,你不是不舒服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猛然一下刺到底,在她的心眼里研磨了一会,让她爽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人家才,才不怕,怕你呢。啊啊……”步瑶被磨得差点丢了魂,呻吟连连,但口风却很紧,一点也不肯服输。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色厉内荏”。“死鸭子嘴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