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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许茜,还有喻丹三女走在人群中,黑压压一片,直到走到大门口,我才看到她们。跟她们走在一起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论姿色都还算可以,但比起玉卿她们三个就一般了。
下车,依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支中南海,远远地朝她们招了招手。玉卿的眼尖,最先看到我的是她。然后喻丹和许茜也看到了我,三女朝我挥了挥手,跟其他几个同学分手后,便笑嘻嘻朝着我奔来。
三女之中,唯有许茜蓬门初开,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更遑论跑起路来。吐出一口云雾,我向着三女问道:“怎么这么慢?”
“还不是都怪你!”玉卿过来就飞给我一个卫生球,伸手躲过我手里还剩半截的中南海,摁在地上碾灭后,随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我?我怎么了?”我大大地疑惑。
“当然是你了。”她狡黠一笑,眼神瞄了瞄许茜。心有灵犀,一点就通。联想到刚才许茜走路的样子,自己做过的事就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上车。”微微一笑,我对她们三人一挥手,然后打开车门跨了进去。玉卿跟喻丹两人直接坐到后面,把前面的位置留给了许茜。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破瓜不久,再次见面时有点尴尬,所以就连平素大大方方的许茜也开始有些扭捏了。她见玉卿跟喻丹两女二话没说就选了后面的位置,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意。
心里既羞且喜,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慌乱,低头坐了进来。见她低着头,羞红着脸,昨天的大胆以及今天的疯狂,全都一扫而光。
我知道她心里害羞,暂时的还放不开。于是伸出手掌轻轻握住她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是好的小手,柔声道:“你还好吧?”“还,还好。”她的小手一抖,微微挣扎,没有挣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我放开,只好任我握着。
“还疼吗?”我心里满是丝丝的怜意。“不,有点。一点点。”心里慌乱,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说辞,却募然间跳出了一句:“你还疼吗?”而我的回答却是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不疼了。”
但转过神来一想,不对啊,她怎么会这样问我。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到后面两个家伙忍俊不住的笑声。肯定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许茜也意识到被她们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外面学生流还在往外涌,虽然人潮不断地超前冲击,很少有人停下来观看,但不能担保有人没有留意这边,毕竟一下子就有三个小美人儿上了车子。
我没敢把她搂入怀中,只是握紧了她的小手,轻声询问。虽然我不怕被人谈论,毕竟咱也不算名人,认识我的人不多。但许茜就不一样了,她还在上学,而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毕业。我不能不为她考虑。
“她们,她们说,”许茜咬咬牙“她们告诉我,说女人只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会疼,而男人却每次做都会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一次,只有许茜今天才是第一次,所以只有她的有受伤,感到很痛。上学都是坐出租车来的。许茜虽然对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丝半点,但她毕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两人相比,怎么说她们两个都是“前辈”她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是会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这样,还是别的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所以被这两个比她经验多多的两个“前辈”
信誓旦旦地一撺掇,也就信以为真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我听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许茜依然低垂着的脑袋,回头朝玉卿两女恶狠狠地道:“回家才跟你们连个算账。”
“怎么算账啊?”玉卿嬉笑着吐了吐小舌头,根本无视我的威胁。“家法!”我无比威严地道。
“嘁”玉卿赶忙捂住嘴,差点爆笑出声。她知道我说的家法是何意,见我说的这样的义正词严,甚是庄重,是以感觉好笑,差点忍俊不住。
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在清凉的咖啡屋里坐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今天不能住在许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家,看着她上了楼,直到她回到屋里站到窗前挥手相送才驾车离开。
“丹丹,你呢?”车子冲上马路,飞速旋转着车轮,不片刻就到了家门前。“我回家。”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她却安静了下来。“好吧。”本来想留她下来过夜的,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美人睡觉可是件非常惬意的事。
想不到她要回家,虽然有点遗憾,但也不能强求,我知道其实我要求,她还是会留下来,但她还是个学生,晚上不归家,家里人肯定不会放心,即便有玉卿这个借口,但内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毕竟这里面会存在欺骗的行为。
喻丹的家距离这儿不远,不需要开车,步行也要不了几分钟。把车停好,看着玉卿进了屋,然后便送喻丹回去了。
夜色如水,带着丝丝的凉,冲洗着白天的烦躁。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感觉很自在,很惬意。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马路静静的走着,任身影在路灯的变换中拉长缩短、缩短拉长,享受着这城市里难得的清静。
“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当!”喻丹突然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把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抱紧了我的胳膊。“小丫头,发什么感慨啊。小心未老先衰。”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笑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着呢。”
“可属于人家的机会却不多嘛。”喻丹撅着小嘴,满脸的不满意。除了上次火大的时候,平素大大咧咧的她,还真很少能见到她这种样子。
与她,本来人生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但我们之间多出了玉卿这只小蝴蝶,空间就发生了扭曲,本来没有交集的两条线因而有了瓜葛,宿命般纠缠在一起。
认识了刚两天,她就义无反顾的把身体交给了我。进度太快,在一起的时间又很少,所以两人之间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依然的感觉生疏。
即便是两个互相吸引着星球,也有相对远离的时候。更何况人最变化莫测的感情乎。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如果杨过不是从小身世凄凉,受尽磨难,与小龙女在古墓之中生死相依、患难与共,他会有等待十六年的耐心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除非是浓得化不开的真情,谁能够表达出这样的感情?我和喻丹之间已经有了基础,缺少的就是磨合。两颗心只有经常在一起,不断地磨合,才能够融洽在一起,心有灵犀,心心相印。
“走,去那边坐坐。”前面有一片人工小树林,枝繁叶茂,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幽静。清凉的月色透过层层的枝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小光点,脚走在上面,有种走在光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妙很浪漫。树林里稀稀疏疏还能碰到三三两两散步的人。树林深处,几棵冲天的白杨,茂密的枝叶把月光全部挡在外面。我拉着喻丹的手在一个石桌边坐了下来。
“要我给你揉揉肩吗?”这时候的喻丹很温柔,粉嘟嘟的小脸透着一抹嫣红,可爱的让人怜爱,有种拥入怀中的冲动。
“好啊。”喻丹的小手跟她的人一样可爱,白中透着红,握在手中很软很软,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这双手的美妙曾在别的方面享受过一次,至于按摩这还是第一次。
“怎么样?舒服吗?”喻丹绕到我身后,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双手捏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揉捏,时不时地还用上几下大力。“嗯。很舒服。”虽然手劲有点弱,但确实很舒服,很有点水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每次妈妈累了,我都会给她揉肩的,慢慢的也就越来越熟练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柔,很温馨,很幸福,我能感觉出她对妈妈浓浓的爱意。我将头靠在她柔软的怀里,闭上眼睛,体会这绵绵的情绪。
“你家都有什么人?”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尴尬。都把人家给弄上床了,却还对人家的家里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说出去都觉着脸红。
“呆子。到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啊。”喻丹双手滑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两团有够分量的凸起挤压着我的背,玉齿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脖子扭了几下,骨节发出阵阵脆响,仰天吐出一口气,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骨节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不是开始关心你了嘛。”我把她拉过来,面对面的坐到我腿上,头拱进她怀里,把被她咬的有点痛而痒的耳朵使劲的在她胸前凸起的肉团上揉动了几下,引起她一阵清脆的笑声。
“呆子,你弄痒人家了。”喻丹手捧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得寸进尺。“好香,好舒服。”不情愿被她捧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朝怀里紧了紧,让身体某处有反应的家伙抵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喻丹与我头抵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朦胧的光泽,如烟似雾,让人沉迷而醉。
“丹。”第一次这样呼唤她,显得很亲切。“嗯。”喻丹仿佛感受到了这种亲切的感觉,双眼中朦胧的烟雾渐渐淡去,露出清澈如水的幽潭。清幽的潭水中荡漾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喜悦。
“以后就跟了我吧!”以前从没谈论过这个话题,即便两人在床上死去活来的缠绵时。喻丹可能没想到我说的竟然是这句话,软绵绵的身体猛然一颤,变得僵硬了,清澈如水的眼神也变得茫然了。
这个问题,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猛然间提起,任谁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时候,都会茫然与无助。
没有打搅她,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带着迷茫的脸蛋靠在我宽阔的胸膛上,任时光飞逝,静静地,听着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神思没进了无尽的虚空里,漫无目的的飘荡。
仿佛过了很久,漫漫时空眨眼间便是一千年;仿佛过去只在刹那,一千年亦是瞬间。“我答应你!”
轻轻的,喻丹紧抿的小嘴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暗暗下了的决定坚定地吐了出来。只是一句话,带着浓浓情意的一句话,把我伸展到外太空的神思如江河倒灌巨鲸吸水般拉回了身体里。
“真的?!”“嗯!”“啧!”狠狠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永远不会!”
“嗯。我知道。”喻丹的眼睛已经重新变得清澈,淡淡雾气很快没入眼帘,消失不见,双眸中犹如深潭般的瞳孔里闪烁着黑亮的光泽,透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绵绵的情意涌上心头。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隶属于我,我当然要尽我所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夜色绵绵,潺潺如歌。我们静静地聆听着,互诉的衷肠。慢慢地,我对喻丹的家里也有所了解:喻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奶奶喻李氏、父亲喻宁琨、母亲李凤卿、姐姐喻彤、还有她,一家五口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让人羡慕。
但直到有一天,这个幸福的家庭再也不美满了。喻宁琨在县医药公司上班,中途学人下海,自己开始跑药,南里北里到处跑。
跑药利息大,非常的赚钱,于是渐渐的,喻宁琨的腰包鼓了起来,喻家的生活也越来越好。但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突然一场车祸彻底的把这个幸福的家庭给破坏了。
在喻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喻宁琨在一次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抢救无效而死亡。喻宁琨去世的消息宛若擎天惊雷,霎时炸晕了母女三人。她们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消息会是真的,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无法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但当一切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那冰冷冷的身体,再也看不到的慈爱的笑容,再也听不到的关心的话语,再也感觉不到的强健的心跳声,等等的这一切,不由得她们不相信。
原本还活生生的一个人,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这会儿咋就躺在这儿冷冰冰的一动不动了呢?母亲李凤卿原本还存在一丝幻想一丝侥幸,但当看到丈夫这冷冰冰的一幕时,霎时昏厥过去,趴倒在丈夫冰冷尸体上,悲伤的眼泪沿着眼角滚滚滑落,打湿了丈夫身上盖着的白布。
两个小女儿依偎在母亲身边,看着疼爱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永远也无法再次将自己搂在他温暖的怀里,永远也无法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撒娇,永远再也无法疼爱自己,幼小的心灵,茫然与无助涌上心头,温暖的心房刹那间寒冷如冰,心痛的无法呼吸,无尽的悲痛化作悲伤的泪水,嚎啕的大哭,涕泗横流悲伤充斥在这个曾经美满而幸福的家庭,这个曾经笑声连连的家里,再也很少听到笑声。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年,直到喻彤以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考上高中的时候,这种情况才算好转。丈夫去世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虽然家底还算殷实,多少还有点积蓄,但生活不能坐吃山空,吃老底终究不是办法。
为了培养两个女儿长大成才,母亲李凤卿不得不振作起来,以一双柔弱的肩膀担负起生活的重担。但李凤卿原本是在电信公司上班,自从跟喻宁琨结婚后就辞职了,做起了全职家庭妇女。
时隔多年,除了教夫相子,操持家务,哪里还懂得其他。做了很多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求救无门,只好孤注一掷,拿出些积蓄,利用当年丈夫积攒下的人脉,开始跟人家一起跑药。
女人一旦下定决心坚强起来,做起事有时候比起男人还要狠得多。从东南到西北,从五湖到四海,从天涯到海角,从一开始的外强中干色厉内荏到最后的内外兼修炉火纯青,李凤卿的变化可谓是天壤之别。
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柔柔弱弱的全职家庭妇女了,她现在已经成了真真正正的女强人,医药界“皇”级的女强人,全国医药界几乎没有不知道“李凤卿”
这三个的。说起李凤卿,知道的无不伸出大拇指称颂。如此,李凤卿闲在家里的时间就变得很少了,平时都喻丹跟姐姐喻彤两姐妹在家。有时候,李凤卿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乎好几个星期甚至一个多月都见不到她的身影。
幸好喻丹两姐妹不似别的一些城里孩子叛逆,她们知道家里的情况,她们理解母亲的苦心,虽然也很想长时间跟母亲在一起,但她们从来就没有抱怨过。
一年头里,跟她们相依为命的奶奶因病也去世了。李凤卿见只有两个女儿在家,本来是想请个保姆的,但又觉着不放心,没办法,只好停下了手头上的活计,专心在家陪女儿,正好两个女儿都上了高中,等两年全都上了大学,她就可以继续忙她的了,趁此机会,也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弥补一下这么多年欠缺的母爱,在女儿身边陪她们一起踏过人生的第一道大坎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