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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妹妹是怎么样一个那女子聂北不敢说完全了解,但她那性子决定她会是一个十分明事理的女人,于外她独当一面、八面玲珑,于内她贤良淑德、温柔体贴,这就是好女人,自己是不会放弃文清妹妹的,她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嗯、管家婆!
至于温家的人打铁还得自身硬啊,但我绝对够硬,无论思想、身体上还是下都很硬,聂北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干娘见聂北一副屡教不改的神色,不由得一叹,幽幽的道“哎!既然你执意如此,娘也不想强求,不过,人家门第高庭院深的,且不说温家的人如何看不起北儿你,就是你以后在别人的眼里也会落得个吃软饭的名头,你懂得娘的苦心么?”
干娘接着道“娘情愿自己苦一点也不愿你娶一个大小姐回来受半点委屈!”聂北的心瞬间被干娘那充满关怀、溺爱的言语弄得暖烘烘的,情不自禁的搂住干娘那娇柔、温香的丰满身子,很眷恋的在她那张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玉面上亲了一口,卖乖的道“娘,要不这样好了,你帮我娶那村花,我自己娶仙子,到时候两个正牌媳妇孝敬娘亲你,如何?”
干娘方秀宁身子被聂北搂抱着的时候依然本能的僵硬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慌乱,芳心泛起丝丝涟漪,但很快都被心底里对儿子的母爱所平息,亦就让聂北温柔的搂抱着她那体香馥郁的身子,聂北那温暖的怀抱和魅惑的男性气息使得干娘心神欲醉,脸颊飞上几许红霞,继而被聂北说话时那副贪得无厌的神情弄得忍俊不禁,不由得莞尔一笑,轻啐道“你个坏小子倒是想得美,人家有权有势的官家老爷才有资格娶正妻一个、平妻一个或许两个,你倒是贪心起来了,都不害臊!”
“一个帮娘你捶背,另一个帮你煮饭,多好啊,娘以后就不用做了嘛!”聂北搂抱着干娘方秀宁那柔软丰腴的身子就是不想放手,下面渐渐的挺了起来。
干娘方秀宁芳心甜蜜,不由得主动搂住聂北,她没有聂北高大,臻首才到聂北的脖子弯处而已,搂住聂北的时候宛若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子一般,凹凸有致的娇躯贴在聂北的身体上软绵绵的,聂北的心都酥了起来,干娘却依然未觉察到聂北下面的暴动,昂着头望着聂北甜蜜的道“娘知道你孝顺,娘也很高兴,但是娘还是很担心你娶了大家闺秀会受委屈!”
聂北望着干娘那近在眼前的性感、红润的樱唇启合间皓齿可观,同时温婉的声音、如兰的芬芳从不同的感官刺激这聂北的欲望,聂北双手不由得紧了紧,把干娘那丰腴的腰子搂得更紧“娘你都会说咯,清儿她是个大家闺秀嘛,那么她就会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是不是?再说了,除了娘能让我委屈外,谁还敢让我委屈!”
干娘微微察觉到聂北搂着自己的不对劲,但还是没怎么在意,笑嗔的敲打了一下聂北的头“臭小子,娘什么时候让你委屈了,嗯”干娘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那秀丽的玉脸忽然有些异样起来,玉白的娇颜慢慢的绯红起来,神情十分忸怩,在聂北的怀里显得极其的不安,硕圆肥美的屁股不自然的往后拱,一副远离聂北的模样。
因为干娘感觉到一根男性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火热热的,一开始她倒是没注意到,当那东西越来越硬,她便发现了不对劲,人妻人母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芳心不由得又羞又怒,恼怒的眼神望了一眼聂北,但聂北一副十分自然的神色,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不禁羞窘不已。
而被她母性刻意忽视的男性气息忽然全部扑在瑶鼻里,一种异样的感觉浮现在心头,让她脸红耳赤,杂念丛生的芳心羞愧难当,讷讷的道“好了好了,别缠着娘了,娘要忙了!”
干娘一双素手微微带着些羞涩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见聂北依然死皮赖脸的抱着自己身体不放干娘不由得娇嗔道“小坏蛋你还不快放手,你还想抱着娘抱多久啊!”“一辈子都抱不够!”聂北依然不想放手。“到时候就怕你有了媳妇后就不理娘了!”干娘幽幽的道,推攘聂北的力度小了些。
“娘要是怕孩儿娶媳妇就会不理你的话,那娘你嫁给北儿做媳妇好了!”聂北半真半假的道。干娘脸色忽然一热,故意板起脸来掩饰自己的难堪,娇声嗔怪道“胡说八道,都几十岁的人了,你个小鬼头还开娘的玩笑!”
“谁说娘你几十岁了,我看就二三十岁嘛,娘可比很多女人漂亮咧,像娘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嫁给北儿的话,就是捧在手心里都怕会化掉呢!”
干娘方秀宁的芳心越发的羞怩、不安,她越来越能感觉到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所以她更加的慌乱,为了让聂北不再把注意力投到自己的身上她不由得把脸拉下来,语气冰冷了很多“你再乱说的话娘可不理你了!”
“”“还不放手,再不放手娘可生气了!”干娘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严肃。聂北丝毫不怀疑干娘会因此而发怒,所以极其不情愿的放开手来,见干娘这时候依然十分的严肃,不由得有些惴惴,忙讨好道“娘别生气好不好,北儿只是开玩笑逗娘你开心的呢!”
干娘的脸这才微微转晴,只是芳心却微微觉得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好了好了,去吧去吧,别在娘这里捣乱了!”
干娘忙打发聂北走开,省得自己心乱如麻。而这时候钱二派瘦猴来催促了,聂北只能暂别让人眷恋不舍的干娘进城去,他终于迈出了在古代赚钱第一步了,迟了吗?迟了,合理吗?合理,因为他不是神,他也是人,才到这里两个多月,了解这个古代的社会亦要一段时间!
只是很多时候理论和实际情况有很大出入,比如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聂北没那福气做八九之外的一个,自然亦就不如意“我靠,打块烂铁犁亦得到衙门去办理手续?”
聂北在钱二的办公室(破庙)里瓮声瓮气的哼道。很多时候聂北以为现代人比古代人聪明一些,可往往错了,很多时候现代人和古代人都是一路货色,比如在官道上,古今中外无不是一个样,而剥削和被剥削永远是一个主题,只不过现在稍微会伪装、婉转些许,而古代就比较直接,但直接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依然很烦恼。
原来铁、盐、茶、米等等这些特别的物品都受到朝廷控制,而很多时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政策执行到地方上的是很往往就会变了一个样,比如这铁,大赵明令规定民间不得私自铸造武器,但武器这东西却无法给出个标准来,士兵用的是武器,换到厨师手里是菜刀,具体如何还得靠人去说,好比铸造一把大砍刀,可以标是杀猪刀一把,只不过大把了些而已,这到底算不算武器?
到底是不是武器就得权威人士去定义了,而当权者往往就是标准的制定者,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标准,而上官县就制定出打铁也要上报的规定来,就好比现代的工商局,工商局要的是税收,而古代这些就冲个钱来,其实本质都一样。
聂北自然很清楚这些道道,当下没废话,和钱二直奔当权者的家中去高官不如现管如何理解?就好比聂北的便宜岳父黄尚可,他是知县大人,但他只管高层,张捕头就受他管制,但走贩市卒、平民百姓却受张捕头管制,所以大众可以不知道黄知县是谁,但一定知道张捕头是何人,而这当权者也就不是便宜岳父黄尚可,而是干娘受辱那次出现的张捕头。
聂北伙同钱二、瘦猴、死狗四人直奔张捕头的府邸,站在城内一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大院前,聂北昂头一瞥,张府二字平淡无力,颇有些低调的味道。
“这就是张捕头的府邸了?”聂北望着门前两尊石狮子,总觉得上官县一个小小的捕头拥有如此一个住宅也腐败得过于明显了。
“没错,这就是张春生张捕头的住宅,我们要不要直接敲门?”钱二和聂北在一起的时候衣着打扮得倒也人模狗样,不过,那面貌依然很猥琐。聂北没好气道“不直接敲门还有间接敲门的做法?”
钱二噎住,好一会儿才提着手中两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所谓礼物到聂北眼皮下晃了晃,讷讷道“聂老弟,这送礼的是不是、寒酸了些!”
聂北从钱二的手中接过几两酒和几两肉,掂了掂道“我出得了手的就这些,他要或许不要就不是我们理会得来的!”
“”笃笃笃的走马声从背后传来,只见一辆马车正好在四人的身边停下来,一只白嫩的葱手撩开车门帘布,继而那秀发如乌云压城一般的臻首微侧着钻了出来,一个穿着花红罗裙的贵妇人优雅的踩着车辕扶着车厢轻轻下了马车,微微弯曲的双腿在罗裙的包裹下显得婉约娇柔,然后轻轻的牵着着里面一个柔弱女子的玉手谨慎的扶持着她下车。
柔弱女子和大红罗裙的妇人有几分相似之处,柔弱女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模样儿,气色不是很好,却不改她那清秀的颜色,瓜子脸秀气文静:娇柔纤小的身子娉婷楚楚:神态恬适、文静,自下了马车就静静的站着,不见出声、不见走动,站姿优雅中透析着些许病怏怏的气质,一着纹黄色的连衣裹裙穿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娇小,一头秀丽的青丝随意挽回背后用丝带轻缚,显得素雅不已。
只是她那双清澈如宝石一般的眸子无神了些。钱二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聂老弟,穿着大红罗裙的漂亮妇人就是张春生的夫人张霞,而张夫人牵着的就是她女儿张茹茹,小时候不知道为何失明。”
聂北一眼便觉得这张茹茹神色有些不同于常人,但没想到她竟然是失明的,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却这好比一块宝玉缺了一小块一般,让人惋惜的同时大生怜悯之情。
马车离去,张夫人牵引着女儿经过聂北四个人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好奇的扫视了一眼站在自家门前的四人,目光最后定在聂北的脸上,温和的问道“你们可是来找人的?”
“没错,我们是有些事来找张春生张捕头的,不知道”聂北吊着语气回答,一双鬼祟的目光却不时投放在眼前这对母女身上,张夫人样貌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清秀的面容十分的白净,所谓一白遮多丑,皮肤白的女人怎么看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体态贤淑、举止得体的熟妇人虽然没有惊艳的容貌却依然有着诱人的风韵,那端庄、贤惠的举止很多时候就好比一杯毒酒,诱惑着男人去摧毁她、蹂躏她,何况她那裹在衣裙里的躯体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秀发如云、芳香阵阵:乳圆臀肥的,无时无刻不向外流露出熟妇人的肉欲气息,传达着一个熟透的女人那种发自身体本能的交配信息。
“那里面请!”张夫人牵着女儿的手自个儿先行一步,两个女人莲步姗姗、裙摆摇曳、摇波臀浪,端的是婀娜多姿、裙摆生风,女人味十足。
聂北自认是曾经沧海的男人了,所以定力还是有的,而钱二就相对差一些,但还不算很猪哥,死狗和瘦猴两个嘛“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我们!”
钱二看到他们俩那模样就当场说出这么一句话。省得到时候进到人家的大厅里却木呆呆的盯着人家张捕头的媳妇和女人看,还不丢人?死狗和瘦猴很无奈,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只能目送聂北和钱二跟随张夫人和张茹茹母女俩入屋去。
张夫人牵着亦步亦趋的女儿引领着聂北和钱二穿过大院进入到干净、雅致的客厅里,大方得体的请聂北和钱二就坐,两个打扮朴素的丫鬟机灵的上了茶,这时候张夫人温柔、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家夫君在家,两位暂且稍等!”
张夫人张霞和她女儿张茹茹都是美女,所以聂北才觉得钱二刚才的话说得是对的,这礼物实在是寒暄了些,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在美女的家里拿出手了,于是聂北十分无耻的把礼物塞到了钱二的手里。
钱二愕然的接过礼物,却又不好意思塞回去给聂北,一阵气苦,张夫人从聂北和钱二的衣着打扮中判断两人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所以亦未多做客套寒暄,告罪一声就领着女儿入内院去了,而这时候张捕头却从内院里走出来,三个男人两壶清酒、几两生肉
张夫人安顿好女儿后含笑而出,带着聂北带来的礼物入厨房去。张捕头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聂北,却瞥了一眼坐在聂北身边的钱二,似乎有些诧异,因为钱二实在很出名,上官县有名的乞丐头头,在他看来聂北是那种恃才傲物、自命清高的公子才对,绝对不屑于和乞丐同流合污的,可事实胜于雄辩虽然诧异聂北和钱二这对搭档,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平静,不咸不淡的出声道“聂公子找老夫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聂北对这张春生张捕头也算印象不错,见他如此直接,倒也没废话,放下茶杯道“哦,是这样的,我想搞些生意,但涉及到铁这一块,听说张大哥在这方面颇能拿些主意,所以特地来听听张大哥的意见!”
张春生听着聂北的婉转奉承,神色难免有些自矜,但他对聂北还是保有足够的尊重的,且不说聂北现在的名头如何,又或是以后前途怎样,单是聂北眼前和黄家、温家交好这两项就足以让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头端正个态度。
聂北一声张大哥叫来,他也顺着意吭声道“我看聂老弟也不单单是要大哥我给个什么意见这么简单吧?”
张捕头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一副忠奸不明的神态,想来他也不是太正派的家伙,最起码也是个圆滑、世故的人。
“小弟一些心思果然瞒不过张大哥!”聂北自然知道张捕头会对自己这么一个平头百姓眉开眼笑、称兄道弟是因为黄家那一层关系,又或许是温家那边“听闻上官县打铁的铁匠能否开工都得凭张大哥一句话,而我正好想打些铁器,而没有你的批示那些铁匠根本不敢开工,所以小弟不得不来烦扰张大哥你!”
聂北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奉承、客套、虚伪种种齐来,张捕头却听得很受用,摆摆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这点小事,没问题,包在大哥我身上。”
“什么事聊得这么高兴啊!”这时候张夫人端着几碟小菜和酒壶、酒杯从内院出来,素手纤巧的把托盘里的小酌之食摆放在案桌上。罗袖微绾、秀发盘缠、动作轻盈、优雅,神态恬适、含笑,张夫人把一个家庭主妇演绎得风情万种。
这时候张捕头才正式给他夫人介绍聂北和钱二,张夫人听说俊俏的公子哥就是闻名未曾见面的聂北时不由得多望聂北两眼,对聂北轻盈浅笑的点了点头算是彼此认识,继而又盈盈的退入内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