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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言,第二天醒来很自然的发现裤兜下湿了,而昨晚方秀宁和宋巧巧又在聂北的梦里出现,然后聂北在梦里肆意鞭挞她们美好迷人的身子
聂北醒来的时候干娘方秀宁和宋巧巧都不见踪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意思说她们入城买豆腐去了。
一连几天,方秀宁都是晚上操劳到半夜,然后一大早的又起来继续磨豆腐,天微亮的时候就和宋巧巧推着推车载着豆腐赶往城内去卖。
聂北看着心疼,几番劝说不成反而被方秀宁教导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虽然苦了点,但贵在踏踏实实,一家人平平安安。聂北很无奈。
大年初八的时候干娘和巧巧没再入城卖豆腐了,因为大女儿宋小惠回娘家了,她带的礼物不多,仿佛只是乘坐一辆马车来而已。
她依然是少妇的打扮,面容俏丽素雅,美丽不可方物,头发微盘,脑后秀发披散,飞下来的雪丝丝点缀在秀发上,黑白分明,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了不少风霜美感,粉红色绣边的棉袄掩盖不住她胸前那对可观的玉女峰,棉袄被撑起一个弧度优美的山丘,引人遐想;一件红色厚质地的罗裙,柔软而丝丝叠赘,裙下摆甚甚遮住一双红色绣花鞋,整个人亭亭玉立又婀娜如弱柳,当真风情无限。
可聂北此时对她的感觉很差,在聂北想来,她一个嫁入温家的女人,可以说是嫁入了豪门,怎么都有些钱,接济一下娘家绝对无问题,可为什么她却留着干娘方秀宁两个人为一日三餐累死累活而不管呢?
要不是看到她和干娘方秀宁母女两初见面拥在一起双眼垂泪的话,聂北还以为她是个生性薄幸的女人呢,可看她那样子,明显不是那样的女人,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回娘家哭诉一样,泪无声而落,而干娘也是暗自落泪,搞得聂北的心肝儿巧巧也跟着哭哭啼啼,一家三个女人一见面就哭,这场面让聂北一个大男人手足无措。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的女儿嫁过去他们家不懂得心疼,我这个做娘的看着都心疼,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一家人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回来就别急着回去了,多住几天。”
三个女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三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看得聂北眼都直了。“今天小惠回来,巧巧你去烧些水等一下我杀个鸡一家人开开心心聚一聚。”
方秀宁用袖子拭擦着眼泪,瞥到聂北呆呆的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再擦,被一个晚辈看到长辈脆弱的一面,她始终放不开。
宋巧巧乖巧听话的出去了,方秀宁随后要介绍聂北和宋小惠两个认识,可聂北和宋小惠早就相识了,她不由得惊讶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宋小惠把在灵河庙宇街下认识的经过大概的给方秀宁说了一下,却忽略了聂北口花花还占她便宜的经过,宋小惠剜了一眼聂北才接着说道“他呀,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名人了!”“喔?怎么回事,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方秀宁说道。
宋小惠依言坐了下来,聂北却没坐,而是辛勤的走到方秀宁的背后两手一搭,方秀宁倒没什么,这些日子里聂北这些亲切的动作她可领教了不少次,从一开始的警惕和不适应到慢慢的接受和享受,宋巧巧的脸却微变“弟弟,你要干什么?”
“我看娘你整天老累,想帮娘你捏捏肩捶捶背放松一下。”“娘不累,你坐下来说话。”“你就放松享受一下吧,反正我站着也能说话。”聂北轻轻帮干娘揉着两肩,一副孝顺的模样。方秀宁见聂北坚持着,而且他弄得也实在舒服,便不再出声,宋小惠恰有深意的望一眼聂北。方秀宁嗔笑道“小惠你接着说,不要管他,老是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小北现在可出名了,特别是在那些读书人口中传得厉害,说他对对子无人能敌,又传他诗词力压上官县四大才子,还说他呵呵。”
宋小惠娇笑起来,一起一伏,娇颜如花,聂北暗自流了口水,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聂北,聂北才有所收敛。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好歹也是娘的儿子嘛,怎能不出众呢?”方秀宁心里欢喜,却笑嗔道“口花花,关娘什么事儿?讨娘开心你就得劲!”
宋小惠见聂北能让她娘亲这么开心,心里对聂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么讨厌,仿佛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样。
“可是也有人传,一个名字叫聂北的男子,他胆大妄为口花花,而且占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口头便宜,放荡不羁流里流气,还忒不要脸的拿讨赏银,还说他传着破旧头发怪异像个俗家和尚,反正传得天花乱坠不一而足,这不会也是出众吧?”
宋小惠诘笑问道。聂北见方秀宁神色忽然有些冷,忙说道“当然是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杰在群众必诽之,像我这么杰出的人才,难免会让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以诽谤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吗?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宁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夸自己夸上天的,让人听到了还不笑话于你?下次不许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真的才华横溢,也得谦虚些,切记莫过于锋芒毕露惹来仇怨!”
“北儿谨记娘的教诲!”聂北虽然被训,可心里却十分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家的感觉。聂北头一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点流下来,只见干娘方秀宁领口处微张,闭之不实,聂北居高临下一看,能看到一条红色肚兜包囊住的两座巨大玉女峰,可谓冰山一角,若隐若现,其间那道深深的峰谷却是清晰可见。
聂北狠狠的咽口口水,忙把视线移开,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宋小惠一直盯着自己看,聂北老脸不由得一红,忙说道“小弟也谨记小惠姐的提醒,下次必然不敢再犯!”
宋小惠似笑非笑的哼道“是吗,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了。”聂北连忙道“小惠姐你可冤枉我了,我顶多也就有色心没色胆而已。”“是吗,可有人说你可是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到处逛的哦,甚至牵着手上缘来楼,这分胆可不小了。”
宋小惠依然盯着聂北。聂北不知道这宋巧巧的姐姐宋小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也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更不知道她把知道的说出来后干娘会怎么样反应,要是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话他或许不会这么顾忌,可是他在乎方秀宁,所以才如此。
好在他反应快,在方秀宁没品出味道来的时候,满不在乎的笑道“巧巧的手我牵着怕什么,她是我妹妹谁敢乱说话?再说了,我要上缘来楼,那些人是不给巧巧上去的,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下面,就牵着她的手带她上去,这样那些看门的就不敢拦了,这些我才不怕那些人看到说什么呢!”
聂北避重就轻还把牵手的动机转换成不放心巧巧在楼下,功劳都捞上了,可谓反应敏捷,非一般脸皮厚的人所做不来的。
果然,方秀宁一听,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那也没什么,只是巧巧始终是个没出阁的女子,你这样牵着她的手我们知道的当然没觉得什么,可外人哪知道这么多?他们只看到你们两伤风败俗不顾非议,到时候流言四起可是害了巧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这时候宋巧巧在厨房外边喊道:“娘,水烧好了!”“好了,你们姐弟俩聊,我去张罗些饭菜。”
方秀宁被聂北在肩膀上捏捶得昏昏欲睡,精神不太集中,站起来的时候那无限次在聂北梦里出现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从背后伸出双手穿过她腋下抱住她,聂北双手在她胸前扣着,正是那对惹人的玉女峰所在,聂北只感觉到一阵弹性十足的柔软,手感十分的好。
可聂北不敢多有动作,而是飞快的扶正方秀宁的身子,然后双手用力按着那对柔软的再把手收拉回来,就好象用力摸擦一般。
方秀宁惊神未定,这一阵摩擦让她身子一软,差点再摔倒,聂北再一次抱住她,方秀宁一双高耸的玉女峰再一次被聂北按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哀似娇的呻吟:“唔”聂北关切的问道“娘,你没事吧?”这时候宋小惠才反应过来,忙走过来扶住她娘方秀宁的手臂“娘你怎么啦?”
方秀宁艳红着脸,她以为聂北是无意的,可她还是羞得慌,那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不好和女儿说,更不敢看聂北,只是柔柔弱弱的说道“娘没事,不小心而已,扶我起来就好了。”
方秀宁站直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看,就匆匆的走了。方秀宁一走,大厅里只剩下聂北和宋小惠,宋小惠审视着聂北。
“小弟虽然张得英俊非凡一表人才,可小惠姐也不能老是盯着我看嘛!”聂北嘻哈哈的没多少正经。宋小惠脸一红,接着又是一板,娇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小弟呀,我见到你你都是没大没小胡作非为,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打小妹巧巧的主意?”
“没有呀,小惠姐这么漂亮,要打也是想打姐姐你的主意而已。”聂北色迷迷的望着宋小惠俏丽的脸蛋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放肆!”聂北被她严词一喝,还真的有点发怵,待见她羞多于怒时忍不住打蛇随棍上,以飞快的速度再一次搂住她纤瘦的身子。
“你、你干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快放手,快放手,再不放手姐姐要发怒了。”宋小惠色厉内荏的喝斥着,又羞又怒。聂北依然搂住她,装乖扮嫩道“姐姐,对不起,可是自从那天在街到上见过姐姐你之后,我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老在梦里梦见你,还老想着你,一见到姐姐就想抱住姐姐,姐姐,我是不是病了?”
宋小惠脸微红,却没那么怒了。聂北接着说道“我从小就和一个老头住在森林深山中,后来老头死了,我就走呀走的走出深山,遇到巧巧然后被干娘收为义子,所以一直希望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姐姐,姐姐就让我抱一会好吗?”
聂北恨不得挤出几滴眼泪来,很可惜,美人香柔柔的身子在怀,他心里直舒爽得意,哪里挤得出眼泪来呢!宋小惠见聂北说得哀伤凄然,同情心一起倒忘记了聂北的色狼行经,温声说道“好吧,姐姐让你抱一会。”
“就一会吗?那以后我想姐姐了怎么办?还能抱住姐姐吗?”“以后姐姐也让你抱,只要你别动手动脚的就行,要不然姐姐再都不理你了。”聂北连忙点头“姐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弟只要姐姐能开心就好。”
宋小惠闻着聂北刚阳的男子气息,感受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那份安宁的心跳,她慢慢的有点迷恋这种感觉,脸也不由得发热发红。
“啊姐姐、聂哥哥,你、你们”宋巧巧这时候回来拿早上吃饭的锅出去洗好煮饭,看到她心爱的聂哥哥和姐姐抱在一起,忍不住惊呼一声。
宋小惠心有异样感觉,所以被宋巧巧撞见时她飞快的推开聂北,心有些虚,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们没、没什么!”
聂北却平静得很,反正又没实质性的行为,就是有他也没什么好慌的,也用不着解释“巧巧,要不要我帮忙的?”
宋巧巧也没往别的方向想,见聂北和她说话她便道“有我和娘在厨房就行了,聂哥哥坐在这里陪姐姐说说话,我拿锅去煮饭。”
宋巧巧勤劳而朴素,率真又单纯,很多事都抢着去做,拿锅便走了,宋小惠心里抹不开羞怯,总觉得聂北的目光太锐利,仿佛能穿过衣服一般,她忙找个借口:“我看娘亲和巧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聂北看着宋小惠慌张离去的俏影,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吃完饭中午饭之后一家四口坐着侃天论天说东话西,其乐融融,特别是聂北,搞怪而见多识广,又时不时一言中的,一些观点总是很特别,初听觉得荒谬,慢慢回味过来时反而觉得很正确;有时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有时又耍赖皮恶搞,让三女娇笑连连。
时间在欢笑中度过,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方秀宁才想起家里只有两张床两张被子,现在四个人,全部是女人的话也就算了,可聂北是个男子,怎么都盖不过来。“我去买吧,你们接着聊!”聂北起身说道。
“还是让巧巧去吧,城里她熟!”干娘方秀宁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去那里也还要办些事情,顺便买床和被子回来就好,而你们三个难得聚在一起,就多聊聊,就这样,我走啦!”
“嗳,等等,你身上有钱吗?走那么快干嘛,跟我来给钱你。”方秀宁嗔道。聂北讪讪一笑,还真的忘记这关键的东西了。方秀宁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一股淡淡的温香,就仿佛方秀宁身上的芳香一般,淡淡而醉而已,特别是强烈的男人,聂北有点醉了。
一张陈旧的梳妆台,上面一块不大的铜镜,一把桃木梳子,能看到上面缠着几根长长的脱发,桃木梳子边上有一支玉发簪和一支木发钗,还有其他一些女性佩带的小物件,但都不贵重。
梳妆台靠墙处有一个木箱子,雕花上漆的,显得古色古香,聂北没看到有亿柜的存在,那么这个箱子很可能就是装衣服用的了。一张够两人睡的床,勉强点的话可以挤三个,蚊帐撩起别着,两个枕头一张红双喜被子,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聂北跟随干娘方秀宁进来,但也自觉的站在靠门处,不再进去。方秀宁径自走到那木箱子边上蹲下,然后打开箱子,没出聂北的所料,那箱子果然是装衣服用,衣服一件一件叠得很整齐,还有那红色、墨绿色和白色的肚兜,也都是叠起来,聂北眼尖,看到干娘飞快的把叠放好的肚兜塞回边上,然后用一些衣服压住,聂北再也看不到了。
方秀宁从箱子里拿出那个包囊,从里面取出一些碎银然后交给聂北“现在已经不早了,记得早去早回,别耽搁吃晚饭的时间,知道吗?”
聂北轻轻抱住方秀宁,然后飞快的在她那如玉的脸蛋上啄一口“娘,我知道了!”方秀宁脸一红,嗔怪的敲聂北的脑袋“没大没小,以后别这么缠人,让人看到不好。”
“我亲我娘表示我对娘的爱,怕什么!”聂北心里美得,终于鼓起勇气亲上一口了。“好了好了,在家对娘这样娘能原谅你,因为娘知道北儿你本意,可是在外的话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在如此毛躁,别人笑话你的。”
方秀宁平服了一开始被聂北亲的慌乱,也不推开聂北,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语气教导着聂北。“我听娘你的!”聂北嘴上说的和脑里想的不一样。
“好了,快去快回!”聂北消失在雪中,三个女人站在院子门上久久未回屋,她们才发现,一个家有男人和没有男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好一会儿方秀宁才领着她的大女儿小女儿回屋去。聂北为自己刚才的勇敢而开心,终于大起胆来亲了干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