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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妻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床,习惯性拨通妻子手机。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妻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高,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饱满丰盈,有鸡蛋般大小。
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
面对它,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接着像含住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爱吃了,嘻嘻“我打趣道:“你第一个吃货,小心长成白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妻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我脱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妻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禁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诱惑我呀,”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母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北京了?”我笑问。
“你向来喜欢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
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嫩欲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母亲搅动香舌,传来“砸砸”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飞机,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莓大餐。
咳咳咳”许是噎住喉咙,电话里头,传来母亲轻声咳嗽。我甚为心疼,赶紧劝慰道:“妈,慢点吃,别噎着了。”只听妻子“噗嗤”一笑,感情凑到电话旁,边“吧唧”吃着樱桃,边不连贯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大半个月,人家可想你了嘿嘿,再不回来,人家可要对不住你,出去找野男人”
“你敢!”我笑嘻嘻吓唬。妻子嘟起小嘴,不紧不慢说:“哼,单位新来个阳光帅气小伙子,可喜欢人家,我今晚去跟他约会。”
“哦,那个小白脸啊,我可见过,”我装腔作势。
“他小子敢摸我老婆的手,我回去便废了他老二,让他做太监。”
“哎呀,老公,人家好怕,”妻子语气一转,可怜兮兮样子。
“人家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一起工作,他经常有意无意碰我的手。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可要说到做到呀。”被妻子绕进去,我摸摸脑门,干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做缩头乌龟了。
等着,我一回北京,铁定废了那小子只不过,他碰你的手,不算摸呀““哼,咬文嚼字,酸腐,人家不跟你说了,”妻子哼哼鼻子。
“人家吃樱桃,不理睬你这个坏老公了。哼,我跟妈妈把樱桃全部吃完,一颗不剩,嘻嘻。”
“别介呀,你可是贤妻良母,哪能如此虐待老公,”我哭丧着脸。话音刚落,电话里头传来津津有味的“吧唧”声,显然母亲和妻子放开胃口吃起来。
俩人边吃边小声说笑着,婆媳间感情融洽自然,胜过母女情分。妻子不知忘记挂掉电话,还是成心诱惑。
我守在手机旁,听她们边吃边聊。直到听见母亲轻微“啊”叫一声,妻子才急匆匆道一声“晚安,老公”迅速挂断电话。后来我问母亲啊叫原因,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理理鬓发说母亲不小心咬到舌头。
随后嫣然一笑跟我聊起她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轻松转移话题。
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妻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妻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跟妻子幽会。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母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在窥见母亲私密日记后,我才明白,为了自己的欢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妻子别墅一事。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妻一合计,跟岳父岳母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安定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妻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母会陪我们夫妻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妻子交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妻子的面。虽说他跟母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妻子,他根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母亲拦住。母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满警惕。
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性子。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
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身子了。
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欲动。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
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爱,都怪死小子左京。
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你第一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母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
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
这算哪门子小肚鸡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说完,母亲悻悻侧转身,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然后单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饱满圆润的胸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下体贴紧母亲背臀,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不一会儿,母亲便转了脸色,嬉笑着娇喘连连。
“舒服吧,萱诗,”郝江化露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欢被我肏呢。”母亲脸色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胸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爱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郝江化边说,边揉弄着母亲两个白花花的奶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哼,你以为我蛮稀罕,”母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嘿嘿,老夫严重同意,”郝江化手掌盖住母亲双腿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水潺潺,川流不息么?人性本色,好比吃饭睡觉,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水。
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母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干嘛赖在我身上。”“好好好,我当然承认,”郝江化嬉皮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我是登徒子之流,食色性也。
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色性也”说着,伸手硌母亲痒痒,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第一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母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