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可是我还

敝帚自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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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人,觉得他们真是太恶心了!如果搞基的读者看到,请原谅我,我没有诽谤同志之癖好的人。我只是说说自己的喜好。大姑那样子,难受极了。她恶心欲呕,但还是强忍住了。

    我问她怎么样,需要我给她买点药去,她苦笑道:不用了,我还能忍得住啊。没事的,我只是想起来恶心,我再和你说说我和他摊牌的事。

    什么,大姑已经揭穿了他吗?大姑说:当天夜里我就揭穿了他,他非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要不是怕晓婷和荷月知道,我当天晚上就和他大打出手了。

    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真他妈的丢人。他哀求道,千万不要离婚,不要说出去,不然,他在公司里呆不下去了。

    我说:大姑,他搞基,你怎么办呢,能活守寡呢?大姑说:我准备和他离婚了,现在时机没有成熟,待到时机成熟,我就和他离婚。

    我和他说了,以后没事就不要回家,我不想看到他。我做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不要干涉我,不然我会把他的丑事捅出去,让他的家人都知道。

    我问大姑他怎么说呢。大姑说:他吓坏了,一个劲地说不要乱讲,尤其是不能让他的父母和晓娜知道。他说我想干什么就干去,他绝对不会干涉的。我找来了毛巾,弄湿了,给大姑擦了擦眼泪。

    大姑又抱住了我,说:小木,多亏你在这里啊,要不是你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唉,我的命好苦啊,碰到了一个恶心的老公。晓婷又那么小,我该怎么办啊,和他离婚后,晓婷就失去了父爱。

    要是不离,我可忍不下去了。我苦啊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我只是抚着她的背部说:大姑,不要伤心了,有大家呢,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了,不然,大姑夫会在背地里笑你的。我觉得不如离了吧,这样你的心情好一点。

    不然久哀会成病的,人能活多久呢,应该开心一点啊,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给予我们的生命。她想了想,说: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肯定不会再和他过下去的,我一看到他就反胃想吐。

    有些事该断就得断,我就这样决定了,随便孩子们怎么想,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向孩子们解释的。我暗道:你们姐妹俩为什么这样遭遇相同呢?

    二姑离婚了,你也要离婚了?不过,她们也没办法啊,婚姻一旦像一根鸡肋一样,继续下去有什么用呢?生活一旦欺骗了你,你该如何面对呢?我为她们可怜的境遇叹了口气,唉,世事如棋局局变,世人无能为力啊。

    我看着小声哭泣的大姑,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我走过去,开始为她捶起背来,并开始为她按摩着全身。不一会,她停止了哭泣,开始小声哼着,我知道她很舒服。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很成功,我要为大姑付出一点,她可是我的红颜知己啊。

    她呼出了几口惬意的气,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像一个“大”字。她的情绪已经被我充分地调动了,不管我的手碰到她的那里,她都要哼叫着,身子并轻轻地颤动着。

    按了一会她的背部,她翻过身来,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上,说:来吧,小木,给姑按一下吧,这里最困了,你要多按一会。啊,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果然如此。

    我知道,一会就要发生一个缠绵的事了我一边跟大姑热吻着,手也一边帮大姑扒着衣服,这时大姑的上身只剩下白色的胸罩,下身的热裤也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露出大姑的薄纱三角裤。

    我的手抚着大姑柔滑的黑丝美腿,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淫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触手一片湿润,我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

    大姑这时已经意乱情迷,挺动着下体迎合着我中指在她阴核肉芽上的厮磨,她非常冲动了!大姑的爱液异常的多,yīn道内流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液,将我的手沾得水淋淋的。

    我的嘴也放弃了大姑柔软的小舌头,而转向大姑那高耸的奶子,我就隔着胸罩轻轻吸咬她的奶,而双手也不断爱抚着大姑美丽的身体,大姑发出微微的呻吟,摇晃又软趴趴的摊在我怀里,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把大姑安置在沙发上,玩着她的每一寸肉体,她禁不住在我这里吸那里舔的,皱着眉,扭动着身躯和四肢,嘴里也不断地说着:“干我啊。”

    此时我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只剩下黑色的丝袜,看着平时安静端庄的大姑不断地发出浪叫,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欲望,我发快的脱下了浑身的衣服,大阳jù这时由内裤中弹跳出来。

    我翻身将赤条条粗壮坚挺的大阳jù压在大姑完全赤裸,粉嫩雪白的小腹下贲起的黑漆漆的阴阜上,大腿贴上她柔滑细腻的大腿。

    可能肉与肉慰贴的快感,使得她更加大声姐呻吟,两手大力的抱紧了我的腰部,将我们赤裸的下体紧贴,挺动着阴户与我硬挺的大阳jù用力的磨擦着,我俩的阴毛在厮磨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的guī头及yīn茎被大姑柔滑的湿腻的阴唇磨动亲吻,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于是将她的粉嫩的大腿分开,用手扶着沾满了大姑湿滑淫液的大guī头,顶开她阴唇柔软的花瓣。下身用力一挺,只听到“滋!”的一声,我整根粗壮的阳jù已经没有任何阻碍的插入大姑湿滑的yīn道中,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她这时却大叫一声。看着大姑迷人的鹅蛋脸,冷艳媚人的眼神透着情欲的魔光,嫩红的脸颊,呻吟微开的诱人柔唇。吐气如兰,丝丝口香喷口中。

    有如梦般,刚刚她还是我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姑,现在却被我压在身下,我的大阳jù已经插入了她的yīn道,肉体紧蜜相连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畅美,使我浸泡在她yīn道淫液中的大阳jù更加的壮大坚挺,我开始挺动抽chā,藉性器官的厮磨,使肉体的结合更加的真切。

    在我身下被我抽chā得摇着头呻吟,一头秀发四处披散。“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啊喔舒服!”大姑意识模糊地淫叫着,随着我一前一后的动作高低起伏,她抱着我,眉毛紧紧皱着,有时又上扬成八字形,那神情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这时大姑全身突然一震,我感受到她紧贴着我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冷艳明媚的大眼翻白,身子强烈的抖动着。

    她紧箍着我大阳jù的yīn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婴儿小嘴般紧咬着我已深入她花心的大guī头肉冠,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我guī头的马眼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出现了。

    “啊”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人如同散了架样趴在了大姑的身上,就在刚才,我也忍受不住自己的射意,将精液全都射在大姑的身体中。

    没想到大姑好像完全不累似得,不断地在那淫叫着,说还要。这次我决定在那张桌子上办她,我把大姑搬到桌子上,看着大姑瘫软的娇躯毫无防备的大字形平展在宽大的桌子上,显得是那样无力柔弱而楚楚动人,我的老二又一次的硬挺了起来。

    我将yīn茎放在yīn道口,然后使劲往前一顶,一下将正根jī巴完全没进了yīn道。整根jī巴完全插进yīn道,我的小腹和大姑的阴阜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两人的阴毛也交缠在一起。

    我甚至感觉到大姑那柔软纤细的阴毛搔到了我自己那低垂的肉袋,随着彻底的进入,我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挺如铁的大肉棒被她湿润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

    我用力的抽动着yīn茎,又猛的插进去,yīn茎全根没入阴户,同时guī头触到了大姑的子宫颈口,而我的guī头每撞到子宫一下,大姑的yīn道便会抽动一下,显然她同样感受到了这种刺激。随着我活塞运动的加快,肉穴里开始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而且声音随着抽chā频率的加快而变得频繁而响亮起来。我双手握住大姑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挤压着,两只白嫩的酥乳被我两只大手挤压成各种形状显得夸张而诡异。

    我一边干着大姑一边探下头去亲吻着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试着绞弄吸吮大姑的香舌,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吃着。肏屄时发出的“噗唧”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吱吱”声以及桌子晃动时发出的“咯吱”

    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美妙动听的音乐进一步刺激着我的大脑,促使我更加疯狂的挺动腰肢更深的奸淫着我跨下的肉体。

    大姑美丽的面容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催情剂,让我把许久以来压抑在内心的对大姑肉体的渴望更加猛烈的爆发着,渐渐失去理智。

    我立起身子,双手攥住大姑两只脚脖子将两条腿拉起来举到大姑肩膀的上方,使得大姑的后腰往前弯了起来,臀部离开桌面高高的翘着,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几乎与桌面并行。

    而我则绷直了身体,将yīn茎垂直的插进大姑的yīn道中,象凿地钻一样猛烈的砸了起来。这种姿势使我能够最大深度的插入,并带来强烈的快感,我舒爽得大叫。

    我就这样不停的干了大姑约十分钟,大姑一直不停地淫叫着,她柔美的腰肢也开始轻轻的摆动,迎合着我的抽chā,浑圆修长的黑丝美腿轻巧的缠上了我壮实的腰身。

    “哦!快一点我好痒快点动好痒我痒嘛”她激情的叫着。“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

    她突然两手抱紧我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我的腰,贲起的阴阜与我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我的阳jù在她yīn道中抽动。

    我感觉到深入到她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guī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yīn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

    热烫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她稚嫩的花蕊初尝阳精的抚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颤抖着。

    “好美好舒服!”两条美腿紧紧的纠缠着我享受着高潮余韵。她舒适地躺着,眼睛微闭着,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这是满足后的表现,没有陶醉啊。她说:小木,给我点一支烟,我抽一口。我拿出来一支,点着后,给了她。她幸福地抽着,喷着烟圈,像一个放纵的小姑娘一样。

    我说:怎么样,现在好了点没有呢?她高兴地抓住我的手说:太好了,要不是你,今天我要哭半天,那样的话,我要少活一年了。

    我笑道:这样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她笑着说:是啊,肯定的,你想,要不是你帮我度过寂寞伤心的上午,我会伤心死的。谢谢你,小木,你是我什么中最重要的人啊。

    多亏荷月和你订婚啊,要不是,你怎么会走入我们的家庭中呢,我们怎么会和你度过一个个销魂的时刻呢?我笑道:我们,您说的“我们”指谁呢?她掐了我一把,骂道:坏小子,装纯吧,你不知道,还用我明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