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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简直像个温顺小媳妇般枕在许平的胸口,满面柔情似乎很想珍惜这种幸福时光,却说出一番令许平目瞪口呆的话。原来她嫁给刘鸣时已是刘家的第三房太太,而这老家伙因为酒色掏空身体,早早就不举了。
别说给她高潮,真正意义上的洞房都没有。前两次都是半软的在洞口蹭一会,象征性地流一点精液出来,他就算是射了,连给她开苞的硬度都没有。最让许平蛋疼的是,只不过在洞口挤了两次而已,还是处女之身的陈含兰竟然怀孕了。
这种诡异情况任谁都会无语加痛经!十月怀胎时,刘鸣又纳了三个小妾和一个偏房,基本上都不来看她了,只有在她分娩时才过来看几眼!
那次分娩让她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婚姻上的不幸让她更想要这个宝贵的女儿。最后还是自己用手指捅破处女膜,才生下这个宝贝女儿。这简直像是处女生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处女膜竟然是自己捅破的!
处女怀胎,许平彻底无语了。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虽然知道在这年代有时不是因为色心大动,而是为了大户人家的脸面,想娶一些美名在外的女子。
为了脸面而让别人落入凄惨境地,这样变态行径,许平也不知到底该怎么评价!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
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精子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天雷滚滚呀,许平瞬问感到蛋疼。心里一阵郁闷,真是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但面对眼前脸色含羞的尤物,但还是不停在她的乳房上作孽!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
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大人贱妾谢谢您了”“谢我什么?”许平有点明知故问,说话时,手已经在爱抚她颤抖的腿根。感到少妇眼里的春意,心里又剧烈地发痒了。
“您知道的”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您让含兰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情话确实动人,语气却有说不出的辛酸!
她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丈夫献给这个大官的玩物,在这种时候根本不配谈什么爱与不爱。许平听着,心都有点软了,心想:自己上过的女人哪能留给别人,就当是多收一个丫鬟吧!到时候也必须把她带回去!
不过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别说这些比较好,还是尽享眼前香艳!“来,给我好好舔一下”
许平让她半靠着床头坐起,将带着黏稠分泌的龙根递到她的嘴边。混合精液和她爱液的味道,十分刺鼻、十分淫秽。
陈含兰微微皱眉,但看许平期待的眼神,脸上又浮现媚色和点点让人心动的温颠:闭上眼后,将软化的龙根抓在手里,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下去,小舌头仔细扫荡不知是属于男人,还是属于自己的黏稠之物,看样子已不排斥这种另类情趣了。
第一次上床就把这少妇调教成这样,许平心里有空前的成就感。见她津津有味地将龙根舔个来回,舌头灵巧的挑逗实在太爽了,战斗力十足的凶器也在她的小嘴里渐渐硬了起来!
陈含兰这次不再羞怯,舔弄时,小手还不经意地抚摸许平的大腿,用含蓄的手法挑逗男人的兴致。
这细微变化让许平很是兴奋,特别是欣赏她面带羞色地含着自己的龙根,视觉上的刺激有时甚至比肉体上的爱抚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龙根在她的舔弄下昂酋起来,许平忍不住将她再次扑倒,让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在陈含兰满足的叹息中,再次侵入她美妙湿润的身体,让房问裨重新响起她脆如夜莺的呻吟!
老汉推车、观昏坐莲、走马观灯。陈含兰完全放开,心里只想要好好珍惜人生中美妙的一夜。在她看来,这美妙的一夜只是露水情缘。少妇温顺地在许平要求下,摆出任何迎合的姿势。
曼妙的身体一直享受着男人强壮的冲击。第二次的高潮过去后,许平把她抱回床上,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抽chā,双手也不停揉弄她的美乳,让少妇的爱液更加激情地弥漫。看着她无力喘息的样子,心想:嘴巴的第一次拿了,何不把她的菊花也采了?
许平伸手一摸,小菊花外围已是湿润黏稠一片。她敏感的爱液泛滥得吓人,手指轻轻摸几下后,竟然捅了进去!“啊”陈含兰分外情动地呻吟,有些不适的直肠立刻夹住许平的手指。
她媚中含羞地喘息:“大大人,您怎么、这样羞辱人贱妾”她这声羞辱反而激起许平的征服欲,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含兰,我要把你这也开了”说完,手指在菊花外轻轻刮了一圈,又插进去艰难地动了几下。
“嗯”陈含兰羞怯地呻吟一下,酥麻感让她身子为之一颤。想想体内阳物的巨大不禁有些害怕,随后却满面羞红地点头,含情脉脉地说:“大人愿意要贱妾就是死、死了都行只是能进去吗?”
“能,你放松点!”许平一听,顿时大喜,把她的腿大大分开,让陈含兰能清晰看见龙根是如何插在她体内。少妇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有些紧张地想像菊花被采摘时的感觉!
这时下身已有充足润滑,许平布满黏稠的龙根从yīn道内拔出,在她的菊花中磨蹭几下,缓解她的紧张,用手指在yīn道里开始抽chā。待她稍稍放松时,立刻不客气地一挺腰,guī头竟然用力捅了进去!
“啊”陈含兰疼叫一下,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似乎这是她忍受范围之内的不适。爱液的湿润太充足了,冉加上少妇成熟的身体很有承受力,许平也不客气,慢慢挺腰在她浑身阵阵痉挛中,慢慢插进这最后的处女地,感受和小穴完全不同的热度与紧凑。
“轻、轻点”陈含兰一直咬牙忍耐这难言的胀痛,似乎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来。好半天后才压抑地哀求:“您先、先别动”
许平在缓缓停停间温柔抽chā几下,双手不停爱抚她的敏感点,给她更多刺激。在不懈的努力下,龙根终于插进八成,剩的那一点已经微不足道,却很难再前进半点。
见许平停止插进动作,陈含兰顿时松口大气。她眼圈有些发红的忍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初次肛交的疼痛。她休息了好一阵后,才声细如蚊地呢喃:“您您动动看吧!”“嗯!”许平一听也不客气,马上抽动龙根,缓慢地在她的菊花里进出。粉嫩小菊花宛如孩童嫩肤,粉色鲜艳让人一看就不忍过于粗鲁。
“嗯”陈含兰细细地喘息着,小手轻轻抓着许平的手腕。从舒展不开的眉头不难看出来这处女地的献出并没有带来愉悦,而是让她倍感不适和疼痛,但她却愿意忍受这种另类宠爱!直肠的热度确实不错,紧度也够让人兴奋,但缺少一种让人舒服的弹性。
她一直痛苦地皲着粉眉,也让人没什么兴致,许平缓缓抽了几百下后,感觉不到半点期待中的快感,索性把龙根从菊花里拔出来,再次尽根送入她的yīn道之内。
“好大呀”陈含兰发出妩媚至极的呻吟,似是舒服无比,又像如释重负。整个柔软身子水蛇般地缠上来,激烈地亲吻许平的胸膛,似乎在感谢这个男人对她的怜爱。
传统的姿势蠕动一会,许平又把她抱到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上,从后边插入,再次狠狠顶着她雪白肥臀。有力的冲撞让少妇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彻底沉浸在宛若梦境般的快感之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扮演着一出艳情旖旎的大戏。外边已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脸,听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青天白日下显得刺耳,却那么荡人心神!
松河县一夜风流,梅开二度。品尝了人妻和黄花闺女的不同后,许平明白为什么“人妻”这个词会如此刺激男人的兽欲。
看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吟时,那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虽然有点阴暗,却让人有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甚至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陈含兰也是万分配合,极尽妩媚,在许平的诱导下做出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羞耻动作。
少妇一旦放开以后,其成熟诱惑是令男人难以拒绝的,或许是天性使然,嫣笑眸落间散发的无比妖媚,都能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原本白日宣淫是众多女子最忌讳的事,但未曾尝过的美妙滋味让陈含兰失去自我,在许平胯下散发前所未见的妖媚,不管是高潮时性感的模样,还是一阵阵娇艳动人的呻吟,都让她完全晚变成一个迷人至极的尤物!
折腾到了下午,许平有点累了,陈含兰也已经疲累不堪,泛滥的爱液甚至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无力瘫软的性感模样满足男人的虚荣心,雪白的身子布满吻痕,一双圆润乳房更在激情中被许平掐得留下指印,让本来端庄的女子变得妖冶无比。
累到懒得起来吃饭,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看到眼前被自己滋润得越发迷人的尤物,许平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最后他把陈含兰按到胯下,让她含着自己的guī头,在美少妇娇羞又妩媚的白眼中舒服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陈含兰满面桃红,嫣然一笑,让人感受到女人满足后的可怕魅力。在她殷切的侍候下,许平一边和她调情,一边换上新衣服,思考着如何把这媚气动人的少妇带走。
刘鸣这老乌龟也够配合,或许在他的眼里,女人远远没有权势诱人。毕竟他现在无法享受软玉温香的人间极乐,因此没有半分许平意料中的不舍,甚至还厚颜无耻地以唯唯诺诺的态度询问许平的感觉,以及陈含兰有无侍候不周的地方。
饶是许平脸皮一向够厚,也受不了这种贱到极点的献媚。看来他这绿帽子还戴得很高兴。难道你想要我亲口跟你说你老婆干起来的滋味特别爽吗?
陈含兰面色一羞,眼神迷离地看向许平,再转头看向往日严肃的丈夫,忽然觉得丈夫很陌生。虽说在权势面前低头是没办法的事,但献出爱妻让别人玩弄,他却那么自在,难道自己在刘家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就算没有爱情,但多少也应该有一点亲情才是,陈含兰顿时有些黯然,一开始因为昨夜的全心投入还有点罪恶感,这会儿反而轻松许多。
既然刘鸣如此无情,自己也没必要产生丝毫的愧疚。许平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想和他纠缠,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带陈含兰离开。没想到刘鸣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