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云苍峰大

弄玉/龙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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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苍峰大有意味地一笑,岳帅英雄了得,帐中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若其中有几个来自南荒的美女,那丝毫不足为奇。程宗扬暗中感叹,同样是穿越人士,这位岳鹏举运气可比赵鹿侯好太多了,至少穿越之后没少点不该少的东西。

    至于自己,运气似乎也不是很差程宗扬渐渐勾勒出谢艺追问那件事的轮廓,他寻找的那个女子十五年前流落南荒,按时间推算,正是岳帅身死的时候。

    很可能那个女子原本是岳帅的姬妾,岳帅死后,她带着女儿回到南荒。她的女儿既然是岳帅的后裔,算起来应该是月霜同父异母的妹妹。程宗扬想起王哲托付自己照料岳帅的后人。

    既然是个女儿,程宗扬并不介意替王哲照料。从月霜的容貌来看,岳帅那位穿越前辈的审美观还是不错的。月霜的妹妹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倒是性格千万别像月霜,在那丫头的眼里,只有死在战场上的才算是男人。往好处想,月霜毕竟是在军营中长大,见到的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性格强硬也可以理解。

    这个妹妹既然是南荒女子的后裔,又在南荒长大,想必会与阿葭、阿夕那样娇媚的南荒少女性格更接近吧。

    这个女儿和母亲一同回到南荒,直到十五年后,谢艺不知从何处得到线索,前来寻找,多半是不想岳帅的后人流落异乡。想到这里,程宗扬暗叫不妙。

    谢艺的目的地既然是碧鲮族,那么他说霓龙丝出自碧鲮,多半是一句虚言。程宗扬心里不禁打鼓。南荒的道路他已经见识过,最大的特色就是没有路。

    如果千辛万苦赶到碧鲮族,却找不到霓龙丝,苏妲己不提,自己怎么跟祁远和吴战威他们交待?咦?云苍峰讶异的声音传来,小哥想到什么为难事了吗?

    自己还真是七情上脸,程宗扬苦笑着摸了摸脸颊,转开话题,云老哥,我想问问湖珠的价格阁热的空气像蒸笼一样,身上的衣物被水淋过般湿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空气中的水分。

    离开白夷族,程宗扬才发现在山上那几日有多么惬意。白夷的山峰高出地表数百米,温度比山下清凉得多,即使下雨也没有这么潮湿。

    两日前,众人在朱老头的带领下渡过盘江,就仿佛走进蒸锅里面,吸进的空气比呼出的还湿热。天上的太阳永远是雾蒙蒙的,被一层水气阻隔,只有夜间才能喘口气,轻松一点。一路上,众人骑乘的马匹已经受不了酷热,倒毙了三匹。

    好在众人带的货物大部分都在白夷族换成湖珠,包括白湖商馆的货物在内,用三匹走骡驮着。若非如此,那些织物、晒干的药材吸了水,早把众人累趴下了。武二郎把衣服液在腰间,精赤着上身在前面开路。

    离开白夷族时,队伍重新精简过,云氏商会的护卫只留下八名精壮汉子,易勇和另外几名护卫悄悄踏上了退程之路。程宗扬知道云氏商会急于将灵飞镜送回建康,也不多问,大家心照不宣。

    祁远多留了个心眼,让仅剩的两名奴隶,带着一部分货物随他们一同退回,指明交给留在后面的商馆护卫,免得这趟南荒一无所得。这样白湖商馆连同武二郎在内,一共剩下七人。

    吴战威、小魏负责开路,石刚和祁远负责看管马匹和货物,伤愈的凝羽也不再独自行动,与商队同止同行。至于武二郎,倒更像是和花苗人一伙的,吃住都在一起。

    对于他跟苏荔的交往,那些花苗人也不介意,反而像是乐观其成。苏荔有意让受伤的族人退回花苗,但那些花苗人无论男女没有一个同意。卡瓦说:即便死,也死在一处。苏荔也只好作罢。

    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花苗人总显得兴高采烈,对他们而言,每过一天,生命便少一天,再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阿夕在队伍里蹦蹦跳跳,不时做些小小的恶作剧,让人哭笑不得,连苏荔也未发现她的异常。只有程宗扬知道,在自己身边时,她会流露出另一种目光。

    用蜈蚣咬伤她的究竟是谁,仍没有半点线索,但正如凝羽说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恶意。吴战威背上的伤口已经收拢,但又多了几道灌木枝划出的血痕。

    他羡慕地看了一眼武二郎,那厮虽然好吃懒做,这一身横练功夫可真是不俗。从棘丛中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来,身上连道红印都没有。

    易彪那铁打的汉子这会儿也汗出如浆,在酷暑中开了半个时辰的路,耗费的体力比平常多了三倍都不止。可他还不愿退下去歇息一,疲累下,手上失了准头,钢刀几次砍在石上,留下四五个缺口。

    他换了把刀,还要接着干,却被吴战威拉住。程头儿!吴战威粗喘着叫道:歇歇吧!程宗扬也轮着开过几次路,手心磨出几个血泡,他将黑珍珠的缰绳缠在手腕上,叫道:不能歇!这天气,坐着比走着还消耗体力。拚过这一段,找个有风有水的地方,咱们再休息!呸呸!武二郎道:有风有水!

    你找墓地呢!那厮嘴巴虽然损,手上可丝毫没停,他双刀齐出,将一条拦路的藤蔓砍成几截,抬脚踢到一边。

    这一路最轻松地要数姓朱的老头,他骑着那头灰扑扑的瘦驴,手指头连根草都没碰过,这会儿乐呵呵道:盘江过来,这一带都是盆地,一个比一个湿,一个比一个热。

    住在这儿的獠狸人从来都没用过火。石刚有气无力地说道:又吹呢,这鬼地方还有人住?哪没有?再往南走,有片山谷,那地方,鸟飞进去都能蒸熟,照样有人。

    让我朱老头说,这世上最经得起折腾的,就是人。老虎、豹子都活不了的地方,人照样能活。鸟都能蒸熟,怎么不把你给烤熟呢?嘿,你这孩子!怎这么说话呢?

    石刚咧了咧嘴,我才不信你说的,这地方也能住人?朱老头指了指旁边一汪死水聚成的泥潭,瞧见没有?獠狸人男的女的都不穿衣服,热得受不了,就钻到泥里面,只露鼻子在外面,一待就能待几天。说着朱老头露出猥琐的嘴脸,嘿嘿笑道:说不定这塘子里头,就有个光屁股的獠女呢。黑珍珠灰的一声向后退去,程宗扬连忙拉住它的缰绳,拍着它的脖颈低声安抚。

    泥潭中,一截朽木缓缓漂来,忽然间泥汁四溅,那朽木猛地张开巨口,拦腰咬住一匹走骡。那走骡大声嘶鸣着,四蹄在泥土中拚命挣扎。

    鲜血混着泥汁四处飞溅,那朽木锋利的牙齿刺穿骡背,格的一声咬断走骡的脊骨。它摆着头颅,将走骡拖进泥潭,却是一条巨大的鳄鱼。

    闻到血腥味,远处几根朽木,也朝这边游来。它们丑陋的身躯上覆盖着厚厚的泥污,半睁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透出令人心悸的寒光。仓皇间,众人连忙散开。祁远却是一惊,大叫道:拦住它!说着狂奔过去。程宗扬叫道:老四!你疯了!一头骡子!龙睛玉!祁远喘道:龙睛玉在里面!

    一块石头,犯得着拚命吗!程头儿,吴战威提着刀嘿嘿一笑,咱们走南荒,就是拿命换金铢。你放心,老四有分寸。

    祁远抡起刀,一刀砍在鳄鱼额头上。钢刀被巨鳄的坚甲弹开,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那鳄鱼四足撑地,拖着骡尸朝潭中退去。那口布袋被压在骡尸下,被越带越远。

    为了保持弓弦的弹性,众人用的弓弩平常都是松开的,只有小魏随身带的弩机能用。他刚端起弩机,旁边却有人更快。

    苏荔翻腕摘下弯弓,纤手一抹,将蚕丝拧成的弓弦挂在弓上,接着张弓射出,挂弦、搭箭、开弓,一气呵成。那条袭击众人的鳄鱼眼眶随即爆出一团血花,露出半截短短的箭羽。

    这一箭直接射进鳄鱼脑际,那条巨大的鳄鱼顿时毙命。祁远割断布袋的搭布,一脚蹬着骡尸,用力扯动。栖居在泥潭中的鳄鱼无声地游来。

    它们体型巨硕,嘴巴的长度几乎超过身长一半,形态可怖,狰狞得令人反胃。祁远好不容易扯出布袋,游来的鳄鱼已经咬住几乎被扯断的骡尸,大口大口地分食起来。

    众人不敢停留,一边持刀戒备,一边迅速离开潭畔。众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祁远解开染血的布袋,小心摩挲着那块不起眼的石头。接着又想起什么,将龙睛玉纳入怀中,吃力地爬了起来,在所剩不多的货物里翻拣着。

    祁远抓出一把丹药,一人发了一颗,喘着气道:含着,免得中暑武二郎也发了一颗,他像嚼糖豆一样嚼着解暑的丹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这祁老四,真婆妈云苍峰已经年过五旬,虽然年轻时身体打熬得结实,终究比不了那些铁打的汉子。

    他从马上下来时,脸色发灰,胸口烦闷欲呕,乐明珠用银针刺了他几处穴道,放了些血出来,脸色才渐渐正常。老易,想开点。吴战威低喘着道:来,喝点水。

    易彪接过水囊,默默喝了一口。自从易虎出事后,这个开朗的汉子就像换了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脸上更是绝无笑容。老吴不信命,不过你也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管怎么说,这日子还得过。

    要往好处想呢,吴战威劝慰道:你哥哥留在白夷族,至少不用受咱们这份活罪。在那儿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再说了,白夷族又是你们云氏常走的商路。你要想他了,就每年来一趟,看看他。说着吴战威咧了咧嘴,你比我老吴强,我连烧纸的地方都没有。

    吴战威曾经说过,他以前走江湖的兄弟,不少都尸骨无存。易彪闷着头喝了几口水,然后抬眼看着程宗扬,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程先生,他在那里不妨吗?程宗扬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笑,你放心。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易彪放下心来。他低着头,许久没刮的胡须又尖又硬,青黑色从颔下一直连到鬓角。程宗扬摸着掌心的血泡,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以为他这话是宽慰易彪。只有他自己明白,那绝不是一句空话。易虎的囚禁生活,比任何人的想像都更好。

    程宗扬无法告诉易彪的是,当他们在南荒这鬼天气里赶路受苦时,他死去的哥哥,此时正安安稳稳留在白夷族,享受着那位尊贵夫人那具用来讨好他的丰润肉体。啊、啊伴随着湿媚的淫叫,白夷美妇雪球般丰腻的圆臀被干得不住变形。

    刚在阿夕嫩肛中射过精的程宗扬戴上保险套,在美妇一直持续高潮的蜜穴中挺动。阳jù根部凸起的颗粒与炽热的蜜肉纠缠在一起,每次进出,都从水汪汪的艳穴中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呃--趴在地上的樨夫人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被透明橡胶薄膜包裹的guī头从湿淋淋的美穴中拔出,毫不客气地捅进她雪嫩的肛洞中。

    樨夫人长发委地,火红的玉颊贴在地上,两手抱着白硕的美臀,用她娇美的嫩肛承受着阳jù的挺动。她睁大眼睛,失神地发出浪叫。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下体被磨擦得又热又胀,柔嫩的性器黏膜充血般红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