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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嫉妒了?还是眼馋了?感觉痛苦了?哼,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应该高兴才是,起码我还肯花时间去欺负你。”
“惩罚?”禹莲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问句满是疑惑。“是呢。我应该称赞你的聪明,懂得引起我的兴趣。你明明知道我最珍爱的是九妹瑞凰,你就偏偏去招惹她!居然还敢用不堪的话当面辱骂她?!好大的胆子!从小到大,别说是骂人,我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吓她!你这贱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禹莲呆了呆,委屈的眸色染上了狠戾的情绪,阴恻恻的嚼出了我的名字“况后瑞凰卑鄙小人!”啪!又一巴掌重重的搧在了他的脸颊上,把他搧歪向一侧,下手不轻,猩红的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她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恶心的家伙!”彗姐姐火气大盛的骂道,跟着又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应该用了十层的力道,禹莲倒抽口冷气,疼痛的蜷缩起身子,颓然卧倒在地上。
“平时跟我玩些小手段也便罢了,我权当调剂的情趣。但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的玩过火触到我的底线,令人生厌还有你那个肮脏的弟弟没有轮到我出手是他走运,否则我会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一辈子都没办法再亲近女人!哼!
听说他现在在西北边疆活的不错,真是不公平”彗姐姐的清清雅雅的笑语里杀气凌厉,窒息的胁迫感将气氛氤氲了黑暗的颜色。
“不准你碰我弟弟!”出人意料的是禹莲一反常态的紧张起来,满脸冷汗的他伸手猛然拽住了彗姬的脚踝,一字一顿的警告道。决绝的神情连屏壁后的我都蓦地怦然一恸。彗姐姐颇感兴趣的挑起了眉眼“哦?好一个护弟心切的好哥哥啊。”
弯腰掰起他的脸庞,轻柔的拭去了他唇角的血渍,一径温柔:“为什么不能碰?你越是紧张的阻挠,我越想碰碰看呢。说来他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不同与方才任人宰割的模样,禹莲厚大的手掌猝然抓住了彗姐姐的手腕回带,彗姐姐一个没稳住,单膝点地跌跪在他的面前。
“彗姬,”他说,神情既认真又冷酷:“就像你倾心维护着你的妹妹一样,禹苍也是我不可替代的心爱弟弟。我不能坐视别人去伤害他,尤其是你。”
深沉的气势一瞬间压倒了彗姐姐的张狂。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彗姐姐恼怒的瞪起美眸咬紧红唇,美艳的脸庞腾地烧成火红的颜色,眸色闪烁的样子似乎有些慌乱。
狠狠的挣脱掉他的手,她仰起下巴,高高在上的睥睨着禹莲,冷笑道:“呵,兄弟情深么?所以才同仇敌忾的对我的妹妹出言不逊?恶意的伤害?真是让人生气!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惹毛我的代价就由你来承受吧连同你弟弟的份一起。”
彗姐姐我捂住悸动不已的胸口感动的想哭。不过是在饭桌上自言自语的一句自嘲,却也被她细心的发现,继而找到那个无礼的男人,要替我出一口恶气。
彗姐姐,你对我真好,虽然我不赞同你暴力的手段,但你对妹妹的这份真情切意,妹妹永镌心中,矢志不忘啊我拭了拭溢出眼角的小泪花,正好奇的想到彗姐姐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禹莲,只听屏壁后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头一跳,忙凑上前偷看,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两颗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暴突出来,飞粘在透彻的琉璃上。
我满脸黑线的只见偌大的厅堂中间,身材窈窕细腰妩媚的女子把一个肌肉发达身材壮硕的男人掀翻在地,沉腰毫无形象的压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纤长的柔荑揪起男人的衣襟左右一拉,伴着布帛撕裂的尖锐嘶啦声,棉质的粗布衣服便被她疯狂的撕扯成破碎的一片片。
“不要要要要要”健壮男人惊叫着躲闪,却挡不住她熟稔凌厉的动作。“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艳丽的女子不耐的立起眉,三下五去二的剥光了他的衣衫,又嫌他乱动的抽出汗巾把他的双手与一尊六尺高的兕觥缚在一起。
“呦已经有感觉了?”彗姐姐吃吃的笑的邪狞,单手扶起男人胯间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瞧瞧,硬的好快调教出的贱人果然比一般人淫荡。射出来让我看看。”她命令道。又飞速套弄了几十下后,男人的粗嘎的喘息声渐重,彗姐姐没什么耐心的哼了哼,俯身张口含住了男人挺立的巨大,色情的舔舐噬咬,含吮吞吐。
禹莲目眦尽裂,黑红的俊颜有些扭曲。“淫妇淫妇淫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他悲愤的仰天长啸,回音绕梁不绝。躲在屏壁后偷看的我酡红着脸,咬着小手绢,掏掏盲音的耳朵,一瞬不瞬的径自观赏的有滋有味。
圣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深领其意思,但眼珠子似乎已经黏贴在琉璃上拔不下来了怎么办?谁让我良善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真人实体的春宫行呢?哎哎,当然,自己的不算。
所以此等活色生香的激情战斗岂容错过?“淫娃!荡妇!啊!荡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禹莲叫的愈发凄惨。在一声高亢的“啊”后,一股浊白的液体如小水柱般从他的那里喷射了出来。
原来射精是这个样子的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的仔细。这不能怪我好色,虽然和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坏事没少做,但他们从没给我时间或者说从来没给我足够清醒的神智去观察这个东东呢。
禹莲厚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毒蛇般盯着彗姐姐的杏仁大眼泪光婆娑,戚戚楚楚的样子真是道不尽的哀怨诉不完的风情。切,虚伪的男人。我有些不齿。虽然他叫的凄惨又悲愤,但我可没忘记当日他是如何的凶神恶煞。
擦掉粘在脸上的白色液体,彗姐姐手指未停的继续狎玩着他的那里。禹莲扛不住快感的又低低呻吟起来,但又不甘心的就这么妥协,口中一遍遍呓语着“淫妇,淫妇”
“才射完又立刻硬了,最淫荡的就是你,还有脸诽谤别人,哼。”彗姐姐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的低俗淫语,微阖起美眸凝睇着男子紧绷哆嗦的小腹,勾起红唇满目的春情荡漾。
“啧啧,比刚才还硬还大呢连青筋都崩突出来了好棒呢。又要射了么?哼,下流的贱人!给我忍住,这次先满足我。如果表现的好,就奖励你射在里面否则”
彗姐姐危险而慵媚的一笑,起身褪掉了袍下的长裤,匀长的蜜色双腿横跨在禹莲的小腹上,扶正他茁壮摇摆的欲龙,缓缓的坐了下去。
“不行!”禹莲隐忍的哼道。彗姐姐顿了顿,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般,淡淡的笑了“没关系的,刚刚的那个少年的技巧很不错,现在那里还很湿呢。”
语毕,在男人有些难看的目光下,沉腰重重的一坐到底,将他的巨大全部纳入了自己的蜜穴里。
“噢”两人同时哼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彗姐姐按住他的肩头,扭动腰肢如骑马般放肆的上下驰骋。肉体噗噗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混杂着哧哧的淫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嗯哈越来越大了呢忍不住了么?嗯贱人!快求饶!”彗姐姐呼吸已然紊乱。“噢淫妇!我是绝不会求饶的!”同样呼吸紊乱的男人咬牙哼道,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浮满了男人扭曲的黑脸。
“哼,嘴硬的贱种!真有骨气。”汗液津津的彗姐姐阴冷的一笑,张口疯狂的咬住他筋肉勃发的脖子,男人疼痛的低呼一声,一缕鲜血从她胭红的唇下溢出。她抬起头,似在品尝美味般,伸舌舔去沾在唇角的猩红,得意万分“小小咬一下,就硬的和铁棒一样了呵呵呵呵呵呵”接着没有停歇的,她双腿夹紧男人身子,加快腰肢的摆动,动作愈发的狂肆剧烈。“啊淫、妇淫、妇啊”禹莲涨红了眼睛,缚在头顶的双手狠狠的握住兕觥的一足,绷紧的躯体受不住的频频向上弓挺,承欢着骑坐在身上的女人。他屈辱又恶毒的咒骂不已,语调却听着很是愉快。啪!啪!彗姐姐美眸一凛,扬手又甩了他两巴掌。
“闭嘴!臭男人!”夹紧双腿惩罚般的扭腰一折,残酷的动作换来男人崩溃的嚎叫。抬臀加快的摇摆了几下,又不高兴的撇了撇红唇“贱人,别象条死鱼一样,给我动起来!”双颊因为被掌掴的原因红肿的不自然,禹莲憋屈的噙着两汪晶莹,默默无语两眼泪。
彗姐姐见状有趣的挑高了眉毛“不说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么?太天真了”不可方物的美貌女子挂着邪恶的淫笑,探指暧昧的夹起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恣意的揉捏拔拉起来。吼吼小绵羊壮男瞬间就失控了“淫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手手手手手手手手!”
“我偏不住手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吖”蝴蝶般美丽的女人笑的欠扁,狎玩的手法更加热情,抽空顺便又掴了男人一巴掌。嘶啦一道诡异的撕裂声传来。只见禹莲如同变了一个人般,双臂一抖,震碎了捆绑在手腕上的汗巾。
瞬间便恢复了自由,铁锨般的大手一把抱住女人不老实的细腰,挺身跃起,扫落掉身旁一张条案上的摆设,趋身将面色惊怖的彗姐姐压在上面。干坤挪移,形势逆转而下!“为什么非要逼我?!”
男人沉痛的哭泣。一手钻进彗姐姐的衣襟里,摩挲着挤压她高耸的浑圆,玩弄着彗姐姐酥软在桌案上如一滩清水;另一只手架高彗姐姐的双腿,提臀动作,深埋花腔里的欲龙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好棒你这家伙嗯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哦哼再用力些”彗姐姐妖媚的呻吟起来,似乎很享受。
“噢吸的好紧,果然是淫妇”男人眯起眼亦快慰的放肆咆哮。两人互相对骂着,如野兽般疯狂激烈的纠缠交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坚固的条案即将散架似的吱嘎作响,男人对着湿润的蜜穴野蛮戳插了几百下不止。两人即将要攀上那极致的巅峰。
“嗯我不行了快拔出去不要射进来”彗姐姐推着禹莲的肩头,咬指粗喘着嘤令道。
“不,不行,来不及了”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扣进她丰盈的臀瓣,如狂放的野马般激烈的抽chā捣进。然后一记最深最重的撞击,和着女人高潮的尖叫声,哆嗦着抒发了全部的欲望。在彗姐姐高亢的尖叫中,我隐约听见禹莲低低的温柔的唤了声:“彗姬,我的小蝴蝶”
终于。风,平了。浪,静了。世界和平了。我咬着小手绢,软软的瘫坐在凉卧上,也像打了一仗般,浑身透着汗。
呼我悄悄的深吁了口气,揩掉额上的汗珠,感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强劲,居然还活着。妖精的肉搏战,尤其是有着暴力倾向的妖精肉搏战,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了的?倒是过程异常的精彩令人目不暇接啊。
不过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偷窥人家春宵一刻,如果换来的是少活十年的代价可就得不偿失了。我摸摸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脏,暗暗念了三遍“清心咒”正合掌请求菩萨宽恕自己,消我色戒。却听壁外哀号声又起。
“这样就不行了么?我还没满足呢”彗姐姐的声音撒着娇似的慵懒,接着音色一转,又是王者君临的气势:“没用的贱种!给我硬起来!不要惹我生气!”
啧啧的口水声色色的响起,男人跟着快慰的闷哼起来。无尽的悲愤颤抖:“住口口口口不要吸那里5555555”“果然还是少年比较可口呢。”女人砸砸嘴叹道。
“无论是滑嫩的肌肤、可爱的形状、完美的耐力还是弹性的口感都比你这老男人舒服的多。哼,贱人就是贱人,连女人都满足不了。你是太监吧。”
彗姐姐轻蔑讥诮的对那个可怜的绵羊先生无情的喷吐着伤人的毒汁。“”禹莲哽咽了一下下,接着崩溃般的狂吼大恸:“淫妇妇妇妇妇妇!我恨你你你你你!”
滋滋滋滋滋滋怨恨的诅咒渐渐的低了下去,由另一种淫靡的吟唱所取代。百叶华斋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一波推一波。“哼哈这次从后面来”“555淫妇!是,是这样的吗?嗯”“哈嗯就是那里噢再用力些”“嗯可、可以么”“我让你用力啊!没用的贱人!”“”“啊!嗯怎么突然啊恩哦”“!该死的淫妇!这是你自找的的的的的的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