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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苍见我说的诚恳,面容温柔可人,心里一暖,放松了手劲。我反拉住他的胳臂,指着那画笑颜如花的道:“你先来看看这幅春睡图,画的可传神?每日清晨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他就是这个样子。
啊真想念我们新婚的时候,感觉很幸福呢”“原来你真的不饿”火山终于全面爆发,被我暧昧旎艳的话语挑拨得想杀人的禹苍,脸上燃烧的怒火仿佛是地狱魅魉般,贴近我的鼻端,扭曲的狞笑道:“可是在下突然觉得很是饥饿呢。”
双手扯住衣襟一个用力,撕拉一声撕开了我蔽体的衣衫。我看着被他随意抛开的上好的雪纱衣碎片,心中叹息身为纨绔子弟的他不知珍惜劳动人民的辛苦。正在发着不明所以的感慨,就觉下体一痛,他竟没有任何前戏的伸指刺入了我的体内。
干涩的甬道被他残酷的抽chā着,很痛。我不禁吃痛的弓身躲避。燃烧着妒火的妩媚面庞缠绵在我的耳唇间,无比轻柔的一下下轻啄着我的眼眉唇,不同于体内长指对我的凌虐,语调像怕惊吓到我似的温柔。
“很痛是不是?”“恩,很痛。”我皱眉老实的回答。“想不想让我温柔的对你呢?”“想。”“很好那瑞凰,你只要说‘我爱你,禹苍’,我就放过你。”
“”我抬眸瞥了眼他,咬咬唇,摇了摇头。深邃的眼眸寒光一闪,旋即又微笑着在耳边诱哄道:“哦一下子让害羞的小瑞凰说出爱我的话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呢。那,你就说‘我喜欢你’好了。”
“”我好笑的瞥着他,又摇了摇头。“很好。我了解瑞凰的意思了。”轻柔的语气不再,他冷笑一声,拔出花穴中的手指。将我调转身体,强制的按在桌案上,掏出他巨大的凶器,掰开我的双腿,对准股间那细致的密缝,挺身毫不怜惜的刺了进去。
“啊啊”我痛的几乎流出泪来,紧抓着案沿的指甲抠进木头里,以借着指尖的疼来缓解体内更疼的感觉。
禹苍扣着我的后脑对准案上的画,一边大力的律动着一边冷笑道:“在你夫君的画像前与别的男人做ài,是否也很幸福呢,恩?”我咬牙努力不使自己的声音过于痛苦的回讽道:“谢谢你让我可以清楚的看清夫君,这样我可以把强暴着我的混账想象成他的样子,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呢。”
“该死的女人!”身体猛的被扳正抱起来放在案上,他赤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瞪了我许久。
像两只谁都不肯先收起爪子的猫科动物般,我与他愤愤的相瞪久久较量着,最终他长长叹息一声,缓缓的,屈指擦掉我忍不住顺腮滑落的泪珠儿,指腹来回摩挲着将我紧颦的眉头抚平,而后低头寻找我的唇深吻了下去。
不同与之前的残酷凌虐,动作小心轻柔。灵动的舌和魔术般的大手在肌肤上游弋巡徊,耐心的点燃起我的欲望之火。花穴里分泌出粘稠而泛滥的透明汁液,他探了探,知道我准备充足后,顺着润滑的爱液挤了进去。
架起我的双腿,用力冲撞起来噬魂的快感随着他的挑逗而一波波的将我席卷带入感官与情欲的世界,我不可自抑的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
这个男人在床上总是那么的认真,让我不沉沦都不行。不知做过第几次了,我困乏的昏昏睡去,而这个男人却还搂着我摇摇摆摆的身躯不知疲倦的对着淫水四溢的蜜穴狂乱戳插着。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他握着我发红的指尖爱怜的舔舐吸吮着,灼热的视线凝睇着我绯红的脸颊,妖魅的声音低沉而悲哀:
“瑞凰,我的小瑞凰,你总是爱惹我生气难道我真的及不上夏侯尚半点么?如果你对我好点,对我好点的话”梦寐的软语如同虚幻的彼岸花,影影绰绰,消融入梦中不见。
霪雨霏霏,密集的降雨告知人们到了连雨季节了。船外大雨瓢泼,黑压压的阴霾天空如同出界的恶鬼般让人透不过气的悚栗,雨水更是肆意泛滥到令人担忧的地步。
印象中,没有哪一年是这般的多雨,不是个好年景呢,洪水带来的负面灾难永远比正面的多。希望不要造成什么水患才好。我倚在船舱口处,望着甲板上忙碌的青年们发愣。
禹苍好像不爱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过长,于是我们启航往真干国国都的方向驶去,离我国越来越远了啊。江面上的波涛汹涌,一个大浪打来,把这坚实的大船打得摇晃起来,我忙抓住门栏稳住身子,背后一双修长的大手同时覆握住我的肩膀。
“别站在这里发呆,若再淋着雨害得肚子痛可就不好了。”禹苍用颇有些像我老嬷嬷的语气关心道,边拿着帕子擦掉我脸上的雨水。
我忙扯过帕子,自己胡乱的擦着,听话的抬脚转回了舱里。我不怕艰难困苦,就怕有人给我情深意切的搞暧昧,尤其这个搞暧昧的人还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仇敌。
前几天的某日,我心情抑郁,于是站在雨中淋了半天的雨顺畅心情。结果回屋后就腹痛如绞,我换下衣服一看,才发现是葵水来了。
来葵水的时候最忌讳遇冷遇凉,况且我还淋了半日的大雨,不痛才怪。虽然肚子痛的要死,可是我心里却乐的开花,嘿嘿嘿葵水来了说明我没受孕。
那个变态禹苍的如意算盘暂时是打不响了。禹苍见我面如纸蜡,冷汗津津,歪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立刻就请了大夫来诊治,生怕我挂掉似的又是熬汤又是敷药的折腾了半天。
到了晚上,腹痛感未消,我盖的厚厚暖暖的被褥像虾子般弓窝在床榻上,还是觉得很冷很难过。禹苍站在床边皱眉盯了脸色苍白的我半天,而后脱了衣衫掀被钻了进来。
长臂一展,把我圈进他赤裸的胸怀里。颈背后温热的气息让我悚然一惊,我都这样了他还有“性致”?!莫非他想修炼“碧血洗银枪”这种超高级春宫秘笈?!
当他的手摩挲着轻抚我的脊背时,我身体僵硬的动也动不了。可是他却没有压过来然后抬腿嘿咻,冰冰的肚皮上却感觉一沉,大手自背后滑到我小腹上,轻轻的打圈按摩着。
平时冰冰冷的手今日却异常暖和,背后赤裸胸膛也分外的温热。既然有人愿意做免费的人体火炉,我就老实不客气的接受好了。
向后拱了拱,将自己全部缩进他怀里,幸好他手长脚长,可以提供全方位立体的供暖效果。肉体间传递的炙热温暖,缓和了一阵阵的痛感。我头脑浑浑噩噩的欲睡欲醒。这禹苍有时候还不算太坏心呢我舒服的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如此想。
但是,啊,绝对不能心软!不能忘记他所做的卑劣事情呢。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人家只是做出一点点贴心的小动作就可以打动你了么?!绝对不可以!虽然,那夜他表现的还是不错的。
自那天给我揉了一晚上的肚子后。这禹苍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突然转性了般的温柔起来,整天关心爱护、嘘寒问暖的让我遍体生寒,注视着我的眼神深沉而爱怜。
是重走怀柔政策?还是又预谋什么诡计?不能猜测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
正托腮蹙眉揣度着令人费解的事,几步远处那过于火辣热情的视线却一瞬不瞬没完没了的骚扰,让我如坐针毡、心浮气躁,我忍不住扭头斜眼瞟了过去,冷声道:“你老是盯着我做什么?”
“因为小瑞凰长的太过美丽,令人移不开视线呢。”他媚眼轻睇,笑嘻嘻的没个正形。“”心头一堵,很是憋气,我缓了缓,又恶意笑道:“啊人家夫君夏侯尚也说过同样的话呢。他还说为了人家的花容月貌连性命都可以舍弃呢。”
果不其然这随口杜撰的话又一次令他面色一凛,不爽起来。他起身踱到我面前,水意流转的桃花双眸深深的凝视着我,勾起我鬓边的一缕发丝,半真半假的低声叹道:“夏侯将军说的不错,如果所爱的人是你的话,生命这种东西又算什么呢。”“”啊?!
“我很后悔因为太过心急而做出伤害你的事呢,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时间可以倒转”
我呆呆的看着他,被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淡淡哀伤所震慑。寒毛倏忽的全体起立,心里像是被热水煮着般的别扭。半晌我终于别过头去扯唇冷笑道:“是不是夏侯尚凯旋回朝了?”
他愣了一愣,过了好一会儿。表情蓦地一转,红唇弯的极艳丽,满是讽刺的笑道:“公主真是太聪明了,又一次被您猜中了呢。
帝国的威武大将军不日就要威风凛凛的班师回朝了!在下怕夏侯将军怕的紧呢,正想软语的求得公主的原谅,放过在下卑贱的小命才好。”
“”我怒目瞪杀过去,心口郁结却说不出话来:什么啊,明明是我被利用被禁锢被伤害,为什么他却狡猾的先做出其实我很受伤的破表情来?!“有刺客!”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声打破静谧的凌空响起。
“什么?刺客?”我呆呆的想掀开窗子看看究竟。禹苍却反应迅敏的飞身抱住我滚到的一角,几乎是同时的,数十枚六角镖噔噔噔的钉进我刚才站立的地方。
十数个手持弯刀利刃的黑色人影打破舱顶从天而降将我们团团围住。禹苍伸臂将我护在怀中,目光略略一扫,柔声媚笑道:“不知各位是受何人指使而来?若为金钱,在下愿意高价买命。”
这时就见那人群中有人冷声答道:“我等受公主之令来取公子身后女子性命。公主吩咐:若禹公子此刻杀了那女子,与我等回古磷国,以前种种便不予计较,且愿与公子结秦晋之好;若禹公子此刻还执迷不悔,立斩不饶!还请公子下定决心!”
“”“你的红颜知己真是‘爱’你入骨啊!”我闻言立等怒火攻心,嘟着脸伸指朝围在腰上的白衣长臂狠狠的拧了一把。好啊,他在外面利用美色勾引人家的公主又始乱终弃,又不知做出了什么天怒人愤的事情惹得人家欲杀之而后快。
连带着害我被当成他花心的金屋娇娃,派来n多的杀手先来咔嚓掉纯真善良的我泄愤!和这桃花眼混账扯上关系真是我倒霉几辈子也修不来的衰运啊!被我拧得呲牙差点呼痛,他揉着胳膊低头委屈的轻睇着我火焰簇烧的双眸,做出个极其无辜的可爱表情讨饶。
嘴里却哼哼的冷笑道:“可能让各位失望了呢。这位女子是在下的心爱之人,在下舍不得伤害。但是杀不了她各位又不好复命。怎么办呢?不如就把你们的命留下来好了。”
本是豪言壮语的示威,可声音却因疼痛而一颤一颤地,听着很是凄婉胆怯,不但没起到震慑效果,故意挑衅的言辞反而更激起杀手们的血腥杀性。
于是不再废话,黑衣杀手摆刀就围杀而上。我眼前就见那漫空飞舞的银色寒光闪来闪去,破空之音像锐哨般在耳边尖啸。
被提着从这边跳到那边,然后也不知怎么打着打着就打到了甲板上。好不容易稍稍站定,我晕头转向的眯眼看去,只见甲板上黑衣杀手和禹苍护卫们黑压压的倒了一片。血流成河!造孽啊我侧了侧头不忍啐睹。即便是这样,围攻我们的杀手还有近十人之多。
好似被禹苍高超的身手有所忌惮,他们弯身冷静的盯着我们,不敢妄动。大雨越下越大,打在脸上几乎睁不开眼。我不由得打了个小小的冷战。“先披着这个。”禹苍按下我身子,扯下外袍扬手扔到我头上,而后足尖一点,持剑斜飞着杀将过去。
我掀着衣角偷眼望去,就见他反手剑花挽处又倒下两个黑衣杀手。动作之快之优雅之狠绝是我从未所见。即使与多个死士生死厮杀着,即使血肉漫天横飞,他的衣衫却依旧洁白如新。
我没想过杀人也会像舞蹈般美丽,与夏侯尚的雄霸雷霆截然不同。若说夏侯尚万夫莫敌的气势是神将之狂的话,那禹苍十步杀一人的鬼魅剑法就是死神之舞!
禹苍感应到我打探的目光,还抽空回头抛来一个妖惑的媚眼+飞吻。我浑身一抖,差点没拾起地上的弃剑朝他脸上丢过去。
这时,有个受伤倒在一边黑衣杀手可能实在忍受不了我们的眉来眼去,突然挣扎着持刀朝我掷来。正在前面战斗的禹苍立刻瞬移而至,寒剑横挥,那弯刀就折飞回去结果了自己主人的性命。
禹苍侧身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来,我瞅了瞅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掌,乖乖的伸手握了上去。指尖刚刚碰上他的掌心,身下的船体却突然地震般轰然一震,身子顺势向后仰倒,我只来得及瞥见禹苍那瞬间变色的脸,身子就轱辘轱辘的从中间断开的甲板上滚到船舷处。
我手忙脚乱的双手抱住船舷栏杆,半身悬于空中。就听远处有人惊慌的大吼着什么:不好了,水势太大,无法控制,触礁了什么的紧接着我就感觉断掉的这一半船正以惊人的速度下沉着。
而我脚下的江水此刻却是惊涛骇浪,怒波汹涌。“瑞凰!”禹苍大叫一声,一手把着倒立的桅杆,一手扯过桅杆上的粗绳甩来缠住我的腰“抓住绳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