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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湘赌气走了,他也就不再多留,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多么想和他多呆一会儿,哪怕他连一眼都不看她,她也希望他多留一刻。
“你觉得韩誉怎么样?”玉垅烟沐浴过后手指刚触到帘帐,就听到耶律重瑱的声音从层层幔帐中传出来,她走进去跪在他面前,一双紫瞳慢慢对上她的脸。她心头紧张,却不动声色,只简单地说:“还好。”
“比朕如何呢。”他身体期近了些,缭绕的龙涎香气浸染了她整个鼻息。她仓促地笑了笑“他怎么能比皇上,皇上在奴婢心里谁都比不上。”
“真会说话,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修长的手指移向她的胸口,抹胸顺势滑落,他低头含住她的乳房,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吸吮又像是挑逗。
一刻钟后他换到另一边,用一只手搓揉因他含吮而挺立的樱桃,她半边身子都湿腻两人,只因汁水仍不断地浸出来。“皇上,皇后就要沐浴完了,奴婢该走了。”“今晚留下来陪朕。”“可是皇后”
皇后怎么办,皇上为什么总是让她为难?他放开了她,她慌乱地低头整理衣衫,却在忙乱中问道一种熟悉的幽香,讶异地抬头,却见那只白玉盒子被他拿在手中,他的手指沾了一些,移到她的鼻端“喜欢它的香气吗?”
她点点头“皇上,奴婢先退下了。”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唇角噙了一丝笑意“朕说过今晚要你留下来。”他已经将她轻轻推在榻上,幽凉的手指钻进她的双腿间,在她干涩的幽密中涂抹。
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来它竟是怪不得皇后的眼神那么奇怪,而韩誉的神色也怪怪的,难道他也知道她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身子下意识里微微抗议。
他按住了她的身子,声音带着蛊惑“乖乖别动,不然一会儿还想吃苦吗?”浸凉的手指再一次浸入,被她密匝匝地吸住,他稍稍移动,沾满润滑的指腹连娇嫩的花瓣都不放过。
她的身子不停地轻颤,脸红的如同充血。脚步声慢慢由远而近,连步伐都显得雍容平稳。玉垅烟心跳的飞快,却紧紧地咬住了唇,因他的手指停在她身体里她觉得不舒服,却仍能感觉到一拨拨青涩的潮汐。帘幔被一双纤手揭开,一阵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淡淡飘来。
“啊。”她蓦地张唇轻呼,因为他突然侵入,事前的润滑让她很容易就接受了他,但还是疼痛,因为他比平日都更狂野。
他急剧地移动,那些药膏果然让他获得了比平日更多的快感。起初的疼痛慢慢减轻了,那一点点微痛在她忍受的范围内,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粗硕,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贯穿。
帐幔上剪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纤小娇弱,一个坚韧修长,那羞人的声音本是男女最私密的亵语,现在却如同魔咒,让温宛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牙齿深深地切进唇肉里,她强迫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哥哥。”她惊醒,梦见玉无言走进她的寝房,而她正赤身裸体的被耶律重瑱压在身下,而瑱正剧烈地出入她的身体。
她扭头看到玉无言的脸,几乎崩溃幸好只是梦,她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昨夜他太过她好像刚刚睡着就被恶梦纠缠,才一睁眼就已经晚了。
揭开帐帘,看到一抹端庄华贵的背影对着她在妆台边理着鬓角,她整理好衣衫,跪下去“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温宛轻轻转过身子,看她身着朴素的绿衫,长发如瀑,眸色如波,轻叹一声“你可真美,如果我是男子说不定也会爱上你。”
“娘娘。”玉垅烟心一紧“是奴婢的错。”“你有什么错?”她一笑“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这次皇上来是因为你的缘故。
不过今后不要再劝他来凤仪宫了。你不觉得你越劝他,他就越算了,你走吧,刚刚他还派人过来问,你再不过去,恐怕他唉,走吧。”
玉垅烟心里也漫过深深的无奈,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耶律重瑱能对他这个皇后好一点,可是恰恰相反,他对她不坏,温言软语却客气疏远,甚至在她的寝宫里临幸别的女子,这对女人来说最残忍吧。
她知道他不喜欢丞相温延言,温延言是三朝老臣,在朝中权势庞大,他曾把持朝政数年,直到耶律重瑱年满十四,才开始真正亲政,但温延言余威尚存,让他的一些新政数次遭遇阻力,很难实行。
虽然温宛是温延言的女儿,但她完全不同于她的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真的很不公平。
如果她蹙起了眉,如果耶律重瑱死了,温宛会不会是最伤心的人呢思及此,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她不愿意想到的问题抛到脑后去。她心里清清楚楚这是不可回避的,可是在耶律重瑱身边时间越长,她越不愿碰触。
皇宫里的丫头都知道,最近皇上最宠的圣女玉垅烟爱上了德年殿的竹子,皇上每每忙完政务召她的时候,别处找不到她,她一定就在德年殿的竹林里。
来德年殿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连最贴身的琉璃都不让随着,轻轻地徘徊于翠林修竹间,耳边仿佛响起琮琮琴声,轻轻拨动她的心弦。
这天,她刚刚走到竹林的边缘就听到竹林中透出熟悉的旋律,她能分出虚幻与真实之间的差别,掀起裙角,快速地奔进竹林,然后她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的背影清癯飘逸,宽大的衣袖鼓荡起轻风,左手间夹着一把琴,正向竹林外走去。“哥哥”“哥哥”她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他的脚步一丝都没有停滞,衣袍随风轻扬,似飘然欲仙去。
她的心急切而失落,为什么她这样换他,他却不肯回头?咬了咬牙,她唤出了他的名字。“玉无言,玉无言”
居然第一次这样叫他,这三个字如同烙在心底的一个信念。他停了脚步,缓缓地转身,目光平淡带着微微诧异“姑娘是在叫我吗?”
她走到他身边,仰起脸来看着他,陌生而客气的称呼让她的心一疼,碧色的眸子里充满迷茫“你是玉无言,是我的哥哥,为什么不认烟儿?”
她声音微颤,语气却笃定。长眉低锁,然后轻轻扬起“姑娘好像认错人了,我是韩誉,不是玉无言。”
他的声音温和却平淡,淡的像水。她的颈子细长,下颚微仰,颈部的线条柔和美好,琉璃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像两弯清澈碧绿的潭水,慢慢的眼角滴下两颗硕大的泪珠,流星一样划过细腻的面颊,两道湿漉的轻痕,轻轻拨动了男子无波的心湖。
她没有反驳,没有争辩,只是仰脸看着他,泪珠一颗一颗从面颊上滚落下来。任世上再无情的人看了,也不由得心酸。
“哥哥”声音已经哽咽,一张脸凄婉如花。宽大的袍袖慢慢滑下去,露出修长而骨节均匀的手指,指尖慢慢向她的脸颊,堪堪要触到那匀净的肌肤。
“韩公子幸会。”话音落处,耶律重瑱的身影已经走到近前,面上挂着清浅的微笑。他的手指终究没有落到她的颊上,就已经俯身跪拜下去,玉垅烟慌忙转过身子,用袖子掩住面颊。心中虽然惊疑不定,却待泪痕微干时转身轻轻福下。
“原来你果真在这儿。”狭长的眼眸仍旧带着笑意,声音轻柔弱风。他向她伸出手臂,她迟疑片刻还是乖乖地走近,他的手圈在了她纤细的腰间,却笑向韩誉“早听说韩公子精通音律,尤其是琴艺了得,今天不知道朕有没有此等耳福?”
“皇上过奖了,我只是粗通而已。”说着他已经将腋下的琴取出来,未央未明早已将琴台放好。柔软雪白的轻纱随风轻舞,透过纱窗能清晰地看到他萧然凝坐的身影,修长的手指轻扬,勾动感人的旋律,雪白衣衫随风飘动,与指下的音符浑然一体。
碧色的眼眸似有潋滟的水波,连眨都不眨,仿佛回到记忆里的那个暮春的早晨,她第一次看到他在杏林抚琴,如墨的青丝用玉簪简单的束起,一身宽大朴素的白袍,端然凝坐在琴前,修长的手指灵活如燕,勾挑拨弹,衣袂飞舞,簌簌落花纷纷扬扬飘落在他的发鬓衣角,仙乐琮琮,勾动情丝深种。
她站在杏林树下痴痴地看他,怀疑自己误闯入仙境,而那个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用修长的手指弹奏着感人的旋律,勾挑着少女的芳心,看着那宽袖朗眸,少女的心竟第一次识得了情欲滋味,她的身子被琴声勾动的滚烫火热,却只是痴痴看他一步都不能动弹。
竹影清幽,盈盈绕于他的周身,轻风拂袖,玉面却如小僧入定般沉寂。只是缭绕的长指轻拨出怎么样的旋律?那是已经绝技的名曲凤求凰,调子缠绵缱绻,每一个音律都直指人心最柔软处。
“喜欢吗?不知是不是巧合,原来韩公子也会弹奏这支曲子。”耶律重瑱板过她的脸,让她的眼眸对上他,狭长的瞳眸如同紫雾漫漫无边,向她漫过来。
她点点头,似失了心魂,正要将头扭过去,却发现他的手指已经用了力度,他的唇角漫开邪魅的笑意,紫雾慢慢逼近,温淡的唇角贴住了她的嘴唇,轻轻吸吮,舔噬,和着魅惑人心的旋律缠住她的舌头,吸取她口内甜津,在她口腔里搅起一波风浪。
韩誉抬起头,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挥洒,眼尾漫不经心地扫向眼前的轻纱,飞扬缦卷起无限柔情蜜意,唯有轻纱曼舞,他什么都看不到,连影子都没有半个。
他闭起眼眸,将心融入琴声中,这时耳畔传来纤嫩的嘤咛声,比飘渺的琴声还魅惑人心,分明是来自帘后,而帘后只有她和他。手指一僵,但很少人会听提出此中的停顿,他手指一拨,琴声突然如暴风骤雨爆发出来。
他的手指穿过绿纱掐住了她的乳头,在他抚摸它之前,它已经硬挺,他只是微微用力,她就嘤咛出声,那一具柔软的身体从没有过这样的敏感,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颤抖着。
他的右手隔着丝纱揉搓着另一团柔软,她的身子像一团水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橘园*颜飒地颤着,她的心已经中了蛊,隔着轻纱,他就在她的眼前,修长的手指拨动感人而熟悉的旋律,只觉得他的身子已经站起来,慢慢走向她。
飞舞的杏花雨中他的唇慢慢吸吮着她的唇瓣,淡凉修长的指穿过丝纱轻触她的柔软,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陌生的情欲却潮一样袭来,音律已如万千的鼓点骚动她的心房,她轻喘着,将身子贴近他的手指。
潺潺溪流从幽谷间流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却没有料到她竟是反常的热情。
食指只在狭缝间轻移,她却已把持不住,身子自动地送上来,让他的手指深埋进温润紧窒的幽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身子不停地颤,他感觉到花径中深窒的痉挛,一股股密露喷泄而出。
他的手指退出来,又深深刺入,从未听过的美妙声响,她紧紧地吸附住他,不让他离开,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戳,细碎地呻吟从她唇里逸出来,身子扭动的像一条小小青蛇。
琴身嘎然而止,有如裂帛。长袖轻收,拢住修长手指,女子细细的呻吟声如同虫蚋钻入耳膜,他闭眼,深吸口气。
“一曲扶毕,韩誉告退。”话音尤未落,白色身影已飘然而去。她的意志慢慢清明,自己的身子完全附在他的身上,下身湿腻,他粗硬的长指不停地出入来去,她咬住了破碎的呻吟,微张眼眸,看到他俊美妖娆的侧脸,湿润的丹珠一样的嘴唇,蓦的她推开了他,慌乱地整理凌乱的衣衫,双腿紧紧地并拢,却不停地颤着。
他懒懒地眯起眸撩向她,将修长湿润的食指含进嘴唇,她的脸像开残的芭蕉,从外红到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开。“我去给皇上泡茶。”并不等他的回应,她已经跑了。他将身子斜倚在软椅上,闭上眼回味她的动情。
暗香浮动,轻轻玲珑,即使借用玉露的润滑也无法放开对她的迷恋,可是现在才知道,一千次的占有也及不上她一次动情的回馈,那样紧窒湿滑的娇美,世上哪个男子能敌得过如此的诱惑,即使尊贵如他,也不能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