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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樱子突然发疯似地剧烈挣扎起来,腰胯也拼命扭摆,右腿竟还挣脱了抓握,狠狠踢在猝不及防的武士的肚子上。“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含混地尖叫着。“抓紧她!”卡莫路大怒,狠狠抽了樱子一个耳光。
“都不知给多少人奸过了,还装什么贞洁!”武士们也七手八脚,重新将她按牢。在五个男人的钳制下,这可怜的东洋之花再也动弹不得,鲜红娇嫩的秘穴花瓣无助地颤抖着。
樱子依然在悲吟哭叫中努力挣扎。无数次被强暴的痛苦,曾使她对肉棒万分恐惧,而林森的调教,才又给她带回了快感的滋味。自从被林森收服,她便满怀感激地立誓,从此身体只属于林森一人。
可现在,一切又将归于黑暗。卡莫路的坚硬肉棒已经在她的秘穴洞口示威似的上下磨蹭,樱子在绝望中流泪满面,痛苦地后悔自己的决定,怎么会着魔似的偷偷跑来,却不先禀明主人林森!
突然,樱子的身体象抽筋一样猛抖了一下,卡莫路的肉棒顶端开始挤入了她的蜜穴窄缝。樱子拼力紧缩下体的肌肉,想把它堵在洞外,可那钢条一样的肉棒,却如同铁甲船般却势不可挡。
卡莫路得意地淫笑着,故意缓缓插入,以彻底羞辱和粉碎樱子的抵抗。川岛樱子的赤裸身体在剧烈颤抖,她的气力却在绝望中慢慢耗尽。肉棒渐渐入体,她眼前一片黑暗,用尽最后的力气悲呼道:“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话音未落,黑暗角落里一声冷冰冰的低语:“哼!现在才想起我来了?”“什么人?谁?谁在那里!”卡莫路等人惊愕中朝语声传来处望去。
“哼!我的性奴,也是你们碰得的吗?”“八嘎!给我”卡莫路的叫喊声突然中断,他暴瞪双眼,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便直挺挺倒了下去,喉咙上赫然插着一直短箭。
紧接着嗤嗤连响,他的手下也紧随他而去,或眉心,或咽喉,均是一箭毙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嗯,诸葛连弩,果然不同反响。”林森把玩着手里的精致弩弓,从阴暗里踱出来。
赤裸受缚的川岛樱子喜极而泣,挣扎着翻下桌子,跪爬到林森的面前,用柔软的双乳蹭擦他的双脚,痴恋,感激,愧疚,无数感情混作一团,将满脸泪痕的嫩脸烧得通红,樱花带雨般娇丽。
林森却视而不见,眼神平静甚至冷漠。他拾起卡莫路的长刀斩断樱子手上的绑绳,冷冷道:“你走吧。”
樱子惊得脸色顿变,以头叩地,连连哀泣道:“樱奴知错了,求主人惩罚樱奴,把樱奴怎么样都可以,千万不要赶樱奴走,求求您,求求您!”
林森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不用这样。你既然忠于来岛,我便给你自由。我们也算缘分一场,就此再会吧。”樱子听林森的语气毫无回转,惊吓更甚,将地板叩得咚咚直响,悲泣道:“樱奴早已发过毒誓,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主人您。
樱奴和来岛已经毫无瓜葛,刚才一念之差,才来劝说来岛不要再犯中国,更不料来岛竟樱奴我”
樱子忽然一咬牙,爬到墙角敲按了几下,掀开一块船板来。她伸手进去,掏出一本书册,回头呈给林森道:“这是来岛家在中国沿海的据点分布,和寇首名单。
樱奴还愿将所知全部坦白,以誓和来岛一刀两断,此生只跟随主人。求求主人开恩收留,不然樱奴只有自尽谢罪了!”
林森随手翻阅书册,双目中精光一闪。他脸色稍缓,叹了口气,将手里那卡莫路的长刀丢在樱子面前道:“去以刀柄插体,跪三个小时,才准离开船长室!”
“是!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樱奴一定好好反省!”川岛樱子见林森惩罚,知道他不再赶她走,顿时笑容如花。她拾起武士刀,刀柄对着自己的潮湿秘穴,缓缓插了进去。那刀柄甚粗,木质表面又颇为粗糙,一路撑擦着樱子秘穴内的敏感嫩肉,直插得她裸体剧颤,冷汗淋漓。
她却神情陶醉,娇媚呻吟着将那刀柄全部收入了自己的蜜洞,然后跪地撅臀作小母狗姿势,乖乖反省思过去了。
林森的脸上闪过残酷的满意神色,拿着书册走出船长室,反手锁上门。这条货船已经完全被缚香楼的打手控制,卡莫路的手下不是毙命就是被俘。林森叫亲信守住舱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去,然后下船上马,直奔知府衙门而去。
十天后。清晨的澳门港码头繁忙异常,挑夫们流水般将粮食和水酒运上缚香舫。水手们忙着检查帆蓬舵桨,为出海作最后的准备。船长室里,林森正和来自南洋阿吉丁的信使交谈,川岛樱子在一旁伺候着。
信使恭敬地道:“林先生,您的舅父已经到达阿吉丁,请您速回商量大事。”“是吗?”林森面露喜色,霍地站起身问道:“他一切安好吗?”
信使点头道:“很好。”林森喜道:“那就好。对了,缚香楼生意如何?”信使摇摇头回答道:“不太好。
不只我们,阿吉丁的青楼赌场都有些冷清,连市场和码头都不太景气。自从普雷依拉先生的‘逍遥馆’开张,人们都往那里跑,连自己的生意都不要了。”
“哦?”林森一愣,问道:“普雷依拉在卖什么?”“也说不太清,和抽烟斗烟袋差不多,可去过的人都说在那里就飘飘欲仙,一天不去就浑身难受,非得再去不可。缚香楼生意日渐清淡,所以杏太郎先生急着差我来,请先生回去想想办法。”
“有这等事?”林森沉吟道:“普雷依拉控制着阿吉丁,他要开什么,在哪里开,我们也不能插手。先等我回去看过再说吧。你先下去休息。”信使点头,施礼离开了。
林森回头对樱子道:“我们这就要下南洋,去我缚香楼的总部所在地阿吉丁。你也去打点一下。”樱子道:“樱奴没什么要准备的,能跟着主人就是樱奴的万幸了。”
林森淡淡道:“嘴也不用这般甜。有件事你得先知道,再决定跟着我也不迟。我的舅父,就是杨希恩。”樱子却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依然平静地低着头。
林森失笑道:“看来你早已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东洋第一间谍之花,果然名不虚传。你和舅父间的恩怨,又当如何?”樱子决然道:“来岛家的川岛樱子,已经死了。
现在的川岛樱子,只是主人的性奴。杨老将军既然是主人的舅父,也就是樱奴的主人。”林森道:“记得就好。
你再猜猜,我们要商量的,是什么的大事?”樱子道:“就容樱子斗胆。主人救樱子,难道要对付李华梅小姐?”这个猜测不无道理。
林森杨希恩舅甥与李华梅誓不两立,而敢说对她了如指掌的,除了川岛樱子,大概就只有李华梅本人了,身为来岛家情报官的川岛樱子早已经将这个死敌细细研究,更是两次亲自施阴谋俘获李华梅,使她遭受捆绑凌辱。
要对付她,樱子的情报自然大有助益。“李华梅?哼,她只是第一步。”林森走到窗边,遥望海天边际,一字一字道:“天下之大,佳人无数。我林森,誓要猎获七海美女,让七海的每个港口都有我缚香楼的旗号,每个水手知道我缚香楼!”
林森声音不高,语气却极为坚决,眼光远在倭寇来岛,甚至着眼保卫中国海疆的李华梅之上,听得樱子满腔激动,痴痴望着林森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林森静了一会儿,转身道:“你既然做过来岛家的间谍官,又坦白了他在我朝的底牌,对铲除倭寇也颇有功,以后就作我的情报官吧。”樱子感激道:“多谢主人。无论怎样,樱子都记得自己的真正身份,永远是主人的性奴。”
林森道:“先告诉你些南洋的大致情况,剩下的就交给你去调查了,南洋不如我大明,没有强大的国家,所以被西洋来的商会控制。其中最大的两个势力是葡萄牙的普雷依拉和荷兰的库恩。”
“普雷依拉是葡萄牙的东印度总督,总部在马六甲。他控制着马六甲海峡以北直至阿吉丁的海域。我们还有些来往,不过关系仅仅是互相利用。他需要我来打通和中国的贸易,我也需要他提供各国的美女。此人粗人一个,好狠无智,只会横行霸道,还甚虚荣,不必太在意。”
“荷兰商人库恩倒是有些手段。自从他来了以后,雅加达附近的海盗就变得十分猖獗,把别的商人打跑的打跑,吓走的吓走,慢慢的就只剩他一家。
当地人的长老怀疑他勾结海盗,库恩就去剿灭海盗,拿着海盗头子的脑袋回来,长老们再没什么话说,将市场控制权都交给他了,最近又有一个荷兰商船队丽露到达南洋,使得荷兰人的力量压过了葡萄牙,成为东南亚最大的势力。”
“一山不容二虎,库恩和普雷依拉的关系也越来越僵,表面上还算太平,可暗地里钩心斗角已是家常便饭。谁都想独占暴利的香料贸易,和通往中国的商路,所以两人开仗只是早晚问题。”
樱子点头道:“明白了,刚才信使提到一个杏太郎先生,他是什么人?”林森道:“他是你的同胞,本是那霸的渔民,某夜在神社捉到一个偷窃宝物的蒙面贼,却不料被那贼脱身而去,他反而得了罪名,被迫逃往南洋,座船又遇风暴沉没。他独自在海上漂了数日,才被路过的缚香舫救起,从此跟随了我。”
“杏太郎对捆绳结网极有造诣,能用一根绳索,把数十条活鱼如同灯笼般绑成一串,绑得它们动弹不得,却毫不受伤。”樱子听得肃然起敬,活鱼身体滑溜,又不象人一样有手有脚,要把它们绑得服服帖帖,的确造诣非凡。
她道:“在日本能活绑生鱼的,只有技艺极高的绳技大师可以做到,而用一根绳子捆一串的,樱子也是闻所未闻了。”樱子又惊讶道:“杏太郎绳技如此高超,竟还让那贼逃脱,想来他也非泛泛之辈。”
“不错,所以杏太郎日日拿缚香楼的美女痴练绑技,誓要捉到窃贼绑回那霸,洗冤出气。”这时,水手长敲门禀报道:“林先生,水粮已经装载完毕,帆蓬索具也都已齐备,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很好。传下话去,两小时后,我们起锚出海,前往阿吉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