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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根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yīn茎托在掌心他摸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交吧?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yīn茎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根托起的阴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yīn茎,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液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摸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肉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液和舌。
“嗯”很涨,他插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yīn茎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yīn茎,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做ài吧?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guī头下面,搓着敏感的guī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而他的精液,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肉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根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
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根手指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胸口竖起的乳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液顺着微细的阴毛滴滴的向下滑“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让我摸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guī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胸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yīn茎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周三,雨停了。但是依旧满天阴霾。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我很清楚。失败,就是死吧?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
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我不禁颤抖了一下。冰冷的恐惧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傍晚就开始打雷了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摸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肉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肉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yīn茎在我身体里的高潮颤抖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yīn茎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然后我们在所有的精液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
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奶,虽然身体带着性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奶里。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