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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宫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势均力敌吧?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奶罐里是新鲜的牛奶,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奶,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奶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而我垂手站在一边。“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
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
他专心的讨论著,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性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yīn茎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肉,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
他粗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性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摸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
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