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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看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出宫,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不在宫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舔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是不行了。”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乱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妓,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
结果把那假东西塞进人家后庭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客氏半是娇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奶奶。”
魏忠贤嬉笑着,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乳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客氏那对奶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对20岁的美乳。
无论是色泽弹性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又更何况是骚性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客氏呻吟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奶,整个袒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干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人吮咂,就难受的紧。”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乳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美”魏忠贤接过那奶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奶子也甩了过去。“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魏忠贤赞叹着,索性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奶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穴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原来这淫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宫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
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乳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阴。“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yīn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奶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奶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jī巴,狠狠地插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液分泌得跟下面的淫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魏忠贤心里“咯!”
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宫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淫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
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宫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乳。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乳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
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
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
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宫,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
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
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
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宫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宫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道。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
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液。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
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
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
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干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