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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白净净的皮肤,泛着春桃般的粉嫩。越往后来,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乳房,就展现在月娘眼前。
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拿着手巾,撩着水,擦拭着茉莉胸前的肌肤。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很舒服。一对米粒大小的小乳头,也本能地涨硬了。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便躲进了热水中,不肯让月娘再碰。
月娘知道她害羞,却更为她担心。万一,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她月娘不敢想。到时,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要死还是要活。
“月姐姐,谢谢你。我刚到这,什么都不懂,有很多事,都要月姐姐你来教我。剩下的,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你了。”茉莉张着一对小手,拿过月娘手中的手巾,伶俐地说道。
月娘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缄默。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月娘的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
“茉莉,你的爹娘他们还在京城么?”月娘突然问道。“应该,还在吧,他们也无处可去了。家里的亲戚,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难”
茉莉答着,一滴眼泪啪嗒一声,便滴进了水中。“你想他们吗?”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为什么?”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月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
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饿死的。”茉莉黯然地说道。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
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根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胸露腹。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
“茉莉,你真好看。”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娘。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好了,怎么,主子他”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侍寝?今晚?这么快?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也是什么都能做的。”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一滴血。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夜,终于如期而至。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那凶恶的龙阳下。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阴。
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
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
“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你这淫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奸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淫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淫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淫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的一双眼睛,淫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奸,倒是情有独钟。看,这淫穴,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穴,几下便被他插得水声连连。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敏感的媚肉。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逃离世子府。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他进一步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