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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放在心里的事14
“得做个手术,没那么快恢复,所以我带她来跟你说一声。”宁言书看了看丽莎的办公桌,两个电脑屏用机械手架在桌上,一旁是翻阅到一半的资料,再旁边还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全都是打印出来的厚厚的文档,靠墙的地方有个很大的保险柜,显然刚才还在找东西,钥匙挂在锁上。
这里很乱,却乱中有序,是个很传统的文人的书房,与医院简直是两个世界。
“写作的事……”宁言书说,“随她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丽莎有点受不住,鸡哥的事刚过,怎么这个又出问题了?手术?她听见这俩字就害怕。
等念初终于被姑娘们从洗手间放出来后,宁言书已经把该说的该安排的都办妥,喝着一杯白水润嗓子。
丽莎也已经恢复了镇定,把那张她折成纸飞机的辞职信重新展开,签了字盖了章,跟念初说:“你安心手术吧,这就先搁我这,你的医保社保也别挪,就跟我这交着,多你一人也不费事,还能给我减点税。”
说是为了减税,其实念初懂,丽莎是为她着想,有个地方交医社保多好啊,她这个病要办特殊病种才能报销,医保是万万不能断的。
“那我到时候把钱转给你。”朋友这么给力,念初也不推辞。
走的时候,丽莎送到楼下,很轻松地说了一句:“你手术那天我过去陪着你。”
就跟说我买了只新口红改天借你用用一样轻松。
念初却摇摇头:“别,到时候你在外头等我我不安心,手术日期定了,我看过你的行程表,那几天你要跟组去云南,你忙你的,小宁哥在呢,我什么都不用操心,等你回来,再过来,陪我说说话。”
丽莎只好点点头,这姑娘最怕给朋友添麻烦,从前她不理解,觉得念初和她总隔着一层,她委屈过,抱怨过,不知道生过多少回闷气,可念初一句都不解释。
后来,知道她得的是那种病,也就理解了她为什么会那样。
交情浅,分开时就不会太难过,她怕她难过。
她心里,是惦记着她的,是真把她当朋友的……
没见过这么傻的!
等丽莎回了办公室,一群女孩们活也不干了,叽叽喳喳聊开:“老板,没想到念初姐有个辣么帅的男朋友哦!她不是身体不好么?男朋友还这么喜欢她,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对啊对啊,念初姐说是路边捡来的!哪条路哦?我以后下班就过去蹲守!我也要捡个这么好的男朋友回家!”
“真的好难得哦,我姐姐去年都要结婚了,男方家知道她有乙肝死活不同意,那男的也不是个东西,因为这个跟我姐分了,我姐哭得好伤心的,那一阵我们家人都盯着她,生怕她想不开。”
丽莎也是感慨良多,跟姑娘们多说几句:“你们不知道吧,念初当年把人甩了,人追到这儿来的,死活要跟着她,赶都赶不走。”
“哇!”姑娘们集体羡慕。
她教她们识人以后少被骗:“生病又怎么样,人家压根不在乎,就觉得她最好,这才是男人,你姐找的那是什么啊,没种!你们啊,以后就按着这种找啊,别眼瞎看歪喽,实在不行让我给掌掌眼,八成错不了。”
有个姑娘问:“那念初姐以后都不回来了?她是不是要去结婚啊?工作都辞了是做家庭主妇吗?我觉得还是得有份工作好,天天在家多无聊啊,而且念初姐出东西可快了,从我来到这里起,多半都是她拿奖金,这么走了好可惜。”
丽莎没透露念初要做手术的事,坐在椅子上想想,叹口气:“不知道……不知道她还回不回……”
还写不写……
是可惜了。
***
手术这件事吧,一开始好像真的很难,仿佛是一块无法越过去的大石头,挡在眼前,走投无路。可当念初真点头决定要做以后,发现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因为她只需要点个头,然后,一切的事情都有那个男人替她安排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他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清心寡欲的,没了前段时间总要折腾她的那股劲,喜欢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脊,从上顺到下,用指腹一点一点碾过,跟揉小狗一样,一边絮絮地说自己的安排:“我给你这时间挑的好,不冷不热,手术完不容易发炎,恢复得也快,床位定下了,单间,好方便我照顾你,也提前跟科里请假,主任照顾我,年假病假事假都给了,能凑一个月,我想着在你手术前多帮同事顶几个班,到时候让他们集中还我。”
“能行么?”
病房都是两套人马,他走了,这班要怎么排?念初挺担心的,觉得没他说的那么容易。
宁言书也不瞒着:“能排出来,就是他们累了点,我看情况,要是你情况好,我偶尔也能回去顶个岗,回头让霍儿给我弄几瓶好酒,也就差不多了。”
他这是事出有因,谁家没遇到个事的?都能理解,以后也都有让他还人情的时候。
“我还想跟你商量个事。”宁言书低头亲亲女孩的眉心,“你住这儿上下楼不方便,暂时先搬我那去成不成?天气好的时候我推你出门晒晒太阳遛遛狗什么的。”
念初想想也是,住他那儿回医院也方便,于是点点头。
宁言书揉揉她脑袋:“搬家的事你不用操心,收拾点衣服就成,霍儿也能来帮忙。”
“小宁哥。”小丫头小小声嘟囔,玩着他的纽扣,“你会不会觉得我好麻烦啊?”
“麻烦到不觉得。”宁言书认真说着,“就是有点儿被我宠坏了,这能怨谁?你要是心疼你小宁哥,就常笑笑,看你笑我比干嘛都高兴。”
小丫头又嘟囔:“跟你说正经的。”
“我没不正经。”宁言书笑着,“你自己说,从头到尾给我惹多少麻烦了?小宁哥嫌过你一回没有?你摸着良心说。”
“……没有。”
“那不就得了。”
***
“小宁哥……”念初挨着他,“我从前在病房见过一个阿姨,她老公也可好了,可我也见过很多因为这个病而被抛弃的女人,久病床前无孝子,我不担心你不要我,我就是觉得自己太累着你。”
“那这样。”宁言书想想,“换成有一天我出车祸了瘫在床上,你会不要我嘶——”
男人吃痛,揪住掐他胳膊内侧软肉一点不心疼的小手,胳膊抬起来瞧瞧,都红了。
再瞧瞧怀里的丫头,眼也红了。
“叫你胡诌!”念初忿忿,“你再敢说一个试试!”
宁言书的目光软下来,把人抱住哄:“我就是打个比方……嘶——还来!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你别哭,哭了我心里乱……”
念初忍着泪:“小宁哥,以后你真不能说这样的话。”
“那你自己说,你会不会嫌我翻嫌我拖累你?肯定不会的对不对?有些事,你换个角度去看,就能瞧明白。”
这么着还是没哄好,还介意呢,怀中的小丫头仰起脖子,鼓着脸不高兴:“你呸呸呸,快点儿。”
小宁爷只好照做,瞧着那嘟起来的小嘴巴可爱,低下头咬住亲了亲,但很快放开,摁着小脑袋让她快点儿睡。
念初眨巴眨巴眼,见没后续,也不好问。
这人突然这么正人君子她倒是不习惯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大腿根上戳着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念初默默静了一会儿,小手向后摸,指尖先触碰到男人的睡裤,而后找到地方,覆在那团滚烫之上。
宁言书是皱着眉头睁开眼的,下半身的感觉比思维来得快,觉得无比舒服,自动自发地往人手心撞,想让她再握得结实一点。
然后,冷静的思维重新占领高地,男人拿掉女孩的手,拉开距离,低语:“别闹。”
“我没闹……”念初垂着眼,瞧着那支起来的裤裆,心想又不是我让它起来的。
她知道,他这样难受。
“正常反应。”小宁爷装得若无其事,一个翻身起来了,然后被小手拉住睡裤。
他回头瞧,瞧见小丫头一头乱发坐在床上,一脸的郁闷,笑了,抬手把她的头发揉的更乱,简直是个小疯婆子,说:“想什么呢?爷撒尿。”
说着眼梢一挑,是个浪荡的样子:“怎么,你想帮爷扶鸟?哟真懂事,没白疼你,来,赶紧的。”
小丫头默默撒开手,哼了声。
南春碎碎念:
想帮小宁爷扶鸟儿的举个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