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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之心引燃愤怒之火,犯错仅在一念之间。
刘姐见傅岳池来上班,很是意外地道:“你不是请假了吗?”
傅岳池解释道:“我弟弟没事了,在家休息,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回来了。”
刘姐点了点头:“正好我有事找你。”说着将她领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里抽出一沓文件递给她道“公司新招了几个文员,这些是他们的材料,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挑一个去你部门跟着你。”
“让我带学生?”傅岳池随意地翻了翻面前的简历“我不过工作了三年,哪里有资格带人?”
“这虽然和资历有关,但更主要的是看能力,你来我们公司三年,就坐到了文案总编的位置已经很难得了,你们部门都是些小年轻,谁都不及你资格老,你就别推辞了。”
傅岳池又把文件翻了翻,随手抽了一张道:“就这个吧。”刘姐倾身过去看了一眼,笑道:“你眼光倒毒,尽挑帅哥。”
傅岳池笑笑:“对我没什么硬性要求吧?”刘姐摇头:“只要带着他跟上公司的节奏就行,熟悉好了就能放手。”
傅岳池点头表示明白,起身准备回办公室。刘姐突然拉住她神秘兮兮地道:“知道吗?总裁夫妇闹离婚呢!”
傅岳池诧异:“怎么回事?”“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不过两人都在做财产公证,铁定掰了。”
“那公司有没有问题?”傅岳池问道“到时候归谁?”
刘姐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听说许太太只要总裁付一定数额的赡养费,况且她自己又不是没钱,没必要赶尽杀绝。”
傅岳池颇意外地道:“那她还挺通情达理的。”刘姐不以为然道:“说什么通情达理,过不下去了自然得离,单身了不刚好再找新人嘛?!再说了,你以为她的赡养费数字会小?”
傅岳池笑笑:“和平分手总比闹得不可开交好。”
“你说的也对”刘姐将文件收好后,往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低声超傅岳池道“还有一件事,顾惜娜走好运,就要转正了。”
傅岳池没听明白,疑惑道:“什么意思?”
刘姐脸上满是不屑:“她怀着孩子一声不吭地走了,总裁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她,据说找到的时候都不成人样了,也没个人照顾,妊娠反应严重,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总裁可能真觉得对不住她,好言劝说她回去了,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给她个名分,这才哭哭啼啼地跟人走,之前装的跟贞洁烈妇似的宁死都不愿和他回去,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名分。”
傅岳池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没有立场批评顾惜娜的价值观,她也不在乎别人生活得怎么样,只是突然觉得人的无情胜过多情,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顾惜娜都没有真正拿她当朋友,只有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想起工作时经常照顾她的女上司。
晚上下了班,傅岳池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准备给傅梓深做蔬菜粥。回到家里,傅梓深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傅岳池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过精神还是有点萎靡。
傅岳池关了电视对他道:“别看了,你需要多休息,中午护工来了没?”
傅梓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吃到饭了,但没见到护工。傅岳池见冰箱里放着几盘菜便知道护工做了饭,不过傅梓深的身体不适宜吃得过干过腻,所以她新淘了米煮粥。
作为一个肉食爱好者,让傅梓深吃这淡然无味的蔬菜粥实在是一种折磨,半威胁半哄地喂他喝完,傅岳池放水给他洗澡,怕他着凉,只简单地冲了冲,然后照顾他睡下。
傅梓深白天睡了很久,这会儿一点都不困,睁着眼睛看她前前后后收拾,傅岳池端了一杯水和药片放在床头柜,嘱咐他睡前先把药吃了。
傅梓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突然猛地张开双手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腰间,傅岳池被抱得措手不及,僵硬着身体地问道:“怎么了?”
傅梓深紧了紧双臂就这么抱着她,仿佛希望时间就此停驻,他也不会再为傅岳池的冷漠疏离而痛苦。
像是能感应到他不平静的心情,傅岳池松开他的手坐到床沿,温声安慰:“生病了就要多休息,我看着你,睡吧。”
傅梓深仍睁着眼睛,明亮不可方物,那毫不掩饰的慕恋之意令傅岳池很是为难,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泄露隐埋在心底秘密。
“睡不着?”傅岳池尽量表现得正常“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傅梓深摇摇头,握住她的手往心间靠去,傅岳池被烫了一般猛地抽回手,站起来道:“你把药吃完,早点休息,顾老师明天不会来了,他让你尽快完成画展所需的展示画,这周末就样安排了,我先出去。”
傅梓深目送她离开,隐没在黑暗中的眼神阴晦不明。傅岳池没什么胃口,草草地喝了几口粥,拿了睡衣去洗澡,等洗完了衣服收拾好客厅,已经快十点了。
临睡前,她还是有点担心傅梓深,便轻轻地推门进屋看看他,他闭着眼已经睡着。傅岳池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又有点烫了,当即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清水,坐在床头用毛巾给他降温。
盯着他沉静的睡脸,傅岳池感到悲喜参半,喜的是傅梓深被他照顾得很好,英俊迷人又富有才华,悲的是姐弟两都往禁忌之地迈了一脚,不同的是一个自我控制裹足不前,一个毫无顾忌爱我所爱。
轻轻地摸了摸傅梓深的脸,傅岳池笑得惨淡,像是自言自语,低声呢喃:“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我把你送走吗?”迷迷糊糊地给他换了三次毛巾,傅岳池终于没有忍住困意,躺在床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傅岳池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和游走在身上的抚摸,她转了个方向,无意识地挥了下手对埋在她肩窝处的人道:“别闹了老师,我好困。”
对方的动作一僵,紧接着饱含怒意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搅得她合不上嘴巴,透明的津液顺着脸颊流下,黑暗中亲吻的声音清晰而诱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情欲的气息瞬间占领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傅岳池终于清醒了过来,待看到压在身上的那个人时,瞬间震惊了,紧接着就是毫不犹豫的反抗。
“傅梓深,从我身上下去!”傅梓深恍若未闻,捞起她胡乱挥舞的双臂,随手抓了一个毛巾将它们绑在了床柱上。
傅岳池慌了,大声喊道:“傅梓深,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姐姐,赶快把我给放了!”
傅梓深自上而下地俯视她,那眼神中饱含着欲望和深情,似乎难以理解她的抗拒,他认为傅岳池一定是喜欢他的,不然为什么对他这么好,甚至比顾佩玉都好?想到顾佩玉,他的眼神冷了冷,他们的亲热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傅岳池身边的人是他,谁都没办法抢走她。
傅岳池还在挣扎,傅梓深动手撕了她的睡裙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傅岳池的额间挣得青筋具现,眼泪顺着微红的眼角滚落下来,满是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地发出悲鸣的声响。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傅梓深欣赏她美妙绝伦的裸体,终于又看到了,夜色中傅岳池的肌肤散发着诡异的莹白,像是丝滑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
于是,傅岳池惊恐地看着他粗长的欲望一点点变硬抵在她的小腹上方,傅梓深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胸部狠狠揉捏,喷着热气的双唇在她的颈侧舔咬,高大的身体一下下地摩擦着她。
许是难受得厉害,傅梓深喘着粗气没有章法地到处摸索,当发现傅岳池死都不愿张开双腿的时候,直起身来用力掰开了她的腿。
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摸去,傅梓深找到了那处秘密花园,伸出手指探进去,傅岳池怔然一僵,觉察到她的变化,傅梓深又向内顶了顶,傅岳池不意外地颤抖了起来。
随着手指的深入浅出,傅岳池的秘林渐渐湿润,黏腻的液体沾湿了傅梓深的手指,他退出来将手指拿到眼前看了看,晶莹而泛着水光的手指像是有着某种诱惑力,没有任何预兆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傅岳池瞬间被震得目瞪口呆,只见傅梓深微微一笑,探身上前和她来了个舌吻,舌齿相抵的过程中,傅岳池不能呼吸。
傅梓深已经忍到了极限,不停地用下身顶撞她,抬头看到她满眼泪水,内心暴虐的种子瞬间萌发,于是吻了吻她的眼睛,扶着自己的欲望坚定而残酷地刺了进去。
这是傅梓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温热的包裹、紧致的窒锢让他犹如置身云端,说不出的舒爽,微微一动竟能带来更多的快感,于是不管不顾地握住傅岳池的腰奋力挺动了起来。
傅岳池微张着嘴绝望地闭上了眼,内心那仅有的一点坚持轰然倒塌,她不敢相信竟然有快感,如此强烈的快感,背德的不伦的交媾冲击着微薄的道德感,强烈了脱离于精神的感官享受,让她置身在地狱般的邪恶愉悦之中。
傅梓深仅抽动了数十下便交代了,厚重的物事沉甸甸地堵在傅岳池体内噗噗地吐出白浊。
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出得这么快,傅梓深下意识地去看傅岳池,她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见他看过来,朝他魅惑一笑:“把我松开,我教你怎么快活。”
既已步入深渊,便没有回头的可能。傅梓深受了蛊惑般解开她手上的毛巾布条,拿开她嘴里的衣服碎片,傅岳池动了动酸疼的手臂,将黑亮浓密的头发散开放下,如一只性感的野猫充满了蚀人的诱惑,在傅梓深呆愣的眼神下将他推倒,攀附上去。
嫩红的舌尖缓慢地扫过性感的红唇,傅岳池俯身叼住了傅梓深的舌头,身体力行地演示舌吻的最高境界。
傅梓深抱着她的腰急切的配合,才休息不久的欲望迅速勃起,一下下地蹭着她的下体。
傅岳池空出一只手来抚上他的欲望,很有技巧的上下套弄,那物事立刻膨胀了一分,尺寸惊人,傅岳池的手几乎快握不住它。
傅梓深有些急切在她手里顶来顶去,难以得到纾解,傅岳池安抚性地亲了亲他,接着一点点往下,沿着漂亮的肌肉曲线顺势吻到了他的下腹,傅梓深微抬着头看她埋首于他的胯间,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浓墨般黑亮的双眼满含期待。
傅岳池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只一点迟疑,然后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欲望。
傅梓深被这一下舒服地大口喘气,只见傅岳池一边扶着它上下吞吐,一边用手按摩这下面两块球状物,然后一个深喉将那物事连根吞了下去。
傅梓深立刻紧绷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刺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欢鸣,于是不等傅岳池反应便按住她的头上下抽动,直到傅岳池眼泪呛出、口水肆流。
他用力地顶到她的喉咙然后“啊”地一声喷了她满嘴。傅岳池浅笑着将脸上的精液抹开,舔着嘴角大张开腿,女王般命令道:“现在,该你伺候我了!”
这一夜,注定不复平静。傅梓深和傅岳池两个人像是濒临死亡的恋人,毫不怜惜地挥霍有限的精力和时间,在欲望和地狱的边缘无声放纵。
仿佛是要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一同攀附天堂的顶峰,直至东方泛白、满室狼藉,筋疲力竭的两人意识涣散,傅岳池才抱着傅梓深的腰埋在他胸前睡去。
傅梓深拉过沾满汗水和精液的薄毯盖在两人身上,看着傅岳池的目光像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轻轻在她头上印下一吻,拥着她闭上了眼睛。